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兒確認了浩祥就是福晉的事實, 心裏自然是萬分激動,隻要福晉還活著, 他就還有機會補償他。盡管那孩子恐怕是恨他入骨了,但作為大清當時的皇帝, 他別無選擇。


    就在寶兒想著如何補償那拉氏時,就聽到聽周圍的侍衛大喊,“護駕,護駕,有刺客。”


    弘曆一聽有刺客,第一反應就是連忙擋在景嫻的跟前,就怕刺客想對景嫻不利。永d和寶兒更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看著那突然闖入的兩個蒙麵此刻, 隻要他們靠近前必定是讓他們有來無回。皇宮的守衛都是吃幹飯的嗎, 光天化日居然能讓此刻闖進來,等這次過後非得好好整治他們一番。


    這些青年才俊見到刺客卻是興奮了,這是多麽好的表現機會,隻要把刺客抓了那就是大功一件呢。於是個個打雞血般的, 拚了命的上前與刺客周旋。其實要說周旋其實還是有些誇張, 因為這兩個刺客的武功實在是不怎麽著,再加上眾人群毆兩個人,沒幾下子就製服了刺客。浩禎更是想出手顯擺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多隆和浩祥一人一個窩心腳將這二人給踢的不能動彈了,待還想再廢了這刺客時,就聽一聲嘶力竭的聲音,“不要, 我是五阿哥(福爾康)。”


    說完眾人一愣,五阿哥,福爾康?五阿哥和那個鼻孔朝天的包衣奴才?


    雖然這位皇子和那個福爾康他們不喜歡,但畢竟還是皇上的兒子,既然他表明的身份,他們也不敢造次。隻是這五阿哥怎麽來了個假扮刺客這一出?


    難道是皇上指使的,想探明他們的忠心程度,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這皇上也太兒戲了吧,這不是學周幽王嗎。


    弘曆剛還緊張,就怕再來一次山東綁架事件,但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兩刺客居然是永琪和福爾康,這兩人想幹什麽?如果是想借機除了自己和永d謀篡皇位,那這策劃的也太沒水準了。如果不是,那他們的目的是什麽。再看眾人看他的眼光,弘曆知道這是眾人把屎盆子扣他腦袋上了,以為是他指使的。更是氣惱。


    厲聲的質問道,“永琪,說說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何會扮成刺客行刺。”


    這一問也是間接的表明,他是不知情的,好讓眾人打消疑慮。


    五阿哥聽弘曆這麽問,居然還二百五似的有些得意的對弘曆回道,“皇阿瑪,兒臣和爾康假扮刺客也是為了測試一下這些人的衷心,如果是衷心的必定會奮勇擒下刺客,如果是貪生怕死不忠不孝的,自然隻顧自己保命,這等貪生怕死之徒怎可做二格格的額駙。”


    弘曆一聽完他的解釋,是又惱怒又羞愧。當著這麽多人的麵,這五阿哥居然說出這麽一番話來,這不是讓滿朝文武們都知道自己有這麽個白目的兒子嗎。俗話說養不教父之過,朕這個名聲是背定了。


    於是難消心頭之恨的弘曆冷著聲音說道,“把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東西給朕關到宗人府去。還有這麽個狗奴才,”砍了?不行,他好像和小燕子紫薇還有牽連,現在他還抓到他們的把柄,砍了恐怕是斷了線索,隻好忍氣吞聲的說道,“押到刑部大牢,嚴加審問,看是否有什麽同黨。”


    “皇阿瑪兒臣是一片好意,你不能這麽對我,皇阿瑪···”五阿哥一邊喊著冤枉,一邊企圖掙脫開侍衛們的束縛。弘曆身邊的禦前侍衛可不管你是不是阿哥,他們隻聽命皇上的,也不顧五阿哥的掙紮,押著五阿哥就往外拖。


    而福爾康本來就是聽了五阿哥的建議打算來在皇上麵前露臉的,希望能夠得到弘曆的重視,可沒想到他卻被關到了刑部大牢。當下更是大喊冤枉,可五阿哥喊冤皇上都沒理會,何況你一個小小的包衣奴才。


    經這兩人一鬧,弘曆也沒什麽心情了,對表現很好的多隆和浩祥誇讚了幾句,就命他們退下了。命人保護景嫻和兩孩子回了坤寧宮,自己回禦書房吩咐雲倉雲海監視五阿哥福爾康去了,自不必提。


    而寶兒在刺客一出現就一直注意這浩祥,發現他對刺客的出現,眼裏居然劃過一閃而逝的幸災樂禍。而且剛才他之所以踢福爾康一腳,也完全是因為見那刺客要砸到他身上,自衛似的保護自己而已。這一係列的反應看在眼裏,也讓寶兒清楚的知道那拉氏對皇室存有的仇恨並沒有隨著重生而消除,想到這她的心裏不禁有些悶悶的。


    就是跟著景嫻和永d回到了坤寧宮,他也是一言不發的,不但景嫻有些擔心,就是永d都覺得有些不太適應。雖然平時這黑子也是死板著一張冰山臉,但是情緒卻還是感覺的到的。現在這般無精打采的樣子,永d還是第一次在這黑子身上看到呢。


    “我說你這是見了誰,動了春心,一副思春樣。告訴哥哥,我給你做主。”永d故意調侃道。其實就是想哄寶兒說話。


    沒反應。還是呆呆的。永d和景嫻互相看了一眼,有問題。再想想今天寶兒反常的舉動,似乎都和那個浩祥有關。


    想到這,景嫻領悟般的說道,“其實寶兒你也不用不好意思,其實男人和男人相愛也是很正常的。而且就算你上一世是男人,這輩子不是女孩子嗎,那個喜歡男人也不算什麽不好意思的事。雖然那個浩祥家世差了點,弘曆也不太同意,但是我跟他說說,他也不會不答應的。”


    景嫻以為寶兒是喜歡上浩祥了,但還覺得自己是男生,不好意思看口。而她這個善解人意的額娘,自然要主動開口給寶兒個台階下。


    永d先前還沒想到這一層,但想到黑子也有這個傾向,心裏樂了。剛想幸災樂禍的說些什麽,下一秒寶兒說的話是徹底的把他雷住了。


    寶兒剛還想著弘時對皇室的仇恨而煩惱,但一聽景嫻驢唇不對馬嘴的安慰,他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額娘,浩祥就是那拉氏。”


    這話一說完不但永d被雷了,就是景嫻也被雷了,第一反應就是難道是這難道要一個男兒身女兒心的人娶寶兒。可一看寶兒的臉色,兩人噤聲了。這還真是處處有穿越,這他們也算是又遇到一同胞?


    寶兒知道景嫻是經過後世的,所以想打聽一下將來浩祥的結局,他也好做好打算,“額娘,你知不知道這浩祥最後是什麽下場。”


    景嫻見寶兒問的如此認真,隻好把梅花烙的故事說了一遍,當然最後浩祥的結局還是不錯的,靠自己在戰場上立了戰功,是個人才。


    之前景嫻沒說過梅花烙的事,畢竟那和她沒多大關係,她也沒有叫蘭馨的養女,自然也不會去關注個無關緊要的人物。不過現在看來,沒有蘭馨卻是有個寶兒和碩王爺家扯上了關係。這是不是當初弘曆想給他們的孩子起名叫蘭馨有關,雖然最終被她否定了,但還是不可阻擋的發生。


    永d聽了倒是沒什麽感覺,反正這件事和他沒什麽關係,不過看寶兒氣紅了臉,他心裏還是挺高興的。畢竟這件事混淆親王血脈之時,是發生在雍正年間的,這也算是他政治生涯上的一個汙點了。


    寶兒卻是也是生氣的,不但是混淆親王血脈的欺君之罪,還有就是浩祥的無辜受牽連,碩王爺對浩祥不公平待遇。這些讓寶兒既覺得心疼,也覺得愧疚。


    景嫻見寶兒這般,心下不忍,想了想說道,“不如把浩祥過繼給別人不就行了,這樣也就不會受到碩親王一家的連累。”


    寶兒聽了連忙點點頭,“額娘的這個主意好,過繼出去就跟碩王府沒關係了,他們那些醃h事也連累不到那拉氏。”


    永d見他兩這麽高興,雖然不忍心打擊,但還是如實的說道,“弘曆未必能夠答應,作為帝王斬草除根的道理他還是清楚的。更別說還給他找個人家過繼出去,這簡直是天方夜譚。”永d見寶兒不死心的眼神,內心奸笑,但麵上卻是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


    “千萬不要說你們去向弘曆求情,弘曆會答應的之類的話。你們也不想想,一個皇後一個格格為了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求情,弘曆會不起疑心這裏麵有什麽內情。老四你也不要說你打算告訴弘曆浩祥就是那拉氏,而你是他皇阿瑪,先不說弘曆會不會相信,就算相信了,你也不知道弘曆對那拉氏心裏是不是有疙瘩,他能不能容得下那拉氏,尤其是太後那裏,要是知道的話,那真是凶多吉少。”


    永d這一盆冷水澆下來,寶兒是關心則亂,沒發現永d的意圖所以蔫了。但景嫻卻是發現了永d眼裏的奸笑,知道這永d是給寶兒下套呢。當下她也不吱聲了,而且看寶兒那反應也猜出了一兩分意思,就是當事人還不知情而已。


    “那你說怎麽辦?”寶兒泄氣的對永d問道,這還是寶兒自重生以來第一次以弱勢的態度詢問永d呐。


    永d見寶兒這樣自然得意,想著看來這個那拉氏在黑子心裏還是很重要的嗎,居然肯放下架子來問他。也拿出哥哥的架勢說道,“如果他是你的額駙的話,你和額娘去求情不就有了個正當的理由,弘曆自然就不會懷疑了。而且也會給浩祥找個好人家過繼出去,豈不是一舉兩得。”


    寶兒聽了有點別扭,怎麽說都應該是那拉氏嫁給他,可如今卻是她要下架那拉氏,這可真夠亂的,但是也沒有排斥,反正早晚要家人,與其嫁給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那拉氏這樣的剛剛好。這輩子結成夫妻,也算是再續前緣,也好補償那拉氏曾經的不幸。


    景嫻見寶兒沉默沒反對,就知道有戲,當初雷火可也是她促成的,現在這個雖然有些怪異,但這輩子畢竟沒有血緣關係的異性,沒道理不可以,也跟著說道,“其實呢,額娘也知道讓你嫁人是難為你了,可是你終究還是的出嫁的。今天不是浩祥,明天也有可能是別人陪你共度一生,何不找個知根知底的豈不是更好。”


    和別人成親共度一生?她可不願意而且很排斥,隻要想想都覺得惡寒,更不要說和陌生人一起生活一輩子。那拉氏雖然現在是個男人有些奇怪,但他心裏卻是可以接受的,大不了告訴那拉氏自己是他以前的丈夫不就完了,他總不可能強迫自己吧。這樣想著寶兒才點點頭,“那就浩祥吧。”


    景嫻永d見寶兒明明很願意卻裝作一副很勉強的樣子,心裏不禁好笑,這可就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了。


    傍晚時分,弘曆處理完朝政一到坤寧宮,就見景嫻似有話要說的樣子,而寶兒則不知怎麽看著很是不自然,永d還是一臉和煦春風的樣子,不過要忽略掉眼裏的奸詐。


    “景嫻可是有什麽話要說,是不是寶兒看中誰了。”弘曆這樣猜測道,也不避諱寶兒在場,直接的問了出來。


    景嫻見他這樣也不拐彎抹角,“不但是寶兒看中,就是我和永d也都覺得不錯,就是不知道弘曆你的意思如何?”


    “噢,是誰這麽好居然三人一致通過?”弘曆這樣問道,其實心裏已經有了底。


    “碩親王的庶子浩祥,這孩子文才武功我看在眾八旗子弟中都是佼佼者,將來必定是我大清的棟梁之才。更重要的是寶兒···”景嫻一通誇獎,但其實她也不是很了解弘時,不過看寶兒重視弘時那樣應該不會錯。


    “富察浩祥?”弘曆似確定般又問了一遍。


    景嫻點點頭,“對就是他,怎麽弘曆你不滿意嗎?”


    一聽景嫻貌似危險的話,連忙賠笑道,“浩祥確實是個不錯的,但我也不瞞你們,這個異姓王朕是早晚要收拾的,如果寶兒嫁過去不是跟著受罪嗎?更何況他還是個庶出,他娘又是個舞女出生,我這不是覺得配不上咱們寶貝女兒嗎?”


    弘曆這番話倒是為寶兒著想,如果景嫻不知道真相的話,其實她也不是十分同意這樁親事,可寶兒還在看著,景嫻也不好讓寶兒失望,“其實要說這件婚事本來我也是不同意的,但你知道寶兒那脾氣性格,能碰到一個中意的已是難事,如果錯過了浩祥,她又不想嫁人,難道我們還能逼著她不成,就算你舍得我還舍不得呢。更何況浩祥與碩王府的關係也不是解決不了的,我聽聞碩王爺和他的福晉對浩祥母子極為不好,既然他們不重視,那何不把浩祥過繼出去,這樣即使你想收拾碩王府也和浩祥寶兒沒關係。至於那出生,所謂生體發膚受之父母,這不是浩祥的錯,隻要他本人好,又何必在乎那些。更重要的是寶兒不是願意嗎。”


    弘曆聽景嫻這番話,心裏有些活分了,他是知道那些大臣迫於他的威脅才叫自家孩子來選婿的,心裏卻是不同意的,這樣的話即使寶兒嫁了過去,不是也沒好日子過,雖然寶兒有自家的公主府,而且估計也沒有人敢和寶兒作對,但父母的心總是擔心自家的孩子在外麵受人欺負。


    這麽看來這個富察浩祥也是個不錯的選擇,雖然出生不好,但也正是因為這樣不會給寶兒臉色看,而且反正浩祥也是要過繼出去的,碩王府那家人就不管了。


    再看看這三人殷切的眼光,估計是他要是不答應也不行,“既然寶兒喜歡,那就他吧,不過這要過繼給誰,你們可有注意?”


    “阿瑪,兒臣有一人選,慎靜郡王您看如何,他膝下一直無子,這給浩祥給他不是真好。而且他是異姓王,兒臣想著若是將來寶兒生下男嬰,就跟著姓,寶兒姓愛新覺羅,這樣一來這爵位不用費什麽勁就可以收回來了。”


    雖然這個提議在這個時代前所未聞,但弘曆聽了卻是大為高興,想著如果寶兒生的孩子跟她姓的話,那他不就又可以多個孫子或孫女嗎,而且還除了個異姓王,這主意簡直是太妙了,不愧是永d啊。


    雖然心裏已經決定了,弘曆還是很民主的對寶兒說道,“寶兒你的意思如何呢?”


    寶兒想著反正浩祥就是弘時,孩子跟誰姓還不都是愛新覺羅,自然也是點頭同意的。就是那表情有點僵硬。


    事情解決了,寶兒的婚事也有了眉目,弘曆景嫻自然要慶祝一番,而永d大然不會錯過看寶兒出糗的時刻。有了喜事自然要慶祝一番,於是乎特地的吩咐禦膳房要加幾個菜。可這菜才一上來,景嫻一聞那魚腥味,就開始覺得反胃,捂著嘴急衝衝的就往外跑。


    弘曆這三人見景嫻捂著嘴往外跑,也緊張兮兮的跟了出去,見景嫻在那裏嘔吐,心裏更是擔心,弘曆是連忙跑到景嫻跟前輕輕的拍著景嫻的背安撫著,寶兒則拿著杯茶準備待會給景嫻漱口。永d也早就吩咐容嬤嬤去叫了王太醫來。


    王太醫診了一會笑道,“恭喜皇上,皇後娘娘這是有喜了,已是有兩個月的身孕了。”


    懷孕了,景嫻懷孕了,他們的孩子,想到這弘曆也不管有沒有人在對著景嫻的嘴唇就親了一口,興奮的說道,“景嫻,我們又有孩子了,哈哈哈哈,賞,統統有賞。”


    至於賞什麽就沒說了,因為弘曆還在盯著景嫻的肚子傻笑呢。而景嫻早被弘曆當眾的親吻給羞的不敢抬頭了,雖然她也不是那麽保守,但畢竟還有孩子在場呢,總覺得很不好意思。而永d寶兒其實早就習慣了弘曆這肉麻兮兮的樣子,一致無視了,不過對於即將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他們還是很高興的,但也是有些擔心的,就怕他們額娘再生出個什麽上輩子的禍胎兄弟來,如果是那樣,他們的人生就徹底的杯具了。


    就在眾人沉浸在這雙喜臨門的喜悅中時,外麵確實吵吵嚷嚷的傳來了的喧鬧聲,聽的弘曆直皺眉頭,就怕景嫻受了驚。


    “外麵怎麽回事,接二連三的在坤寧宮門口喧鬧,侍衛都哪兒去了?”弘曆雖然想生氣,但看景嫻在也是壓著聲音問道。


    “回稟皇上是還珠格格在宮外,說是要為五阿哥來討回公道。奴才們也攔著了,但到底不敢跟格格動手。”吳書來剛回完話,小燕子已經衝進來了。


    不得不說這小燕子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的,上次弘曆的教訓不過是讓她聽話了幾天,這幾天是又抖了起來,因她這幾天天天被永琪福爾康灌輸她是格格,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存在,那她還有什麽好怕的。今天他一聽永琪福爾康被皇上關起來了,又聽令妃哭哭啼啼的哭訴,說是他們兩被抓起來一定是皇後在皇上麵前說了什麽壞話,要不然以皇上那麽寵愛五阿哥的份上怎麽會舍得懲罰他。


    本來小燕子聽完之後是想立刻來找景嫻來算賬的,可被紫薇勸住了,因為她可不是個白癡的聖母花,這小燕子如果去求情,有個什麽好歹,她不就成了個死無對證的格格。所以是好說歹說的阻止了小燕子。誰知這紫薇剛一去休息,小燕子就被明月彩霞這等令妃的眼線給挑唆又起了火氣,一衝動之前就有了現在這勇闖坤寧宮這一出。


    而這小燕子更是個魯莽的,也不看屋裏有什麽人,是什麽臉色,而是一進屋見到景嫻就大聲嚷嚷道,“你這個惡毒的皇後,是不是就是你在皇阿瑪麵前說永琪的壞話,他才被關起來的,你根本就不配做什麽皇後····”


    弘曆見小燕子如此侮辱景嫻,比景嫻更是生氣上前就是兩巴掌,狠狠的說道,“你忘了上次朕是怎麽警告你的了嗎,嗯?”


    小燕子被扇了兩巴掌人第一反應就是要還手,她這段時間在宮裏可以說是橫著走,現在有人打她自然想要還手。可眼睛一看是弘曆,再聽到弘曆的警告,也是嚇得直哆嗦。但終究是不甘心,又一想她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立刻回嘴道,“皇阿瑪,你要被這個惡毒的女人蒙蔽···”


    啪,又是一巴掌,像看著死人般的對小燕子說道,“如果你再說出一句不利於皇後的話,朕就讓你知道什麽是求神不得求死不能。”邊說又踢了她一腳,警告道,“還有不要叫朕皇阿瑪,你還不配。”


    “吳書來,把她給朕拖出去,抽她四十鞭子,讓她長長記性。”弘曆對吳書來吩咐道。


    “皇阿···皇上,我知道錯了,您不是最疼愛我的嗎,皇上····”當然這個最疼愛他也是五阿哥和福爾康以及令妃共同灌注的結果,也是她最終受罰的主因。


    景嫻倒沒有很聖母的求情,因為她知道不久之後太後和令妃估計都要來這坤寧宮裏來討伐她。這一天之內這兩人就損失了三員“大將”應該是坐不住了吧。而且太後和令妃的計劃已經開始了,就更不可能讓這三人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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