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第二天來臨,苦說大師,李偉傑,慎三人暫時度過了一個平靜的夜晚。


    第二天早上吃早餐的時候,慎問道:“我們接下來該怎麽辦?既然金魔讓我們找到的都是假的,那他肯定早就想到了這點,根本不會留下線索給我們的。”


    李偉傑聽也是點了點頭說道:“這種恐怖危險的家夥一天不抓住,一天都是禍害,不過依照現在的線索,咱們能得到的消失實在太有限了,我待會去一趟警察局看看,看警察能不能給我們提供一點線索。”


    此時的苦說大師就一直聽著他倆在這說,並沒有說話,畢竟李偉傑和慎還不知道昨晚他在自己的房間已經接到了金魔這次對他的挑戰,當然這個事他不會告訴李偉傑還有慎,畢竟這種挑戰對於他來說也是難得一遇的,可以說賭上自己暮光之眼的尊嚴,必須抓住這個把殺人當成藝術的家夥。


    而李偉傑和慎發表完自己的意見後也是同時把目光看向苦說大師,看到他倆的目光,苦說大師想了想說道:“我已經抓捕這個家夥有好幾個年頭了,這個家夥非常狡猾,這次可以說是他主動送上門來的,我們肯定不能放過這次機會,如果錯過這次,下次抓他就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說完李偉傑和慎也是凝重的點了點頭,畢竟昨天的慘案如此真實,已經深深的刻在他們的腦海中了,苦說大師接著說道:“第一步,戒,就像你剛才說的,你待會去警察局看有沒有什麽關於金魔的線索,還有這次爆炸的線索,而慎,你待會去找一下昨天告訴我們金魔消息的那兩個人,包括中午餐廳裏麵的二輝,下午裁縫鋪裏麵的禿頭,務必要找到他們,我感覺這個事與他們也有關,我則去檢查那兩具假金魔的屍體,做完這一切後我們中午還是在這裏集合,有什麽問題嗎?”


    “沒問題!”


    “沒問題!”


    兩人齊聲說道,說完也是放下手裏吃了一半的早餐,直接開始行動起來。


    李偉傑也絲毫不拖泥帶水,快速朝著警察局趕去,沒一會也是抵達了這座城市的警察局,來到警察局後昨天的警察一眼就認出了他,他可是均衡教派的人,自然比他們高級一些。


    李偉傑找到昨天的一位警察問道:“警官,昨天的案子有什麽線索嗎?我是來幫助你們破案的,而且在沒有抓到真正凶手之前,我們均衡教派的人也不會離開這裏的,所以有什麽需要或者線索,希望我們能夠好好配合。”


    這名警察顯然是忍者迷,畢竟誰在艾歐尼亞會拒絕一位均衡教派的忍者呢?這位警察也是非常激動的說道:“好,能和均衡教派合作是我們的榮幸,你跟我來吧,我們局長就在裏麵,你直接跟他聊吧。”


    李偉傑也是點了點頭,隨後這位警察也是把他帶到一間稍微大一點的辦公室,進去後隻見一位眼神犀利的中年人坐在裏麵,那位警察向他示意這就是他們局長,隨後也是離開了。


    而這位局長正在審核文件,還沒有發現李偉傑的到來,隨後李偉傑也是先說道:“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是戴局長嗎?”


    這時局長才發現了站在門口的李偉傑,他問道:“對,我是戴局長,不知道你是哪位?”


    李偉傑也是不緊不慢的介紹起自己:“你好戴局長,我叫戒,是來自均衡教派的一位上忍,昨天與家師苦說大師仔一家餐廳內碰巧遇到了爆炸時間,我們認為這件事與我們一直在抓捕的一位罪人有關,所以特地來問問案件有什麽線索沒有,我們均衡教派願意幫助你們破案。”


    戴局長先是“哦”了一聲,畢竟從昨天到今早,他就被這個事情弄的焦頭爛額,但瞬間回過神來。


    “你就是昨天在場均衡教派的三人之一?苦說大師也來了?就是那位均衡教派三大天花板之一的暮光之眼苦說大師?”戴局長直接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


    李偉傑也是看著他點了點頭。


    隨後戴局長更是激動,一把來到李偉傑身邊,把他拉到裏麵坐了下來,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怠慢了。”


    “沒事沒事,我們主要是來與你們合作的,因為我們也想抓到這次作案的凶手,這次的事件實在是太惡劣了,必須將凶手繩之以法!”李偉傑忍者的說道。


    戴局長也是非常氣憤的說道:“對,這次的事件可以說是十年來這座城市最惡劣的一次了,以我們現在的線索,實在是太少了,我們通過昨晚的調查,也隻知道爆炸是從裏麵的一間包廂裏麵發出的,之後就沒有線索了。”


    李偉傑想了想,看來警察這邊的人還不知道金魔的消息,也不知道這件事是金魔所為。


    戴局長看著眼前這位年輕的上忍,也是問道:“不知道閣下是否知道些什麽?你不是說這個罪犯你們均衡教派一直在抓捕嗎?能不能給我們透露一下到底是誰犯下這麽慘烈的案子,我們警察也一定會協助你們把他繩之以法的。”


    李偉傑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是把殺戮當成藝術的殺人魔,之前也犯下了許多獨鼎鼎有名的案件,直到現在都沒有抓到他,但我們知道,這次的案件就是他犯下的,而且昨天爆炸的那間包廂正是我們三位忍者所在的包廂,我感覺這件事非常不簡單。”


    戴局長聽後也是經過簡單的細想,像這種犯大案,而且把殺戮當藝術的家夥在他的印象裏麵也隻有一個人,他驚訝的說出那兩個字:“金魔?”


    李偉傑也是鄭重的點了點頭,這可把戴局長嚇了一跳,雖然他當了這麽多年城市的警察局長,但聽到金魔這兩個字的時候難免還是有些膽寒。


    此時的戴局長知道,這個案子如果隻靠他們警察的力量的話,那根本不可能把這位傳聞中的金魔逮捕歸案,他真誠的說道:“謝謝你給我們帶來這麽大的線索,不過金魔這個人我也早有耳聞,憑借我們警察的力量應該是很難抓到他了,所以還得靠你們幫忙,我在這裏代表城內所有人擺脫你們,請你們無比要答應!”


    看到這樣的戴局長,李偉傑頗為所動,也是用眼神堅定的看著他說道:“放心吧,就交給我們均衡教了,這次我們一定會把金魔繩之以法的。”


    戴局長感激的說道:“好!我們也一定會支持你們的!不過我們實在是找不到其他線索了,畢竟這種角色我們知道的也不多,還是得看你們。”


    李偉傑也是點了點頭,隨後也是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畢竟警察們也不知道什麽線索,繼續在這耽誤時間的話那也是徒勞無功,所以他下一步準備再次去現場看看,而且戴局長也是給了他一張通行證,這段時間他在這座城市的時候不管去哪,隻要拿出通行證就和戴局長本人在這一樣,甚至還能吩咐警察幫他做事,這也是戴局長唯一能給他們提供的便利了。


    與此同時,慎這邊也是來到昨天中午聽到隔壁桌子聊金魔的那個餐廳,來到這個餐廳後他也是直接找上老板,向他表麵來意,顯然均衡教派在艾歐尼亞的名聲還是非常管用的,老板聽他是來自均衡教派的時候也是積極配合他們。


    慎也是詢問起昨天坐在外麵那張桌子叫二輝的人,不過老板根本不認識這個人,於是叫來昨天負責的服務員,這裏的服務員還算比較機靈,對於昨天那桌的客戶他是這也是說的,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個人,並且這個人不是很眼熟,應該是外地的,不是本地人。


    這聽的慎也是感覺有點不簡單,既然問不到這個人的線索,那他也就沒有多留,直接前往那個74號裁縫鋪,可就在到達裁縫鋪的時候,慎有點納悶了,這大白天的門為什麽關了?


    慎也是不含糊,見門關了,直接跳到二樓的陽台上,從上麵進入裁縫鋪,可進去後裏麵的場景和昨天的完全不一樣!


    裏麵全部是空的,昨天的衣服還有布料都全部被搬空了,就像一直是空的一樣,慎也是仔細尋找了一下這裏麵的線索,但發現根本就是空無一物,一絲線索都沒有留下,就連毛發和指紋都沒有了。


    慎頓時明白!看來昨天的事情是他們被算計了,不然怎麽會那麽巧,剛來到這座城市,吃個飯就能聽到金魔的消息,而且那麽順利就得到金魔的謎語,看來這一切都是被別人策劃的!


    得到這樣的結果就連一向淡定的慎都開始有點慌了神,畢竟被如此算計,誰能想的到呢?


    就在昨天還是開著的裁縫鋪,今天就直接搬空了,而且一點線索也沒有,也找不到昨天給他們透露消息的那兩個人了。


    慎站在空無一人的房間有點恍惚,他有點不知所措,但這時,外麵傳來敲門聲,這讓他有點驚訝,他也沒有猶豫,直接打開門,眼前的是一位婦人,婦人看到他後有點驚訝,問道:“請問禿頭老板在嗎?我是來找他拿衣服的。”


    慎也是估計不讓他看到裏麵的樣子,看來這個婦人原來在這裏訂過衣服,慎想了想問道:“你好女士,不好意思,今天我們老板不在,你的衣服是什麽時候在這訂的?我找找,找不到的話您就隻有下次才能來拿了。”


    婦人聽後有點生氣的說道:“我是三天前訂的,那時候你們不是剛開業做活動嗎,我就訂了一套衣服,說好三天後來拿的,難道沒有做好?”


    慎也是抓住了婦人說的關鍵點,那就是這個店是三天前開業的,怪不得昨天給他們透露消息後今天就直接關了,看來這個金魔的目標一直是他們啊。


    “不好意思啦女士,咱們這幾天的衣服太多了,還是請你下次再來吧。”慎說道,說完婦人也是有點生氣的離開了。


    慎再次關上門,在裏麵想了許久到底是怎麽回事,看來金魔的目標一直是他們,如此縝密的計劃背後到底藏著什麽?慎也是想不出來,金魔做這些的意義到底是什麽?他到底是想得到什麽?


    不過瘋子的想法慎也是無法參透,沒有辦法,他也是隻好從這家空無一人的裁縫鋪離開,前往早上說好匯合的地方等著他們。


    與此同時,苦說大師這邊也是來到昨天他和慎抓捕那兩個假金魔屍體放著的位置,外麵的警衛也是在昨天見過苦說大師,他也是非常順利的進入了停屍房。


    進入停屍房後,苦說大師也是開始用他的辦法開始驗屍,作為經驗老道的苦說大師,他的驗屍方法當然與眾不同。


    隻見他閉上眼睛,把手放在兩具屍體的眉心位置,然後就站在原地一動不動,這種方法也是他經常用的,能感受死者生前經曆過什麽,但顯然,金魔對苦說大師也是非常了解,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把這兩具屍體之前的一段記憶抹除了,使得苦說大師根本感受不到一點畫麵。


    既然這樣,他也隻好一步步驗屍了,首先從身體開始,他仔細的觀察了一遍,並沒有什麽異常,但當他看第一具屍體的時候,那具屍體的脖子上有一根發亮的東西,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


    還好苦說大師的眼神尖銳,發現了這一絲細小的亮光,隻見他把力發到屍體的脖子上,瞬間,一根細小的鋼針就從屍體的脖子處慢慢升了出來,苦說大師看到這根鋼針後也是抽了出來,仔細觀察了一下,不過他很快發現這個鋼針插著的穴位正是人體的催眠穴位,隻要位置對了,然後再加上簡單的催眠,這個人就能聽他的話。


    既然這樣,苦說大師也是趕忙開始檢查下一具屍體,果不其然,下一具屍體上也有著相同的鋼針,這讓他有一絲頓悟,看來這兩個應該是被金魔催眠,然後操控住的,並不是金魔的手下。


    接著他又再次檢查了這兩具屍體,再沒有發現什麽奇怪的位置了,他估摸著,除了這兩根鋼針,屍體上應該也就沒有其他線索了。


    得知了這個線索後,苦說大師也是從停屍房離開,現在距離中午匯合的時候也快到了,索性他也就直接回到匯合的位置了。


    而李偉傑這邊也去昨天的案發現場看了看,雖然這裏的整個街道都被封鎖,美曰其名是為了檢查還有沒有其他炸彈,所以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但還好李偉傑有著戴局長給的通行證,輕而易舉的就來到了昨天的案發現場。


    進去現場後,看著周圍的殘骸,昨天的慘狀也是曆曆在目,李偉傑感到心裏非常刺痛,他也是非常惋惜昨天的事件,不過經過短暫的調整心態,他也是開始在現場仔細調查起來。


    畢竟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隻有抓到金魔這個罪魁禍首才能讓他血債血償,所以李偉傑也是觀察的十分仔細,絲毫不敢漏掉一點細節。


    就在觀察到餐廳內部殘骸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昨天他們所在的包廂殘骸處出現了一朵帶血的櫻花!這是怎麽回事?李偉傑趕忙喊來守候在這裏的警察人員,他詢問道:“昨天發現爆炸後,除了你們還有誰進來過嗎?”


    警察想了想說道:“沒有,就隻有我們守候在這裏的人進來過,噢,還有戴局長,他也進來過。”


    聽到這個消息,李偉傑有點判斷不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畢竟這朵櫻花絕對是金魔來放的,但這裏也沒有人來過,難道是金魔偽裝成警察人員來放的?


    李偉傑也是看過一些犯罪電影,比如說一名罪犯如果作案了,他很有可能會回來觀看自己的所作的事,用他們的話來說應該就是回來欣賞這樣的藝術品。


    解析了一下犯罪者的心理,李偉傑也是有點頭皮發麻,看來金魔在爆炸後果然還來過這裏!他也是再次進入剛才包廂的殘骸內,仔細觀察著還有沒有金魔的下落,但顯然,金魔沒有那麽笨,現場也隻有那朵櫻花是他留下的,再也沒有其他線索了。


    不過這也終於算是發現了點什麽,不然李偉傑的這一上午可是白跑了,他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到中午約定的時候了,拿上那朵櫻花後他也是開始朝著早上說好匯合的位置趕去。


    與此同時,苦說大師和慎也是帶著自己一大早的調查前往匯合的位置趕快。


    作為忍者,當然都是非常守時的,一到早上約定好的時候,三人同時出現在匯合的位置,不過臉上都非常凝重,李偉傑看到他們表情,看來他們那邊應該也是發現了什麽。


    首先是苦說大師說道:“我剛去了停屍房,有點收獲,你們看看。”


    隨後苦說大師也是把他從屍體身上找到的那兩根鋼針遞給了他倆,他倆看到鋼針後還不知道是什麽,苦說大師解釋道:“這是從那兩具冒充金魔的人屍體上麵找到的,插在他們的脖子那裏,據我所知那裏有一處穴位如果被按住,然後再加上催眠的手法,那樣這個人就會被催眠的人所操控,看來那兩個應該不是金魔的手下,隻是被操控了而已。”


    李偉傑和慎聽後也是恍然大悟,接著慎說道:“我這也有些發現,我早上先去了昨天中午我們得知金魔在這座城市消息的那家餐廳,我從服務員口中得知,閑聊中透露消息的應該不是本地人,麵很生,然後我又去了昨天的那家販賣違禁品的裁縫鋪,他居然關門了,裏麵空無一人,所有東西都搬走了,甚至他開業的時候還是在三天前,從兩個位置我感覺到非常不對勁,我覺得我們是被算計了,這一切都像是被人算計好的一樣,去那家餐廳,估計得知金魔的消息,然後又故意把我們引去那家裁縫鋪,從裁縫鋪那裏得知他的謎語,再一步步把我們引到那家秋心餐廳,正是細思極恐啊!”


    慎也是把他今天的情報說了出來,苦說大師和李偉傑也是非常認真地聽著,不過聽到居然是這樣的結果,還是讓他倆非常意外,那看來金魔似乎三天前就知道他們回來一樣,這可不是一個消息,那感覺就像一直被監視一樣,甚至監視他們的還是一頭不懷好意的惡魔!


    李偉傑也是表情凝重的說道:“我這裏也有發現,我早上先去了警察局,不過警察們還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把這個案子是金魔所為的事情告訴了他們,他們也知道自己拿金魔沒有辦法,所以也是說交給我們,他們會給我們提供所有需要的幫助,然後我就再次去了一次案發現場,我在案發現場我們昨天爆炸的包廂裏麵發現了一朵櫻花!”


    說完李偉傑也是把那朵櫻花拿了出來,苦說大師看到櫻花的一瞬間就明白,這絕對是金魔幹的,隻有他這樣的瘋子藝術家才會每次在自己的作案現場放下一朵櫻花。


    不過這朵櫻花和原來被發現的櫻花不一樣,這朵櫻花上沒有沾血,以前隻有金魔犯案,上麵的櫻花必是沾血的櫻花。


    苦說大師想了想說道:“看來他的目標一直是我們,這朵櫻花估計也隻是表達這次沒有得手而已,畢竟如果得手的話,那樣他放著的櫻花就應該是沾著血的櫻花,看來我們接下來遇到的對手不可小視呀,我們的每一步都在他的計劃之中。”


    李偉傑和慎聽後也是麵麵相覷,看來事情遠沒有那麽簡單,李偉傑問道:“苦說大師,你說金魔這樣做到底是為了什麽?難道目標隻是我們?就算殺了我們他能得到什麽呢?或者假如他被我們抓了呢?”


    苦說大師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就不知道了,畢竟永遠不要去揣測一個瘋子的內心,還是一位把殺戮當成藝術的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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