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以後女兒不在了別忘了照顧好自己啊!”


    “我的寶貝女兒便宜你小子了,別做對不起她的事兒,不然老夫饒不了你!”


    “伯父保重,定不負詩兒。”


    “哎呀,該改口叫爹了。”


    “爹……”


    拜別了林父,陳雨生帶妹再次新的征程。


    正午,縷縷陽光撒落古樸城池。城池中:小巷,滴水,青苔。胡同,板凳,蒲扇。街道,棚車,撐傘。雨生,婉詩,相伴。


    林婉詩正挽著她最愛的人的胳膊走在街上。一臉幸福靠在那堅實的肩膀。陳雨生任由林婉詩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貼著。手裏拿著一張地圖,邊走邊看。


    “出了城又該何去何從……”


    陳雨生思索著,可是突然被打斷了思緒。


    “雨生,我想吃這個。”


    林婉詩指著糕點鋪的花糕說道。陳雨生看了看林婉詩,微微一笑。走到糕點鋪:


    “老板,稱一斤花糕。”


    門內小碎步跑出出一名頭上圍著頭巾,穿著粗布衣的中年胖男人,殷勤“”招呼著:


    “嗨喲,姑娘好眼光,咱這是老字號糕鋪……”


    拿起鏟刀切著花糕的老板不要錢的好話,林婉詩也是樂滋滋的聽著。不過陳雨生聽著老板滔滔不絕,卻是有點小煩。


    “少俠可是要出城?”


    老板突然話題一轉,看向陳雨生。


    “不然呢。”


    陳雨生不耐煩回了一句。不過老板還是一臉笑容的解釋道:


    “我見少俠手中拿著地圖,就知道。可是這兩天怕是沒法出城了。”


    “此話怎講?”


    “少俠有所不知啊。”緊接著老板招了招手示意陳雨生靠近點聽。陳雨生靠近後,老板一隻手捂著半邊嘴耳語:


    “出大事兒啦,現在官兵封城,嚴得很啊!聽說好像是最近那劉家分支的大公子死了,死在了城南山林,是被人殺了的。那大公子那可是四品武夫!居然被截殺了。這事兒都驚動了城主大人,現在全城戒嚴。”


    陳雨生聽後心中一顫,看起來事情是瞞不住了,得想辦法。


    “沒想到這劉隕來頭還真不小,不過事已至此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雖然陳雨生這麽想,可還是裝作疑惑的樣子道:


    “哦?竟有此事!那可多謝老板了。”


    老板聽後笑容燦爛沒有說話,隻看了看自己賣的花糕又看了看陳雨生。陳雨生會意又多稱了點糕點,惹得老板眉開眼笑。


    不過陳雨生卻是添了個心事。


    離開了糕點鋪子,沉侵在花糕的快樂下的林婉詩掏出了花糕就啃了起來。陳雨生拉著她的手,看了她的吃相,不禁搖了搖頭:


    “你這個林家大小姐怎麽當的,怎麽一塊花糕吃的跟什麽山珍海味一樣啊。”


    林婉詩被自己男人這麽一說,羞紅了臉,但是還不忘把嘴邊的花糕吃進嘴裏。很不好意思的說道:


    “雨生,我……”


    陳雨生看林婉詩,輕輕笑著伸手抹了抹她嘴邊的渣子。


    “怎麽了,詩兒。”


    “你也知道,自從我父親病了之後就……”


    從小吃苦的陳雨生怎麽可能不明白林婉詩的話。雖然他明白林婉詩父親病了之後很苦,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如此。不由得抓緊了林婉詩的柔荑,星瞳目視前方,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以後,隻要有我一口飯吃,就絕對餓不到你半分。”


    簡短的情話,卻是讓林婉詩萬分感動。踮起腳親了陳雨生的臉一口。然後趕緊低下頭大口大口的啃著花糕。


    陳雨墨長這麽打還是頭一次有女孩子親她,而且還是這麽漂亮的女孩子。也是愣了,摸了摸被親的地方……


    走在街上的陳雨生對林婉詩說道:


    “詩兒,可能咱出不了城了。”


    “啊!?”


    陳雨生把從糕點店老板那得知的消息告訴給了林婉詩。可林婉詩不解,道:


    “這劉家少爺死了,城池戒嚴,管咱啥事兒了啊。”不過她想到了什麽,正要說話,又咽了回去,怪異的眼光看向陳雨生。


    陳雨生也同樣看向她,點了點頭。道:


    “找個隱秘的地方再給你講。”


    林婉詩也是明白事情的嚴重了,不敢多說話,隻是走路。


    ……


    “全城戒嚴,嚴查身份!”


    到了城門口,老板果然沒有騙人,現在城池是真的戒嚴了,而且甲士也增多了。


    林婉詩亮出身份的時候,城門口的甲士恭恭敬敬的行禮,為首的官兵也是恭維。


    “不知林大小姐駕臨,可是這位還是要嚴查一番。”


    “不,他是我男人,這個我爹爹知道的。放我們出城吧。”


    為首的官兵遲疑了,看向了林婉詩身旁的陳雨生,又看了看陳雨生後麵那比較明顯的“包袱”——布條包著的寒鐵刀。


    林婉詩不由得緊張,牽著陳雨生的手,手心都滲出了汗水。氣氛一時間緊張了起來。


    不過還是有驚無險的放行了。


    “呼,好險。看起來林家還是有一定分量的。剛才我害怕死了都。”


    出了城門的林婉詩鬆了一口氣說著。


    陳雨生倒是很淡定,


    “嗯,我剛才都想著怎麽強行殺出去了。”


    “啊,你啊,就是和正常人不一樣。”


    然後拽了拽陳雨生的衣角。


    “現在可以告訴我實際情況了吧。”


    陳雨生一五一十的細細說著


    ……


    在兩人走過之後,不起眼的角落的草裏站起來了兩個人。一個是光頭,身材健壯,一個刀疤臉,瘦且賊眉鼠眼。


    賊眉鼠眼的搓了搓手,嘿嘿一笑:


    “聽到了嗎禿子,這就是那殺了劉家大少爺的人。你先回去報信,我去盯著。這可是大功一件,劉家的賞賜可絕對不少。”


    “哈哈,還是瘦猴你厲害,沒想到這樣真能有發現。可是萬一那不是怎麽辦。”


    瘦猴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禿子光溜溜的腦袋上,聲音清脆。


    “想那麽多幹什麽,得了賞賜就行。”


    禿子不敢多說話,怕再挨打。走向了城裏通風報信去了……


    在收拾好的營地,林婉詩盤著腿坐在倒下的圓木上,好奇地問著陳雨生:


    “雨生啊,我隻知道你厲害,沒想到你這麽厲害!這樣就殺死了一個四品武夫啊。說,你到底是幾品武夫。”


    陳雨生嗬嗬一笑答道:


    “嗬嗬,我不是武夫,我是修士。現在隻有煉氣,最近剛突破到八層。”


    “啊!你說什麽,你是修士。居然是傳說中的修士。林婉詩震驚的無以複加,差點從圓木上摔下去。自己的男人這麽厲害,而且還是傳說中的修士!


    陳雨生低頭擦著刀,嗬嗬一笑。


    “嗬嗬,怎麽了。對我有偏見了麽?”


    “不會不會,怎麽可能,你可是我的男人,就算你是妖怪我也不會的。”


    林婉詩趕緊伸出兩隻手搖著解釋。不過眼中的黯然瞞不住陳雨生的眼睛。


    陳雨生把刀放在一邊,起身走了過去,摸了摸林婉詩的頭。又挽起了她的秀發,往上一提,微微笑著:


    “想什麽呢,你的眼睛可是出賣了你嗷。”


    這麽多次,林婉詩在陳雨生麵前也是越來越放的開了。這次沒有嬌羞,拽著陳雨生揪頭發的手。


    “我啊,就是想著。你是修士,我是武夫。你壽命和潛力那麽大,我卻脫離不了凡夫俗子……我怕。”


    “不會的,我會想辦法的。”


    就在這時——


    “啪,啪,啪。”


    一個俊逸的中年男人鼓著掌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身後跟著幾名黑衣人,男人譏笑道:


    “好一郎情妾意,好一感天動地啊。嘖嘖嘖,你們可讓我找的好苦啊。”


    陳雨生見狀不用想也知道是劉家人。一隻手直接拔起寒鐵刀,一隻手把林婉詩往身後推了推,伸出來護著林婉詩。


    林婉詩,心中泛著甜味。也是拔劍而立,做出防禦的姿態。


    “哎呀,用劉家的寒鐵刀對付劉家人麽?”


    就在男人說話的空,陳雨生揮出一刀。男人也沒想到陳雨生會這時候出手,雖然擋住了,可還是一個踉蹌。


    陳雨生直接轉頭,拉著林婉詩。大喊一聲:


    “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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