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11.7-B章：戰鬥等級──零
交互式小說丨冒險者公會 作者：下午是妖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
你答複說：安妮特無法勝任秘書工作。
“是嘛，我倒覺得她是個好苗子，但既然您這麽說了……”海瑟薇頓了頓，“我也準備了備用計劃。”
對你的貶低，安妮特沒有什麽反應。
你補充道：能勝任秘書工作的隻有海瑟薇一人。
對你的肯定，海瑟薇也沒任何反應。原本稍微有一丁點情緒高漲，現在又露出了一丁點煩惱的表情，無論如何，對海瑟薇來說安妮特究竟如何不是什麽大事。
市場管理者正在營地親自監督施工，此刻打算隨工匠們返回城鎮。海瑟薇迎了上去，如此這般解釋一番。
“歡迎！”市場管理者對你伸手引路，“20金左右的獎品是吧，價格不高但又較新奇的貨可以嗎？我有些頭緒，請隨我來。”
穿過傳送陣，
你們一行人回到冒險者公會後院，通過後門進入另一條街，前往市場。
傳送陣這一端沒有人守衛。理論上兩端隻要有一端安排傭兵就夠了，而且世界上這種傳送陣很多，其具體允許通行的判斷條件也不斷在實踐中趨於成熟，從魔法運行原理上施法者可以設定、修改「允許什麽樣的人使用傳送陣」。這種條件不能是諸如邪惡陣營、心懷叵測等隱藏屬性，必須是能更直觀的。
世界各地利用傳送陣偷渡事件極為罕見，因為能做到篡改魔法判斷條件就已經是高手了，不會做偷渡這種事，人家完全可以像「秘法商人」或高級法師那樣直接自行傳送。破壞，比偷渡篡改要容易，所以才需要地麵上宿舍的咒痕石板發揮穩定、保護的作用。
如果可能，公會的後院最好也安排些護衛人手吧，以防萬一。
傍晚時分，
你來到了市場邊緣一座不起眼的建築物裏，這裏就是市場管理部門，裏麵有十幾名職員。無論是這裏的人還是物都在謹遵財不外露的真理，樸素低調，難以想象他們代表這座城鎮裏資金最富裕的勢力。
“請問，可以請幾位教官稍微看看我家的侍女嗎？”
“當然。”
把安妮特安排成私人傭兵大概就是所謂的備用計劃，海瑟薇沒打算讓安妮特一直賦閑。市場管理者答應了海瑟薇的請求，派人帶安妮特去了隔壁，並領你和海瑟薇到了辦公室。
很快，你麵前的桌上擺上了四樣東西，全都價值20金。
a，輕型連弩。采用比尋常更短更輕的弩矢，使用時須左手端持瞄準，右手搖動轉柄，弩盒可存儲十根弩矢比尋常的五根更多。連射射速極快，射程和威力都湊合，但準度仍需改進。
由於輕巧、爆發輸出高，適用於除弓手外的所有職業，但僅可充當副武器。
b，法術抄錄工具包。優質的筆墨、五張空白卷軸、永續照明燈石、寫字板以及其他必要素材，方便法師們學習新的法術以及製作魔法卷軸。
c，+1磨刀石。前五次使用可以令普通的刀刃類武器暫時等同於+1的魔法武器，即能突破某些怪物的物理免疫，約四至八小時後失效。用完五次後視同於普通的磨刀石。
d，五根強酸箭矢。當然，每根隻能用一次，就算撿回來也無異於普通箭矢。
“這些雖然不貴，但也不容易買到，適合當作充滿誠意的獎品。很多時候有錢也不見得買到好東西，還需要渠道，這方麵我們樂意效勞。”
市場管理者親自遞給你一杯茶。
“以前，無論貴公會與我們有什麽恩怨，希望借由「巨龍亭」老板卷鋪蓋回鄉下這個契機，好的壞的一筆勾銷，大家重新開始吧。委實講，我對營地合作一事抱有很大期待，對您，我也會「高度重視」。”
說罷，他遞給你一張清單，上麵有數個商品的資料。
“據悉，守衛隊和議政廳都向貴公會提供了「試用服務」，我們也不能落於人後啊。清單上的您可以挑一個。”沒有任何更多解釋，他儼然把你當成極有能力的商人了，不打算進行說明。
海瑟薇及時附耳過來，低聲進行解釋。
1，治療藥劑一百瓶批發。零售價4金，批發隻要3金，擺在公會大廳櫃台平價銷售很快就能賣完。對於冒險者來說，反正跑到市場無論哪家店都是同樣價格，不如就近采購。成本價應該在2.5金左右，市場已經相當讓利了。
試用一周，賺了算你的，滯銷可退貨。
2，「魔法飛彈魔杖」看起來就是一根小木棍，每發可施放5顆飛彈，共儲存50發。附送鑒定文書，便於除法師/術士之外的人使用。原價675金。
試用一周。如果使用過，在退還時須支付14金/每發。
3，「幽冥硬頭錘」，單手持握的金屬短棍型近戰武器，威力方麵視同於+1，但攻擊所有無實體的怪物時都會有效，無論對方有多高的物理減免。原價800金。
試用一周。
4，「力場護盾戒指」，戒指的重量，重型盾牌的防護效果。能夠阻擋噴吐攻擊、大多數法術攻擊甚至可穿牆的非實體怪物，因為是透明的所以無法阻擋幻術係影響或石化視線。其形狀麵積相當於一麵重型盾牌，隱形、無重量且相當堅硬，但並非不可摧毀。若短時間累積承受堅硬武器、法術的大量傷害，戒指將變回普通的鐵環。
試用一周，如果戒指的魔法效果被摧毀，須支付原價850金。
5，「無相鏈甲」，輕型鎧甲，根據佩戴者口令可偽裝成普通的衣物。原價370金，試用一周。
6，「慈悲短劍」，根據使用者口令，在普通短劍與僅能造成非致命傷害的+1短劍兩種模式間切換。原價140金，試用一周。
·
“你那戒指就是秘法商人送的嗎？真是不錯啊。”市場管理者在你低頭閱讀清單之際，盯著你的手和腰際展露出溫和的笑容，“腰上那個是+1短劍嗎？”
你點點頭。
“鑒定過了嗎？”
你怔了怔。
海瑟薇比市場管理者更驚訝，嗓音不由提高了兩度：“我的天，沒鑒定過就敢用？我還以為勞米跟你說的很清楚，所以不必鑒定了！如果是詛咒物品怎麽辦？”
……哈？
+1就是+1唄，除了更鋒利之外還能有什麽其他作用。
市場管理者表示可以免費鑒定，然後反複仔細觀察之後深深皺起了眉頭，又施展了鑒定魔法，最終埋首在紙上寫下了鑒定結果，遞給你。
「人類屠戮者·流浪災厄短劍」，尋常情況下視同於+1魔法武器，如果對手是人類（亞人種不算）則視為+3魔法武器。
詛咒1：如果由他人使用，立刻遭受長達八小時的厄運詛咒。獲贈者除外。
詛咒2：就算僅僅持有不使用，持有者如果自身運勢較弱會每半小時承受一次離奇暴斃的風險，如果自身運勢普通則在持有期間承受運氣-2的臨時負效，如果自身運勢較強則無效。
詛咒3：根據生活狀態從流浪遠行至安定定居，可造成直徑一公裏至零的運氣-2靈氣型臨時範圍負效。
原價1800金，但因為含有條件性詛咒，所以跳樓大貶值，賣出去5金就算是欺詐營業了。
海瑟薇看罷瞪大雙眼！
“因為是沾染性，而非製作物品時就自帶的詛咒，所以理論上過段時間就會自行解除。”市場管理者兩眼放光，雙手在嘴前半托半掩，“……其實我挺好奇這東西究竟怎麽來的，但我還是忍忍吧，唔。”
……
你從不知道自己一直帶著詛咒物品。
市場管理聽到隔壁有人敲門，隨即對你說道：“換個話題吧？會長大人有多少級？”
海瑟薇特別生氣的代為答道：“坐在椅子上指手畫腳的領導人物要什麽等級，鑒定水晶顯示他是零級，同等於平民，徹頭徹尾的非戰鬥人員。”
“咦！”
“哈？”
“誒？”
三聲驚歎分別來自市場管理者、剛從隔壁回來的教官和安妮特。尤其是那名中年魁梧教官最為震驚，大手一揮反駁道：
“不可能！您在「巨龍亭」擊殺3級野蠻人和3級法師的事情已經傳遍市場了！什麽叫平民？什麽叫零級？不是拿著短劍呢嗎？您就算說自己是1級戰士或遊蕩者我都信啊！”
你抓抓頭，不知道為什麽大家如此吃驚。戰士、遊蕩者、牧師這些職業都是以「冒險者的標準」進行劃分的，這種標準基本通用於全世界，但也隻是一種將最常見的戰鬥力量值為標準進行評估，實際情況經常會更加複雜。比如神殿的那些神職人員們有不少都並非典型的牧師，他們盡管能使用高階神術，但缺乏實戰素質。再比如勞米，魔女就無法歸納進冒險者的等級劃分裏。接待員也有實力強弱之分，隻不過他們的實力並非發揮在戰場。
如果會長也有等級，你大概會很高。
“不行，我不會信的！”教官把你的手按在鑒定水晶上，然後對著零級的顯示結果當場無力跪倒。數秒之後，他又突然滿血複活般興高采烈的跳了起來，大吼道，“對了，我知道了！你和這丫頭都是未加雕琢的寶玉吧？一定是！”
……啥？
“假設一個5級的裸奔戰士，和一個同樣5級的穿戴著上萬金幣裝備的戰士，比試，戰鬥力當然不同對吧？假設一個被其他高手帶出來的5級戰士，和一個獨自浴血奮戰闖過無數鬼門關的5級戰士，比試，戰鬥力當然也不同對吧？最常見的例子，冒險者小隊裏大家都是5級，但往往隊長會更加強悍些。等級隻是刻板的數據，如果非要舉例的話──戰鬥人員也是分「次等」、「普通」、「高級」、「特殊」幾個檔次，就跟市場販賣的貨物一樣。”
教官指著你的鼻子，越說越興奮：“來試試！你不可能沒有戰鬥天賦，讓我們親眼見識一下就知道了！我這就去把所有教官全部喊來，哇哈哈哈──！搞不好今天能看到兩個全職業適應者！”說罷一溜煙折回隔壁。
隔壁多走幾步是一座訓練場。
海瑟薇抬頭望著靜立一旁的安妮特，確認道：“他說兩個？莫非你是全職業適應者？”
“是的，海瑟薇小姐，剛才那位教官大人判斷我在所有基礎冒險者職業裏全部有很高的天資。”安妮特說這話時完全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始終維持著一貫的禮貌微笑。
理論上，人類這個種族可以成為所有職業，隻要屬性值夠。但性格、天賦、優勢屬性等要素，導致理論和實際有所差距。能當，適合當，是兩碼事。
“那你怎麽……至今也沒有經過鍛煉？”
“誰知道呢？”安妮特笑了，低聲補充道，“讓我們這種「侍女」哪怕持握拆信刀也很危險吧，畢竟我們沒有帶「項鏈」。”
議長表親出於兩個考慮，把安妮特當作了給你的試用商品。
第一，這件貨物確實資質優異，最適合把你吸引成回頭客，這才是試用商品的真正意義所在；第二，安妮特的戰鬥資質有點好過頭了，如果議長表親能自己留下用當然好，但顯然他不敢啟用安妮特……或許以前調教的太狠了點，積怨和天資一樣有點過頭。
海瑟薇側著身子，訝異的望著你：“您……居然連這些事都推算到了？所以才拒絕讓安妮特當我的助手嗎？好厲害啊。”
當然了！
……咦，原來海瑟薇不是吃醋嗎？她著實應該改一改動不動就跟生氣似的那種語氣，但你現在除了說「本會長料事如神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還能回答什麽？
市場管理者似乎也對你的戰鬥資質很感興趣，起身為你向隔壁引路：“初任會長是個s級冒險者，十分強橫，偶爾還會親自帶領其他冒險者組成大型團隊執行任務；第二任會長會施展少許奧術；前任會長也是強大的女中豪傑，實力不可小覷。究竟「奇美拉」會如何呢？好期待，好期待啊。我現在有種要親自鑒定異位麵未知神器的小興奮，哈哈哈！”
你打算怎麽做？
1，前往訓練場
2，對親自戰鬥沒有興趣
你答複說：安妮特無法勝任秘書工作。
“是嘛，我倒覺得她是個好苗子，但既然您這麽說了……”海瑟薇頓了頓，“我也準備了備用計劃。”
對你的貶低，安妮特沒有什麽反應。
你補充道：能勝任秘書工作的隻有海瑟薇一人。
對你的肯定，海瑟薇也沒任何反應。原本稍微有一丁點情緒高漲，現在又露出了一丁點煩惱的表情，無論如何，對海瑟薇來說安妮特究竟如何不是什麽大事。
市場管理者正在營地親自監督施工，此刻打算隨工匠們返回城鎮。海瑟薇迎了上去，如此這般解釋一番。
“歡迎！”市場管理者對你伸手引路，“20金左右的獎品是吧，價格不高但又較新奇的貨可以嗎？我有些頭緒，請隨我來。”
穿過傳送陣，
你們一行人回到冒險者公會後院，通過後門進入另一條街，前往市場。
傳送陣這一端沒有人守衛。理論上兩端隻要有一端安排傭兵就夠了，而且世界上這種傳送陣很多，其具體允許通行的判斷條件也不斷在實踐中趨於成熟，從魔法運行原理上施法者可以設定、修改「允許什麽樣的人使用傳送陣」。這種條件不能是諸如邪惡陣營、心懷叵測等隱藏屬性，必須是能更直觀的。
世界各地利用傳送陣偷渡事件極為罕見，因為能做到篡改魔法判斷條件就已經是高手了，不會做偷渡這種事，人家完全可以像「秘法商人」或高級法師那樣直接自行傳送。破壞，比偷渡篡改要容易，所以才需要地麵上宿舍的咒痕石板發揮穩定、保護的作用。
如果可能，公會的後院最好也安排些護衛人手吧，以防萬一。
傍晚時分，
你來到了市場邊緣一座不起眼的建築物裏，這裏就是市場管理部門，裏麵有十幾名職員。無論是這裏的人還是物都在謹遵財不外露的真理，樸素低調，難以想象他們代表這座城鎮裏資金最富裕的勢力。
“請問，可以請幾位教官稍微看看我家的侍女嗎？”
“當然。”
把安妮特安排成私人傭兵大概就是所謂的備用計劃，海瑟薇沒打算讓安妮特一直賦閑。市場管理者答應了海瑟薇的請求，派人帶安妮特去了隔壁，並領你和海瑟薇到了辦公室。
很快，你麵前的桌上擺上了四樣東西，全都價值20金。
a，輕型連弩。采用比尋常更短更輕的弩矢，使用時須左手端持瞄準，右手搖動轉柄，弩盒可存儲十根弩矢比尋常的五根更多。連射射速極快，射程和威力都湊合，但準度仍需改進。
由於輕巧、爆發輸出高，適用於除弓手外的所有職業，但僅可充當副武器。
b，法術抄錄工具包。優質的筆墨、五張空白卷軸、永續照明燈石、寫字板以及其他必要素材，方便法師們學習新的法術以及製作魔法卷軸。
c，+1磨刀石。前五次使用可以令普通的刀刃類武器暫時等同於+1的魔法武器，即能突破某些怪物的物理免疫，約四至八小時後失效。用完五次後視同於普通的磨刀石。
d，五根強酸箭矢。當然，每根隻能用一次，就算撿回來也無異於普通箭矢。
“這些雖然不貴，但也不容易買到，適合當作充滿誠意的獎品。很多時候有錢也不見得買到好東西，還需要渠道，這方麵我們樂意效勞。”
市場管理者親自遞給你一杯茶。
“以前，無論貴公會與我們有什麽恩怨，希望借由「巨龍亭」老板卷鋪蓋回鄉下這個契機，好的壞的一筆勾銷，大家重新開始吧。委實講，我對營地合作一事抱有很大期待，對您，我也會「高度重視」。”
說罷，他遞給你一張清單，上麵有數個商品的資料。
“據悉，守衛隊和議政廳都向貴公會提供了「試用服務」，我們也不能落於人後啊。清單上的您可以挑一個。”沒有任何更多解釋，他儼然把你當成極有能力的商人了，不打算進行說明。
海瑟薇及時附耳過來，低聲進行解釋。
1，治療藥劑一百瓶批發。零售價4金，批發隻要3金，擺在公會大廳櫃台平價銷售很快就能賣完。對於冒險者來說，反正跑到市場無論哪家店都是同樣價格，不如就近采購。成本價應該在2.5金左右，市場已經相當讓利了。
試用一周，賺了算你的，滯銷可退貨。
2，「魔法飛彈魔杖」看起來就是一根小木棍，每發可施放5顆飛彈，共儲存50發。附送鑒定文書，便於除法師/術士之外的人使用。原價675金。
試用一周。如果使用過，在退還時須支付14金/每發。
3，「幽冥硬頭錘」，單手持握的金屬短棍型近戰武器，威力方麵視同於+1，但攻擊所有無實體的怪物時都會有效，無論對方有多高的物理減免。原價800金。
試用一周。
4，「力場護盾戒指」，戒指的重量，重型盾牌的防護效果。能夠阻擋噴吐攻擊、大多數法術攻擊甚至可穿牆的非實體怪物，因為是透明的所以無法阻擋幻術係影響或石化視線。其形狀麵積相當於一麵重型盾牌，隱形、無重量且相當堅硬，但並非不可摧毀。若短時間累積承受堅硬武器、法術的大量傷害，戒指將變回普通的鐵環。
試用一周，如果戒指的魔法效果被摧毀，須支付原價850金。
5，「無相鏈甲」，輕型鎧甲，根據佩戴者口令可偽裝成普通的衣物。原價370金，試用一周。
6，「慈悲短劍」，根據使用者口令，在普通短劍與僅能造成非致命傷害的+1短劍兩種模式間切換。原價140金，試用一周。
·
“你那戒指就是秘法商人送的嗎？真是不錯啊。”市場管理者在你低頭閱讀清單之際，盯著你的手和腰際展露出溫和的笑容，“腰上那個是+1短劍嗎？”
你點點頭。
“鑒定過了嗎？”
你怔了怔。
海瑟薇比市場管理者更驚訝，嗓音不由提高了兩度：“我的天，沒鑒定過就敢用？我還以為勞米跟你說的很清楚，所以不必鑒定了！如果是詛咒物品怎麽辦？”
……哈？
+1就是+1唄，除了更鋒利之外還能有什麽其他作用。
市場管理者表示可以免費鑒定，然後反複仔細觀察之後深深皺起了眉頭，又施展了鑒定魔法，最終埋首在紙上寫下了鑒定結果，遞給你。
「人類屠戮者·流浪災厄短劍」，尋常情況下視同於+1魔法武器，如果對手是人類（亞人種不算）則視為+3魔法武器。
詛咒1：如果由他人使用，立刻遭受長達八小時的厄運詛咒。獲贈者除外。
詛咒2：就算僅僅持有不使用，持有者如果自身運勢較弱會每半小時承受一次離奇暴斃的風險，如果自身運勢普通則在持有期間承受運氣-2的臨時負效，如果自身運勢較強則無效。
詛咒3：根據生活狀態從流浪遠行至安定定居，可造成直徑一公裏至零的運氣-2靈氣型臨時範圍負效。
原價1800金，但因為含有條件性詛咒，所以跳樓大貶值，賣出去5金就算是欺詐營業了。
海瑟薇看罷瞪大雙眼！
“因為是沾染性，而非製作物品時就自帶的詛咒，所以理論上過段時間就會自行解除。”市場管理者兩眼放光，雙手在嘴前半托半掩，“……其實我挺好奇這東西究竟怎麽來的，但我還是忍忍吧，唔。”
……
你從不知道自己一直帶著詛咒物品。
市場管理聽到隔壁有人敲門，隨即對你說道：“換個話題吧？會長大人有多少級？”
海瑟薇特別生氣的代為答道：“坐在椅子上指手畫腳的領導人物要什麽等級，鑒定水晶顯示他是零級，同等於平民，徹頭徹尾的非戰鬥人員。”
“咦！”
“哈？”
“誒？”
三聲驚歎分別來自市場管理者、剛從隔壁回來的教官和安妮特。尤其是那名中年魁梧教官最為震驚，大手一揮反駁道：
“不可能！您在「巨龍亭」擊殺3級野蠻人和3級法師的事情已經傳遍市場了！什麽叫平民？什麽叫零級？不是拿著短劍呢嗎？您就算說自己是1級戰士或遊蕩者我都信啊！”
你抓抓頭，不知道為什麽大家如此吃驚。戰士、遊蕩者、牧師這些職業都是以「冒險者的標準」進行劃分的，這種標準基本通用於全世界，但也隻是一種將最常見的戰鬥力量值為標準進行評估，實際情況經常會更加複雜。比如神殿的那些神職人員們有不少都並非典型的牧師，他們盡管能使用高階神術，但缺乏實戰素質。再比如勞米，魔女就無法歸納進冒險者的等級劃分裏。接待員也有實力強弱之分，隻不過他們的實力並非發揮在戰場。
如果會長也有等級，你大概會很高。
“不行，我不會信的！”教官把你的手按在鑒定水晶上，然後對著零級的顯示結果當場無力跪倒。數秒之後，他又突然滿血複活般興高采烈的跳了起來，大吼道，“對了，我知道了！你和這丫頭都是未加雕琢的寶玉吧？一定是！”
……啥？
“假設一個5級的裸奔戰士，和一個同樣5級的穿戴著上萬金幣裝備的戰士，比試，戰鬥力當然不同對吧？假設一個被其他高手帶出來的5級戰士，和一個獨自浴血奮戰闖過無數鬼門關的5級戰士，比試，戰鬥力當然也不同對吧？最常見的例子，冒險者小隊裏大家都是5級，但往往隊長會更加強悍些。等級隻是刻板的數據，如果非要舉例的話──戰鬥人員也是分「次等」、「普通」、「高級」、「特殊」幾個檔次，就跟市場販賣的貨物一樣。”
教官指著你的鼻子，越說越興奮：“來試試！你不可能沒有戰鬥天賦，讓我們親眼見識一下就知道了！我這就去把所有教官全部喊來，哇哈哈哈──！搞不好今天能看到兩個全職業適應者！”說罷一溜煙折回隔壁。
隔壁多走幾步是一座訓練場。
海瑟薇抬頭望著靜立一旁的安妮特，確認道：“他說兩個？莫非你是全職業適應者？”
“是的，海瑟薇小姐，剛才那位教官大人判斷我在所有基礎冒險者職業裏全部有很高的天資。”安妮特說這話時完全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始終維持著一貫的禮貌微笑。
理論上，人類這個種族可以成為所有職業，隻要屬性值夠。但性格、天賦、優勢屬性等要素，導致理論和實際有所差距。能當，適合當，是兩碼事。
“那你怎麽……至今也沒有經過鍛煉？”
“誰知道呢？”安妮特笑了，低聲補充道，“讓我們這種「侍女」哪怕持握拆信刀也很危險吧，畢竟我們沒有帶「項鏈」。”
議長表親出於兩個考慮，把安妮特當作了給你的試用商品。
第一，這件貨物確實資質優異，最適合把你吸引成回頭客，這才是試用商品的真正意義所在；第二，安妮特的戰鬥資質有點好過頭了，如果議長表親能自己留下用當然好，但顯然他不敢啟用安妮特……或許以前調教的太狠了點，積怨和天資一樣有點過頭。
海瑟薇側著身子，訝異的望著你：“您……居然連這些事都推算到了？所以才拒絕讓安妮特當我的助手嗎？好厲害啊。”
當然了！
……咦，原來海瑟薇不是吃醋嗎？她著實應該改一改動不動就跟生氣似的那種語氣，但你現在除了說「本會長料事如神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還能回答什麽？
市場管理者似乎也對你的戰鬥資質很感興趣，起身為你向隔壁引路：“初任會長是個s級冒險者，十分強橫，偶爾還會親自帶領其他冒險者組成大型團隊執行任務；第二任會長會施展少許奧術；前任會長也是強大的女中豪傑，實力不可小覷。究竟「奇美拉」會如何呢？好期待，好期待啊。我現在有種要親自鑒定異位麵未知神器的小興奮，哈哈哈！”
你打算怎麽做？
1，前往訓練場
2，對親自戰鬥沒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