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嫻知道富察錦玉的計劃之後, 她就不得不讚歎富察錦玉果然心思縝密,能想到這樣的法子對付自己, 她真要中了計不死也脫層皮。那就不要怪她不給她翻身的機會直接打入地獄了。省的她總想出來蹦q,這種即狠毒又狡猾的狼, 留著隻能是禍害。


    “雷和火,都收拾利索了嗎?”


    “回主子,那杯下了□□的茶,屬下已經換掉了。至於那個香囊是翠蓮按著富察錦玉的繡法親自繡的,就是富察氏看見都會相信那是她自己繡的,王爺也注意到了那香囊,氣得不輕。”


    “富察錦玉房裏的那個男人呢?”


    “我和火找的富察錦玉安插在王府裏的侍衛, 這樣我們不是可以一下除掉兩。他也是被我們下了□□, 趁他不清醒的時候把香囊放進去的。現在他已經跑了,就算真的被抓回來,也查不到我們。”


    “那個誣陷我的人呢?”


    “回主子,找到那個男人了, 是李榮保手下培養的秘密門客。屬下搜了那人的房間發現了他給主子寫的情詩和一些模仿主子筆跡的回信, 還有一些主子喜歡的衣服首飾樣式什麽的,幸好我們發現的及時,把人抓了,東西毀了,要不然一個了解主子喜好的人找到王府,說是主子的情人,估計沒人會不相信。”雷和火也在心裏為他們的主子捏了把冷汗, 想著果然女人是不能得罪的,能想出這樣狠毒的辦法整死人。


    “富察錦玉計劃的確很周全,到時我還真是百口莫辯。即使最後證明我是冤枉的,可我不節的名聲也傳出去了,弘曆在心裏多多少少都會懷疑我和人私通吧。她這步棋不但能扳倒我,就是將來我的孩子,弘曆都會懷疑是不是他的,不要說在皇家就是在普通人家,一個懷疑是野種的孩子你們說他還會有什麽好下場嗎?”


    “現在主子不用擔心了,屬下看富察氏已經沒有翻身的機會了。而且我們還握有李榮保的罪證,諒他們也翻不出什麽大浪。”


    “再等等吧,恐怕我們惹了聖上的眼了。雖然現在皇上還沒有查到我們,但是小心無大錯。還是等皇上查到時,我們再送個大禮給聖上吧。不過如果李榮保還是不死心的話,就按著計劃行事吧。”


    “那拉府裏的那個叛徒怎麽辦?”雷和火詢問道。


    “既然他敢泄露我的消息給李榮保,可見他是不喜歡烏拉那拉府,反而更愛富察家,那我們就做個順水人情,把他送給富察大人,我想他在那裏會受到禮遇的。不過記得要悄悄的送過去,讓粘杆處的人認為是李榮保抓了烏拉那拉家的奴才,這樣皇上才不會懷疑烏拉那拉家。”景嫻惡趣味的笑著說道。


    “還是主子的辦法好,那個書生?”雷和火見景嫻的腐笑,連忙打冷戰,恭維著景嫻,生怕自己倒黴似的。


    “養著他,將來他可是有大用處呢。”景嫻想也沒想的回答道。


    雖然雷和火不明白養著這麽個人有什麽用,但還是覺得自己主子肯定有自己的深意,也沒有多問。


    “還有你們把烏拉那拉家所有的人再排查一遍,看看還有沒有被收買的或是別人安排的釘子,一定不能留任何的不安全因素在府裏。”景嫻蹙著眉頭又說道。這次的事讓景嫻還是心有餘悸,要是李榮保直接栽贓嫁禍阿瑪和哥哥,而他們還不知道,她還真是會被打個措手不及。


    “屬下這就去辦。”說完,便毫無拖泥帶水的轉身離開了。


    景嫻知道今天晚上看來注定是要不平靜了,隻是她還是很好奇弘曆到底怎麽處理富察錦玉。


    富察錦玉的院子裏。


    “爺求求你相信我吧,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一定是有人給我下了藥,一定是的,爺。。。”


    “閉嘴,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還敢跟爺來喊冤枉,這個香囊是什麽?你不要跟爺說這不是你繡的,還有這上麵的日期,好嘛,你還沒過門呢,就給爺戴上綠帽子了。還有剛才進來通報的小丫頭怎麽不見了,是不是發現你們的醜事被你們毀屍滅跡了?”弘曆怒斥道。


    “什麽小丫頭,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富察錦玉邊喊冤枉邊注意到了那個香囊,這一看她就傻眼了,這確實是她的繡法,可是這不是她繡的,這明顯是栽贓嫁禍“爺,這的確像是妾身的繡法,但是。。。。”


    弘曆明顯的不想聽富察錦玉狡辯,“不要告訴爺這是別人模仿的,爺不想聽你狡辯,你剛才和那個男人在一起的場景,爺是親眼看見的,你不會也告訴爺是爺眼睛花了吧。爺沒空聽你在這狡辯,來人將側福晉堵上嘴,給爺關到後院的佛堂裏冷靜冷靜。”


    此時的弘曆一看見富察錦玉衣衫淩亂的樣子就想起自己被戴綠帽子的事實,他恨不得現在就一刀結果了富察錦玉,可是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他現在還不能殺了富察錦玉,否則就是把整個富察家得罪了。於是弘曆不顧富察錦玉的哭訴辯解,命人把她拖走關在院子後麵的佛堂裏,否則他不敢保證能夠再控製住自己。


    雖然現在不能動富察家,但是要讓他咽下這口氣,他還是不甘心,他的裏子麵子現在是全丟了,現在沒有人知道具體是怎麽回事,可那些他帶來的侍衛估計多少猜到了些,這些人都不能留著。對了,還有金佳氏,更是親眼看見了事情的全部過程,想到這裏的弘曆眼裏充滿殺氣的看著站在旁邊努力裝空氣的金佳氏,想要殺人滅口。


    金佳氏自然知道弘曆的心思,雖然有極在暗中保護自己,弘曆傷不到她,但是現在她還不能暴露。於是金佳氏馬上眼淚連連的做楚楚可憐的絕望狀,說道,“爺,婢妾為爺而死也算是死而無憾了,婢妾今生最大的幸運就是能夠遇到爺愛上爺,婢妾現在隻有一個願望,隻希望在每年的今天爺能夠想起曾經有一個叫金佳雲婷的女子,她是愛著爺的。隻要這樣,雲婷也算是沒白在這世上走一遭。”這話要是別人那就是怎麽聽怎麽酸倒牙,可是對弘曆來講金佳氏這招以進為退,以情動人的言語果然成功的打動了他。


    這番話讓剛經曆了背叛的弘曆知道還是有愛著自己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能為了保全自己的名聲而置自己的性命於不顧,這樣強烈的對比讓弘曆更加的覺得金佳氏是難得一見的好女人,也收起了殺人滅口的衝動,他也覺得她不是會亂嚼舌根的人。不過好感歸好感,一見她弘曆還是會想起剛才富察錦玉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所以近期內他還是不打算再去金佳氏那裏。


    “你先回去吧,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吧。”弘曆覺得還是應該敲打一下她。


    “婢妾知道,爺就是婢妾的天,一切有損爺名聲的事婢妾都不會做的。”金佳氏見弘曆放過了自己,心裏也是鬆了口氣,但是臉上的感恩愛慕的表情還是做的充足。


    這件事的後續就是消失了幾個奴才,富察錦玉被弘曆軟禁在了佛堂裏,而弘曆也不再去金佳氏和高氏那裏。除了景嫻其他人都不知道那天夜裏究竟發生了什麽,隻是她們很高興爺不再去金佳氏那個包衣奴才那,而側福晉被軟禁也意味著自己少了個競爭對手。


    景嫻這些日子過的很平靜,弘曆不寵愛那些危險人物,自己就可以清閑些,沒事做個美容看看書什麽的,景嫻對這樣的生活表示很滿意。


    這一天景嫻手癢癢的正想著去洋人那弄架鋼琴來彈時,容嬤嬤風風火火的走了進來,“主子,蘇格格懷孕了,剛才王郎中已經確診了。我們現在要怎麽辦。”


    “什麽怎麽辦,當然是拿著爺賜的那些上好的補品去看望蘇氏。我可要這孩子平平安安的出生,這可是我當家之後第一個懷孕的妾室,要是有什麽好歹,主子我在眾人眼裏豈不是另一個富察氏。”景嫻知道這一胎就是三阿哥永璋,乾隆因為富察氏硬生生的罵廢了永璋,隻是現在富察氏的境況發生了改變,那麽永璋的命運是不是也不一樣了呢?


    容嬤嬤想想景嫻說的話很有道理,這個時候主子可不能出現什麽閃失,要是那個蘇格格出事,主子也要跟著擔責任。不過主子怎麽過門半年多了,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呢,容嬤嬤很著急。


    而景嫻則是壓根就沒想到現在就要孩子,她害怕自己前世的孩子因為這世的不同而弄到別人的肚子,所以堅持了上一世生孩子的具體時間。


    景嫻來看蘇格格時,房間還有些其他的格格侍妾在,見景嫻來紛紛規矩的行禮問安,而蘇格格卻好像行動不便,扶著她那還很平坦的肚子,慢了半拍的俯身問安,景嫻見狀豈會不知蘇格格的想法,連忙上前一步扶起了蘇格格,“你是有身子的了,那些規矩就免了,好好的為爺生個阿哥是正經。”


    蘇格格臉帶得色,語氣卻十分恭敬,“福晉的話,婢妾一定牢記在心。不過規矩不可廢,婢妾不能因為福晉的大度就恃寵而驕起來,妾身萬不敢越舉了去。”


    “規矩當然不可廢,可是這也要以情況而定。你現在懷著王爺的孩子,也算是我的孩子,王爺和我還是在意的,讓你免了請安也是為了肚子裏的孩子考慮。


    蘇氏聽了景嫻的話,雖然心裏不舒服,還是笑著說道,“那婢妾謝謝福晉的恩典。”


    “這些是一些日常的補品,正好王郎中他們在外麵伺候,也好叫他們瞧瞧。”


    蘇格格一聽這話連忙表態的說道,“福晉的東西自然是好的,哪裏還用郎中看的,這真真是折煞婢妾了。”


    黃格格在旁邊也接話道,“福晉的為人自然與某些人不同,蘇妹妹怎麽可能有信不過福晉的道理。” 而其他人也都紛紛的附和著。


    “這些還是必要的,為了保險起見讓郎中瞧瞧也是為了肚子裏的小阿哥好。容嬤嬤你拿著這些東西給王郎中他們看看。”說著景嫻也不管他們反映如何就叫容嬤嬤出去找府裏的郎中去了,她現在這麽做完全是不讓那些人有機會害自己。反正這些藥證實沒問題,以後就和她沒關係了。


    容嬤嬤出去後,景嫻注意了下屋裏這些人,都是平時與蘇格格走的比較近的江南來的美人,她們來的都很早,估計是一聽到信就過來了,看來她們是打算抱成團了一直對外了,隻是不知道他們內部的關係是否和諧。除了這些人之外,富察錦玉因為被關所以沒來,金佳氏、富察格格還有五阿哥他娘珂裏葉特氏格格都還沒有到,而高氏現在的身份是沒有資格來的。


    不過景嫻倒是很期待金佳氏的到來呢,距離那件事已經一個月了,弘曆雖然沒有明麵禁足,但也暗示景嫻叫金佳氏不要沒事出來晃,她當然知道是怎麽回事,所以下令叫金佳氏在院子裏靜養,可是景嫻還想看看金佳氏在服用了一個月的特效激素之後,變成什麽樣呢,所以剛過來時就叫人通知,解了她的禁,還告訴他蘇氏懷孕了,這種情況作為妾室的金佳氏即使再不願意,也是要來恭賀蘇格格的。


    就在景嫻想著金佳氏時,門外的侍女來報說是富察格格和珂裏葉特格格來了。侍女剛稟告完,這二位就進來了。富察格格雖然麵帶笑容,但是能看出神情有些憔悴,想是受到富察錦玉的影響吧。而珂裏葉特格格看起來則稍顯木訥,臉上掛著絲憨厚的笑容,怎麽看怎麽不像能生出叉燒五那腦殘的樣子。


    兩人給景嫻請了安,又紛紛的說了些沒營養的恭賀的話,又帶了些禮物。蘇格格雖然態度熱情,但卻是親切不足。


    景嫻對這一屋子女人說了什麽並不感興趣,她知道這些女人賴在這裏不走,無非是在等弘曆,留個弘曆個好印象罷了。景嫻現在是一心盼著金佳氏的到來,她聽雷和火的稟告說現在金佳氏和高氏胖的簡直是慘不忍睹,可是沒有親眼見到景嫻還是很好奇。


    而黃格格則在這時說了句,“怎麽金佳氏架子這麽大,福晉都來了,她一個小小侍妾還在那裏拿什麽大?”這明擺著是在景嫻麵前說上金佳氏的眼藥。


    “大概是有什麽事耽擱了吧,金佳氏不是那不懂禮的人。”就在景嫻說著話時,外麵小丫頭匆匆忙忙的跑進來,說道,“給福晉和各位主子請安,外麵有一個。。。呃。。。體態豐滿者說自己是金佳主子,要進來看望主子,但是奴才是見過那位主子的,不是這般體態,奴婢怕有什麽不妥,沒敢讓她進來,先來稟告來了,還請福晉主子定奪。”


    景嫻知道這是金佳氏來了,其他人則是覺的有蹊蹺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一個人再怎麽變還能變到哪去,而且她們這些人是知道爺喜好瘦弱的美人,金佳氏也不可能拚了命的狂吃增肥的。


    景嫻可不管別人怎麽想的,遂說道,“宣進來我同眾位姐妹們看看,想應該也不是那些不法之徒,況且在王府裏還有人作祟不成。”


    沒一會,那小丫頭就把金佳氏帶了進來。景嫻一看見金佳氏,嘴裏剛喝的那口茶,差點沒吐出來。這個,她的藥效也太管用了吧,而眾人一見這人都已經目瞪口呆了,她們還沒見過如此肥碩之人。


    金佳氏本來就不高,大概也就一米五幾,可是現在這個體重看來就有一百五十斤作用,那真是橫豎一樣寬呐。她腳下的花盆底似乎隨時都有被踩碎的危險,渾身的肥肉也隨著金佳氏的步伐一顫一顫的,原本的瓜子臉現在基本上看不出輪廓,同脖子融為了一體,五官也因為滿臉的橫肉隨之變了形,很是扭曲。這些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這肥碩的臉上還盡力的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那雙魚泡眼還含著兩泡眼淚,若是美人這麽做眾人隻是在心裏酸一下,可是現在這麽個人擺出這樣的表情就是令眾人作嘔了。


    直到目前為止她們還是有些不相信這是金佳氏,直到金佳氏委委屈屈的請安道,“婢妾金佳氏給福晉請安,福晉吉祥,給眾位格格請安。”


    眾人一聽這還真是金佳氏的聲音,隻是她怎麽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胖成這樣了,因為被爺禁足,化悲憤為食欲?不過眾人心裏一致想著要是爺見到這樣的金佳氏,估計會被徹底的厭棄吧。


    景嫻見了這樣的金佳氏勉強控製自己不要失態的笑出來,努力的板著臉說道,“起來吧,你現在也是行動不便的。看來這一個月,你過的還不錯,瞧這心寬體胖,麵色紅暈的,姐姐我也就不用擔心辜負爺的囑托了。”


    景嫻對金佳氏這個人很不喜歡,除了她的身份敏感,背後有說不出的動機外,還有她上一世對自己的算計以及永w的事,都讓她對金佳氏很反感。再加上她是朝鮮包衣,景嫻是在現代生活過的,而且是以中國人自居的,所以中國人對於棒子的反感情緒,景嫻也有。種種的情緒加起來,景嫻實在難對金佳氏產生好感。


    蘇氏見到福晉如此的諷刺金佳氏,自己也忍不住笑上幾句,“瞧著妹妹這個樣子,就知道是個有福氣的,肯定好生養。”


    眾人也忍不住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金佳氏一進府弘曆就很是寵愛,一個月裏至少有七天呆在她那裏,雖然弘曆大半的時間都在福晉那裏,但是人家身份在那裏擺著呢,她們惹不起,但是你金佳氏一個小小的包衣奴才一進門就霸著爺不放,還學高氏那般裝病從她們那裏幾次劫走弘曆,這讓這些人對金佳氏那真是恨的咬牙切齒,現在終於有機會報複一下,自然對著金佳氏一頓冷嘲熱諷。


    金佳氏見眾人一致的針對自己,心裏也是憤恨不已。不知為何這一個月自己的體重直線上升,就是自己整天隻喝水,體重還是往上漲,曾經懷疑自己是不是中毒了,可她本身也是懂毒的,她可以確定自己身體不但沒中毒,還很健康,隻是太健康了!本來她是想等過段時間,自己找到可以減□□重的方法再出來,可是今天偏偏福晉解了她的禁,而蘇格格又懷了身孕,她不得不出來。她知道這些女人會嘲笑她,隻是親耳聽到還是覺得很刺耳。


    笑,叫你們笑,金佳氏剛想給這些人下點癢癢粉,讓她們笑個夠,就聽見外麵的小廝傳報說王爺回來了,聽見蘇格格有喜了,正往這邊趕呢。金佳氏一聽弘曆要來,她很怕弘曆見到她現在的模樣,於是一緊張手一抖把要撒出去的癢癢粉全散在自己的身上。


    其實是景嫻見金佳氏要下藥,拿起隨身帶的小石子打到了金佳氏右手的麻筋上,動作很快又很隱秘誰都沒有注意,至於暗中的那個人,雷和火早就把他引走了,當然也不會發現。就連金佳氏也以為是自己手抖倒在自己的身上的。可是杯具的金佳氏發現自己根本沒帶著解藥在身上,而這時的癢癢粉的藥效也開始發作了。


    就在金佳氏因為癢而拚命忍耐不讓自己在弘曆麵前失態時,弘曆也進來了,這些日子弘曆一直過的不舒坦,直到今天回府聽見蘇格格有喜了,心情在算是轉好了些。一進屋見自己的大小老婆都在,感到很欣慰,看,爺的後院還是很和諧的,當然除了富察錦玉外。


    弘曆剛想走過去和景嫻、蘇格格說幾句話,就發現了坐在門邊上的金佳氏。當然弘曆並不知道這是金佳氏,在弘曆眼裏這個龐然大物看的他十分的作嘔,滿臉的橫肉不說,還偏做出一副楚楚可憐像,而且還在位置上東扭扭西蹭蹭的,更讓弘曆受不了的這麽個醜物居然滿臉深情的看著自己。要是美人弘曆可能還會滿足他男人的虛榮心,但要是現在這麽個惡心的東西愛慕自己,那絕對是噩夢,令他十分的厭惡。


    剛才的好心情也被破壞了,帶著滿臉惡寒表情的弘曆看著景嫻,意思是這麽個惡心的人是誰啊?怎麽能讓她進來?


    景嫻知道弘曆現在是忍著胃痛站在這裏的,畢竟金佳氏現在這副樣子深情款款的看誰,誰都會忍不住,景嫻在心裏偷笑。“爺,我見金佳氏身體恢複的差不多了,況且蘇格格有喜了,景嫻想著自己姐妹聚聚,就讓金佳氏出來走動走動。隻是沒想到金佳氏修養的太好,所以。。。。”


    弘曆一聽這人生是弱不禁風,柔弱入柳的金佳氏,第一個反應同那些女人一般是不相信,“你說這是金佳氏?”


    金佳氏見弘曆直愣愣的看著她,隻好忍著身上的劇癢,請安道,“金佳氏給爺請安,爺吉祥。”


    這聲音確實是金佳氏,隻是她怎麽一個月的時間變成這樣了。弘曆這麽想的也就這麽問出聲了。


    眾人一聽弘曆明顯的嫌棄的聲音,心裏都在幸災樂禍的等著看金佳氏的笑話。


    而金佳氏也聽出了弘曆語氣裏的厭煩,強忍著委屈說道,“婢妾也不知道怎麽會變成這樣。”


    “既然不知道,那你就回去少吃點,爺知道你們朝鮮窮,就連王室都沒見過什麽好吃食,你剛來,見府裏的葷腥不少一時貪嘴多吃了些,但是也不能不注意儀態,回你自己的院子去,少給爺吃點,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外出了。”弘曆自顧自得說道,實在是弘曆受不了金佳氏的眼神,也不管金佳氏的解釋,連忙叫人將她請了出去。


    金佳氏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送了出去,眾人聽見弘曆的那番話,也是憋不住的笑,想著金佳氏在爺心裏的形象是徹底毀了,這副尊榮還怎麽和她們爭寵,心裏都止不住的高興。


    隻有景嫻在微笑的時候,卻在想著剛才弘曆說朝鮮窮,就連朝鮮的王室都沒見過什麽好吃食時,她明顯的注意到被雷和火引開的那個人回來了,而這個人在聽到弘曆的這番話時,身上明顯的散發著憤怒和殺意,就連金佳氏身上都有一閃而逝的殺意。


    雖然弘曆說的那番話有貶低朝鮮的意思,但也是事實,一般的朝鮮人最多是感到憤怒,但是要到起了殺意這要有多大的仇恨?還是說難道他們跟朝鮮的王室有關聯?那隱門和師傅到底又在其中扮演著什麽角色?看來她得派人去朝鮮看看了,還有盡快找到師傅,也許找到師傅一切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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