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把宮人們都揮退了, 對著景嫻說道,“景嫻, 你這段時間一定要多加注意知道嗎,太後那裏你也不用去請安了, 還有金佳氏那裏你也免了她請安吧,呃,反正以後你不要接近這兩人就是了。”


    弘曆以為景嫻還不知道假太後和金佳氏的底細,但也不能把機密的事情告訴她,所以隻能含糊其辭的警告景嫻不要接近她們。


    景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微笑的說道,“臣妾聽皇上的。”


    弘曆見景嫻沒有刨根問底感到很奇怪, “你不問問為什麽?”


    “既然皇上這麽對我說, 自然有皇上的道理,總之皇上不會害景嫻就是了。”景嫻看著弘曆麵帶十二分的信任說道。


    弘曆見她這樣立刻飄飄然了起來,想著景嫻這麽信任自己,他也會盡全力保護景嫻的, 一定不能讓他們的孩子有事, “景嫻你放心,朕一定會讓我們的孩子平平安安的。”


    弘曆雖然這麽承諾,但是景嫻可沒放在心上,而是想著是不是為了安全起見,叫冰暗中來保護她,要是自己真的一著不慎出了什麽事,至少還有個急救人員。


    “對了, 景嫻,朕都把我們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如果是公主的話,閨名就叫蘭馨,如果是阿哥的話,就叫永d,好不好?”弘曆十分狗腿的征求景嫻的意見。


    “蘭馨?永d?”景嫻一改剛才的平淡如水變得十分激動的問道。


    弘曆見景嫻如此激動,還以為十分不滿意,於是忙摟著景嫻,安撫道,“那個,景嫻,你先別激動,要是不滿意得話,呃,”雖然有點失了天子威儀,還是說道,“要是景嫻不滿意的話,咱們就不用了,朕再想幾個好名字任景嫻挑,直到選到滿意的。”


    景嫻沒想到自己提前懷了孕,本來是十二的名字居然也被提前使用了,難道這就是天意,再聯想到之前她做的那個夢,景嫻突然覺得也許這一胎真的是她的永d也說不定。可是如果不是永d是個女孩的話,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叫什麽見鬼的蘭馨,她可記得在前世的電視劇裏,這個蘭馨被她那咆哮馬丈夫欺負的很慘,那簡直就是她第一世的翻版。


    於是景嫻連忙調整了下自己的情緒對著弘曆先是滿意的笑著說道,“景嫻覺得永d這個名字是不錯的,我非常喜歡,皇上就不用換了。”


    弘曆見景嫻的樣子是真的很喜歡永d這個名字,他覺得很高興,這個名字可是自己想出來的。就在弘曆還高興的時候,景嫻臉色又一變,可憐兮兮的看著弘曆,說道,“那女孩的名字能不能景嫻來起?”


    弘曆哪受得了景嫻的撒嬌,連忙點頭,表示同意,“那景嫻打算為我們的小公主起個什麽名字。”


    景嫻其實還沒怎麽想好呢,可是現在弘曆問了,如果自己還沒想好,弘曆別打算還用蘭馨這個名字吧,於是連忙說道,“那個,就叫。。。呃。。。。就叫寶兒吧。”


    景嫻說完自己都覺得有點抽筋,明明她也是讀過很多書得啊,怎麽給孩子起了個這麽。。。呃。。。。


    名字,都怪這個乾隆,要不是時間緊,她怎麽會起了這麽個,不過臉上卻沒表現出任何不滿還是掛著笑意的。


    弘曆聽到景嫻起的名字後就有些後悔了,可看見景嫻一臉自我感覺良好的樣子,也不忍心打擊她。想著幸好這是個女孩的閨名,要是哪天景嫻想給阿哥起個名兒叫拴住、富貴之類的,那可是要上玉蝶的,滿朝文武還不得認為這是朕的傑作,那他的連就丟盡了。


    於是弘曆想了想決定,“這個名字很好,就叫寶兒吧。那我們以後說定了,阿哥的名字就朕來起,我們分工合作怎麽樣。”


    景嫻當然知道弘曆的想法,心裏暗自翻了個白眼,嘁,你起的名字也不見得好哪去(當然她孩子的名字除外),還敢瞧不起她,她還不樂意去廢那個腦筋呢,不過弘曆要是敢給她的兒子起叫什麽永琪,那她寧願自己兒子叫狗剩,也不要和什麽勞什子的五阿哥沾邊。


    就在兩人各懷鬼胎的情況下,包子們的名字就這麽注定了。當然不會真的出現狗剩、富貴之類的名字,畢竟這樣的名字真的傳出去,那就丟皇家的臉了。


    景嫻懷孕的消息一出,後宮那就是酸氣衝天。畢竟皇後得寵,要是再生出個嫡子,那就真的是在後宮橫著走了,其實已經在後宮橫著走了。有那看的清的,聽了之後也就酸酸,不過也不敢有什麽動作,她們可知道這個皇後可比良貴妃有手段的多,招惹這樣的人不是自找死路嗎


    當然也有那不知死活的,比如高氏。這些日子高氏過的很開心,金佳氏終於沒了孩子,還被貶為答應,這就意味著她是永遠沒有翻身的餘地了。而且皇上這些日子也時常留宿在她這,這更是讓她得意,即使早上給景嫻請安,也是經常遲到,然後當眾炫耀一下皇上又在她那過夜了,皇上又賞賜了什麽,本來她晉封的時候,這些人就不服,現在還要在她們麵前炫耀她有多得寵,這更是讓眾人恨得咬牙切齒的。高氏呢就是喜歡看這些人明明恨她恨得不行,但對著她還得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這讓曾經被貶為通房丫頭的高氏頓時覺得出了口氣。


    而高氏這好日才沒過幾天就聽到皇後懷孕的消息,這下她可高興不起來了。想著她因為進門就被下了絕育藥,到現在還生不出孩子,雖然現在良貴妃一直被軟禁當中,聽說還瘋了,但是在見到同樣是被下了絕育藥卻沒什麽事,還懷孕了的景嫻,心裏就不平衡了。這人的變態心裏就是要死一起死,一個人死沒意思,所以以高氏的邏輯就是既然我生不出孩子來,那你也不能生。


    景嫻第二天見這些來請安的女人,一個個麵帶笑意口不對心的恭喜她,就覺得好笑。不過這戲沒看多久,就被高氏破壞了。今天高氏特地的打扮了一番,柔軟嬌媚的樣子正是弘曆的喜好,她就是想今天在景嫻這把弘曆給勾搭走,下下景嫻的麵子。


    這些景嫻都不在意,反正她也不在乎弘曆,但景嫻明顯的聞到高氏身上有紅花麝香的味道,


    她這是把注意打到她孩子身上了,這就不怪她心狠手辣了。


    “高氏今天來的有點晚啊。”高氏不是賢妃,一句話就是告訴高氏在她麵前無論你封為什麽,都得伏低做小,而且這句話就是明顯責備高氏不守規矩。


    眾人也沒想到一向對高氏睜一眼閉一隻眼的皇後,今天會對高氏發難,想著難道是皇後有了身孕就硬起來了,拿著高氏開刀?不管怎麽樣,反正她們也看高氏不順眼,很樂意看到皇後訓斥高氏。


    高氏也沒想到皇後今天會對她發難,不過她還是很高興見到皇後如此的,要不然怎麽在弘曆麵前上皇後的眼藥呢,“臣妾不是故意的,隻是這些日子身體不太好,所以。。。”


    那副可憐樣怎麽看怎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如果不知情的人看了,那就是大老婆虐待小妾的情形。這些女人見了她這副樣子,更是心裏暗恨,就是她這副樣子,不知道在皇上麵前上了多少她們的眼藥,讓皇上以為她們平時欺負了高氏般。


    景嫻見她這樣都已經習慣了,前世的時候她和令妃那就好像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都是這副德行,那時她沒少因為她們這副樣子在乾隆麵前吃虧。不過現在這招對她不好使, “原來是身體不好,那怎麽不早說,早知道本宮就立刻撤了你的綠頭牌。你生了病還要伺候皇上,萬一把病氣傳給皇上,這個責任你可擔得起?”


    高氏沒想到皇後會把她的爭寵行為給說成是謀害皇上,連忙故作無辜的說道,“皇後娘娘,臣妾不知道會這樣,而且皇上他也是知道臣妾身體不舒服得。。。。也沒有,所以臣妾就。。。”


    景嫻見高氏是把責任推到乾隆身上了,知道她是料定自己不敢對乾隆發難,而且也向她示威她的得寵。景嫻沒有如高氏所預料那般惱羞成怒,而是微笑的看著眾人,但語氣卻是十分尖銳,“本宮記得曾經警告過你們,平時你們怎麽爭寵吃醋的,本宮都不會管,但要是危害到皇上的龍體和子嗣,那就不要怪本宮無情了。這話曾是本宮在王府的時候告誡過你們的,高氏,你那時是個丫頭,可能沒機會聽到,現在本宮又重複了一遍,你現在可記住了。退一萬講就算是皇上真的如你講那般,你作為皇上的女人難道為了自己,而置皇上的安危於不顧嗎?”


    景嫻幾句話就把高氏的行為給定性為為了爭寵而不擇手段,甚至不顧惜皇上安危,自私自利的陰險之人。高氏是見識過景嫻的說話功力的,但是她那時多數是看景嫻和富察氏鬥,如今輪到自己她還真有點招架不住,隻能低頭扮可憐想著等皇上來了,她就有機會了。


    可是沒等弘曆來,景嫻又對著旁邊的容嬤嬤說道,“去叫李禦醫過來,既然高氏不舒服,今天本宮就要知道高氏到底得了什麽病,要是有什麽傳染病,那可得好好的清理清理後宮了。還有去叫人候著皇上,皇上一下朝就要皇上過來讓太醫好好的診治一番。”


    眾人一聽景嫻的話就覺得話裏有話,清理清理後宮,這是什麽意思?又一看高氏的滿臉驚慌的樣子,就知道肯定和她有關。


    沒一會功夫,李禦醫就被傳到了。這位雍正的禦用太醫自從見證了寶親王府裏那一串陰私事件之後,一直就沒走過好運,而今天一早起來他就看見窗戶門口站了隻烏鴉,還一直朝他叫,他就預感今天肯定沒有什麽好事。


    結果他剛到太醫院氣還沒喘穩,就聽見皇後娘娘要召見他。等火急火燎的趕到時,才知道不是皇後娘娘的身體有問題,而是要替賢妃診脈,心裏鬆了口氣,他可記得上次給皇後娘娘診脈時,皇上當時那要殺人的表情。


    當他走到賢妃麵前要把脈時,他心裏就隻剩下苦笑了,為什麽?為什麽倒黴的總是我?他豈能聞不出賢妃身上的味道,就在他想要不要說時,就看見皇後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他立刻明白皇後這是心裏門清呢,讓他過來不過是走個過場,當下也不敢耍心眼了。似模似樣的給高氏診脈,一邊診脈一邊組織自己的語言。


    弘曆一下朝就看到了坤寧宮的奴才在候著他,想著莫不是景嫻出了什麽事,腳下也加緊了步伐,可在他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時,就覺得他好像丟人了。怎麽高氏什麽都對景嫻說呢,這不是破壞朕再景嫻心裏的形象嗎。


    等弘曆晃進坤寧宮時,眾人連忙擺好角度請安問好,以期待給皇上留下個好印象。而李禦醫正要向景嫻回報情況,景嫻見弘曆進來連忙揮手打斷,“先替皇上診脈,其他一會再說。”


    那樣子在弘曆看來就是一副關心丈夫的賢妻良母樣,其實是景嫻自從懷孕之後就有點神經過敏,她是真怕弘曆在哪裏染了什麽病而影響肚子裏的孩子。而高氏則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弘曆,意思是告訴弘曆她受委屈了,可弘曆從得知高氏對景嫻說的那番話後,就對高氏有了一絲不滿,何況他現在是一顆心都放在了景嫻身上。


    李禦醫見此情形隻好壓下要說的話,先給皇上診脈,結果當然是沒什麽問題。其實他昨天才給皇上請過脈,皇上現在的身體能赤手空拳的打死一頭牛,可是皇後下的命令,而皇上明知道自己沒問題也沒出聲反對,他也隻能聽命行事了。


    景嫻聽到李禦醫也說弘曆沒什麽問題,才放下心來,然後說道,“賢妃可有什麽事?”


    李禦醫聽了這是重頭戲來了,雖然賢妃是皇上的寵妃不能得罪,但他更不敢得罪皇後,更何況如果皇後真有個好歹還是要他來擔責任,斟酌了一番開口道,“賢妃娘娘身體比較虛弱,有氣陰不足之症,需要長時間的調理和休息,不能勞累。但是娘娘還是不要身帶麝香紅花之類的熏香為好,這對娘娘身體的康複很不利,而且娘娘給皇後請安時,皇後聞了。。。。”


    這不用說眾人再不懂醫術也知道孕婦不能聞麝香的味道,一時間都把目光聚焦在了高氏身上。


    弘曆剛才聽到李禦醫說不能勞累還在愧疚呢,後來一聽高氏身上居然有麝香,第一反應就是景嫻沒事吧,她可在這坐半天了,然後就是難道有人想要還高氏,但是眾人都知道高氏是個終身不可能生育的,那還往她身上放什麽麝香,那不是多此一舉嗎?難道是有人奔著景嫻去的?那是高氏自己放的還是別人陷害高氏的?


    就在弘曆陷入沉思之際,高氏哭哭啼啼的說道,“皇上,臣妾隻是前些日子閃了腰,所以用了這些藥來活血化瘀,皇上你不是知道原因嗎?”邊說還邊嬌羞的看了眼乾隆。


    乾隆被她這麽一說想起幾天前的那夜自己可能過火了,剛想為高氏解釋就看見眾人一臉鄙夷的看著高氏,又用那樣的眼神偷瞄他,又見景嫻正用一種都明白的眼神看他,這讓弘曆對高氏口沒遮攔感到一絲羞怒,想著這個高氏怎麽什麽都說啊,這裏雖然都是自己的女人,呃,不對呀,李禦醫還在呢?這臉不但丟在了後院,還丟在了大臣麵前,弘曆就忍不住發火了,“知道皇後懷孕,你還用那些勞什子藥跑到皇後跟前幹什麽,給朕滾回去,好好的閉門思過。皇後生產前你就不用出來了。”


    眾人看著乾隆這就算是懲罰完了?這也太輕了吧?這高氏的理由也太扯了吧?乾隆看著很嚴厲的訓斥了高氏,但也隻是罰了關禁閉而已,謀害皇家子嗣那可是大罪,就這麽輕描淡寫的帶過了?


    景嫻倒是沒有繼續追究因為她知道現在緊揪著不放,乾隆隻會覺得她不寬容不和善,她雖然想對乾隆大罵去你娘的寬容和善,人家都把注意打到我頭上了,我還要忍?但景嫻現在還必須忍,之前設了那麽多局都隻是讓弘曆一時生氣,過後還不是照樣寵著,於是求情道,“妹妹也是無心,皇上就不要責怪她了。”


    弘曆其實這麽懲罰也自覺輕了些對不起景嫻,現在景嫻又開口求情,就更是讓乾隆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偏頗了,但是高氏也是可憐,注定了這輩子沒孩子,如果自己再不多寵些她,恐怕她在宮裏的日子不會好過吧。


    “皇後既然替你求情,你還過來謝恩。”弘曆對著高氏說道,弘曆是想著讓高氏記得景嫻的好,但是其他人則會認為這是皇上在堵皇後的嘴,不給皇後過後找茬算賬的機會呢?想著難道皇上還是最寵愛高氏,皇後還得靠邊站?弘曆接下來的話就徹底的打消掉了眾人的疑慮,“不過皇後雖然求了情,但是朕之前說的話仍然有效。”


    高氏雖然不情願但還是謝了恩,順便給乾隆一個我很委屈的眼神,景嫻本來這幾天就孕吐反胃,看她這樣更是胃裏冒酸水,也不顧乾隆的想法說道,“今天就散了吧,回去把本宮剛才教訓高氏的話都牢記在心裏,不然的話不論是誰本宮都不留情麵。”


    眾人本打算就散了,可沒想到最後皇後居然當著皇上的麵把訓斥高氏的事說了出來,一時之間大家都不動了,看著乾隆如何反應。


    乾隆早就從小太監那裏得知了剛才的情景,所以景嫻現在提起這事他也沒什麽意外,而且為了給景嫻立威,連忙附和道,“皇後說的就是朕的意思,若是有人膽敢居心不良,就算皇後不追究,朕也要重重處罰。行了,你們都下去吧,不要打擾皇後休息了。”


    皇上發話讓走了,她們也不敢死皮賴臉的留下,烏泱烏泱的往外走,邊走邊想著還是皇後得寵啊,可是賢妃好像也沒有讓皇上厭棄,依然很寵愛的樣子。


    景嫻見她們走了,也不顧乾隆,跑到桶旁就是一頓吐,知道胃裏再沒什麽東西了,才算罷休。看的乾隆很是心痛,把剛才趕走的李禦醫又給折騰回來了,讓他給景嫻看看,最後當然是沒有問題,就是正常的孕婦反應。


    弘曆聽到沒什麽事,心放下了一半,但是在聽到說是還要再吐一個月才能結束,弘曆心疼了,硬逼著李禦醫讓他開副止吐的,讓李禦醫哭笑不得,而且他看皇上那樣還不想開玩笑的,於是求救似的看著皇後。


    景嫻見弘曆無理取鬧的樣子,哭笑不得,隻好使出殺手鐧,“皇上,孕婦吃多了藥,對胎兒不好。況且我也不是吃什麽就吐什麽,忍一忍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弘曆見景嫻這麽說也不敢逼著李禦醫開藥了,揮手就讓他退了下去,李禦醫見弘曆如此,隻能苦哈哈的又退了出去,想著今天回去之後一定要抓隻喜鵲讓它天天在門口叫,省的自己總是走黴運。


    李禦醫走後,弘曆是圍著景嫻噓寒問暖,得到景嫻說沒事的答複後,又圍著景嫻左看看右看看,讓景嫻覺得自己似乎是隻猴子正被弘曆參觀中,最後景嫻實在忍不住問道,“皇上,可是景嫻哪裏不對?”


    “景嫻,朕聽人家說如果孕婦懷孕期間變美了,那就有可能是女孩,如果變醜了,就有可能是男孩。可是景嫻,為什麽你都沒什麽變化呢?”弘曆皺著眉頭對景嫻說道,那樣子就像是遇到什麽朝中大事般,令景嫻很是無語。


    “皇上你這是聽誰說的?”景嫻想著這是誰在胡說八道呢,害得她被弘曆毛骨悚然的看了半天。


    “啊,朕也是聽紀曉嵐說的,想著他見多識廣的,肯定也能知道這些,不過現在看來他說的也不是很可靠。”


    紀曉嵐表示他也很無辜,皇上神秘兮兮的找他說有要事相商,讓他以為皇上竟然如此信任他,有要事居然不叫別人直叫他一人,可是還沒等他高興過勁,就聽見皇上問他,“愛卿,你知不知道如何看孕婦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紀曉嵐聽到皇上的發問,當場就有厥倒的衝到,他又不是郎中怎麽會知道這個問題。本來想說不知道的紀曉嵐,在看到皇上極具殺傷力的眼神後,隻能給他個民間說法。然後弘曆就拿到景嫻這來做實驗了。


    景嫻聽了弘曆的解釋直接想捂臉表示自己不認識這個人,她丟不起那人呐,可也不能表示什麽,隻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皇上在等七個月你不就知道了,哪裏那麽著急的,再說我現在也才懷孕三個月,要是真的有什麽跡象,那也得過段時間才能看出來呢。”


    弘曆想想也是這個理兒,也不為是男是女這個問題煩惱了,而是打算抱著景嫻睡個美美的午覺。景嫻見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就知道這廝是一點都沒覺得丟臉。因為弘曆想著反正他也是單獨召見的紀曉嵐,別人也不知道,而且他相信紀曉嵐一定不會大嘴巴亂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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