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娘, 含香要進京了,弘曆不會再犯病吧?”永d可是清楚的記得當初弘曆對含香那股子癡迷勁的, 為了換裝還狠狠的教訓了他額娘說要把扒他額娘的皮,雖然現在弘曆對他額娘還有他都很好, 但想想這件事永d還是恨的牙癢癢的。


    看的旁邊的寶兒,心裏一陣寒顫,他也是聽永d講過這件事的,如果是真的,估計他額娘即使現在對弘曆有點什麽感覺,一想起這件事估計心裏也不會好受。


    景嫻聽了還真是心裏有些不是滋味,但還是似很不在乎的說道, “犯就犯吧, 又不是沒見過他犯病。如果他真的對含香產生了感情,那永d你就把她留在皇宮裏伺候太上皇唄。”


    這話怎麽聽怎麽都酸溜溜的,可寶兒還是不放心,忍不住為弘曆說好話, “額娘, 我覺得弘曆不會那麽糊塗的,這幾年進宮的美人還少嗎,也沒見他碰過誰不是,這含香應該也不會讓弘曆昏了頭的。”


    永d見寶兒為弘曆說話,雖然想反駁,但一想弘曆這些年為他額娘做的,在曆代帝王中那也是絕無僅有的了, 就這世而言,他還真說不出什麽來。


    就在眾人一時沉默之時弘曆到了坤寧宮,與往常一樣先是把景嫻抱在懷裏,才又說道,“這回疆戰敗了,阿裏和卓帶著他的女兒來京求和,今晚的晚宴,聽禮部的人說那公主居然還要親自獻上一支舞,景嫻你也跟著朕一起出席解解悶。”


    “阿瑪,這阿裏和卓既然是打敗了仗來京求和,還帶著個公主來,看那意思分明就是要把那公主獻上給您,好講什麽條件吧。”永d直接道出他們的來意,他可是想把回疆直接納入大清的版圖的,可不想因為個女人而答應讓他們納貢獨立。也是想探探弘曆的反應。


    “回疆我是一定要把它納入大清的,至於那個女人嗎,他喜歡獻就獻好了,反正我是不會許諾什麽的。”弘曆直想到回疆的問題了,也沒太在意那個什麽公主。


    可他這話就讓人聽著是他來者不拒的意思了,寶兒在旁邊卻是著急了,對著弘曆直使眼色,說道,“那皇阿瑪打算給這個回疆什麽分位啊?”


    弘曆見寶兒這麽說皺了皺眉,說道,“一個跟男人私奔了七次的女人我怎麽會留在後宮裏給我丟人,當然賜給王公大臣這也不道德,要不看看永琪那裏要不要吧,反正他那裏已經有了個側福晉小燕子,應該也在乎再多一個側福晉含香。”接著想了想又對著景嫻說道,“當然她就是沒跟男人私奔過,我也不會有什麽想法的。”


    “你又沒見過她,你怎麽這麽肯定,沒準見了她之後,你就後悔現在說的話了。”景嫻有些酸酸的說道,說完反應過來之後又有些後悔了,自己最近這是怎麽了,怎麽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弘曆倒是很高興景嫻能夠吃醋,再看景嫻懊惱的樣子,也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在我眼裏沒有會比的過你,即使你滿臉皺紋,即使你花白了頭發,即使你掉光了牙齒,依然是最美的。”


    景嫻聽了弘曆肉麻兮兮的話也忍不住紅了臉,低頭似嬌似嗔的說道,“肉麻死了。”


    永d寶兒見他們這樣,雖然也高興,但也真心受不了,這兩人也太肉麻了吧。


    晚宴時,景嫻特地下了番功夫打扮了一番,一身明黃色的鳳袍卻與以往的繁複華貴的風格不同,周身隻繡了一隻栩栩如生的鳳凰,似乎隨時都有衝出衣服的束縛,一飛衝天翱翔空中的感覺,最妙的是袖口和底擺繡了幾片白雲,看起來更有種騰雲駕霧的感覺。頭發也隻是挽了個簡單的發髻,插著隻古玉白簪,看起來簡單清爽,高貴大方。而那麵更是絕美無雙,雖然年過三十,皮膚看起來卻如同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白皙粉嫩,但那雙眼睛卻又透著無限風情。給人的感覺是既有皇後的高貴威嚴,又帶著絲仙人般的飄逸出塵,自帶出一股風流雅致的味道來,散發著不可方物的迷人之美。


    雖然眾位王公大臣都是有見過幾次皇後的,但每次皇後給他們的感覺卻又都不同,而且皇後可是個出了名的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又是能教養出四阿哥那般人物之人,也可見是個有大智慧的女子,這樣的人又怎麽會不被皇上寵愛。


    弘曆見底下這些人雖然沒有明目張膽的看著景嫻,但卻是不時的偷瞄,心裏有些不舒服。握著景嫻的手捏了捏,“真不該帶你來。”


    景嫻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故意曲解道,“我不來你好看美女?”


    其實景嫻倒不是真的不信弘曆,就是想讓弘曆別吃那無聊的飛醋。弘曆一聽景嫻這麽說也連忙解釋了起來,也忘了剛才之事。景嫻見他這樣才笑了笑,表示自己沒有生氣。


    阿裏和卓見大清的皇帝隻顧著皇後,也沒正眼看含香,心裏有些沒底,他是早就聽聞這大清皇帝對皇後多年來的專寵的,甚至傳聞這皇帝還怕老婆,現在一看好像真像那麽回事。而且這皇後的長相那比含香還更勝一籌,長的也年輕。這怎麽看怎麽覺得含香沒勝算的機會。可為了回疆,他還是打算搏一搏也許含香能夠成功也說不定。


    “尊貴的皇帝陛下,含香為了今日晚宴特地準備了一支舞助興,還請皇帝陛下賞臉觀賞。”阿裏和卓洋洋自得的說著,他可是對他女兒的舞姿倍感信心。


    但其他人聽他這麽一說,都或多或少的露出了鄙視的神色,這好人家未出閣的女子怎可隨意的在眾人麵前拋頭露麵的,還跳舞,這簡直就是的姑娘所為。


    弘曆也不想看那個什麽含香跳舞,他可是見過景嫻的舞姿的,那絕對是輕靈優美,灑脫飄逸的,動感澎湃的熱舞,想一想都覺得美好。


    景嫻見他這樣,對著他的胳膊狠狠的掐了一下,不動聲色的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意思是讓他注意場合。


    弘曆被景嫻這麽一掐雖然人是有些清醒了,但卻想著要早點結束晚宴,更何況他和這群戰敗之人也沒什麽好說,既然已經臣服那麽他也沒必要太過關注,隻要他們本分就好。想著這些的弘曆壓根沒注意到眾人看他的眼光,阿裏和卓讓他的公主跳舞,皇上這不吭聲傻笑算是什麽意思。


    景嫻見弘曆還在那犯病,又擰了他一下提醒他還有人等著他答複呢,弘曆這才又回過神來對阿裏和卓說道,“朕明白阿裏和卓對大清的誠意,也相信你們不會有不臣之心,至於公主的獻舞就免了吧。”


    弘曆這番話就是把回疆阿裏和卓列為自己的臣工,表明大清對回疆的絕對主權,而那公主也不會改變他的心意。


    笑話如果美人計好使的話,不知道大清都要變成什麽樣子了,還是說這些人把他當成昏君,隻知道美人不知道江山,更別說這個公主在他眼裏連皇後的腳趾頭都不如。他們是哪裏來的自信?


    阿裏和卓見大清的皇帝沒按著他想的那般答應含香獻舞,那他要怎麽說把含香獻給皇帝。而坐在阿裏和卓旁邊蒙著麵的含香卻是從剛開始的不願意,到見到弘曆之後的動搖了。她之前一直覺得大清的皇帝一定是個肥頭大耳滿臉胡茬的大叔級人物,可見到弘曆之後,卻與她的想象完全相反。皇帝不但沒有胡須看起來甚至很年輕的樣子,身材也是修長挺拔,長的更是俊朗非凡,尤其是看著皇後笑時的樣子十分迷人。可等她注意到皇帝身邊坐著的皇後時,心裏不是滋味了,如果皇後人老珠黃就算了,可偏偏還是一副光豔照人的樣子,跟皇帝坐在一起更是萬分登對。


    此刻的她已經忘了她還有個蒙丹,隻想要引起坐在上邊之人的注意,說道,“含香願意為皇帝陛下獻舞,還請皇帝陛下不要拒絕。”


    本來含香就把自命清高當做吸引男人的一種武器,現在對弘曆說的這番話更是冷冰冰的似乎是弘曆來求她獻舞般,這讓弘曆很不爽看看,你一個小小的部落公主有什麽資格在朕的麵前如此放肆。


    景嫻一直都在注意著這回疆公主,觀察了一會之後,令她沒想到的是這含香居然對弘曆產生了好感,還十分嫉妒的看了自己一眼。這讓景嫻心裏很不舒服,再看這含香居然自己主動請命要舞一曲,更是肯定了自己剛才的推測。


    弘曆見景嫻雖然還是笑意盈盈的樣子,可他就是知道景嫻此刻怕是因為含香心情不好了,再加上自己本來也對這麽個看不清的女人沒有好感,對含香說道,“含香公主的心意大清心領了,舞還是免了。在我們大清隻有風月場所的女子才會在眾人麵前跳舞。”


    弘曆這麽說就是把含香必成舞妓了,存心想要給她難堪。眾人心裏自然明白弘曆的意思,就是阿裏和卓的臉色都十分不好看,想著自己是糊塗了,這大清和他們回疆不同,他還讓含香跳舞那不是自降身價嗎,這皇帝陛下還會要含香嗎?含香卻是高興了,因為她覺得皇帝是在為她的名節著想,這不是就說明皇帝陛下是看中她的嗎,要不然他怎麽會為了個無關緊要的人說出這麽善意的勸告呢。


    含香臉上也終於有了笑模樣還帶了絲女兒嬌羞的紅暈,雖然還想裝清高但聲音卻是難掩興奮的說道,“含香多謝皇帝陛下的提醒,含香以後一定會多加注意,不給皇帝陛下您丟臉。”


    給他丟臉?她丟不丟臉管他什麽事啊,等等,不會是她是放棄了她那蒙丹該打他的注意了吧,這可不行,他剛要說什麽把這件事打岔過去。而阿裏和卓卻是看出來含香對皇帝心存好感了,連忙說道,“回疆願意把含香獻給皇帝陛下,以表達回疆對大清的忠誠。”


    弘曆沒想到這群人居然臉皮這麽厚,他還沒說願意呢,他們這就要強買強賣,而且再看景嫻的臉色難看的,就更是心裏不爽,說道,“含香的年紀跟朕的愛女固倫和敏公主相仿,朕怎可耽誤公主,而且這京城的生活滿族的習慣也未必適合含香公主,這要是水土不服出個什麽意外可就不好了。朕聽聞回疆內部可是有不少青年才俊對公主仰慕不已,例如一個叫蒙丹的貴族公子。”


    阿裏和卓和含香一聽蒙丹這名字,心裏都不由的一顫,大清的皇帝陛下知道蒙丹,不就是知道含香(自己)和蒙丹私奔之事。臉色大變的阿裏和卓和含香都覺得他們今天估計是不會有什麽好下場了,就算他們遠在回疆也是知道欺君之罪的,這要怎麽辦。


    弘曆見他們臉色十分難看,高興了,笑著說道,“既然蒙丹和含香是情投意合,阿裏和卓還是成全他們比較好。”


    阿裏和卓一聽皇上沒有責罰他們的意思,還要他成全含香和蒙丹,算是鬆了口氣,雖對皇上沒有納含香為妃還是有些不甘心,但與回疆與他們的命比起來就顯得不那麽重要了。


    景嫻看著含香有些不甘心的眼神,心裏冷笑,笑眯眯的對弘曆說道,“景嫻雖然第一次見含香公主,但心裏卻是十分喜歡,看樣子也知道公主是個才女,想必和明珠格格會合得來,不如在公主回去之前讓她在宮中住些時日。皇上你看呢?”


    弘曆一聽景嫻這樣說就知道景嫻肯定沒打什麽好主意,不過這樣也好,讓含香去接近紫薇也許會有什麽意外發現也不一定。


    “皇後的建議朕也是十分讚同,不知阿裏和卓和含香公主願不願意呢?”


    阿裏和卓和含香聽到能進宮,自然是十分願意,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能和大清的格格相處的好隊他們也是十分有利的,更重要的是他們對弘曆還是沒有死心,想著能近距離接觸創造機會。


    漱芳齋


    “格格,格格,大廳裏來了兩個坤寧宮的宮女,還帶了個穿著回裝的女子,說是有皇上的口諭讓格格趕緊到前廳去接旨。”金鎖慌裏慌張的跑進夏紫薇的寢室裏說道。


    夏紫薇想了想心裏有了數,也沒耽擱帶著金鎖趕到了大廳,見確實是坤寧宮皇後身邊的兩個宮女,還有個長得很漂亮的回族女子,而且這女子身上好像還散發著什麽香氣,她還沒走進就已經聞到了。看來這就是那傳說中的回疆公主了。


    春夏看見夏紫薇出來了,把皇上和皇後的意思傳達了一番,就是這個公主在回去之前都要住在漱芳齋內,讓她好好的陪著公主,不能怠慢了。


    夏紫薇雖然心裏不願意,但也不敢抗旨,而且還得滿臉笑意的接了旨。等坤寧宮那兩宮女走了,夏紫薇才安排含香在漱芳齋最好的客房住下,招待的十分周全有禮這讓含香對夏紫薇很有好感。想著這格格沒什麽架子,也許能從她這了解到皇上的習慣愛好,這對她可是大大有利的。


    可夏紫薇對含香卻是不滿到了極點,一個小部落的公主,居然敢在她麵前擺架子,還裝著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給誰看?哼,最好不要碰到她的底線。


    “打聽到什麽了。”夏紫薇對金鎖問道。


    “聽今晚在宴會上伺候的宮女說,這個含香公主原本是阿裏和卓要獻給皇上的,可皇上最後沒同意,還讓阿裏和卓成全含香公主和一個叫蒙丹的人。”金鎖說道,“至於含香公主為什麽會住在漱芳齋則是因為皇後娘娘提議的,說是看含香是才女會和格格您合得來,所以就讓她回去之前就住在格格這兒了。”


    她就知道事情沒這麽簡單,看來這皇後是盯上她了,她能在自己變得癡傻之後這麽長時間不來找茬已經算是夠能忍的了。現在弄個含香來,是什麽意思?難道是打算用含香來試探她,她和含香可沒什麽仇,就算看她不順眼,但還沒到出手要害她的地步,她也沒那麽蠢為了個含香冒著暴漏的危險區整她。可到了第二天見到含香之後,她就有些想改變主意了。


    “紫薇,聽說你是皇上在民間認得義女,是真的嗎?”含香已經從春夏那裏知道來了這個明珠格格的來曆,這也是她昨天不冷不熱的原因,既然不是皇上的親身女兒,她也沒必要放下身份。


    紫薇聽她問這個,知道這百分之八是皇後故意透露給她的,想了想說道,“唉,總歸是我娘命苦。”


    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但這句話卻是讓人浮想聯翩,她娘命苦和她的民間格格的身份,怎麽都讓人覺得她就是弘曆和她娘在民間的私生女。含香雖然有時候容易頭腦發熱,但也是傻瓜,一聽就猜出幾分意思來了。可這猜出來之後,對夏紫薇的好感也降低了很多,對夏雨荷那就更是嫉妒加鄙視了,於是輕笑的說道,“看見你就能知道你娘長的很漂亮。人家都說女兒一般都像娘。”


    含香畢竟是小姑娘藏不住話,直接諷刺夏紫薇跟她娘一樣,肯定也是個不要廉恥品行不端之人,而且還是個命苦的,這句話可是夏紫薇自己說的。


    夏紫薇聽含香說話這般帶刺心裏有氣但也不解,她和含香沒見過麵啊,雖然這含香有些清高,但也沒必要這麽諷刺她吧,難道是皇後在她麵前說了自己什麽壞話?“聽說你在回疆有個青梅竹馬,皇上為了你們這份感情,還成人之美,公主很高興吧?”


    含香提到這個是既高興也難過,她對蒙丹還是有感情的,但她見到弘曆之後,她就發現她對蒙丹的那不是愛隻是習慣迷戀。而對弘曆她卻是總有種臉紅心跳的感覺,她知道這才是愛上一個人的表現。也沒接夏紫薇的話,而是直接的說道,“皇上他有多少個女人?”


    夏紫薇見她這麽問就知道這含香的漢語可能還沒過關,哪有這麽直接問皇上有多少女人的,不過她倒對含香問這個問題感到奇怪,“我也是剛進宮沒多久,隻知道後宮裏有皇後,良貴妃,純妃,愉妃,慶妃,舒妃,還有賢嬪、婉嬪、以及四位貴人還有三個答應。算是皇上有名分的女人,可其實皇宮裏除了太後格格之外,那些宮女都算是皇上的女人。那就不知有多少女人了。”


    含香一聽這個就蔫了,原來皇上已經有這麽多個女人了,而且從進宮到現在她看到的皇後就不用說了,就是她不想承認也覺得皇後的美貌在她之上,還有那些嬪妃也都是個個貌美如花的,就是那些宮女也都是不俗的,那她的競爭都收豈不是既多又強。可還是忍不住的問道,“那皇上最寵愛誰呢?”


    她想著既然這麽多對手,她不可能一一的去對付,要對付當然是要挑最受寵的,隻要她做的比那人還好,就不信皇上會看不見她。


    夏紫薇聽她這麽問,想著這含香她是打算攪亂後宮,還是為了得到弘曆的注意?如果是前者自然好,要是後者她心裏也是有些不舒服了。


    可還是笑著答道,“你知道宮裏自從五阿哥出生後就再無嬪妃有孕,可三個月前皇後卻懷有了身孕,憑公主的智慧就知道什麽人最受寵吧。聽宮裏的人說這還不是最受寵,而是皇上獨寵皇後。當然我也是新來的,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都是聽那些奴才們說的。”


    含香一聽弘曆獨寵皇後,對夏雨荷剛才的嫉妒就轉移到皇後這來了,心裏忿忿的想著,那個皇後有什麽好,皇後能做到的,相信她也能做到。不就是長的漂亮嗎,她可是聽說滿族的女子普遍的學識不高,沒有才情,不懂得溫柔體貼,而她可是從小按著標準的才女來培養的,她就不信皇上會不為她的才情所折服,那個夏雨荷不就是個例子嗎。


    “皇後如果獨占著皇上,難道太後和大臣們沒有反對嗎?”最好是建議讓皇後下台,雖然她不能當皇後,但是後宮沒了皇後不就是貴妃最大嗎?含香做著不切實際的美夢。


    女人往往是在愛上的那一刻就迷失了自我。含香也不例外。


    夏紫薇見她還真的對皇後產生了嫉妒,心裏有了數,原來這丫頭還真是對弘曆有意思啊,看來這丫頭還是有些利用價值的啊,不過利用完之後就不能留了。


    “怎麽反對,皇上還是會召別人侍寢的,不過聽聞隻是做做樣子,並不是真的動那些人。而且威脅她們不準說出去。可是你知道這後宮裏還是有不老實的,在外邊亂說話,結果第二天都消失在皇宮裏了,而且有好多這樣的例子,久而久之,大家也都害怕了,不再敢亂說話。所以太後大臣盡管心裏懷疑但卻是沒有足夠的證據,也奈何不了皇上和皇後啊。”夏紫薇可是把弘曆這些年保護景嫻的手法摸的一清二楚,心裏比含香其實更嫉妒皇後,恨不得立刻鏟除掉皇後,但她知道還不是時候。而且現在還有個替罪羊出現,她又何樂而不為呢?


    含香聽了自然如夏紫薇預料般的更加嫉恨皇後,那眼神還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想著她隻要願意什麽樣的男人吸引不來。


    而夏紫薇卻是在想著自己的計劃,她倒要看看弘曆對烏拉那拉氏是不是真的從一而終。從一而終,真是天大的諷刺,後宮的女人奢望了一輩子都得不到的東西,烏拉那拉氏卻得到了,而且長達十數載。隻是既然她出現了,那之後是不是還如此,就要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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