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鈷祿氏輕雲從淑妃那裏回到自己的住處後, 就開始籌劃著她的新計劃,並自信滿滿的認為這次一定會把景嫻扳倒。幻想著景嫻被廢後, 弘曆立她為是新一代的皇後,將來她的兒子就是下一任的皇帝, 到時的她不但獲得萬千寵愛,還有至高無上的權力在手,哈哈哈。高興的過頭的紐鈷祿輕雲根本還不知道她的一舉一動早就在景嫻的監控中,隻要她有什麽行動就會立刻被扼殺在萌芽當中。


    紐鈷祿輕雲則開始了她的計劃,先是收買了個能夠出宮的小太監,為她找那些天花病人穿過的衣裳命他帶回宮,將那些明顯沾過膿水的地方剪下來塗在新棉花上, 又親自燒了那間衣裳。然後就開始為她的計劃做準備, 等一切都弄好了就等著檢驗成果時,她想起還有那個她收買小太監知道她的事呢,也不叫人去傳而是她親自喬裝成小太監去找他,可到了那小太監的住處之後, 卻沒見到他的人影, 心裏有些不安的她隨即拉了個人一打聽才知道原來那個人是出宮辦事去了,十天半個月的回不來。她也不能出宮去找,紐鈷祿輕雲隻好回了永壽宮,想著等他回來之後再找個機會殺人滅口。現在嘛,反正他不在也不會影響她的計劃,就還是按著計劃行事吧。她美美的想著不切實際的未來,邊想還邊哼唱著等待勝利的那一天。


    景嫻從紐鈷祿輕雲跟淑妃離開坤寧宮開始就監視著這兩人, 從淑妃的下套到紐鈷祿輕雲的計謀,雷火都稟告的一清二楚。在聽到她們把注意打到永d身上時,雖然是在她的意料之中,但景嫻還是冒著冷氣將手裏的一塊玉捏的粉碎。冷笑的想著以前她是不想在弘曆和太後不在的時候對淑妃動手,以免落人把柄,現在看來倒是她顧慮的太多,太心慈手軟了。淑妃,那咱們就看看笑到最後的究竟是誰?


    第二天的請安,景嫻麵色如常的看著下麵的這些後宮嬪妃們,一個個看起來都是賢良淑德的樣子,背地裏的花花腸子卻是比誰都多,當然她自己也包括在這其中。


    愉妃已經出了月子,今天是恢複請安的第一天,看著麵色倒是紅潤,不像是被人奪了孩子應有的神態,這也是個神人,將自己的所有情緒掩飾的很好,知道忍的人在後宮裏也許不能風光無限,但卻可以平安此生,而且也千萬不要小看這些人厚積薄發的實力,當然前提是她的兒子是正常人種而不是塊叉燒。


    “愉妃這段日子可好?”景嫻例行的問道。


    “回皇後娘娘,承蒙娘娘照顧臣妾這段時間過的很好,份利賞賜娘娘都賞的十分豐厚,臣妾才得以安心休養,臣妾在此謝過娘娘的恩典。”愉妃感激的道謝道。


    “能為皇家產下龍子就是你的功勞,這原本也是應該的,不值什麽的。”邊說邊看向純妃,“純妃,聽聞永璋這些日子已經能夠背上幾首簡單的詩歌了。”


    眾人還沒適應的過來景嫻的跳脫,怎麽剛還在對愉妃說話,突然話題就轉到了三阿哥身上,就算是作為皇額娘的皇後要關心眾位阿哥,那也應該是先過問大阿哥才對啊,怎麽直接關心起三阿哥了?難道是淑妃得罪了皇後,這是皇後在拉攏純妃向淑妃示威呐。這樣想著眾人的目光都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淑妃,看她是否有什麽異常,但這位卻依然是老神在在的模樣,看不出任何端倪來。


    純妃也是開始沒有怎麽反應過來,等明白過來之後,連忙恭敬的說道,“回娘娘的話,永璋這些日子是學了些唐詩,但都是簡單至極的,算不得什麽。”


    “話雖如此還是該賞的,”景嫻轉頭對著旁邊的容嬤嬤說道,“嬤嬤去把那隻紫毛狼毫筆和瓊硯拿過來,算是本宮賞給永璋的,純妃你拿回去帶給永璋。”


    純妃一聽皇後賞的這兩樣東西,那可都是稀世珍寶,據說連皇上得了都舍不得用,卻沒想到是賞給了皇後,而皇後卻這麽輕描淡寫的就給了永璋,這讓她心裏有些打鼓,怕皇後打什麽注意。可也沒推辭,那樣就顯得她不識抬舉了,戰戰兢兢的對著皇後謝恩道,“臣妾謝過皇後娘娘恩典,永璋也一定會努力上進,不辜負娘娘的期望。”


    “阿哥們努力上進是應該的,不過可不是為了本宮的期望,而是為了皇上分憂。”


    景嫻這話一出可就不簡單的是恩賞幾樣稀世珍寶了,而是間接的對純妃許諾將來會在皇上麵前為永璋美言幾句,如果真的受到了皇上的重用,即是登不上皇位,日後他們母子兩也是可以得享榮華富貴的。但景嫻的這番話也相當於要純妃這一脈主動的放棄爭奪皇位的資格,安心輔佐永d。話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眾人都懂。


    純妃也不是傻人,自然明白景嫻話裏的意思,雖然她是動過讓永璋爭一爭的想法,但皇後的手腕實在可怕,似乎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如果不答應恐怕她和永璋都不會落得什麽好的下場。況且她還是知道密詔內容的,再加上皇上也寵愛皇後,這樣她就更不會冒險去做那些無謂之事。有了決定的純妃笑著說道,“臣妾一定會督促永璋用心學習,將來為大清效力。”


    一句為大清效力,算是她徹底的放棄了皇位繼承的資格,也是她站在景嫻這一邊的標誌,景嫻見純妃沒怎麽猶豫就答應了,還感到很意外,她一直知道純妃是有野心的,怎麽這次居然這麽痛快,不過既然她答應了也省得她費事,雖然她的意見也許最終並不會影響永璋的決定,但那也是將來之事,眼下還不用急。


    景嫻對著純妃揮揮手,示意她不用多禮,純妃才算是做回到自己的座位處。其他人見到剛才的那一幕心裏各自打著小算盤,看來皇上是真寵著皇後,連那麽貴重的東西都賞給了皇後,反觀她們那些“歪瓜裂棗”的賞賜跟皇後的一比那差的可不止十萬八千裏。明智的人想著以後還是不要得罪皇後的好,例如愉妃。被愛情衝昏頭的人則想著怎麽重新得到皇上的寵愛把皇後踩在腳底下,例如賢嬪。而野心勃勃的人卻是想著如何鏟除掉嫡子,扶自己兒子上位,例如淑妃。至於那二百五怎麽想那就不用深究了,因為她還在做著美夢根本就沒在意發生了什麽。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是時候給太後請安去了。”景嫻看看懷裏的西洋表說道。


    景嫻邊說邊站起身來,領著眾嬪妃向慈寧宮方向走去,而這期間一點對沒有要與淑妃說話,過問大阿哥的意思。至此眾人算是明白了,看來這淑妃還真是得罪皇後了。


    淑妃表麵一派鎮定,但心裏卻是在打鼓,她不記得什麽時候招惹皇後了,至少明處沒有的罪過,隻是在暗處有些動作。難道是皇後知道了什麽,但看皇後的樣子不像是知道了,要是真知道了皇後不可能無動於衷啊。


    一路上眾人是各懷心思,可到了慈寧宮這些人卻都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麵帶微笑的對著太後行禮問安。


    太後剛還在琢磨著昨天輕雲說的話呢,想著她說的也是有道理,現在是應該和皇後緩解緩解關係,要不然她和弘曆的關係也要這麽僵持下去,這對她可不是件好事。


    紐鈷祿太後叫起景嫻這些人,一改往日對景嫻不理不睬的態度,而是十分和藹親切的拉著景嫻坐到她的身旁,還閑嘮了幾句家常,語氣中似萬分關心景嫻身體的模樣,賞賜了不少上好的藥材給景嫻補身體,那樣子看起來還真是個慈祥的長輩。


    隻是見到這樣的太後不要說景嫻覺得別扭虛偽,就是眾人看著也覺得這個太後太過殷勤了,想著難道太後在打皇後什麽壞主意。


    就在眾人腦中閃過無數個陰謀詭計的時候,太後居然又從身上摘下了個香囊下來,“這個是哀家特地命人用上等紅羽緞縫製的,裏麵的香料也是天竺進貢過來的,你放在永d和寶兒身旁,這大夏天的也省得召了蚊子螞蟻什麽的,孩子受罪。”


    景嫻看看那香囊接了過去,笑著說道,“這手藝還真是不錯,不知皇額娘是命那個針織宮女做的,等明兒個臣媳也去找她再做個。”


    紐鈷祿太後沒料到景嫻會這麽問,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說道,“也不是什麽值錢的,你要是想要哀家再命人給你做就是了。”


    紐鈷祿含糊其詞的說道,到底也沒說是什麽人所為,在她看來這皇後是打算偷師學藝,好做一個送給弘曆討他歡心呢,她可沒那麽傻這樣的好事便宜景嫻。隻是令她沒想到的是這次的撒謊卻成了她以後杯具的開始了。


    “皇額娘說的也是,那臣媳就謝過皇額娘了。”景嫻似是很感激的說道。


    “什麽謝不謝的,永d和寶兒不也是哀家的孫子孫女,景嫻你就安心收下便是。”紐鈷祿太後很親熱的說道。


    眾人見太後和皇後在那裏上演親熱戲碼,也是見縫插針的說上幾句場麵話,逗太後開心。紐鈷祿太後見景嫻似放下戒心的模樣,覺得自己也達到目的了,就揮退了眾人,獨留下紐鈷祿輕雲在身旁伺候。眾人也知道這個紐鈷祿輕雲是太後的侄女,雖然心裏有些嫉妒,但也不敢表現出來,一個個都笑語嫣嫣的退了下去。


    景嫻回了坤寧宮就把那錦囊仍在了暗處叫雷火保管著,盡管她給永d和寶兒都注射了預苗,但誰也不知道會不會因為兩孩子提抗力不強就真的被感染上,她不敢冒這個風險。但是這確實是個機會,一個將淑妃所有努力都化為虛無的機會。


    傍晚時分,弘曆還在禦書房裏和奏折奮鬥,就聽到外麵有小太監蹬蹬的跑步聲,弘曆皺了下眉,一般他跟前伺候的人應該不會有這麽沒規矩的。吳書來是個眼尖的,見弘曆皺了皺眉頭,知道這是萬歲爺有些不高興了,連忙放輕了腳步快步的走了出來想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奴才,可他一看清外邊站的奴才是誰時,就收了想要訓斥的念頭。這可是皇後娘娘身邊的小太監,皇後娘娘的人他可不敢得罪,誰讓他跟了個怕老婆的主子。


    可皇後娘娘也從來沒有在宮中肆意妄為過,現在這小太監一副焦急的不顧規矩的樣子,難道是皇後娘娘出了什麽事,想到這吳書來冒冷汗了,連忙詢問這小太監為何如此匆忙。等他聽到發生了什麽之後,是真的有點腿軟了,但也沒敢耽擱,連忙進去稟告弘曆去了。


    弘曆見吳書來進來時也是一副急匆匆的樣子,心裏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惹得你如此?”


    “皇上,剛坤寧宮的小太監來稟報說,四阿哥和二格格···可能···見喜了。”吳書來鼓足十二分的勇氣說道。


    弘曆聽到吳書來的稟告,腦袋頓時一片空白,等他反應過來之後似有些不相信般又重複的問了一遍,“你再說一遍,永d和寶兒怎麽了?”


    說一遍就要他的命了,怎麽皇上居然還要他重複一遍,可他也不敢抗旨不尊,於是又膽戰心驚的重複了一遍,“四阿哥和二格格可能是見喜了。”


    弘曆聽完吳書來的回話,走到吳書來跟前就是一腳,也不和他廢話,急匆匆的就往坤寧宮趕,邊走邊祈禱著希望景嫻和孩子們不會有事,等他趕到坤寧宮的時候,外麵已經有不少守衛守在了坤寧宮門口,還可以看到院子裏站了不少禦醫在等著進去會診。弘曆見到這個情形心急如焚的就想這立刻去見景嫻和永d寶兒,安慰安慰他們,可他剛要踏進宮門,就被守在門外的侍衛攔住了,這些侍衛也知道自己攔的是皇上,可沒辦法皇後也給他們下了死命令,而且他們也不希望皇上冒著被感染的危險進去,於是齊刷刷的跪在地上請罪道,“還請皇上恕罪,皇後娘娘吩咐奴才們要攔住皇上,不能讓皇上進如坤寧宮,否則就要砍了奴才們的腦袋。”


    弘曆本來就擔心景嫻他們,眼看著就要見上麵了,居然還有人攔著他,就更是怒火中燒的嗬斥道,“那你信不信不用皇後砍你們腦袋,朕就能立刻要了你們的命。”


    “奴才罪該萬死。”可嘴上雖然認罪,身體還沒有挪動一下給弘曆讓路的意思。


    “反了,反了,來人將這些些反了天的奴才給朕····”弘曆剛想說拿下關到天牢裏,他就聽見院子裏景嫻的聲音,“皇上,這些都是景嫻要他們做的,要定罪就定景嫻的吧。”


    弘曆當然舍不得罰景嫻,他隻是想進去而已,“景嫻,你讓我進去好不好。我很擔心永d和寶兒。”更擔心你。當然最後一句話弘曆沒好意思說,雖然他臉皮比較厚,可畢竟這裏還是有很多外人在的。


    景嫻雖然聽到了弘曆的話,依然沒有鬆口,也沒有走出去見弘曆,“皇上,如果你真的心疼永d和寶兒,那就好好的保重自己,不要以身犯險。”


    “景嫻,朕出過痘,不會有危險的,你就讓我進去吧,再說當初皇瑪法也曾經親自照顧過見了喜理密親王,我又怎麽不可以?”雖然這話有些大不敬的嫌疑,但此刻的弘曆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其他人更不會不要腦袋的去提醒皇上你犯了大不敬之罪,那不是找死嗎?


    “皇上你····”就在景嫻還想勸弘曆不要進來的時候,弘曆已經叫人把門口那些侍衛封住了嘴,拖到一邊去了。沒等景嫻勸說完,弘曆已經出現在了景嫻跟前。


    “什麽都別說,跟我一起去看永d和寶兒,我保證我不會出事的。”弘曆邊說邊半摟著哭的眼睛通紅的景嫻往內室走,“景嫻,我們的孩子會沒事的,你別哭。”


    景嫻見弘曆已經進來了,而且大有打死也不出去的趨勢,也不再執拗,跟著弘曆往裏間走去。弘曆一見躺在嬰兒床上長著滿身水皰,小臉燒的通紅的永d和寶兒時,心裏止不住的難受,眼圈居然也泛起了紅意,對著跪在地上的太醫嗬責道,“你們確診了沒有?是不是真的見喜了?”


    沒有親耳聽到太醫說,弘曆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的問道。這些太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知道誰親口說誰倒黴,於是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大家一致的盯著倒黴的王太醫,希望他可以舍己救人的為他們擋槍眼。而王太醫見眾人那副樣子,心裏暗罵這些同僚沒有良心,你們怕死難道我不怕死嗎,真是患難見真情呐。


    弘曆見他們相互推諉,心裏更是有氣,可這時他也不能真的就把他們怎麽樣,隻能看著王太醫,“王太醫你說。”


    為什麽倒黴的總是我,王太醫心裏苦哈哈的想著,但臉上卻是一副恭敬謹慎很專業的說道,“依照目前的脈象和四阿哥二格格的症狀看來,是見喜無疑。”


    其實他還打算多說些專業術語的,但被弘曆一個眼神警告了,也不敢多說廢話,於是直接對弘曆和景嫻說了結果。


    他這一說完,景嫻的眼淚掉的更凶了,可也沒有哭天搶地的,隻是身體似有些支撐不住般,將重心全靠在了弘曆身上,弘曆本來聽了王太醫的話也是大受打擊的,可見景嫻這副模樣,也隻好強打起精神,對王太醫等人命令加恐嚇的說道,“就算四阿哥二格格是真的見喜了,你們也要給朕醫治好,否則你們留在這個世上也沒什麽意義了。”


    這些人其實早就聽慣了皇上的威脅,有時候其實是場麵話,有時候不過是一時的惱怒,但現在皇上說的這番話他們聽出來是動真格的了,也不敢像剛才一樣打太極了,連忙說道,“臣等定當盡力救治四阿哥和二格格,否則臣等願意死謝罪。”


    “本宮不要你們以死謝罪,本宮隻要四阿哥和二格格病愈健康,若你們做到了,皇上和本宮重重有賞。”景嫻接過太醫的話說道。


    太醫見這兩口子是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但都是將他們往死路上逼啊。可誰叫他們幹的是天下最高危的職業呢,能咋辦,想轍唄,要是真的治好了,他們也許不但可以平安無事,還有豐厚的賞賜呢,眾人做著自我安慰得得瑟瑟的往外奔研究藥方去了。


    太醫出去研究處方,弘曆和景嫻也沒閑著,按照太醫的囑咐,不斷的給永d和寶兒翻身變換體位以防褥瘡,還要不停的給兩孩子喂水,幫著排毒。弘曆是一邊照顧永d和寶兒,一邊心裏難受的緊,看著平時生龍活虎的兩孩子如今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恨不得此刻他能代他們受罪。如果他們兩真的···不,不,不會的,劉雲曾說過的,景嫻的這一胎阿哥是真龍轉世,將來還要帶著大清開創盛世的,所以一定不會有事的。這樣安慰自己的弘曆心情總算是鬆了鬆,可轉眼就看見躺在永d身旁的寶兒,弘曆的心是又提起來了。寶兒,劉雲可是沒說呀。


    弘曆在那裏擔心難受,景嫻心裏也不好受。雖然她知道永d和寶兒不會有事,這些現象不過是用藥催得,而且這些藥還是有益的,能將永d和寶兒身體裏多餘的垃圾毒素排出來,可她知道這過程永d和寶兒是不好受的,身體會感到由內而外的熱,直到將體內所有廢物派完為止。看永d和寶兒紅彤彤的臉蛋和喘著粗氣的現象就知道這兩小家夥是真的難受了。


    “額娘知道你們難受,再忍一忍,忍過去就好了。”景嫻掉著眼淚心疼的說道,“額娘的永d和寶兒是最勇敢的孩子,一定會挺過去的對不對?”


    永d和寶兒是挺難受的,但他們更不想看他們額娘擔心,於是乖乖的點了點頭。


    弘曆一見兩孩子點頭,也不覺的奇怪了,因為他已經認定永d和寶兒就是神童了,自然能夠聽懂大人說的話。


    “景嫻別擔心,我們的孩子一定是天下最有福氣的,肯定會康複的,他們長大以後還要孝順我們呢。”弘曆邊說邊給景嫻才眼淚,接著又對永d和寶兒說道,“永d和寶兒一定要好好的,不要讓阿瑪和你們額娘為你們傷心,知道嗎?”


    永d和寶兒見弘曆說著話的同時眼角似乎還有可疑液體的痕跡,心裏有些愧疚了,是不是這次他們和額娘玩的有些過了,可是接下來的話兩人是徹底拋棄了對弘曆的同情。


    “阿瑪承諾等你們康複之後,一定會如你們意,給永d穿上那件威風的老虎裝,還要讓宮女每天給寶兒摘一朵大紅花帶著。讓外人知道朕的兒子女兒雖然長相有些不合性別,但其實打扮打扮,還是很英俊美麗的。就算是別人看不出你們的優點來,阿瑪也不嫌棄。隻要你們好起來,阿瑪以後會多抽出些時間來陪你們玩,以前是阿瑪陪你們的時間太短了,阿瑪不是一個合格的好阿瑪。你們會原諒阿瑪的對不對?”


    永d和寶兒聽了弘曆的話簡直有吐血的衝動,他們不喜歡老虎皮和大紅花,也不希望弘曆再來騷擾他們了。一天十二個時辰,他們見到弘曆的時間大概就是三個時辰,再拋去他們一天睡覺的七個時辰,基本上他們是隻要睜開眼就能看到弘曆的大臉在他們眼前晃,已經讓他們很心煩了,更重要的是他還有個打擾他們美夢的愛好,這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了。這樣想著兩人都想毫不留情麵的對弘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需要他的那些狗屁承諾,可見弘曆說完之後還一副擔心難過的樣子,兩人有些不忍心了,於是點了點小腦袋答應了一個令他們追悔半生的屈辱條約。


    景嫻見他們的互動稍微舒緩了下剛才的心情,尤其是弘曆的那些話,她簡直都有捂臉的衝動。心裏想著但願弘曆將來不要找她求救,估計到時她也是愛莫能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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