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的玄機家宴就設在了金尊聖母殿內,莫寒煙和莫靖天坐在了大殿上了主位,而大殿之上還擺設了三個空位,那是留給莫懷遠、莫月歆和郭俊生的。既然名為家宴,便不想少了任何一人。
大殿兩側分別設了四套桌椅。左側一次是寰宇、煥奕、殘雪和秋霜,右側則是浩軒、錦瑤、菲絮和驚雷。上其了酒菜後莫靖天稟退了所有護衛,包括一直跟在莫寒煙身邊的苦、集、滅、道四諦使者。
滅諦不服氣的抱怨道:“宣王和成王在時,我們四諦可是家主最為信賴的人,就連十大宗師也要略遜一籌,如今每日伴隨聖母修煉,為其護法,家宴之時連個別說上桌,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道諦哼了一聲:“殘雪是黑蓮聖使也就算了,我們四諦居然還比不過玄冥教驚雷和秋霜兩個崽子,豈有此理。”
集諦倒是不溫不火的說道:“我們四人乃出身魔族,參與策劃了玄冥教的兩次大戰,三皇都已服下黒蓮子,而我們卻能平安無事已是完型萬幸,就不要計較那麽多了。”
苦諦不屑的說道:“人生路漫長,不定誰輝煌,以後再玄冥教排號老幾我們自己說的算。”
四諦出門後,兄妹五人紛紛起身,浩軒和今晚說道祝:“母親和姨夫”。寰宇,煥奕和菲絮說道:“祝煙姨和父親”然後五人四聲說道:“福榮東海,壽比南山。”
五人祝福聲一落,大殿之上的莫寒煙和莫靖天高興的合不攏嘴,莫寒煙說道:“你們能回來,我很高興,坐,坐都是一家人,別拘謹。”
莫靖天道:“對,這場家宴我和大姐等了好久,今日竟然有些激動,來我先幹為敬。”莫靖天一飲而下,其他人也紛紛舉杯。不過莫靖天和莫月新,殘雪,驚雷,秋霜等人飲的是菲絮親手釀製的頂級桂花酒,顏色微黃綠色、酒質清新醇和、綿甜爽淨,帶有天然的桂花香味。而浩軒等人的桂花酒酒釀極低,甘甜濃厚。與其說是桂花酒不如說是桂花甜飲。
莫寒煙一杯過後讚歎道:“這桂花酒和往年妹妹月歆所釀的味道一模一樣,可惜酒還在,人已不在了。”
菲絮說道:“記得母親曾說過桂為百藥之長,所以用桂花釀製的酒能達到「飲之壽千歲」的功效。今日我們喝下母親留下的桂花酒,千歲萬壽,是母親的祝願,也是母親的陪伴。桂花香氣便是媽媽的味道。以後我每年都為大家釀酒,品味母親的味道。”
菲絮的話感動的房內的每一個人,他們不禁鼻子一酸,端著手中的酒杯思緒萬千。
寰宇屋內一片寂靜,說道:“有酒豈能無樂,煙姨父親,我們五人特意準備了幾個節目助興。既然談到了桂花酒,那就先來一曲桂花歌怎麽樣?”
莫寒煙說道:“想的真周全,那我和靖天今日便享受一次視聽盛宴了。”
莫寒煙說完大殿之上寰宇八人起身退了半步,拿出了各自的樂器。右側浩軒是琴,錦瑤是簫,菲絮是箏,驚雷為鼓。左側寰宇是長笛,煥奕為擊打,殘雪為頌缽,秋霜為箜篌。這是一隻因菲絮組合在一起的樂隊,驚雷,煥奕,殘雪對樂譜並不擅長,所以選擇的樂器隻是偶爾切入的擊打類樂器,雖然出現的頻率不多,卻往往起到畫龍點睛的高妙作用。
菲絮起身站在來到大殿中央,說道《桂花歌》紀念母親。說完她拿起莫月新贈予她的青菱,左手扶著下額,右手黏著花指微微抬起,跨間左頂,腰肢右側,左腿微屈,右腿輕揚,麵帶著微笑,眼睛注釋了右手指尖,做好了起舞的姿勢。浩軒撫琴,錦瑤吹簫,秋霜吟唱“玉階桂影秋綽約,天空為卷浮雲幕。嬋娟醉眠水晶殿,老蟾不守餘花落。蒼苔忽生霜月裔,仙芬淒冷真珠萼。娟娟石畔為誰妍?香霧著人清入膜。夜深醉月寒相就,荼縻卻作傷心瘦。弄雲仙女淡衣,煙裙不著鴛鴦繡。眼中寒香誰同惜?冷吟徑召梅花魄。小蠻為洗玻璃杯,晚來秋翁蒲桃碧”。
琴聲帷幄自如,以簫相和,伴著清雅歌聲的切入菲絮翩翩起舞,舞動著青菱。
衣袂飄飄,輕盈優美,如分花拂流,更似蜻蜓點水,為淒婉的曲子增添了幾分靈動。莫寒煙已是能歌善舞之人,聽到這優美的音樂,看到菲絮優美的舞姿不禁舞意興起,竟起身飛到大殿中央同菲絮一同起舞。
因滅世黑蓮之力莫寒煙容顏恢復如同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穿著紫衣帶著金莎婆娑起舞,婀娜而不失嫵媚。菲絮與莫寒煙和了兩個側轉後,盤旋轉了數圈回道了自己的位置上。順手波動其箏鉉。殘雪的嗩吶低沉直入,曲律由哀婉纏綿的《桂花歌》轉變成了《百鳥朝風》。
《百鳥朝鳳》原曲為嗩吶獨奏,後玄冥教歷經二十年前的玄冥大戰後,教旗改為鳳凰涅槃,代表著玄冥教的浴火重生,教歌則選用《百鳥朝鳳》,不過是將嗩吶獨奏改為眾樂曲合奏。共含前後兩段,第一段鳳凰死亡在火中重生,以嗩吶為主,琴、簫相輔,節奏低沉,鳥叫哀鳴。第二段鳳凰展翅,皇者歸來,加入了悠遠的笛聲、清澈的古箏、鼓主節奏,缽添空靈,各類鳥叫聲此起彼伏,象征著鳳凰的復活重生,節奏越發高昂,結尾不落格,是一種紮然而止的收束。
莫寒煙則隨著樂曲羽衣蹁躚,翥鳳翔鸞,若寰風回雪、地璿百花,美不勝收。尤其到第二段皇者歸來,莫寒煙的舞姿動如脫兔,矯若驚龍,頗有蹈厲之誌,這是歷次玄冥慶典的舞者都不曾舞出的王者霸氣。
一曲鏗鏘戛然而止後,莫寒煙甩袖將雙手背與身後,飛回大殿諸位道:“從今以後,我玄冥便是涅槃重生的鳳凰,受百鳥朝拜。我金尊聖母帶著你們一統三界,永世為王。”
浩軒等人收起樂器,說道:“母親,我們已經涅槃重生,為百鳥之王,您和姨夫的修為天下無敵,而我們兄妹亦有五至神器相助,天下已無人再能欺淩我們。不如重新封印滅世黑蓮,以防它影響您的心智。”
莫寒煙剛才的那份皇者歸來的激動瞬間被浩軒的話激的惱火,他憤怒的問道:“浩軒,你說什麼?”
錦瑤也起身說道:“母親,我和大哥的觀點一樣,滅世黑蓮為上古邪物,並非我們凡人能控製,我們擔心時間久了,它會影響您的心智,不如我們合力將它封印。”
寰宇起身剛要開口,卻被莫靖天斥責道:“你們閉嘴,燕雀安知鴻鵠之誌,你們做好你們的事就行了,我和大姐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寰宇說道:“父親,您的鴻鵠之誌是什麼?”
莫寒煙說道:“一統三界,永生永世。”
浩軒道:“母親,那不是您的誌向,是魔睺老祖的,是滅世黑蓮的甚至是旻成王的,但絕不是您的,您本質善良,怎麼會犧牲孩童以求長生呢?隻要我們封印黑蓮,您便不會在受黑蓮意誌的而影響。”
莫寒煙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你們短淺的目光豈知我的大業鴻圖,再說你非我又怎知這不是我的意誌?”
寰宇道:“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態,生住異滅乃是自然法則,萬物皆如是乃天道,不可逆轉”
莫寒煙道:“我不是人,我要成神,主宰天道。”
煥奕起身說道:“就算是神壽命千年萬年也終歸有身歸混沌之日,這個道無人能主宰。”
莫寒煙此時眼中已隱隱冒出殺氣,莫靖天勃然大怒道:“夠了,吃飽了就滾,少在這裡給我撤這些沒用的。”
莫寒煙半低著頭立起眼睛低聲問道:“你們幾個今天到底來幹嘛的。”
驚雷看到氛圍立刻變得焦灼緊張起來,連忙起身解圍道:“昨天小公主就跟我說了,分開多日十分想念,回來吃家宴慶祝的,是不是小公主。”
菲絮點頭道:“嗯,對,我們回來吃家宴,順便商量一下封印黑蓮之事。”然後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躲在了錦瑤身後。她體會到了此刻的劍拔弩張,所以都點膽處。
莫寒煙氣勢衝衝的問道:“我若不同意封印黑蓮呢?”
空氣如同瞬間凝結了一般,剛才歌舞升平的殿內瞬間鴉雀無聲。浩軒和寰宇各自深呼吸,是在調節情緒,更是在給自己打氣。浩軒說道:“既然父母和兒女的意見相左,我們就打一場吧,若我們贏了,便封印黑蓮,若我們輸了任憑母親,姨夫處置。”
浩軒話音一落,兄妹五人紛紛跪下行禮懇求,殘雪、驚雷和秋霜滿臉疑惑,說好的重聚家宴竟然變成這個局麵,剛剛歡快的百鳥朝鳳現在竟然是針鋒相對。
莫寒煙氣的將身前的桌子打翻,說道:“你們又想背叛我,為了所謂的蒼生?”
寰宇說道:“不是背叛,是一家人意見不一時孩子向父親發起的挑戰,無關蒼生,更無關他人。煙姨,我們是擔心黑蓮之力會影響您,所以想封印黑蓮。”
莫寒煙道:“寰宇,你巧舌如簧,在這裡強詞奪理,不過是想出手時不讓他人插手罷了。但你們給我記住,若現在回去我當你們什麽都沒說,但若今天動手想封印黑蓮。便是對我的背叛,休怪我容不下你們。”
寰宇道:“那恕孩兒們得罪了。”
莫寒煙道:“好!錦瑤呢?”
錦瑤說道:“母親,我也認為應該封印黑蓮。”
這時莫寒煙身上的裊裊黑氣已經升起,寰宇道:“煙姨,金尊聖母殿是您修煉之地,去玄機廣場吧。”
莫靖天罵道:“胡鬧,去哪裡你們也不是對手,帶著絮兒,滾回玄冥教。”莫靖天怎麼也沒想到,菲絮卻說道:“父親,女兒今天想領教一下您的陣法。”他腦中一黑,知道此戰在所難免了。最不想見到的事情卻如此快的發生,他後悔昨日對浩軒、寰宇放下少許戒備之心,答應了這場家宴。
大殿兩側分別設了四套桌椅。左側一次是寰宇、煥奕、殘雪和秋霜,右側則是浩軒、錦瑤、菲絮和驚雷。上其了酒菜後莫靖天稟退了所有護衛,包括一直跟在莫寒煙身邊的苦、集、滅、道四諦使者。
滅諦不服氣的抱怨道:“宣王和成王在時,我們四諦可是家主最為信賴的人,就連十大宗師也要略遜一籌,如今每日伴隨聖母修煉,為其護法,家宴之時連個別說上桌,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道諦哼了一聲:“殘雪是黑蓮聖使也就算了,我們四諦居然還比不過玄冥教驚雷和秋霜兩個崽子,豈有此理。”
集諦倒是不溫不火的說道:“我們四人乃出身魔族,參與策劃了玄冥教的兩次大戰,三皇都已服下黒蓮子,而我們卻能平安無事已是完型萬幸,就不要計較那麽多了。”
苦諦不屑的說道:“人生路漫長,不定誰輝煌,以後再玄冥教排號老幾我們自己說的算。”
四諦出門後,兄妹五人紛紛起身,浩軒和今晚說道祝:“母親和姨夫”。寰宇,煥奕和菲絮說道:“祝煙姨和父親”然後五人四聲說道:“福榮東海,壽比南山。”
五人祝福聲一落,大殿之上的莫寒煙和莫靖天高興的合不攏嘴,莫寒煙說道:“你們能回來,我很高興,坐,坐都是一家人,別拘謹。”
莫靖天道:“對,這場家宴我和大姐等了好久,今日竟然有些激動,來我先幹為敬。”莫靖天一飲而下,其他人也紛紛舉杯。不過莫靖天和莫月新,殘雪,驚雷,秋霜等人飲的是菲絮親手釀製的頂級桂花酒,顏色微黃綠色、酒質清新醇和、綿甜爽淨,帶有天然的桂花香味。而浩軒等人的桂花酒酒釀極低,甘甜濃厚。與其說是桂花酒不如說是桂花甜飲。
莫寒煙一杯過後讚歎道:“這桂花酒和往年妹妹月歆所釀的味道一模一樣,可惜酒還在,人已不在了。”
菲絮說道:“記得母親曾說過桂為百藥之長,所以用桂花釀製的酒能達到「飲之壽千歲」的功效。今日我們喝下母親留下的桂花酒,千歲萬壽,是母親的祝願,也是母親的陪伴。桂花香氣便是媽媽的味道。以後我每年都為大家釀酒,品味母親的味道。”
菲絮的話感動的房內的每一個人,他們不禁鼻子一酸,端著手中的酒杯思緒萬千。
寰宇屋內一片寂靜,說道:“有酒豈能無樂,煙姨父親,我們五人特意準備了幾個節目助興。既然談到了桂花酒,那就先來一曲桂花歌怎麽樣?”
莫寒煙說道:“想的真周全,那我和靖天今日便享受一次視聽盛宴了。”
莫寒煙說完大殿之上寰宇八人起身退了半步,拿出了各自的樂器。右側浩軒是琴,錦瑤是簫,菲絮是箏,驚雷為鼓。左側寰宇是長笛,煥奕為擊打,殘雪為頌缽,秋霜為箜篌。這是一隻因菲絮組合在一起的樂隊,驚雷,煥奕,殘雪對樂譜並不擅長,所以選擇的樂器隻是偶爾切入的擊打類樂器,雖然出現的頻率不多,卻往往起到畫龍點睛的高妙作用。
菲絮起身站在來到大殿中央,說道《桂花歌》紀念母親。說完她拿起莫月新贈予她的青菱,左手扶著下額,右手黏著花指微微抬起,跨間左頂,腰肢右側,左腿微屈,右腿輕揚,麵帶著微笑,眼睛注釋了右手指尖,做好了起舞的姿勢。浩軒撫琴,錦瑤吹簫,秋霜吟唱“玉階桂影秋綽約,天空為卷浮雲幕。嬋娟醉眠水晶殿,老蟾不守餘花落。蒼苔忽生霜月裔,仙芬淒冷真珠萼。娟娟石畔為誰妍?香霧著人清入膜。夜深醉月寒相就,荼縻卻作傷心瘦。弄雲仙女淡衣,煙裙不著鴛鴦繡。眼中寒香誰同惜?冷吟徑召梅花魄。小蠻為洗玻璃杯,晚來秋翁蒲桃碧”。
琴聲帷幄自如,以簫相和,伴著清雅歌聲的切入菲絮翩翩起舞,舞動著青菱。
衣袂飄飄,輕盈優美,如分花拂流,更似蜻蜓點水,為淒婉的曲子增添了幾分靈動。莫寒煙已是能歌善舞之人,聽到這優美的音樂,看到菲絮優美的舞姿不禁舞意興起,竟起身飛到大殿中央同菲絮一同起舞。
因滅世黑蓮之力莫寒煙容顏恢復如同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穿著紫衣帶著金莎婆娑起舞,婀娜而不失嫵媚。菲絮與莫寒煙和了兩個側轉後,盤旋轉了數圈回道了自己的位置上。順手波動其箏鉉。殘雪的嗩吶低沉直入,曲律由哀婉纏綿的《桂花歌》轉變成了《百鳥朝風》。
《百鳥朝鳳》原曲為嗩吶獨奏,後玄冥教歷經二十年前的玄冥大戰後,教旗改為鳳凰涅槃,代表著玄冥教的浴火重生,教歌則選用《百鳥朝鳳》,不過是將嗩吶獨奏改為眾樂曲合奏。共含前後兩段,第一段鳳凰死亡在火中重生,以嗩吶為主,琴、簫相輔,節奏低沉,鳥叫哀鳴。第二段鳳凰展翅,皇者歸來,加入了悠遠的笛聲、清澈的古箏、鼓主節奏,缽添空靈,各類鳥叫聲此起彼伏,象征著鳳凰的復活重生,節奏越發高昂,結尾不落格,是一種紮然而止的收束。
莫寒煙則隨著樂曲羽衣蹁躚,翥鳳翔鸞,若寰風回雪、地璿百花,美不勝收。尤其到第二段皇者歸來,莫寒煙的舞姿動如脫兔,矯若驚龍,頗有蹈厲之誌,這是歷次玄冥慶典的舞者都不曾舞出的王者霸氣。
一曲鏗鏘戛然而止後,莫寒煙甩袖將雙手背與身後,飛回大殿諸位道:“從今以後,我玄冥便是涅槃重生的鳳凰,受百鳥朝拜。我金尊聖母帶著你們一統三界,永世為王。”
浩軒等人收起樂器,說道:“母親,我們已經涅槃重生,為百鳥之王,您和姨夫的修為天下無敵,而我們兄妹亦有五至神器相助,天下已無人再能欺淩我們。不如重新封印滅世黑蓮,以防它影響您的心智。”
莫寒煙剛才的那份皇者歸來的激動瞬間被浩軒的話激的惱火,他憤怒的問道:“浩軒,你說什麼?”
錦瑤也起身說道:“母親,我和大哥的觀點一樣,滅世黑蓮為上古邪物,並非我們凡人能控製,我們擔心時間久了,它會影響您的心智,不如我們合力將它封印。”
寰宇起身剛要開口,卻被莫靖天斥責道:“你們閉嘴,燕雀安知鴻鵠之誌,你們做好你們的事就行了,我和大姐的事情不用你們管。”
寰宇說道:“父親,您的鴻鵠之誌是什麼?”
莫寒煙說道:“一統三界,永生永世。”
浩軒道:“母親,那不是您的誌向,是魔睺老祖的,是滅世黑蓮的甚至是旻成王的,但絕不是您的,您本質善良,怎麼會犧牲孩童以求長生呢?隻要我們封印黑蓮,您便不會在受黑蓮意誌的而影響。”
莫寒煙道:“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你們短淺的目光豈知我的大業鴻圖,再說你非我又怎知這不是我的意誌?”
寰宇道:“生老病死乃是人之常態,生住異滅乃是自然法則,萬物皆如是乃天道,不可逆轉”
莫寒煙道:“我不是人,我要成神,主宰天道。”
煥奕起身說道:“就算是神壽命千年萬年也終歸有身歸混沌之日,這個道無人能主宰。”
莫寒煙此時眼中已隱隱冒出殺氣,莫靖天勃然大怒道:“夠了,吃飽了就滾,少在這裡給我撤這些沒用的。”
莫寒煙半低著頭立起眼睛低聲問道:“你們幾個今天到底來幹嘛的。”
驚雷看到氛圍立刻變得焦灼緊張起來,連忙起身解圍道:“昨天小公主就跟我說了,分開多日十分想念,回來吃家宴慶祝的,是不是小公主。”
菲絮點頭道:“嗯,對,我們回來吃家宴,順便商量一下封印黑蓮之事。”然後尷尬的嘿嘿笑了兩聲,躲在了錦瑤身後。她體會到了此刻的劍拔弩張,所以都點膽處。
莫寒煙氣勢衝衝的問道:“我若不同意封印黑蓮呢?”
空氣如同瞬間凝結了一般,剛才歌舞升平的殿內瞬間鴉雀無聲。浩軒和寰宇各自深呼吸,是在調節情緒,更是在給自己打氣。浩軒說道:“既然父母和兒女的意見相左,我們就打一場吧,若我們贏了,便封印黑蓮,若我們輸了任憑母親,姨夫處置。”
浩軒話音一落,兄妹五人紛紛跪下行禮懇求,殘雪、驚雷和秋霜滿臉疑惑,說好的重聚家宴竟然變成這個局麵,剛剛歡快的百鳥朝鳳現在竟然是針鋒相對。
莫寒煙氣的將身前的桌子打翻,說道:“你們又想背叛我,為了所謂的蒼生?”
寰宇說道:“不是背叛,是一家人意見不一時孩子向父親發起的挑戰,無關蒼生,更無關他人。煙姨,我們是擔心黑蓮之力會影響您,所以想封印黑蓮。”
莫寒煙道:“寰宇,你巧舌如簧,在這裡強詞奪理,不過是想出手時不讓他人插手罷了。但你們給我記住,若現在回去我當你們什麽都沒說,但若今天動手想封印黑蓮。便是對我的背叛,休怪我容不下你們。”
寰宇道:“那恕孩兒們得罪了。”
莫寒煙道:“好!錦瑤呢?”
錦瑤說道:“母親,我也認為應該封印黑蓮。”
這時莫寒煙身上的裊裊黑氣已經升起,寰宇道:“煙姨,金尊聖母殿是您修煉之地,去玄機廣場吧。”
莫靖天罵道:“胡鬧,去哪裡你們也不是對手,帶著絮兒,滾回玄冥教。”莫靖天怎麼也沒想到,菲絮卻說道:“父親,女兒今天想領教一下您的陣法。”他腦中一黑,知道此戰在所難免了。最不想見到的事情卻如此快的發生,他後悔昨日對浩軒、寰宇放下少許戒備之心,答應了這場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