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人府裏, 紫薇、小燕子還有金鎖被關在同一件牢房裏已經六天,這六天中她們幾乎經曆了人間煉獄般的折磨, 逼著她們說出她們混入宮的目的和幕後的主使。小燕子雖然皮糙肉厚,但也不想再受什麽刑罰, 隻得把自己的經曆再說一邊,可行刑的人並不像相信,實施的刑罰也是越加嚴重,最後實在扛不住的小燕子隻得胡亂的把紫薇、令妃、太後都說了出來。審問的人一聽這名單,流汗了,這說了還不如不說呢,紫薇和令妃不值一提, 但太後那可是他們惹不起的大人物啊。於是連忙堵了小燕子的嘴, 就怕她再說出什麽讓他們掉腦袋的話。


    而紫薇和金鎖卻是不知道小燕子已經把她們賣了的,他們這幾天受的刑讓兩人也是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尤其是紫薇,她想離開這裏,可如果離開了, 再想進皇宮就難了, 但這樣的刑罰她實在是守不住,更何況這明天就是十五了,她必須想個辦法混過去。


    可還沒等她想到什麽辦法,這釋放她們的聖旨就下來了,還封了她一個明珠格格的稱號,這讓她有些吃驚。難道是皇上這麽快就調查好了。


    其實弘曆確是是從粘杆處那裏得知了一些情報,從這些情報中, 弘曆已經嗅出這個夏紫薇的不同尋常,這個夏紫薇一心想進皇宮,絕對與小燕子的貪圖享受不同,她一定有什麽目的。當然弘曆是沒想過要放夏紫薇出來的,他早就把此人列入危險的黑名單,如果放出來,他擔心這人會對景嫻不利。可景嫻卻是有意要放夏紫薇出來的,於是盡管弘曆千般的不願意,最終還是如了景嫻的意。對這永d和寶兒也隻能暗恨弘曆不爭氣,沒能阻止的了他們額娘。


    “額娘,這夏紫薇那裏我們已經派人在暗中監視了,她被放了出來之後,就稱受刑發病不再外出了,而明天就是十五了,估計是為了明天的異常做的準備。”永d說道。他可是打起十二分的小心盯著夏紫薇的。


    “盯著她,看看傻傻呆呆的那個是不是替身,然後她在暗中做什麽手腳。”這是景嫻目前想到的唯一可以合理解釋夏紫薇每到初一十五就變的異常的原因。


    “恩,這個我已經叫冰做好準備了,如果夏紫薇真的找了個人易容的話,是逃不過冰的眼睛的,但額娘,你說有沒有可能是夏雨荷生了個雙胞胎什麽的,這癡傻的是夏紫薇的姐姐或妹妹什麽的。”永d看著寶兒突然想到雙胞胎的問題,懷疑這夏紫薇的異常可能是她有個雙胞胎姐妹來當替身。


    被永d這麽一問,景嫻也覺得不是沒這種可能性,“這樣,你讓冰今天就開始盯著夏紫薇,讓他仔細點,看看今天正常的夏紫薇和明天的夏紫薇在身體上有什麽不同。還有,叫太醫院的人每隔一個半個時辰就給夏紫薇診一次脈,宮女太監也不準離開她房間半步的伺候著,讓她暴露在人們麵前,耍不得任何花樣。我倒要看看七天之後她如何解釋。”


    “希望這次能夠有收獲。”永d又有些擔憂的叮囑道,“額娘,你一個人的時候一定要仔細點查看周遭,千萬不要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額娘當然會的,你放心好了,不過是個夏紫薇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景嫻裝作不放在眼裏的樣子說道,其實就是為了讓永d寶兒放心。


    “額娘,不可大意。”誰知景嫻一說完,一直沒吭聲的寶兒馬上反駁道。


    景嫻見永d寶兒認真那小模樣,笑了,“有你們保護額娘,難道還會讓額娘有危險不成。”


    永d寶兒一聽他們額娘這麽說,也不知說什麽好了,隻得在心裏盤算這如何再加強一下坤寧宮的警戒工作。


    這一夜弘曆景嫻永d寶兒都沒睡好,都等著暗中監視夏紫薇的密探傳回來的消息。可是等了一夜卻是沒有任何動靜。


    弘曆一走,景嫻馬上就叫出了冰和雷火,“怎麽昨天夏紫薇沒有任何動靜嗎?”


    冰一聽這個可就來氣了,他昨晚可是冒著皮膚變差外加黑眼圈的危險監視夏紫薇的,誰知,“主子,你不知道那個夏紫薇有多狡猾,她居然給自己灌了大量安神補眠的湯藥,所以她昨晚睡得可香了,而屬下我隻能在房頂吹冷風。”


    景嫻見冰做出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倒是減輕了剛才的緊張感,放鬆了很多,可是臉還是板著的,她可是知道冰順杆爬的功夫,嚴肅的問道,“那些藥會起多長時間的作用,難道會一直昏睡七天嗎?”


    冰見景嫻很嚴肅,他也不怎麽在意,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看昨晚上那劑量應該是的,不過主子您放心,我冰神醫一出馬怎麽會如了她的意。我在她那藥裏偷偷的放了一滴榮鬆露,藥效就已經解了大半,最遲今天下午就能醒。”


    景嫻本來還在遺憾沒有機會觀察夏紫薇的異常,可冰這一反轉,她這才高興起來,不過對冰的大喘氣十分的不滿。但也沒有深究,畢竟她也是知道冰那個性,“那你現在就再回去盯著去,一定要確認看是不是同一個人。”


    冰見主子把他支走,雖然有些不情願,他還想在主子這裏蹭飯吃呢,但也知道不能耽誤正經事,“主子等我晚上回來,一定要給我準備好飯菜,不然我罷工。”說完就飄走了。


    景嫻見他這樣隻能無奈的搖搖頭,對雷火說道,“你們兩個是否有什麽發現。”


    “倒是沒有什麽新發現,不過現在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個夏紫薇是不會武功的,或者武功並沒有冰和暗影們的功夫好,要不然不可能沒有發現我們暗中的監視,還有冰下藥的時候,如果是高手的話,是會察覺的,可她並沒有發覺。”


    永d見他這麽說,皺著眉頭問道,“你們能確定嗎?”


    景嫻寶兒也看著雷火,希望他們能確定這一推論。


    “是的,屬下基本上可以確定,如果要徹底證實,就要看看今天下午夏紫薇能不能醒,如果能醒過來,就說明她確實中了冰的解藥,並且沒有發現我們暗中的監視,如果沒有,那就說明她不過是將計就計,我們就要另做打算了。”


    雷火這番或說下來,景嫻永d還有寶兒這心又開始懸著了,尤其是兩孩子,他們是萬分擔心夏紫薇真的是個深藏不漏的主,那對他們額娘萬分不利。


    坤寧宮內的三人在犯愁夏紫薇,那邊弘曆也是得了消息,說是夏紫薇從昨天晚上開始昏迷了,這可把弘曆氣壞了,本來他是打算在十五之時要觀察一番看是否如情報中一般異常,但這人都昏迷了還觀察什麽。希望落空的弘曆更是覺得這個夏紫薇有不能告人的目的,要不然怎麽這麽巧,昨天太醫們還說之時皮外傷,沒有大礙,可晚上卻昏迷了,這一定是她自己做了什麽手腳。


    就在弘曆在那裏抓心撓肝的時候,五阿哥在外麵是鬧著要求見弘曆,弘曆聽五阿哥要見他,心裏就有預感一定不是什麽好事。


    果然,五阿哥一見到弘曆就痛哭流涕的說道,“皇阿瑪,求你不要殺了小燕子,她也是無辜的,當初被認作格格的時候,她還在昏迷中啊,等她醒了之後就已經成了格格,她是怕掉腦袋才沒說的。皇阿瑪,小燕子她不是有心欺瞞你的啊。皇阿瑪,求求你,放了她好不好。”


    弘曆雖然把夏紫薇放了出來,但小燕子他還是打算處死的,畢竟被人耍的感覺並不好,而且也確定她和夏紫薇不是一夥的,那留著她也沒什麽用,更何況這人還對永d有意思,留著就更是禍害。可現在他這五阿哥居然要求情,還口口聲聲說她無辜,那心裏就有氣了,小燕子可是有很多機會說出實情的,可她沒說不是嗎,那就是欺君,這還有什麽好求情的。


    “小燕子必須死,欺君之罪朕不能不治。更何況她知道如此多的皇家秘聞,如果出去亂說話,那皇家的名聲何在?”


    永琪聽弘曆這麽說,連忙說道,“皇阿瑪,你可以把小燕子賜給兒臣,兒臣會管教好小燕子不讓她出去闖禍的,這個皇阿瑪可以放心。”


    弘曆聽五阿哥不但得寸進尺的想讓他放過小燕子,還想讓他把小燕子賜給他,他是聽不懂人話是怎麽著,明明已經告訴他死罪都不能免了,更何況其他,怎麽他會生出這麽個兒子來。呃,這一定不是他的錯,一定是愉妃沒有把孩子生好,太後也沒把這孩子教育好,和他沒什麽關係,你看永d不就很優秀嗎。想起永d再對比一下眼前的永琪,心裏有些不耐煩,“如果朕就是不放呢,你又當如何?”


    永琪見他皇阿瑪怒目而視,心裏也是有些害怕,但一想到他昨晚去探望在監牢小燕子的慘狀就不顧那麽多了,抽出袖子裏藏著的匕首就抵在了頸項間,“如果皇阿瑪一定要殺了小燕子,那兒臣也絕不獨活。”


    吳書來等旁邊伺候的奴才見五阿哥拿著匕首的時候就嚇得半死,以為他想要挾持皇上呢,都做好了護駕的準備。沒想到是要拿自己的命來威脅皇上,這雖然比挾持皇上強點,但這招估計也會讓皇上惱羞成怒。接下來弘曆的話果然驗證了他們的猜測,唉,五阿哥你多保重吧。


    弘曆見永琪那自己的性命要挾他,心裏那個氣啊,還從來沒有人敢要挾他的,沒想到這要挾他的第一人居然是他兒子。這讓弘曆更想立刻處決了小燕子,這小燕子有什麽好,居然讓一個皇子拿性命相威脅,“你可知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現在你為了個女人要死要活,你的孝順哪去了,你眼裏到底有沒有朕,有沒有你母妃?”


    永琪聽了也是有了點愧疚,可看他皇阿瑪那惱怒的樣,想著如果現在妥協了,小燕子可能會更慘。“聰明”了一回得五阿哥痛哭的說道,“是兒臣不孝,可兒臣是真心喜歡小燕子的,隻要皇阿瑪您把小燕子放出來,我會做個孝順您和母妃的,皇阿瑪,求求你,放了小燕子好不好。”


    站在旁邊的奴才們聽了五阿哥這話心裏都在想著,這麽個沒腦子的阿哥居然也能長大,看來還真是個奇跡啊。弘曆就幹脆氣的想一刀結果了他,怎麽如果他不放了小燕子,他就打算不孝順了,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也不能真的就要弄死他,又想想小燕子平時那行事作風,如果放在永琪身邊勢必會惹出不少禍來,到時大臣們見他這樣也不會站到他這邊和永d作對,這也算是個好處。


    “朕可以把小燕子賜給你,也可以讓她做你的側福晉,但如果她再惹出什麽禍端來,連帶著你,朕都絕不輕饒。”


    永琪沒想到他皇阿瑪這麽快就答應了,連忙扔了匕首叩頭謝恩,“皇阿瑪,兒臣一定會看管好小燕子,讓她不再惹出什麽禍端。我們一定會好好的孝順皇阿瑪和母妃的···”


    “行了,你退下吧。”弘曆怕自己再聽下去,真的控製不了自己的火氣,暴揍他一頓。


    五阿哥剛一走,外麵就有來傳報說,紫薇醒了,這可是樂壞了弘曆,原本他還以為這夏紫薇會讓自己昏迷一個星期呢,沒想到這麽快就醒了。他抬腳就要去漱芳齋看看夏紫薇是否如情報中一樣,會變得癡傻,可沒走出幾步,就被雲倉擋住了,“皇上,夏姑娘的情況,奴才們一定會如實稟告的,皇上還是不要犯險為好。畢竟那夏姑娘的情形很是異常,皇上還應保重龍體。”最後還加了句,“皇上當為皇後娘娘多多注意身體。不然奴才也不好跟娘娘交待。”


    雲倉見自己的勸解皇上沒怎麽聽進去,就把景嫻搬了出來,他可是知道皇上最看重的是誰,隻要抬出皇後,皇上就沒有不同意的。這不,剛剛還一副不聽勸往外走,現在一聽道為皇後保重龍體,立刻收回了腳。打消了親自去查探的念頭,而是說道,“那一定要緊緊的盯著夏紫薇的一舉一動,不能錯過任何細節。”


    雲倉見弘曆這算是答應了,才鬆了口氣,連忙許諾一定不會錯過任何細節,都會將其一舉一動報告給弘曆。


    景嫻這裏也是聽到了夏紫薇醒了的消息,心裏都不禁的鬆了空氣,可永d還是問道,“那夏紫薇醒了之後是什麽情況?”


    “說來也奇怪,這夏紫薇被冰的榮鬆露弄醒之後,就呆呆的,目光極為空洞無神,行動也不能自如,都得憑著他那丫頭服侍,跟她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看起來不像是裝的,而且據冰所說這個夏紫薇是真的,他仔細觀察了這個癡傻的夏紫薇,沒有任何易容或是整容的痕跡。還有夏紫薇的氣息味道,也不是別人的,可以肯定現在這個就是平時的夏紫薇。”雷火心裏其實也在打鼓,他們目前為止還是沒有找到為何夏紫薇會變成這樣的原因。這讓他們心裏很是愧疚,覺得辜負了景嫻所托。


    景嫻母子三人聽了雷火的回話,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曾以為夏紫薇是修煉了什麽邪門武功才變的異常,可今天下午她卻是醒來了,就說明這不是練功夫的緣故。也曾以為是夏紫薇找了個替身,好方便她暗中的行動,可現在看來也不是替身的原因。那到底這夏紫薇在搞什麽鬼?


    “喂她顆舒心丸,看看她有什麽反應。”倚在景嫻懷裏的寶兒冷冷的提議道。


    永d見寶兒還膩在他額娘的懷裏很是鄙視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對他的提議他還是覺得很有建設性的。這舒心丸,聽著名字很好聽,可要是真服用了下去就不舒心了,它會讓人覺得渾身劇痛無比,就算是有深厚功底的男人都承受不了那種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更何況是夏紫薇。


    “額娘,我看就照著把寶兒的方法試一試,如果她是裝的,她在疼痛無比的時候必定能露出破綻。如果是真的,那我們可能就要另尋原因了。”


    其實這時大家反倒希望夏紫薇是裝的,那樣就隻是說明她心機深,有計劃要實施,可如果真的,那他們就大有摸不著門道的感覺了。


    景嫻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就按著寶兒說的吧,雷火你們兩個親自去,仔細的觀察那個夏紫薇服下藥之後的反應如何。”


    “是,主子放心,屬下定會仔仔細細的觀察清楚。”雷保證道,火跟著點點頭。


    雷火去了漱芳齋之後,坤寧宮沉默了很長一段時間,都在想著夏紫薇的事,寶兒永d見景嫻也十分焦慮的樣子,連忙整理了下情緒,永d說道,“額娘,你放心,天塌不下來,你這段時間可是不但要注意身體,情緒也不能低落了。不然對胎兒可不好,我和寶兒還想要個健健康康,歡實活潑的小孩子做弟弟妹妹呢。”


    “是啊,額娘,這要到用晚膳的時候了,還是先用了晚膳我們慢慢等,總歸是夏紫薇就在我們的監控中,她也玩不出什麽花樣來。”寶兒也跟著永d附和道。


    景嫻見他們擔心,連忙受了情緒,笑著說道,“那就擺膳吧,額娘還真是有點餓了呢。”


    她這次懷孕孕吐的情況並不嚴重,隻要不見到什麽魚腥的東西,胃口還是不錯的,不想懷永d寶兒那會是什麽動吃不進去,想到這景嫻調侃道,“肚子裏這小寶貝可是比你們兩省事的多,隻要不是魚類海鮮,其他吃食還真沒什麽反應。不想懷你們兩時,折騰的額娘是吃什麽吐什麽,等額娘終於過了孕吐期了,以為能舒服幾天了,沒成想你們兩倒是又開始在肚子裏掐架,攪得額娘肚子疼的厲害,就想著等你們兩出生之後一定要狠狠的教訓你們一番,讓你們兩長長記性。可等你們兩出生之後,額娘又舍不得了,隻得拿冰的那些綠藥湯來懲罰你們。”


    永d寶兒開始聽的還有點不好意思,等說道額娘舍不得懲罰他們時,心裏那個感動啊,可聽到隻得拿冰的那些綠藥湯來懲罰他們時,兩人苦瓜臉了,這還不如額娘打他們一頓呢,他們可是現在想起小時候喝藥湯的經曆,心裏都是一陣惡寒啊。


    母子三人一邊回憶這永d寶兒小時候的事,一邊用著晚膳,氣氛也一改剛才的沉默壓抑,有些淡淡的溫馨,感覺很舒服。


    而守護在暗處已經回來的雷火見主子和小主子們這樣,也很識趣的沒有打擾,等著主子叫他們現身。景嫻他們自然察覺到雷火回來了,可他們都想等用完晚膳再說。畢竟這樣的時刻,他們誰也不想去破壞,但該來的還是要來。


    “說說情況如何吧。”等容嬤嬤收拾完之後,景嫻對著隱在暗處的雷火平靜的說道。


    雷火聽景嫻叫他們才從暗中現身出來,神情都不大好的說道,“我們給夏紫薇用了最大分量,可她···沒有任何反應。表情沒變,肢體沒動,也沒有大呼疼痛,隻是直愣愣的躺在床上。冰甚至用銀針去刺激她的身體的各處大穴,結果卻還是一樣。”


    這結果確實不是他們想要聽到的,沒有反應,就是他們解釋不了夏紫薇的異常,解釋不了,就是不能采取任何行動,隻能等著夏紫薇再次醒來之後,再做打算。


    “她的身體各項機能是不是正常的?”景嫻問道。


    “冰給她診過脈一切正常,不像是服用了什麽藥而導致的,脈象平穩有力,身體很健康。雖然受了刑,但是並沒有什麽大礙,都是些皮外傷。”


    “她那丫頭呢?”


    “那丫頭隻是哭,對夏紫薇也很是盡心,沒見她有什麽動作,很正常。”


    一個人即使變傻了,對疼痛也不可能沒有感覺,而從夏紫薇的反應來看卻似乎並不像是變癡傻了這麽簡單。既不是裝的,也不是練武所致,現在更排斥了服用了藥物中毒,那她到底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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