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和景嫻看著這兩孩子無限惆悵時, 永d卻是在看到景嫻後,停止了幹嚎, 反而啪嗒啪嗒的默默流起眼淚來。而寶兒見旁邊的永d停止了幹嚎,她似乎也沒興趣嚎了, 但也沒跟著永d掉眼淚,而是恢複了一臉麵無表情的神態。


    景嫻見永d這樣,心裏咯噔一聲,難道這孩子真的是她原來的永d,還是帶著記憶出生的?不過這長相跟第一世時長的不怎麽像啊,可是那默默流淚的舉動,讓景嫻怎麽看都不像普通的嬰兒, 景嫻一想到這也許真的是她的永d, 眼淚也不受控製的流了下來,抱起永d輕哄著,“永d不哭,有額娘在呢, 還記得嗎, 額娘曾說過的,隻要有額娘在,額娘就不會再讓永d難過哭泣,額娘要看著永d快快樂樂的長大,可是怎麽辦,額娘好像又失言了。”


    永d聽見這話不但沒有停止哭泣,反而眼淚掉的更凶了, 嘴裏還啊啊的叫著。景嫻見永d這樣的反應,徹底的確定了這就是她的永d,這話是她第一世時經常安慰永d的,確定了的景嫻抱著永d又是一陣哭,這次的她不在是默默的流淚,而是似乎要把這些年為她為永d所受的委屈一次發泄出來一般。


    弘曆不知道為什麽景嫻剛剛還好好的,轉眼看見永d在哭,景嫻就跟著哭了起來,而且還說了些莫名的話,然後哭的更厲害。弘曆見到過景嫻哭泣的樣子,但是她哪一次都沒有這次哭的這麽傷心過,看著景嫻抱著永d一起哭的場景,他總覺得這對母子就是一個世界,一個他融不進去的世界,這種感覺讓弘曆很難受。


    於是眼睛一轉的弘曆就看見一臉麵無表情的寶兒,連忙做慈父裝,從奶娘懷裏接過寶兒,走到景嫻和永d跟前,十分狗腿的安慰道,“景嫻別哭了,你要是再哭,寶兒都要跟著你和永d一起哭了。”


    弘曆的話剛一說完,就迎來了兩白眼,一個是永d的,我剛跟額娘相聚,乾隆你就來打擾,我們是不是有仇啊?呃。。。,確實有仇。另一個則是寶兒的,想著這個弘曆為了哄好老婆,居然拿朕當幌子,實在不可饒恕,再加上想起在景嫻肚子裏時聽見弘曆前世今生的所作所為後就更是氣惱,於是一伸手就打了弘曆一巴掌。不過這嬰兒的一巴掌就如同撫摸般,沒有任何殺傷力,而弘曆也理所當然的認為這是女兒在表示喜愛他這個皇阿瑪的一種方式,還笑得十分燦爛。


    雖然兩孩子都對弘曆表示了嚴重的不滿,但景嫻卻是止住了哭,看著寶兒與弘曆的互動,她怎麽看怎麽覺得剛才寶兒似乎十分生氣的打了弘曆一巴掌,可是弘曆卻笑得一臉燦爛樣,這場景讓景嫻和永d都覺得十分詭異,可偏偏當事人弘曆卻像沒發現般,還討好的對著景嫻說道,“景嫻,你看我們的小公主多喜歡朕這個皇阿瑪,剛才還摸了朕一下,景嫻你也抱抱,寶兒肯定更喜歡摸你,朕來抱永d。”


    景嫻倒是沒什麽意見,寶兒也沒出聲抗議,倒是永d啊啊的大喊,景嫻知道永d的心結,連忙對弘曆說道,“我看還是把永d和寶兒放在嬰兒床上吧,看他們的樣子像是困了要睡。”


    弘曆見景嫻這麽說,也不管永d和寶兒是不是真的要睡,就讓人把他們帶到嬰兒床上,省的打擾他和景嫻。弘曆最後到底是留下來過了夜,當然是不可能滾床單,隻是純睡覺。但即使隻是這樣,弘曆都覺得滿足了,第二天精神奕奕的上了早朝。


    結果等待他的當然也是大肆的祝賀折子,說是這是天降祥瑞,應該大赦天下雲雲的。還好弘曆的腦子沒有又抽風的真要大赦天下,隻是下旨要在永d和寶兒百日的時候慶祝一番而已。


    然後下麵的大臣對著弘曆又是一番勤儉愛民的溜須拍馬,弘曆在前朝是舒服了,可是坤寧宮的景嫻可是不舒服了。


    景嫻早上剛應付完那些來恭賀她的妃子,就著急的想看永d和寶兒,等容嬤嬤推著景嫻特製的現代嬰兒床走到景嫻身邊時,她看著床上的兩個孩子眼睛抽筋了。


    這兩孩子在幹什麽?永d揪著寶兒頭上的小絨毛,寶兒拉著永d的衣領子,兩人還都是一副呲牙咧嘴的表情,被子也已經被踢的七七八八,雖然嬰兒的力氣都不大,但看這兩人的表情像是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寶兒被永d揪的可能有些疼,眼淚汪汪的,而永d也被寶兒扯掉了半拉袖子,正手刨腳蹬的往寶兒身上招呼,嘴裏還不停的啊啊大叫。


    景嫻在懷他們的時候,就覺得這兄妹兩在她肚子裏的時候就相互不對付,現在一看這情景就更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於是連忙抱起寶兒,揉揉寶兒的腦袋,對著永d說道,“永d你是哥哥,要讓著寶兒,你看寶兒被你揪的,頭皮都紅了一塊。”


    邊說景嫻邊騰出一隻手來,給永d的衣裳弄好,省的他著涼,可是永d在聽到景嫻的話後,又啊啊大叫了幾聲,還十分委屈的看著景嫻。


    景嫻見永d這樣覺得很奇怪,按理來說永d是帶著記憶投胎的,也算是個思想成熟的成年人了,怎麽可能和個嬰兒而且還是她妹妹的寶兒爭鋒相對呢?況且她最清楚永d的性格,是個寬厚善良的孩子,怎麽現在看著寶兒總是有些氣急敗壞呢,難道是經過弘曆的刺激性格也同她般變了,還是有什麽別的原因?


    又看看懷裏的寶兒,還是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怎麽看怎麽像是被永d欺負的,“永d這是妹妹,你是哥哥,你得讓著妹妹,等將來她出嫁了,你還要背著她上花轎呢,你得有哥哥的樣子,知道嗎?”


    永d在聽到寶兒將來要嫁人時,終於不再衝著寶兒啊啊大喊了,而是很詭異的露出個無齒笑容,還笑的很燦爛,咯咯的童笑聲,很是可愛討喜。


    而寶兒在聽到自己將來要嫁人時立刻黑了臉,再看那個從肚子裏就一直看他不順眼的家夥,正笑的十分燦爛看著他,而且那笑容怎麽看怎麽像是在幸災樂禍的嘲笑他,這就更讓他冷下臉了。


    按理這個永d應該是自己的孫子,他是應該疼愛的,可是這個小子從在兒媳婦肚子裏,呃。。。。。那個應該是在額娘的肚子裏得時候,就總是無緣無故的對他動手動腳,開始他忍了,一個老頭子和胎兒計較這像什麽話,可是他在肚子裏聽見兒媳婦,呃,額娘許多的秘密時,總會忍不住自己的情緒踢一兩下來發泄,結果這小子一看他踢額娘,就衝著他一頓拳打腳踢,一次兩次忍了,時間長了,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四四就和永d開始了在肚子裏的掐架生活,當然最後都被景嫻正壓了,因為她每次都拿那個冰來嚇唬他們,開始他們還不怎怕,笑話,爺怎麽會怕那個什麽冰的,但是後來才知道這個冰就是額娘的手下之一,而且專做惡心巴拉及的實驗,他們雖然不怕嚴刑拷問,但是對那些惡心的實驗,心裏還是惡寒的,所以到最後景嫻隻要一提冰,他們兩就都不敢輕舉妄動了。


    原本以為等他們出生後不用呆在一起就解脫了,可是令他沒想到的是生下來之後,他還要和永d那小子睡在一張嬰兒床上,而且這下子仗著手腳靈活方便的優勢,更是變本加厲的欺負他,這就讓他深思了,難道這小子也是帶著記憶投胎的,發現了他是誰,就四處針對他,那就有可能是自己的仇人了?


    可是從昨天的情景看來,在綜合他以前在肚子裏聽到的秘密,這個小子極有可能是永d的在世投胎啊,那就是自己的孫子輩的,他們連見都沒見過,他又怎麽會認出自己,就算他從別人那裏知道了自己的認出來自己,可是他也是在想不出他們之間有什麽仇?難道是怨恨他將額娘指給了弘曆,害得額娘最後淒慘的結束生命,但那也應該是去恨弘曆才對啊。


    四四現在是對景嫻叫額娘毫無壓力了,而且還為了自己把弘曆推了出去。


    四四不知道他正努力思考的小表情在一個嬰兒的臉上出現,那就是一個字,萌,啊,肥嘟嘟的小臉,眼睛一眨一眨的,因為嬰兒天性的緣故,思考時還含著自己的小手指頭,口水也留了出來。


    景嫻見他這副可愛的樣子,母愛大發的對著四四的臉頰啵啵的親了兩口。終於從思考狀態回歸過來的四四麵對的就是景嫻的兩個吻,立刻紅了臉。心裏在咆哮這是不對的啊,我可是你公公,呃,雖然現在是你女兒,但這還是不對的。


    就在四四在糾結的時候,永d可是不願意了,怎麽他額娘見了這個黑子就不理他了呢,連忙發出啊啊的聲音,企圖引起景嫻的注意。


    景嫻自然聽見了永d的抗議聲,想著這孩子怎麽越活越回去了呢,還越來越幼稚,不過看到這樣的永d,景嫻也算是鬆了空氣,還好永d沒有因為受到乾隆的打擊而變得死氣沉沉的,雖然幼稚但也算是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想到這些景嫻把寶兒放在嬰兒床上,又趴在永d的臉上啵啵的親了兩口,把永d也親得通紅才算是罷休。


    其實永d也知道自己現在很幼稚,可是誰讓他還是嬰兒呢,有些本能他也控製不住,而且他也不想自己的額娘上當受騙。


    他可是上一世親眼看見這黑子小時候如何賣萌騙人的,長大後又是如何腹黑奪得皇位的。黑子那做起背後插刀子的事都絕對是帶著笑的,這樣滿肚子壞水的家夥可不能讓他額娘喜歡上,況且他還知道了額娘的秘密,到時萬一他跟他兒子告密,他們父子兩聯手。。。不行,他必須及時向揭發這個人的險惡用心,讓額娘早點提放他才行。可他還不會說話啊,怎麽辦?


    幹著急沒辦法的永d,看著旁邊的黑子,雖然不敢再額娘麵前動手,但賞給他個白眼還是能夠的,然後不能翻身的他把小腦袋一轉不再看黑子。而四四見他如此,想著你不理爺,爺還不想理你呢,也把小臉一轉,想著這個不孝子孫,看爺長大之後,怎麽教訓你。


    景嫻是看出來永d就是故意針對寶兒的,她也有些覺得寶兒似乎也與一般的嬰兒不同,不哭不鬧的,還經常麵無表情的,難道也是如她和永d般重生的,可是她將前世所有的人都過濾了一遍,也沒發現有什麽人是這樣的。這讓景嫻鬆了口氣,隻要不是她的仇家對頭就行,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麽麵對寶兒。


    景嫻坐月子這一個月過的很悠閑,白天逗逗包子,看看他們掐架,心情很是愉悅,晚上也不用侍寢,弘曆現在雖然也總來看她,但是沒有上一段時間那麽頻繁,而且還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既然他沒說,景嫻就當做沒看出來也不問他,她很滿意沒有弘曆總來打擾的日子。


    直到這一天弘曆派人傳話說晚飯要在坤寧宮用膳,可是景嫻哄好孩子後就等著弘曆,結果知道過了晚上時間弘曆都沒有來,派人出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是那個假太後說是要見弘曆,弘曆去了她那兒。可是按理來說弘曆晚膳之前去的,要是真的在那裏用晚膳,那弘曆也應該告訴她一聲啊。


    不會是弘曆出什麽事了吧?那太後可是假的,要是她真的打算來個魚死網破或者有什麽陰謀,弘曆真的掛了,那她和孩子們要怎麽辦。


    想到這的景嫻有些擔心了,剛想叫雷火去看看,才想起昨天他們被她派去幫哥哥尋找鐵礦去了,其他暗影雖然還在宮中,但是還是有些不放心,就怕有什麽意外他們應付不及時,於是決定親自走一趟的景嫻,換好夜行衣,招來容嬤嬤對她嚴肅的說道,“容嬤嬤,我現在有事要立刻出去一趟,如果有什麽人來,你就說我休息了,一律不見。”


    容嬤嬤見景嫻說的如此嚴肅,又是這樣一副打扮,知道這是娘娘有要緊事去辦,連忙許諾她一定會完成景嫻交給她的任務,同時也十分擔心的說道,“娘娘,是不是你要去做什麽十分危險的事?”


    “嬤嬤放心,不是什麽危險的事,再說我還有永d和寶兒要照顧呢,怎麽會讓自己出事。”景嫻邊說邊往嬰兒床的方向看去。


    而此時的永d也正好看著景嫻,眼裏充滿了擔憂, “永d不用擔心,額娘隻是去看看,如果真有危險,額娘不會硬拚的。更何況現在還隻是額娘的猜測,也許壓根什麽事都沒有呢?你是哥哥,在這陪著妹妹,等額娘回來。”


    永d瞥了眼旁邊明顯裝睡的黑子撇撇嘴角,最後還是對景嫻點了點小腦袋,表示答應景嫻的請求。


    景嫻沒敢再耽擱,吻了吻永d和寶兒的額頭,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出來坤寧宮後,景嫻使了個暗號,叫出幾個在附近的暗影,讓他們跟自己一起去慈寧宮。如果真出了什麽事,自己也好有個幫手。


    景嫻一行人趕到慈寧宮外時,就看見慈寧宮門外守了幾個弘曆的親信,吳書來正在宮門外邊走來走去,似乎在觀察有沒有什麽人靠近。景嫻見到這樣的場景很是奇怪,等他們進入慈寧宮時,發現宮裏一個奴才都沒有,裏邊空空如也,四周一片黑暗,這時的景嫻心裏是徹底的沒底了,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就在景嫻祈禱弘曆可千萬別出什麽事的時候,他們已經到了太後休息的臥房,景嫻見那裏卻是有燭光的,想著人可能就在這兒了。可當景嫻帶著暗影靠近臥房時,卻聽見了裏麵有男女□□的聲音,景嫻連忙站住轉身對其餘的五個暗影說道,“你們在外圍看著,我一個人去就行。”


    這些人自然也聽見了剛才的聲音,明白主子這麽做的意圖,也不敢久留,都紛紛的四散開來,給主子做好警衛工作。


    景嫻強打著精神跳躍到寢宮房頂,輕輕的撥開瓦片往裏麵看去,果然如她之前的猜測般,那個男的正是弘曆,此刻的他正和一個陌生女子在太後的床上顛鸞倒鳳,樣子十分淫靡陶醉。這可真是天大的諷刺,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這個女人就應該是那個假太後金敏英吧。弘曆還真是來者不拒啊,一個被老太監破了身的女人,他都能要,而自己就是和這樣的人同床共枕,想到這兒的景嫻心裏就是一陣陣的犯惡心。


    確定弘曆沒事,景嫻覺得也沒必要在這惡心自己,轉身離開了慈寧宮,隻是轉身之際耳朵裏飄來了一段男女的對話,“皇上,你覺得是我和皇後哪一個更好?”“當然是你,皇後不及你萬分之一。。。。”接著就又是一陣放浪的□□。


    景嫻一回坤寧宮,就立刻吩咐人備水洗澡,她覺得髒,很髒,弘曆、那些女人,就連她自己她都覺得髒。此刻她甚至不敢靠近永d和寶兒,隻是遠遠的看著他們,笑一笑,表示自己無事,然後就匆匆的進入內室泡在浴桶中,不斷的搓著身上每一寸皮膚,就怕身上有一絲不潔的東西傳給永d和寶兒。等容嬤嬤進來,就見景嫻的皮膚已經被自己搓的又紅又腫,可還沒有住手的痕跡,心疼的容嬤嬤直掉眼淚,“娘娘,快住手吧,您這是怎麽了?你不能這麽折磨自己啊,要是你有個好歹四阿哥和二格格怎麽辦?”


    景嫻聽見容嬤嬤的聲音,才像是回過神兒來,勉強的笑了笑,“嬤嬤,剛才我去了個很髒的地方,所以我必須洗幹淨才能接近永d和寶兒,我沒事的,嬤嬤。”


    容嬤嬤見她那副明明笑著卻比哭還難過的表情,心裏更是難受,也不顧主仆之分,上前強硬的拉起景嫻,幫她擦身穿衣服,一邊服侍景嫻一邊說道,“娘娘,老奴雖然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麽事,但老奴總覺得那老話兒說的有道理,這世上就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兒,也沒有過不去的關,凡事忍一忍熬一熬就過去了。。。”


    景嫻聽著容嬤嬤嘮嘮叨叨的安慰,心很暖,但是眼淚卻忍不住的往下掉,她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堅強的人,可是剛才的那一幕,那段對話,都讓景嫻想哭,她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的感受,但是此刻她卻是在心裏感激著容嬤嬤的。


    等景嫻從內室出來的時候,永d和寶兒還一臉擔憂的往內室裏不停的張望呐,景嫻見他們這樣知道是自己讓他們擔心了,一伸手把兩個都抱在了懷裏,笑著說道,“額娘沒事,你們不要擔心,你看額娘這不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嗎。”景嫻邊說邊親了親永d和寶兒的小臉蛋,接著又對永d說道,“永d,你想要那個位置嗎?”


    永d和寶兒都沒有想到額娘會問這個問題,都是一愣,因為他們額娘正在用一種你早上要吃包子嗎的尋常態度詢問道。永d愣了一下後就反應過來他額娘的意思,沒管旁邊的黑子神色如何,對著景嫻微微的點頭,表示自己想要。


    而旁邊的四四則是一副要吐血的表情,難道皇位是那麽好得的嗎?想當初他是打敗了多少競爭對手才撈到皇位,怎麽額娘居然用這麽隨便的語氣詢問永d這小子,要知道後宮不能幹政呐。更氣人的是永d居然還點了頭,還用一種我要這塊燒餅的態度表示自己想要得到皇位,這是四四最不能原諒的,他此刻甚至想撬開他額娘和永d的腦子看看,這兩人是否正常。


    就在永d和寶兒各懷心思的時候,景嫻又說道,“額娘會幫你,可是永d,額娘相求你一件事。”


    永d一聽額娘居然對他用求這個字眼,馬上發出啊啊的抗議聲,她是自己的額娘,苦了一輩子隻為他的額娘,別說什麽要求就是要他的命他都是心甘情願的,隻要額娘別再像今天這般露出那麽難過的表情。


    “額娘明白永d的意思,永d是孝順的孩子,額娘從來沒有懷疑過。” 景嫻笑著摸了摸永d的腦袋安撫著,“其實額娘的要求很簡單,額娘想在永d你登基後就想離開皇宮,出去走走看看,不過要是永d和寶兒想額娘了,額娘就會立刻回來看你們。永d寶兒你們能答應額娘這個要求嗎?”


    永d知道額娘為他受了多少苦,更清楚乾隆當初是如何對待他們母子兩的,這一世雖然有所改變,但他知道額娘仍然過得不幸福,看著額娘露出那樣對自由渴望的表情,他不可能不答應額娘的請求,最終還是眼淚汪汪的點了點頭表示他同意了。心裏卻在盤算著要不他再幫自己找一個後爹,其實隻要額娘能夠高興,別說一個後爹就是一群,他都會替他額娘完成心願的。


    寶兒的想法可就和永d的想法南轅北轍了,盡管也跟著永d點了頭,心裏卻在咆哮,弘曆,你媳婦要跑了,還不給朕想辦法留住,你個不爭氣的東西又跑哪兒鬼混去了?(眾人:四四你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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