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弘曆被刺傷還被綁架了下落不明?”景嫻此刻有些緊張了, 她雖然做好了要逼宮的準備,但絕不是現在, 如果在這個時候弘曆失蹤的話,她可以想象這將引起的軒然大波。


    那些本來就覬覦大清江山的周邊小國或地區, 聽到這個消息難保不會提前動手。而大清國內如果知道弘曆失蹤,民心一定會出現浮動,那些流寇暴徒更可能趁機作亂。更重要的是軍隊的士氣將大大受挫,出現軍心渙散的情況。還有如果弘曆真的失蹤太久,大清逢多事之秋,那皇位繼承人的問題將提到日程,永d和永璜在這種危難時刻, 恐怕一些大臣難免會更傾向於永璜, 畢竟他是見了喜的,不怕會有意外。這時候隻希望弘曆真的寫了秘密詔書,要不然這將又是一場紛爭。那時大清內部就問題累累,再加上外敵的入侵, 這就是場可怕的災難。


    雷火見景嫻有些焦躁緊張的樣子, 也能明白原因,遂說道,“主子,消息確切,不過主子你先不要擔心,我們的暗影現在正在追蹤那夥人,相信明天就會有結果, 到時我們再想辦法營救皇上,但這之前主子一定要冷靜啊,還有很多事需要主子拿主意呢。”


    對,對,是要冷靜些,想一想,他們應該不是想要弘曆的命,要不然也不會綁了弘曆而是一刀結果了他,那肯定是這些人想要拿弘曆做條件來換取什麽東西。


    “你們確定明天一定會有跟蹤的結果嗎?”景嫻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問道。


    “是的,主子,我們之前在皇上的身上下了雲魂香,隻要把炙蜂放出來,就能追蹤到皇上的位置。再說那些刺客身上,暗影們也撒上了磷光粉,也能追查的到,主子你就放下心來吧。”


    “弘曆身上的傷很重嗎?會不會。。。”別再人沒救出來了,也掛了。


    “主子既然他們是掠走皇上的,那就不是要皇上的命,肯定會為皇上療傷的。”雷不相信主子沒想到這些,現在她也隻是想從別人的口中印實自己的猜測罷了。


    景嫻剛才想到了這一點,但正如雷所猜測的,她想從其他人那裏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怕自己真有什麽失誤的地方。


    “紐鈷祿氏呢?”景嫻突然想起還有這麽個人物跟著弘曆的。


    “紐鈷祿氏也受了傷,但是不嚴重,現在在濟南養傷。”


    那真有些可惜了,這個紐鈷祿氏的命還是真大,先前的金敏英沒弄死她,現在遇到此刻也安然無恙,當然那些小傷可以忽略不計。


    “朝中大概什麽時候能得到消息。”景嫻現在比較關心的是她還有多長時間的準備。


    “最快大概也要到明日午時左右。”這個當然是粘杆處的那幫人的腳程,要是普通的傳差估計可能要明天晚上才能到。


    “那現在我們還不能有什麽打動作,以免惹人生疑。”景嫻想了一會又說道,“現在隔斷後宮那些嬪妃與外界所有的聯係,至於外出辦事的太監宮女,也一律不準出宮,但要記得做的不動聲色些,不能讓人察覺。還有火,你去。。。”景嫻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你去正大光明匾後看看有沒有皇上的密詔,如果有打開看看傳位於誰?不是永d的話,那,就失一把火吧,至於怎麽做你們自己看著想辦法。這件事現在就去辦,我今天就要知道結果。”


    雷火知道這件事緊急,連忙告退了景嫻,執行任務去了。景嫻看著他們離開之後,心裏還是有些緊張不安,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想了想還是決定回臥房等消息,而且這件事她也要告訴永d和寶兒知道,讓他們好有個心裏準備。


    永d和寶兒見他們額娘神神秘秘失蹤已經不是一兩次了,知道她是去見了雷和火了,所以也沒怎麽在意,可是今天見額娘的臉色很難看,難道發生了什麽事?


    景嫻見他們眼睛一直盯著她看,知道他們是擔心自己,先對他們笑了笑,然後才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們皇阿瑪被刺客刺傷了,現在不知所蹤。”


    一句話就把這兩個小鬼給炸暈了,永d想的是難道這輩子乾隆是個短命相,可爺還沒有長大呢,他這混球怎麽可以提前掛呢!雖然憑心而論這輩子乾隆對他還是不錯的,但也不能抹去上輩子的仇,他也還沒報仇呢,所以他絕對不能有事,更重要的是大清現在也還需要他啊,這個人果然是不負責任的典範。永d在心裏默默數落乾隆n狀罪,可是目的隻有一個就是不能讓乾隆有事,不過他是絕對不會承認其實心裏還是有一絲絲擔心的。


    寶兒就更不用提了,雖然對這兒子有頗多不滿,但到目前為止他也還算是個合格的帝王,更重要的是那是他兒子,心裏的擔心就不用說了,急的她臉通紅,想要跟景嫻溝通,多了解一下情況,可就是說不出話來,發出的隻有啊啊聲。


    景嫻到時沒想到她說出消息後,居然在永d的臉上發現了關心的神色,而寶兒一向淡定的表情也是急的紅了臉,難道弘曆不知不覺見把這兩個小的給征服了,尤其是永d難道也。。。?


    “目前為止他應該沒事,你們也不要擔心,不然也不會費力氣的掠走他了。現在額娘擔心的是有人趁這件事做文章,到時我們的處境會很艱難,不過你們放心額娘會保護你們,額娘現在告訴你們,隻是讓你們有個心理準備。”景嫻摟著兩孩子安慰道。


    永d和寶兒當然知道處境艱難是什麽意思,如果弘曆真的不能。。。。,那到時皇位的繼承人就是個問題,雖然永d是嫡子但也隻有八個月,還是個沒見過喜的,雖然他們已經注射了天花預苗,但是外人不知道,那立永d就存在著很大的危險,怕萬一。。。,到時會有麻煩。而永璜目前看來卻比永d有利的多,長子,還是個滿妃生下的孩子,雖然隻有九歲但也還隨能接受,大清的順治爺和康熙就是個例子,更重要的,他是個出過天花的,所以安全的多。要是弘曆真的沒有沒有秘密立儲,那朝廷就又是一番爭鬥。而且現在大清周邊的國家地區明顯虎視眈眈,現在真可謂是內憂外患,連寶兒都忍不住罵弘曆出事的太不是時候。


    “額娘已經叫人去正大光明匾那裏看了,一會就能有結果。”景嫻的這句話倒是沒有引起多大的凡響,要是他們也會這樣做。其實很多人估計都想這麽做,但要想做到不著痕跡就難了,既然額娘有這個能力,那這麽做也無可厚非。這之後三個人都不說話了,大眼瞪小眼,等著雷火回來告訴他們結果,再做打算。


    永d見氣氛有些壓抑,連忙對著景嫻裂口自己無齒的小嘴咯咯樂企圖哄景嫻開心,一邊樂還一邊拍旁邊寶兒的腦袋,要他不要板著冰山臉,也跟著樂樂搞活一些氣氛,寶兒自然明白永d的意思,但她還是做不到永d那樣張開血盆大口的樂法,隻是小嘴一抿嘴角一勾衝著景嫻微笑,還露出兩個小酒窩可愛的不行。她這一笑被永d徹底的鄙視了,怎麽這家夥不但性別變成女孩子,連性格也變得這麽娘,還笑不漏齒呢,再說你還沒長牙呢,怕什麽。於是華麗麗的賞給寶兒一個鄙視外加嘲笑的眼神。


    景嫻見這兩孩子耍活寶心情倒真是放鬆不少,想著事情也許沒有想象中那麽糟糕。再看看懷裏的永d和寶兒,這還真是兩個開心果,怎麽她以前沒發現永d這麽活潑呢。其實景嫻你完全可以問問四四原因,他會酸溜溜的告訴你,老爺子給慣的。


    就在這娘三玩的開心的時候,窗外傳來一聲清影的暗號,他們知道這是雷火回來了。景嫻也沒有避著孩子們,直接叫雷火進來了。


    雷火一間屋,就看見小主子們爺還沒睡,正被主子抱在懷裏逗著玩呢。他們很喜歡小主子,不哭不鬧還總是相互掐架的兩孩子,怎麽看怎麽可愛,不過他們一般都是在暗中保護小主子們,近距離接觸的很少,現在可是個好機會,都眼巴巴的看著景嫻,希望能讓他們也抱抱。


    景嫻見雷這樣倒沒有很驚奇,隻是火也這樣就是百年難得一見了,於是也不好拒絕的,把永d交給了他,把寶兒交給了雷。這兩人抱孩子的姿勢還別說真的挺標準的,抱的永d和寶兒都很舒服,所以挑剔的兩人也沒有抗議。其實更重要的是這兩人等著他們回報呢。


    雷火見這兩小家夥就像知道什麽似的,一臉渴望的看著他們,心裏還真是有些發毛,難道主子的孩子其實也是神童,小小年紀就什麽都能懂了?


    “怎麽樣?”景嫻見這兩人還沒有說話的意思,於是主動的問道。


    雷火聽見景嫻的問話連忙收回自己的思路,一臉嚴肅的回報道,“我們看了匾後確實有一個錦盒,裏麵裝著的是皇上的詔書,而且。。。。”雷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看著景嫻,想賣個關子但一看永d和寶兒也一臉焦急等著結果的樣子,關子也不敢賣了,如實的說道,“皇位的下一任繼承人是小主子。”


    景嫻聽見最後一句話,心裏才多少有了底,有弘曆的詔書在,可是省了不少麻煩。不過現在也還不是可以放鬆的時候,“多派幾個人把詔書保護好,以防他人偷改詔書。還有派人監視在京的二品以上官員的一言一行,最主要的是宗室的動況,我怕他們當中也有人暗中監視皇上,那估計現在已經得到了消息了,要真有異心的人恐怕就會有所行動了。”


    “暗影一直都在暗中監視這些人,一有風吹草動,我們肯定會知道的。”雷得意的說道,他可是早就部署這些人在暗中監視這些人的。


    景嫻很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做的很好,不過這個主意是火想的吧?”景嫻有些調侃的說道。


    雷聽了不禁紅了臉,這個主意卻是火想的,但是火讓他說是他自己的注意,沒想到還是被主子識破了。火開始倒很鎮靜,他不過是想讓這白癡天天有點事情做,省的天天晚上累的他半死,想到這的火倒是有些不純潔的紅了臉。


    景嫻見他們這樣也不說破,而是轉移了話題,“剛才我仔細想了想,有能力在暗影和粘杆處的保護下就走人的就隻有隱門了,隻要找到隱門的總部,相信皇上就能找到了。”想到隱門,景嫻馬上問道,“朝鮮那邊怎麽樣?”


    “今天早上剛傳來的消息還是沒什麽動靜,至於今天的情況,還要明天才能知道。”雷說道。


    “那就一切等明天再說吧,真有什麽也躲不過去。”


    等雷火走了之後,景嫻才把永d和寶兒重新放回嬰兒床,“現在沒有什麽事了,你們安心的睡個好覺,不用擔心,一切都有額娘在呢。”


    永d和寶兒聽了景嫻的話都乖乖的點了點頭,閉上眼睛裝作睡覺。其實是各懷心事,永d在得知詔書是傳位給自己的時候,心裏還是有點高興的,畢竟這也間接的證明這個乾隆還是看重自己這個兒子的,但也很困惑,他現在還很年輕呐,自己也還小,這麽小的孩子能看出什麽來,這實在不符合秘密立儲的原則,其實更讓他覺得困惑的是以後他要拿什麽樣的態度去對他。


    寶兒也很糾結,她倒不糾結以後拿什麽態度對弘曆,這有什麽糾結的,當然就是老子對兒子的,高興了誇獎幾句,不高興了就嗬斥一番順便朝他腦袋摔個茶杯什麽的,反正這小子皮糙肉厚的。她是比較擔心弘曆的人身安全,想著萬一弘曆出了什麽事,那他額娘豈不是更要拋下他們另覓新歡。


    總之這兩人沒有一個想正經事的,為毛?有他們額娘在呢,就不要他們小孩子操心了,而且操心也沒有,即使想出主意,也表達不出來啊。原來這就是不能說話的煩惱啊!


    景嫻見兩孩子都乖乖的閉上了眼睛,才算安心的去休息,明天還有許多事等著她呢!希望明天通報的人有點腦子,別弄得人盡皆知的,到時可真的是要難辦了。


    第二天請安時,景嫻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下麵坐著的嬪妃們,很正常沒有什麽異樣,正常到還有心情爭風吃醋就知道她們還不知道。景嫻格外的注意了下淑妃,也同往常一般老實的坐著,不怎麽說話,倒是聽的很認真。又看看純妃、賢妃她們也沒有不正常,這兩人正在對掐呢,應該也不想知道什麽的樣子。


    打發她們走之後,景嫻就等著前朝有什麽動靜呢,到時她肯定是要出麵主持大局的,雖然後宮不能幹政,但這種情況下也隻能是讓出麵拿主意,關鍵這些人是怕他們自己做錯決定,引火燒身。


    可是景嫻左等右等也沒等到前朝有些消息,就在景嫻坐立不安,想著難道出現了什麽變故的時候,她卻等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當容嬤嬤稟告說是有個禦前侍衛要求見她時,她還疑惑自己什麽時候和禦前侍衛有過交集了,怕此人有什麽不妥,景嫻還特地挑了個大庭廣眾之前,可是等景嫻見到雲倉的時候卻是愣住了,他的衣著顯然是沒有換過的,一副風塵仆仆的樣子,臉色泛著青灰色,神情也很疲憊。景嫻見他這樣連忙揮退了下人,想著這個時候雲海來找她肯定是有什麽話要單獨告訴她,盡管她已經知道了是什麽消息。


    雲海見景嫻把下人揮退了,請了安才一臉自責的請罪道,“請皇後娘娘降罪,奴才們護住不利,讓皇上。。。”說道此雲倉有些哽咽了。


    景嫻見他這樣又聽到他提皇上,臉色頓時變得蒼白無比,但看起來還是副勉強鎮定的樣子,厲聲的問道,“皇上怎麽了,你快說。”


    “皇上他被刺客刺傷了,現在下落不明,是奴才們沒有保護好皇上,請。。。”


    還麽等雲海請罪完,景嫻就暈過去了,雲海見皇後還沒聽完他的話就暈倒了,連忙叫來皇後身邊的奴才把皇後抬回了寢宮。


    等景嫻終於被一群太醫給折騰“醒”的時候,滿臉憔悴的她還是讓奴才奴才們下去了,隻留下了容嬤嬤照看永d和寶兒,對著雲海聲音有些顫抖不確定似的又問了一遍,“你說皇上受了重傷,還下落不明可是真的?”


    雲海也不敢隱瞞,跪在地上請罪,“是奴才們護主不利,請娘娘降罪。”


    景嫻聽到這眼淚劈裏啪啦的往下掉,但還是哽咽的說道,“那你回來之後有沒有稟告前朝重臣?”


    “回娘娘,皇上受傷的時候吩咐奴才如果他真有什麽意外,讓奴才一定要拚死趕回來將這信和這兩個錦盒交到娘娘手中,皇上說不要先告訴其他人,皇上說別人他信不過,隻信任娘娘您,說是等你看過這些東西之後就會明白他的意思。”雲海邊說邊走懷裏拿出那封信和兩個錦盒。


    景嫻接過去倒也沒有立即打開,而是追問道,“皇上怎麽會被刺客襲擊,還被掠走了,皇上身邊不時布置了重兵護駕嗎?”


    雲海聽到這裏有些愧疚,他以為粘杆處的人個個都算是高手了,可是,“因為當時刺客在順風的方向撒了不少軟骨散,許多士兵聞了之後就再無招架之力,隻有我們粘杆處的幾十個人避開呃,可是對方卻有百人之多,而且個個是高手,所以。。。這些東西還是皇上緊急之中托給奴才的,讓奴才一定要逃出來交給娘娘,要不然。。。奴才。。。就算是死也不會離開皇上身邊的。”


    說道這雲倉這個粗狂的男人也不禁掉了眼淚,因為他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皇上被掠走了,估計其他兄弟肯定也是難逃一死,而那裏還有他的同胞哥哥。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走之後,清影的人就出現了,雖然最後也沒能救回弘曆,但也把那些人打走了。所以雲倉他們還是很平安的,不過也陰差陽錯的救了紐鈷祿氏,難道這個女人才是個命硬的?


    “本宮知道了,你確定皇上被掠走時,是。。。是活著的?”景嫻臉色蒼白的虛弱的問道。


    “是的,娘娘,皇上雖然受了傷,但是奴才確定皇上當時沒有生命危險。”雲海如實的回答道。


    景嫻聽到雲海的話臉上才算是露出了鬆口氣的感覺,又問道,“皇上他還有沒有其他的吩咐?”


    “當時時間緊,皇上隻說了這些,等奴才逃出包圍圈的時候,皇上也被抓了,不過皇上他最後還是大聲的朝著奴才喊了一句,什麽也別答應。”說道最後,雲倉才想起皇上被抓前說過這樣一句話,但他還有些摸不著頭腦,所以沒怎麽在意。


    不過看現在皇後的表情,他知道這可能是關鍵的一句話。是關鍵的一句話嗎?當然是,景嫻知道弘曆想要表達什麽意思,他是在被轉的那一刻洞悉了對方的意圖了,弘曆這麽說也就是讓景嫻不要受對方的要挾,就算將來弘曆真有個什麽那她也可以不用擔什麽責任。


    景嫻詢問完整個事件也沒有讓雲海推出去,而是先拿起那封信,準備打開看看信裏有什麽線索,當景嫻準備拆開那封信的時候,卻發現信封處有兩滴暗紅的血跡。景嫻的眼神暗了暗,雖然臉上還算鎮定,手卻是有些發抖的。


    這就是一封普通的信,與弘曆每次給她的書信一樣,就是一封家書,說他又回到濟南了,還打聽到這原來還有個姻緣廟,很是靈驗,隻要能在這求到雲來法師的兩根紅線,將其綁在一對愛人的手腕上,那麽不但這輩子可以做一對恩愛的伴侶,就連下輩子也可以再續前緣。他親自排隊去求了兩根紅線,所以耽誤了些時日,可能要晚些日子才能回宮。現在他已經將其中一條綁在自己的手腕上,還有一條他打算回來後親手給她戴上。後麵又問了問寶寶們的情況,說是想他們了,很想看他們手舞足蹈歡迎他的樣子。最後還是一如既往的叫她不要擔心,他一切都好,很快他就能回來。


    景嫻看著這樣一封毫無文采可言的家書,心裏五味雜陳,又瞥了眼信封,發現似乎還有東西,拿起來往下倒了倒,一根紅繩從裏麵掉了出來。這條紅繩還真的隻是根紅繩,什麽裝飾都沒有,景嫻放在手裏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麽特別之處。隻是這條紅繩真的那麽靈驗嗎?這輩子嗎,還是把這輩子過好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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