更加別提在明珠被他欺負的並不是自己一個人,而且他惹事了都是寧可兒出麵,很容易就讓錢濤聯想到這家夥是不是什麽軍區大佬之後。


    這些紅三代,他們的可怕之處遠比官二代富二代啊。


    “不清楚?”錢威的身體一抖,臉色激動地說道:“那為什麽幫他?”


    “記得上次花沉給我電話嗎?”錢濤冷笑著瞥了一眼自己的侄兒。“那是警告啊!”


    ---


    把玩著手上的金色VIP卡,陳翰悄悄想道要是憑著這張卡門口的那些美女會不會跟自己回家睡覺哦?


    應該會吧,剛才拿著一張白銀卡片的家夥進來的時候就用手摸了一把其中一個女孩子的胸脯還塞了一些錢進去,女孩子隻是紅著臉說謝謝。


    從手中摸出了一個硬幣,陳翰暗暗打算也來過一把癮。


    長這麽大最近距離接觸女性就是上一次趴在汪晴身上,自己當時居然蠢到第一反應就是嗅幾口,自己平日裏看電影男主角的做法都是順勢抱住然後開始進行活塞運動,自己簡直----太單純了。


    隻是陳翰剛思想鬥爭完決定以關心的心態過去摸摸看那個禦姐冷不冷,隻是剛跨過去沒幾步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麵孔。


    “張之明。這小子怎麽會在這裏,還以為他已經被那件事情弄得沒麵子自殺了,真是可惜。”陳翰在心裏暗暗想道,看著對方好幾個人撇了撇嘴。


    張之明看著陳翰撇嘴的動作,渾身顫抖了起來,牙齒咬得發出了嘎吱的聲音,一雙不太大的眼睛立刻充血起來。


    “怎麽了,老表?”旁邊的張巍眉毛輕挑出聲問道,看著順著自己老表的眼神看了過去正是一臉笑眯眯的站在遠處的陳翰。“他是什麽人?”


    “陳翰,就是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人。”張之明整個人如同發病了一般,激動的打起了擺子。


    上次的事情絕對是他一輩子的噩夢,當他被陳翰把臉踩在馬桶裏的時候以及他出去以後所有人看他的那種眼神,讓他這輩子也忘不了。


    這半個月每天晚上他都會做噩夢,夢到陳翰笑眯眯的把他扛著塞進馬桶裏,然後自己的父親伯伯母親所有親戚都在周圍放肆的大笑著,那些曾經被自己欺負的人也在嘲笑著自己,甚至----甚至還有一條狗跑到自己臉上來舔-屎。


    而父親和伯伯剛想動手準備調查的時候,卻發現那家夥和花家的關係不淺,讓他們不得不按兵不動,於是張之明想了想請來了自己舅舅的兒子過來幫忙。


    “什麽來頭?”張巍冷笑著問道,能讓明珠張家都不敢動他,還真的讓自己好好高看一眼他。


    “我爸公司裏的一個設計師。”


    “隻是一個小員工?”


    “是的。”


    張巍臉色大怒,反手握拳就是一擊打在張之明肚子上,張之明避之不及也不敢閃避,被打中肚子一臉痛苦的蹲在地上不敢說話。


    “一幫廢物,你們真能給我們張家丟人。”張巍一臉寒色指著蹲在地上的張之明,朝著陳翰大步走了過去,身後兩個黑臉男人緊跟在他的身後。


    陳翰正想幸災樂禍以為自己今天人品爆發了,惹自己的人都讓別人揍了,沒想到對方打了張之明帶著人朝著自己走過來,而且看起來----像是來打自己的。


    自己又不傻,他身後的兩個黑臉男人走路的姿勢一看就是標準的軍人,還是風緊扯呼吧。陳翰轉身就要跑路。


    “讓他站住。”張巍冷笑著命令道,兩個黑煤炭對視一眼立刻快步衝刺了出去,不到十秒陳翰就被兩人押著肩膀給送了回來。


    “嘿嘿---找我幹嘛。”陳翰一臉賤笑著出聲問道,心想這兩黑煤球真他媽快啊,自己還沒跑多十米就讓抓住了。


    “你是陳翰?”張巍居高臨下一臉傲然的看著陳翰問道,心裏也有些失望。


    就這種貨色,還值得打電話讓自己出手?想到這裏他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張之明,暗罵爛泥扶不上牆。


    “是的。”陳翰連忙出聲回答道。


    “聽說你很厲害?”


    “讓你賤笑了,一般一般。”


    “是嗎---說說你怎麽欺負他的?”張巍冷笑著說道,如果是這種軟蛋的話,自己動手是不是有點掉身份了?


    “我---”陳翰看了看張之明的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把他丟男洗手間坑裏了,恰好裏麵有些髒東西沒衝掉,所以---”


    張之明死一般的沉默。


    張巍死一般的沉默。


    兩個黑臉保鏢---他們一直就沉默著。


    張巍看了看張之明,不自覺的嗅了嗅,算是明白了為什麽張之明要把被人欺負他的過程一筆帶過了。


    都說打人不打臉,這小子簡直就是把人家的臉皮要撕下來,發生了這種事情,他們這種身份尊貴的公子哥試問有哪一個能受得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話,張巍可能會不顧一切的上去那和小子來一個同歸於盡。


    “挺能幹的。”張巍拍了拍陳翰的肩膀,用手指了指遠處一家飯店旁邊放著的泔水桶,說道:“你願意把那桶泔水喝幹淨的話,這件事兒就這麽過去了。”


    陳翰看了看,以那個桶的分量,即使人有心喝下去恐怕喝道三分之一就要撐死了,更加別提那玩意多惡心人了。苦笑著出聲問道:“當真?”


    “當真。”


    “那這件事情還是先別過去吧。”陳翰搖了搖頭。


    “你確定?”張巍冷笑著說道。“拒絕的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我確定。”


    “那好吧。”張巍有些無聊的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打了一個嗬欠,淚眼模糊的指著陳翰的臉說道:“左手和右腿給我打斷。”


    “好的。”張之明立即一臉竊喜的看了看四周,正好旁邊有個工人大叔在修水管,他過去就要拿走一截。


    “小夥子你要幹嘛?這鋼管我可是----”工人大叔的話還沒說完,回答他的是帶著風聲呼嘯而來的鋼管。


    鮮紅的鮮血一點一滴從工人大叔滿是皺紋的老臉上落下,落到地麵上綻放出一朵漂亮的紅花。


    工人大叔的身體支撐不住,軟軟的朝著後麵倒了下去,身體抽搐了起來。


    “真好看。”張之明咧嘴瘋笑了起來,一臉決然的朝著陳翰大步走了過去,手中的鋼管高高揚起,眼中的瘋狂之意幾乎將他摧毀。


    他要報仇,誰也不能阻擋。


    “咚。”


    鋼管敲擊在腦袋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隻是被敲到的那顆腦袋卻是黑臉保鏢的,他突然把頭伸了過來擋住了這一下。


    黑臉保鏢,他不是武鬆,他也沒學過鐵頭功,這麽玩命的一棍子下去他頭頂也綻放開了鮮紅的花朵,眼睛一黑倒在了地上。


    “這麽喜歡打人,回家打你爸去。”陳翰手腕一抓反手捏住另外一名黑臉保鏢的手腕,發力,一轉,再往前一拉。


    對方的胳膊發出“嘎吱”的聲音,陳翰腳後跟往後一踹,他的襠部便立即傳來了一陣劇痛,整個人立刻跪倒在地上。


    陳翰沒有就此收手,反而一個轉身膝蓋對著對方下巴用力往上猛然一頂,又是一聲“嘎吱”的聲音響起,對方便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轉瞬之間,兩名保鏢在陳翰和張之明的配合下,一個昏迷不醒,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張巍一臉愕然,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這兩個保鏢都是他從野戰連裏帶出來,野戰連的訓練是華夏最為刻苦的,大部分特種兵都要去野戰部隊接受訓練才能夠成為特種兵,他們兩的戰鬥力不輸給一些精英特種兵。


    而現在一個突然被張之明敲中腦袋不知死活,另外一個---能夠站起來都是沒可能的事情了。


    張之明也一臉愕然,很快就反應了過來拿著鋼管再度朝著陳翰腦袋上揮舞過去,現在不下手等會他媽就沒機會了。


    陳翰身子往旁邊一移,抓住張之明的手臂拿著那根鋼管旁丟到一旁。


    原本想揍這小子的,不過剛才聽到旁邊這個一臉倨傲的家夥要打斷自己的手和腳,讓陳翰心裏也有了一些怒意了,於是他改變了主意。


    是的,那個泔水桶的餿主意他打算用上了。


    不得不說這些惡大少平日裏吃飽了撐著沒事幹,別人想不到的餿主意他敢想,別人不敢幹的齷齪事兒他們敢做。


    那些泔水都是餿掉的,吃了不拉肚子拉死去,而且上麵都是蒼蠅飛來飛去,讓人看著就有一股想吐的衝動。


    “現在該處理下我們兩的事情了,別人對我做什麽我都會還給他。”陳翰看著張巍笑了笑。“不過打斷人手腳是犯法的,我沒個好爹,所以我隻能采納你提出的第一條要求。”


    說完陳翰就要過去扛張巍,張巍立即一臉驚慌的後退幾步吼道:“姓葉的,你他媽別以為我是張之明那種貨色,動了我的後果你知道是什麽嗎?”


    “是什麽?難道我現在放過你你就會放過我了。”陳翰摸了摸鼻子出聲詢問道。


    “會的,今天的事情我會當做沒發生過,我張巍說話算數,我絕對不會找你麻煩了。”張巍好漢不吃眼前虧,一臉誠懇的看著陳翰出聲說道,心想最多三十分鍾老子就要把你小子人道毀滅掉。


    敢打野戰連的人----嘿嘿,他們連隊的人正好來明珠市有些瑣事,這小子打的過一個打得過幾十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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