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走到一處拐角地上,文理謹慎的回頭打量,何苦這才發現他戴了一個麵具。


    約小半個時辰後。


    文理在一處小屋前停了下來。


    “咚咚咚。”


    輕輕的敲扣門扉聲。


    “嘎。”


    一會後,門開了,走出一個短小賊眉鼠眼的男子,兩人左右看了看,這才走了進去。


    “這是想做什麽?嗬嗬,這大少爺,看來有些秘密。”


    何苦暗中記下了這個地方,隨後便離開了,他現在是文府侍衛,若被人發現離開了,會不好交代的。


    來到文府外,輕輕一躍便翻了進去,完全沒有觸動一點陣法。


    “嗬!”


    路過一處小庭院時,他突然聽到有些小動靜。


    “大半夜的,難道有人還在練武不成?”


    何苦好奇,便走了過去。


    “是他!”


    進去後,何苦發現,竟然是文怒在一個大陣之中練習劍法。


    “是誰?”


    何苦並沒有隱藏自己的氣息,所以一進去便被發現了。


    “文怒公子。”


    何苦行了一禮。


    “大半夜的,還四處走動做什麽?”


    文怒問道。


    “我感受到這有真氣波動,還以為出什麽事了呢,所以就來了。”何苦答。


    “你是散修,想必知道的東西不少,能否告訴我一些提升實力的辦法吧?”文怒走過來問道。


    何苦搖頭道:“文怒少爺,修行沒有捷徑可走,一分耕耘一分收獲,好好修煉才是王道,切勿走上歪路。”


    他對文怒的印象還是不錯的,文家年輕一輩中,文武是個武癡,難擔大任,文月月心思太過單純,又是女兒身,遲早會嫁出去,至於文之賀,雖小有聰慧,但畢竟太過於年幼,除此之外,就文怒最有擔當,十分有家族意識。


    “是嗎?”


    文怒眼中有些失落。


    何苦沉默一會後,道:“文怒公子,這麽急於提升實力,難不成是因為那個慕容小姐?”


    文怒什麽心思,他一眼便看出了。


    當然,這也是整個文府上下都心知肚明的事。


    “不假。”


    文怒點了點頭,坦率的承認了。


    “何侍衛,我生性木納,你能不能為我出出良策?”文怒又道。


    何苦古怪的看著他,木納?自己不是應該更木納嗎?


    “文怒少爺,我雖然也是二十多歲的年齡了,但對兒女情長之事了解不多,不過,以誠相待應該不會錯。”何苦道。


    “對了,文怒少爺,我今天陪伴慕容小姐幾人去逛街,聽他說過一個故事……”


    “什麽故事?”


    何苦將今天慕容雪所說的告訴了文怒。


    “何侍衛的意思是讓我去模仿?”


    文怒聽明白了一些意思。


    何苦點頭道:“不錯,我等受靈根束縛,若不劍走偏鋒,如何才能提升境界?隻是這過程極苦,不知公子是否能受得了?”


    文怒輕笑:“嗬嗬,有何受不了?明日我就去家族中求一件這種雷屬性的高級法器。”


    以雷之力鍛煉修為並沒什麽巧的,其它法器與雷炎塔也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何苦搖頭道:“公子,我認為這樣不妥。”


    “為何?”


    何苦道:“公子,我為你獻上一計吧,你可以明日去向那慕容小姐討教如何快速提升實力的方法,到時候她肯定會對你說這個方法的,你就照著她說的做,好使得她明白你的心意之真誠,如此,說不定便能俘獲芳心。”


    何苦覺得文怒此人不錯,若真能與慕容雪在一起,也算為她安排了一個好去處。


    當然,更重要的是慕容雪一旦嫁入文家,以文家對她的重視,這樣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進入武學樓頂層,好為他奪得五行築基決。


    他將慕容雪安排進文家本來就是有將她嫁入其中的意圖,若她不願意,由不得她,若願意,自然更好。


    “多謝何侍衛,文某受教了!”


    文怒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看他的模樣,何苦不禁有些恍惚,他竟然看到了一絲自己的影子。


    “祝公子好運,夜深了,我就先告辭了。”


    何苦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嗯?”


    當走到屋前時,何苦看見文理竟然等候在門口。


    “你去哪了?”


    文理冷冷的看著他。


    何苦連忙解釋道:“稟告大少爺,剛才我聽聞遠處有動靜,就跑過去查看了,才發現是文怒少爺在練習劍法,請大少爺明查。”


    文理臉色緩解,道:“文府內夜間會有許多大陣在運轉,觸碰到了話你一個侍衛會被當場擊殺,夜間,就老老實實待在屋裏,還是哪也不要去的好。”


    “是。”


    “文怒他半夜還在練習劍法?”文理皺眉問。


    何苦點了點頭,道:“是的,好像是因為那個慕容小姐。”


    “嗬嗬,還真敢起心思,”文理冷笑,看向何苦,又道:“昨天你陪伴月月她們去逛街,可有發覺那慕容雪有什麽異常之處?”


    何苦回憶了一會,回道:“慕容小姐表現得並沒有什麽不妥。”


    文理深道:“這樣吧,我給你安排一個任務,當月月她們在一起時,你就給我觀察那慕容雪有無異常,若發現了,我重重有賞。”


    “遵命!”


    “月月喜歡叫上你四處玩,這樣吧,我再給你安排一個任務,就是保護好她!”


    何苦回道:“大少爺放心,這是我份內的事,不過,我的修為……”


    文理一揮手,麵前就漂浮了一件暗紅色軟甲,說道:“這是龍鱗甲,你穿戴上了,就算是煉氣十重的人也不會傷到你。”


    “好法器!”看著這血光閃閃的冰冷鱗片,何苦眼中出現一絲激動,這軟甲,比他現在穿戴的要好上許多。


    “不要讓我失望。”


    文理一揮手,那血鱗甲便自己飛了過來,給他穿上了。


    “多謝大少爺!”


    何苦連忙道謝。


    “隻要你聽我吩咐,少不了你的好處。”


    “何苦願為大少爺出生入死。”何苦當即大表著忠心,雖然知道對方不會信,但說說又有何妨,至少別人聽起來舒服。


    “明天你去為我辦一件事,如何?”


    “大少爺盡管吩咐。”


    文理拿出一封紅函,交給他,說道:“你去太原城,將這東西交給太原城的林家家主,就說我文家同意與他們聯姻了。”


    “聯……聯姻?”


    何苦眼神古怪,文月月雖說已經不小了,但心智年齡似乎沒有跟上,聯姻是不是太早了些。


    “小武也二十二歲了,也該結得親了,明天一早你就出發,萬不可耽擱,至於聘禮,你就說若同意其中的定親日後就送過來。”


    “原來是三公子聯姻。”何苦在心中默說著,回道:“遵命。”


    文理又給了他一隻令牌,又交代了一些事後就離開了。


    “嗬嗬,這血鱗甲還真是不錯。”


    何苦坐在屋中,輕輕摸撫身上的軟甲,十分滿意。


    用心感觸一番後,眼射精光的道:“如今,就算是煉氣十重巔峰的人我也不懼了。”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這血鱗甲防禦力之可怕,被他催動,再加上肉身本來的防禦力,完全可以無懼煉氣十重巔峰的人全力一擊!


    “你去哪了?”


    回屋後,那婦人問著文理。


    文理道:“去安排了一些事,我同意了小武與林家那丫頭的聯姻了。”


    “小武不是不答應的嗎?”婦人皺眉道。


    “由不得他了,現在林家是看在我十分有可能當上家主的份上才想與小武聯姻,若再過些時日,文怒真與那慕容雪成了,家主之位勢必會是文書的,他們知道了話還肯答應?”


    “要不還是再問問小武吧?”


    “不用問了,日後他就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了,我若真的敗了,不如此的話,一旦文書當上家主第一個針對的對象便是我們,至少到那時候,林家會多少給予小武一些支持吧。”


    “哎。”


    婦人搖頭歎息。


    ……


    “嗬嗬,聯姻。”


    第二日一早,何苦看了看手中的紅函後便出文府去了。


    “又是他?嗬嗬,真是冤家路窄啊。”


    出文府後不久,何苦便看見一個老熟人,沒錯,就是石衝。


    “嗬嗬,小子,我們又見麵了,真是冤家路窄啊。”


    石衝也看見了他,帶著一眾侍衛走了上來。


    “你們要做什麽?”


    看對方人多,何苦表情慌亂的道,似乎被嚇到了。


    “做什麽?嗬嗬,上!”


    石衝一聲命令,吩咐眾人包圍上。


    “真是找死!”


    何苦眼睛一厲,準備拔劍,不過轉念一想,嘴角一笑,猛然對著遠方道:“文怒少爺,救我!”


    “什麽,文怒!?”


    石衝一驚,連忙回過頭去。


    不過,身後哪有文怒的影子。


    “少爺小心。”


    “啪!”


    何苦乘機大步向前,石衝剛好回頭,所以何苦便十分汙辱的一腳踩在了他的臉上,留下一隻大大的鞋腳印。


    “石衝,你也不過如此,我若想對付你,一劍可殺你十次!”


    何苦一邊跑還不忘放著狠話。


    “給我追,我要將他千刀萬剮!”


    石衝恨得直咬牙齒,命令眾人追去,從小到大,他哪受過這種侮辱。


    何苦的速度很快,不一會便出了城。


    “少爺,我們出不出去?”


    眾人停了下來,看向石衝。


    “竟然敢出城,真是找死,給我追出去,誰能殺了他,我賞一百靈石!”


    石衝眼中充滿殺氣。


    “是!”


    “遵命。”


    一聽到有靈石拿,所有人眼中露出興奮之色,當即張牙舞爪的追出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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