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炳走進神墓,玉櫟立馬躲在他身後哭訴著:“我哥瘋了,他要我死。”


    “櫟櫟,霄佑說的都是真的,天界需要你。”


    玉櫟哭嚎著推開楚炳指著他:“你不是說愛我嗎?為什麽也想著要我死?你真正愛的是床上躺著的這個女人吧。”


    霄佑和楚炳上前一步一左一右的圍著玉櫟,玉櫟絕望的看著床上躺著的人慢慢走過去握住她微溫的手:“他們因為你都想讓我死,那好,我就將這條命給你好了。”說罷轉頭看向一旁的石壁撞上去。


    楚炳連忙接住玉櫟軟綿綿的身子緊緊摟在懷中,臉頰緊緊的貼著她的額頭眼淚好像斷線的珠子一樣直直往下流。


    玉櫟的身體緩緩的浮在空中,一道魂魄從楚炳體內飄出鑽入玉櫟的身體,紫光褪去玉櫟落在地上,楚炳死死的抓住她的手痛苦的叫道:“櫟櫟。”


    玉櫟看都不看楚炳一眼將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扳開化作一道紫光消失在原地直奔天界方向,楚炳跪坐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著,吐出一口血來。


    霄佑不忍,叫零君來這兒接楚炳回去。


    忽然一道密音術傳入霄佑的腦海中:“瀟湘在素河。”


    “好,把你額頭上的血弄幹淨。”


    ——


    一道紫光砸在南天門前,地上捆著一群將士,七倒八歪的躺了一地。


    忽然一人激動的喊道:“夜將,是夜將,我們有救了。”


    玉櫟一揚手,捆仙繩全部從眾將士身上脫落。


    隻見那副將激動的跑過來站在玉櫟眼前:“夜將,我是西軍的鍾言啊!”


    玉櫟實在想不起來,尷尬的點頭一笑:“年輕人好好幹,有前途。”


    那副將直接呆在了原地,夜將竟然對他笑了,還同他說話了……


    霄佑落在玉櫟身旁催促著:“快走,君陶抓了大姐威脅我們,要我交出天璽。”


    “哥,你先去穩住君陶,我去救大姐,一會我去找你。”


    玉淑滿身是血的躺在房間裏,臉色慘白,一張臉上滿是汗珠。


    “大姐!”玉櫟忽然出現在玉淑旁小聲的叫著。


    “櫟兒?櫟兒是你嗎?”玉淑睜眼撫上玉櫟的臉龐。


    “大姐,是我,我回來了。”


    “櫟兒,救救我的孩子,快。”玉淑氣絲若遊的說道。


    玉櫟略看過後看向玉淑:“大姐,我先帶你出去,孩子的事……我們以後再說。”


    玉淑眼角滑下幾滴眼淚點了一下頭,她能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孩子從身體裏流出去了。


    ——


    “主子,聽說夜研回來了。”


    “什麽?快去看看玉淑還在不在。”君陶慌忙起身,他好不容易活了下來,在那女人手裏借到一萬鬼冥兵來攻打天界,他不想敗啊!


    “主子,妖王帶兵來支援天界了。”


    又跑進一天兵來報:“主子,淑殿下逃了。”


    君陶聽到這裏當即下令:“撤!”


    君陶帶兵剛逃到西天門就看到門前站著一個奇裝異服的女子。


    玉櫟手裏拿著的無名用左手輕輕刮試著:“嘍,一萬年沒用過了還是這麽鋒利啊。”


    玉櫟慢悠悠的轉過身去看著丟盔棄甲慌忙逃跑的叛兵和鬼冥兵樂嗬嗬的一笑:“喲,各位是要去哪裏啊,本殿一萬年沒在就玩的這麽開心?剛回來還沒活動下筋骨呢,怎麽就這樣走了呢?”


    “夜研你和楚炳之間不清不楚的……”


    隻見那天兵話還未說完周身燃起一團藍色的火焰隨後慢慢變成一堆灰燼。


    玉櫟微眯眼睛:“還有誰想說什麽?”


    玉櫟站在原地等了會:“沒有了吧,沒有了那該我說了,這裏將會是你們的葬身之地。”說完提劍掃去瞬間倒了一堆。


    玉櫟一伸手將君陶抓過來嗜血道:“本殿死前你在蹦躂,本殿死後你還在蹦躂,到現在還在蹦躂,這以後再讓你蹦躂就是本殿的不對了。”


    “所以,今天,你必須死的徹徹底底的。”


    叛兵和鬼冥兵眼睜睜的看著君陶的元神被玉櫟捏碎成沫,連那些沫都被玉櫟拿火燒了。心裏極度恐慌不知該怎麽辦,麵麵相覷不斷咽下口水。


    “夜將。”玄燁快步帶著西軍跑來。


    “嗯,將這些東西全押往誅仙台。”


    “是。”


    玉櫟站在高台處冷眼看著下邊的叛軍受刑,看到他們快要死了扔下去一堆火直接將其燒成灰燼。


    玉櫟背過身去麵無表情淡淡道:“挫骨揚灰!”


    聽到修蘇傳來的消息快步走下誅仙台騎上白澤直直趕往媧皇宮。


    玉櫟顫抖著手握上禦子寒如枯樹皮一般蒼老的手哽咽道:“二師兄,我來了,我回來了。”


    禦子寒聞聲輕輕抖動了幾下眼皮睜開眼睛:“我的小丫頭終於回來。”


    “對不起,當年都是我的錯。”玉櫟趴在禦子寒床邊痛聲哭訴著,若不是她當年一心求死,哥和二師兄也變不成這樣。


    玉櫟散去一滴血精融入禦子寒體內。


    禦子寒恢複原貌,感到自己全身都有力氣試探著坐起來掃了一眼玉櫟的手腕沒看到那隻鐲子,頓時有點生氣又躺下去背過身:“我累了,你先回去看天帝他們吧,都一萬年了,他們也挺想你的。”


    玉櫟小心翼翼的推開媧皇殿的門伸進去一顆腦袋掃了一圈就看到倆夫婦坐在榻上下棋。


    伏皇涼颼颼的瞥了玉櫟一眼:“進來。”


    玉櫟低著頭慢慢挪步走過去小聲道:“父親、母親。”


    媧皇專注著手下的棋,趁機悔了一顆。


    “哎,你怎麽這樣啊?竟然偷偷悔棋?”伏皇不滿的抱怨道。


    倆夫婦一個勁的打鬧忽略站在一旁的玉櫟,理都不理她一下。


    “母親。”玉櫟又弱弱的叫了一句。


    媧皇忽然一掌拍在桌子上,桌子裂成一堆,棋盤的棋子全都撒落在地上:“你給我跪下!”


    玉櫟嚇的一驚雙腿一軟“咚”的一下跪在地上。


    “誰允許你私自放棄自己生命的?”


    “你可知天帝為你白了頭,天後為你哭瞎了眼?”


    “霄佑為了你能回來挖去半顆心,子寒為你散去半生修為及血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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