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的當天晚上, 容嬤嬤是把皇後所需佩戴的首飾一樣不少的用在了景嫻身上,這身皇後的正裝可不是蓋得, 景嫻這通打扮下來足足覺得身上重了七八斤,腳底下還要踩著花盆底, 那苦處還真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弘曆來見景嫻時,見她愁眉苦臉的,就知道這是嫌重呢,親自動手拿掉了幾樣稍重的首飾,想著反正景嫻已經夠美了,還要這些珠寶首飾襯托什麽。不過他也沒全都拿下來,畢竟大清的皇後可不能看起來太寒磣。


    弘曆見景嫻此時鬆口氣的樣子, 好笑道, “這回好了吧,下次也沒必要穿戴的這麽整齊,反正那些番邦也不懂規矩,大臣們也不敢抬眼仔細看, 誰海耶不會發現少了那麽激揚的。”


    “真的嗎?那我下次可真不要戴這麽多首飾了, 弄得跟暴發戶似的。”景嫻最後一句笑聲嘟囔著。


    弘曆微笑著點了點頭,“隻要不太失了身份,怎麽弄你自己看著辦。永d和寶兒呢?”


    景嫻聽到弘曆的問話,有些止不住笑意。而就在她想回答的時候,永d從內室裏竄了出來,“皇阿瑪,我在這兒呢, 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永d穿了身迷你版的阿哥裝,腰間還似模似樣的掛著塊玉佩,因為年紀小還沒有剃發,所以看著很是順眼可愛。對於剃發這點景嫻之前沒覺得怎麽樣,但在現代走了一遭之後,就怎麽看怎麽別扭了,尤其是這發式在鴉片戰爭後還被列強們嘲笑為豬尾巴,她就更是對這頭型不喜。但她也沒傻x到跟弘曆提議說要大清變換發型,在滿人嚴重這個發型就是他們通知中原的標誌,如果真要換得話,即使弘曆同意,估計滿洲八旗貴族也不會同意。不過景嫻還是想著即使現在不能立刻執行,但可以慢慢滲透,等永d登基之時就差不多可以實現這個願望了。


    弘曆還不知道自己老婆對自己的光腦門很不滿呢,他現在正抱著永d自我陶醉呢,我和景嫻生的孩子就是好看,這等永d長大之後那得迷倒多少少女啊,“永d既然你都收拾好了,那寶兒呢,怎麽還沒出來。”


    永d提到這個可就是來勁了,“阿瑪,我告訴你噢,寶兒今天打扮的可漂亮了,但她有點不好意思出來。”


    永d小大人般的邏輯思維很強的回答著弘曆的問話,弘曆聽了更樂了,看,不但長的俊美連才智也是天下少有的啊。可倒也沒忘了寶兒,“景嫻,你去看看寶兒怎麽還不出來。”


    景嫻當然知道寶兒不出來的原因,忍著笑意,走到內室把滿臉不情願的寶兒抱了出來,弘曆見寶兒一身大紅色的格格服,因為頭發短也不能梳理什麽發型,隻是在腦袋上戴了個碎花的小帽子,看起來挺討喜的。當然這隻是弘曆的想法,永d見寶兒這樣就仍不住笑了,可也不敢明目張膽,畢竟他額娘還在呢,隻好趴在弘曆身上,偷偷的嘲笑寶兒。


    這一家四口是高高興興的去了宴會,當然寶兒是不對服飾很不滿的,但對能去參加宴會還是稍微緩解了下情緒。


    眾人見皇上一手抱著四阿哥,一手牽著抱著寶兒的皇後,這簡直就是拖家帶口的典範呐,常聽宮裏人將皇上對皇後的寵愛幾乎到了專寵的地步,這一點從五阿哥出生之後眾嬪妃再無所處就能看出來。以前倒是有幾個禦史不長眼,上奏讓皇上雨露均沾不可專寵皇後,否則不利皇家的開枝散葉吧啦吧啦的,最後那幾個禦史就徹底的消失在朝堂上了。可禦史們那都是倔驢子,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主,對那幾個禦史的懲罰也沒讓禦史們妥協接著上書,他們就不相信皇上能把他們都罷了官。結果弘曆倒是妥協了,不過也隻是召些分位低的答應常在貴人什麽的,還都是被太監卷了抬去養心殿,呆上一個時辰就讓人帶出來。然後他再大搖大擺的去坤寧宮。


    不過就算皇上召別人侍寢的機會多了很多,可仍然沒有人有幸懷上龍種,他們甚至懷疑是不是皇上用的障眼法,壓根就沒有寵幸過那些人,隻是做做樣子而已。


    當然如果有人問那些女人到底是怎麽回事時,她們也委屈,皇上把她們召了去就讓他們在外間的床上躺著,連看都不看她們,等呆上一個時辰左右就讓人把她們抬走,臨了還要警告她們出去不許出去亂說話。她們自然知道還有個粘杆處的存在,據說淑妃謀害四阿哥的事就是粘杆處查出來的,所以她們即使不滿也不敢四處去說。而且她們分位又低,還經常被她們頭上的嬪妃找茬。她們是多想大聲的對人們吼一嗓子,我們也是苦逼的人呐。


    弘曆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得瑟的拉著景嫻帶著孩子們來參加晚宴的,大清能有今天這個局麵,他可是功不可沒呀。自大毛病又有些犯的弘曆這樣想著。可等宴會開始之後沒多久,弘曆就笑不出來了,那個法蘭西王太子是怎麽回事,不想要那雙眼睛了嗎,竟敢有如此赤裸裸愛慕的眼神看著景嫻。這簡直是對他明目張膽的挑釁。


    是故在眾多使臣出來獻禮時,大清的皇帝連看都沒怎麽看他們,這讓他們有些惶恐了,難道是嫌棄他們的禮物不夠豐厚嗎,還是大清已經要攻打他們了,這些不過是借口。所以在座的各國使者一個個臉色十分蒼白,就怕沒完成國主所托。


    其實弘曆根本就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路易身上,不時的就會警告的瞪他一眼,然後再觀察一下景嫻,看她有什麽反應。可任景嫻臉皮再厚,行事再怎麽冷靜,被人用這麽火辣的眼光看著,那也會萬分別扭。更何況,她今天見到這個人也想起了三年前,她收到的那封情書,就更加尷尬。所以隻好把所有的注意力把都放在永d和寶兒身上,讓自己忽視掉路易的眼神。可旁邊的弘曆是怎麽回事,幹什麽也不時的看著她,是怎麽地,懷疑她和路易有私情嗎?想到這景嫻有些不高興了,所以臉色也有些難看。


    弘曆見景嫻臉色十分難看,以為是對路易騷擾的目光不滿呢,所以弘曆滿意了。對著這個長得,呃,雖然不難看但跟著朕比,那就是差了十萬八千裏了。景嫻又怎麽會看上他呢,這樣想著弘曆又得意的看了路易一眼。


    就在弘曆得意的時候,路易站出來說話了,而且還是用很地道的漢語說道,“路易三年前有幸見到過皇後娘娘那時驚豔的鋼琴演奏,我想皇後娘娘一定也是喜愛琴之人,這架鋼琴是歐洲最新製造的新式鋼琴。”邊說邊指揮著身後的仆人從後麵搬出來一架鋼琴出來,對著景嫻接著說道,“中國有句古話叫好琴送知音,這架鋼琴是我送給皇後娘娘的賀禮,希望皇後娘娘能夠笑納。”


    眾人聽完路易說的話,都是各懷心思啊,這路易上來就獻了個鋼琴還指名道姓的要送給皇後,而且剛才這位王子的眼神,眾人想忽視都難呐,難道這路易王子還真把注意打到皇後身上了,想到這眾人心裏出了身冷汗呐,誰不知道皇上對皇後那小心眼的占有欲啊。


    弘曆聽了當然很惱怒,恨不得立刻將這個路易立刻賜死,居然敢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向景嫻示愛,當朕是死的啊。可是還是很努力的控製住自己,想著這次歐洲來大清還不知道打的什麽注意,現在還不是收拾他們的時候。


    隻好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齒的說道,“王子的一片好意,朕就替皇後謝過了。”


    路易見是弘曆替景嫻道謝,有些失望,可還沒放棄的說道,“我想在座的各位有許多是沒見識過皇後娘娘當年彈琴時的風采,不知大清的皇帝陛下能否讓各位見識一下作為一個大國皇後的才華呢。”


    路易的激將法並不高明,大家都能知道,可是事過多年,他們沒想到歐洲這些國家居然還有這麽一招。而弘曆更是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了,景嫻是大清的皇後,怎麽能為了讓這些人見識一下,就自降身份的給這些人彈奏呢。再說他也不想景嫻在外人麵前彈琴,她隻要給他一個人彈就行了,其他人沒有必要。


    想到這弘曆就想開口拒絕了,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清脆的童聲奶聲奶氣的說道,“我皇額娘身體有些不適,不如讓本阿哥代替我皇額娘獻醜的彈上一曲吧。”


    眾人一聽這雖然童稚謙虛但卻透著自信的聲音想起,不約而同的往上看去,卻正是被皇上抱在懷裏的四阿哥,此時這位小阿哥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路易。他對路易王子的挑釁行為十分的不滿,盡管他一直想著要是皇額娘生活的不幸福的話,他也不介意給自己找個後爹,照顧他額娘。今天這個路易他是一早就發現了看皇額娘的眼神有問題,可也沒想著要管,還挺高興的,因為弘曆在生氣,弘曆生氣了他當然高興。誰讓他小時候給自己套了許多件小動物的童裝,那可是自己一生中的汙點啊。


    最重要的是寶兒似乎也很生氣,那他就更高興了。寶兒的心思很簡單,自己的額娘怎麽能跟這個紅毛番人,那她豈不是要過沒有娘的日子了嗎。


    可沒等永d得意多久,就聽到路易要求他皇額娘為他們彈琴,那他把皇額娘當成什麽,想讓他額娘彈就彈,於是太子的小宇宙爆發了,說了那段話。


    其實路易還真沒挑釁的意思,隻是想再聽一次景嫻彈琴而已,可他沒想到自己的行為居然得罪了他心愛之人最寵愛的兒子,所以路易杯具了。而且路易懷疑的看著弘曆懷裏才三歲大的小豆丁,實在不能想象他會彈出什麽樣的曲子。


    本來就不爽的永d見路易那懷疑的眼神就有些惱了,怎麽瞧不起爺,於是來了火氣的永d抓著弘曆的衣服,就滑到了地上,站在弘曆的麵前,“皇阿瑪,永d願意為皇額娘獻奏。”


    弘曆壓根就不知道永d還會彈琴,隻當是小孩子好奇,而且看他這麽小就知道為他額娘分憂也是很有孝心的,可萬一他要是亂彈一通還是有傷國體的,他倒是無所謂就怕有些有心人打永d和景嫻的注意。


    景嫻見弘曆有些猶豫,知道他擔心什麽,可她心裏有數。前世永d做太子的時候,就是會彈琴的,隻是那時的作曲的不怎麽流暢,彈起來隻能說是順耳,但離動聽還有一段距離。這一世景嫻沒事就教永d彈一些後世的經典名曲,永d倒也很有天賦,學什麽都很快,但是因為才三歲手也小,和旋什麽的並不能收放自由,不過永d的手卻是天生彈鋼琴用的,才三歲那手長的就跟六七歲似的,所以慢點彈些簡單的還是可以的。


    “弘曆,不如讓永d試試,反正他才三歲,就算彈不好也是正常的,別人還能說什麽。”景嫻低語的對弘曆勸說道。


    弘曆想想也是,對著永d說道,“就看在永d你一片孝心的份上讓你去試試吧,不過可不許亂彈。”


    永d連忙點點頭,也不用人抱著,邁著小短腿很是有派頭的走向鋼琴,隻是小大人走路的樣子,不但大清的眾官員覺得可愛好笑,就連路易看著他這樣也覺得很是喜歡,想著果然女神生的孩子啊,就是讓人不得喜歡。


    可喜歡歸喜歡,眾人可都不對這個才三歲的小孩子抱有什麽希望,隻期待著別太難聽就可以了。弘曆見自己兒子那小模樣也很是開心,想著即使永d彈的很難聽,他也覺得那是世界上最動聽的音樂。


    永d做到鋼琴前麵,想了一會,有些苦惱了,自己現在這五短小手是彈什麽都不順暢啊,隻得挑些簡單的曲子來彈了,思考了半天的永d最終才選定了首貝多芬的月光,這個曲子很和緩,對手指的速度要求並不是很高,所以即使彈的慢點也聽不太出來。


    眾人看四阿哥坐在鋼琴麵前想了半天,以為露怯了呢,弘曆也覺得自己的寶貝兒子可能有些怯場了,剛想開口解圍,就看見永d的手已經擺好姿勢,並按下了第一個琴鍵,接著一陣和緩順暢的音樂便從永d的手傾瀉,這曲月光倒是與天中的一彎新月交相呼應了,營造了一個靜謐而又溫馨的夜晚,讓人們安心享受這良辰美景之感。


    弘曆聽的很自豪,看我兒子就是不一樣,隨便彈一彈就是大師級的水準,當然了這老師也是最好的。想到這又十分自得的看了眼景嫻,想著幸好她是他的妻子,誰都搶不走。


    大清的官員看著卻是自豪的,我們大清三歲的小阿哥都能彈出如此美妙的音樂,你們這些紅毛番人還有什麽好炫耀的。


    路易現在根本就沒有別的想法,他還一心聽著永d的音樂呢,雖然彈奏的還略顯幼稚,但這還是個三歲的小孩子,能彈成這樣就是神童了。至於其他歐洲人則多少有些酸意了,鋼琴明明是他們歐洲人發明的,為何這大清先是出了個寶親王福晉現在的皇後,後又來了個皇後的兒子三歲鋼琴神童,而且所演奏的曲子都是他們聞所未聞的,可以看出作曲者高超的功力,可大清什麽時候居然連這鋼琴的作曲家都培養出來了。看來以後他們是不能再獻鋼琴了,否則下次丟臉的就是他們自己了。


    等永d一曲彈完,眾人那可真是掌聲雷動啊,其實就算彈的不好,那四阿哥是誰啊,那是皇上最寵愛的兒子,沒準就是未來的皇位繼承人,他們自然也會賣力的鼓掌。更何況這小阿哥確實得彈的不錯,那還有什麽可說的。


    弘曆就更是高興了,親自下了龍椅走到了鋼琴前把明顯有些累了的永d抱在懷裏,很是驕傲的對路易說道,“不知道路易王子對四阿哥的演奏是否滿意?”


    “四阿哥簡直是個鋼琴神童。”路易很直白的說道,倒是沒有不甘心,說的也是帶著自豪的樣子。


    看的本來是想挑釁的弘曆很是惱火,不過還是微笑的謙虛了一番,才抱著永d回到龍椅。


    這日的晚宴就以四阿哥永d的一首月光告一段落,演奏完弘曆就急哄哄的拉著景嫻抱著孩子散了宴會,他是一刻也不想再讓景嫻呆在這讓這個路易看了。


    當天深夜,在坤寧宮外守著的吳書來和容嬤嬤很是擔心各自的主子,聽這動靜皇上和皇後娘娘是一時半會結束不了啊。明天皇上你可還是要上早朝的。這是吳書來想的。主子啊,明天您要是起不來,四阿哥和二格格再掐起來誰去救火啊,要知道那兩位小主子,除了主子您,什麽人的話爺不聽啊。這是容嬤嬤的心聲。其實更重要的是就算他們兩有一把歲數了,但這次這兩人的聲音也太羞人了吧,他們的老臉都有些掛不住了。


    而同一時刻的路易卻是在借酒消愁呢,如果按著原計劃,這個時候的大清已經是他們歐洲眾國的囊中之物了。可誰想到大清居然隱藏了那麽多秘密武器,他們的計劃也隻得從長計議了。而他的女神也離他越來越遠了,不但為那個傲慢的大清皇帝生了孩子,就是看著他丈夫的眼神都多了些溫度,他是沒機會了嗎。本來他這次來就是來看她的,可看過之後卻是更讓他想念三年前那個女神了,因為那是的她還沒有心上人,她還是有機會的。但現在····


    這次的宴會過後,一切似乎並沒有什麽改變,宮裏一如既往的平靜,沒有人敢惹是生非,除了弘曆看得景嫻更緊了之外。弘曆現在是看誰都像對景嫻有歪心思,所以是換了一批又一批的坤寧宮侍衛,隻要長得稍微帥點的,都被弘曆用各種各樣的利用換掉,總之是不能讓景嫻接觸到任何長的還算可以的異性。到最後連就坤寧宮內長的清秀的小太監弘曆都不放過了。


    這可就讓景嫻有些難受了,侍衛她可以忍,反正在坤寧宮外,她也不怎麽能見到,而且她也不想惹弘曆生什麽疑心。但周圍伺候的太監,這也太醜了吧,雖然她不是以貌取人,但天天看著堆五大三粗的麵目醜陋之人,也影響心情啊。更重要的是,因為這些太監,永d的精神頭明顯的差了很多,而且食欲似乎也受了不小的影響。而寶兒開始的時候還能對著永d幸災樂禍,到後來是也感到痛苦了。


    這天弘曆樂嗬嗬的急著向景嫻誇耀他和洋人又談了筆大買賣之事,可到了屋裏明顯的感到氛圍不對,兩個小鬼不在,隻有景嫻一個人在床上抹眼淚,見到這情形,弘曆是也顧不得炫耀之事了,而是著急的問道,“景嫻怎麽了,是不是誰惹你生氣了,你辦了就是了,怎麽一個人在這哭。”


    “皇上,你是不是信不過臣妾,所以才換了那些個人來。”景嫻哽咽的說道。


    弘曆一聽景嫻這皇上,臣妾都出來了,就知道事情大條了,難道是自己真的做的太過了,轉眼看了眼院子裏的太監們,也是,他都有些看不過眼了,景嫻這樣也正常。


    “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了,我馬上就讓吳書來還回來就是了。乖,別哭了。”弘曆是很久沒見景嫻哭了,荒落無措的他隻得把哄永d寶兒的招用上了。


    景嫻見弘曆這樣,說道,“奴才不奴才的倒不是主要的,我隻是對你不信任我感到有些傷心,我····”


    “我知道都知道,以後不會了,你別哭了,好不好。”


    至此之後,弘曆是再也不敢不經過景嫻的同意,就私自做主了,他可是怕景嫻給他抹眼淚了。


    皇上怕老婆這件事,經此事之後,是徹底的被後宮和前朝知道了,一時之間誰也不敢再打皇後和四阿哥以及烏拉那拉家的注意。你說你讓他們怎麽辦,從三皇五帝到如今,就沒有聽到哪位皇帝是怕老婆的,可他們卻是趕上了這麽一位。害得他們在家裏福晉麵前都抬不起頭來,因為隻要他們稍微有些不滿的,自家福晉立馬就拿皇上做例子,最後還要來一句,難道你比皇上還金貴不成,這話一出來是讓他們連火都沒處撒啊。他們總不能跑到皇上麵前去質問皇上,您怎麽日次怕老婆,您害得我們也要受牽連什麽什麽地吧。當然他們心裏是想的,可誰也沒那膽量,那不是找死嗎。


    用一句很俗套的話,時光荏苒,歲月如梭,轉眼間十二年悄然而過。這十二年當中,弘曆的後宮又進了不少新人,受到“寵幸”的也很多,可懷上孩子的依然是一個沒有。也有不自量力的新人在弘曆麵前上眼藥,但還沒用景嫻出手,這些人就都消失在後宮了。曆史在改變,但有一樣卻是沒變的,魏碧瑩最終還是脫離了奴才的行列一路從貴人升到令妃,不過與前世不同的是,這一世她升遷的速度如此之快完全是景嫻在背後一手操作的,弘曆對這個女人的印象也隻是停留在他去坤寧宮時,看見請安的妃嬪裏有她,他才算知道有這麽個人。


    可令妃可不這麽想,她升遷的如此之快一定是皇上看上她了,隻是礙於皇後母夜叉的個性讓皇上不敢寵幸她而已。於是每日裏不但對眾嬪妃不恭不敬,就是對景嫻也是經常挑釁,把戲不過就是高氏那套,請安故意遲到了,在弘曆下朝要來以前一副景嫻欺負她了的樣子,以博得大家的同情。


    現在更是靠上了太後這棵大樹,還拉攏了個養在太後跟前的五阿哥,那就是什麽人都不在她眼裏了,儼然一副皇上第一寵妃的架勢。看的純妃這些人一陣陣好笑,在這個皇宮裏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是注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令妃原來的主子賢嬪被景嫻喂了催老藥之後,早已經變成比容嬤嬤還蒼老得老太婆了,弘曆去看過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踏足過那裏。而高氏見到自己一天天變老而無能為力,皇上更是對她不理不睬,這讓她幾次尋死想求解脫,可都被景嫻暗中攔住了。死了就是解脫了,隻有活著才能體會到什麽是絕望。至於富察錦玉,無論她是真瘋還是假瘋,這輩子她是注定要關在佛堂裏了。


    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景嫻收到了來自山東暗影的情報:夏雨荷已死,夏紫薇已經在來京的路上。


    看來宮裏又要熱鬧了,有戲看,還不用她導演,這群人自己就可以折騰的天翻地覆,她很是樂得做旁觀黨。當然前提是不要惹到她還有永d和寶兒,否則的話····,她可不是以前那個皇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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