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文月月大驚失色,看了看那個自己,又看了看何苦,傻傻分不清楚。


    震驚過後,她很快玩心四起,跳到那個自己麵前,歪著腦袋,用自己的大眼睛反複的看著她。


    捏了捏對方的鼻子,驚奇的道:“咦,好好玩,就跟真的一樣,不過這皮膚雖然挺細膩的,但還是不及我的皮膚嬌嫩。”


    這時候,她都還不忘自戀。


    “木頭,她會不會動?”


    文月月扭頭問著何苦。


    何苦一笑,沒有說話,而是動了動手指,隻見,那人竟然微微張開口,學著文月月的模樣,道:“木頭,她會不會動?”


    “哇。”


    文月月張著小嘴,震驚得說不出話了。


    “何大哥,這是真人嗎?”


    文之賀用崇拜的眼光看著何苦。


    何苦笑道:“五少爺,這怎麽可能是真的,之所以看起來這麽逼真,是因為有靈氣在支持。”


    何苦將手微動,隻見,那個“文月月”一下子化為了一團氣體,消失不見了。


    “咦?去哪了?”


    文月月看著那個“自己”突然消失,有些摸不著頭腦。


    “怎麽樣?”


    何苦看著兩人。


    “木頭,我要學,我要學。”


    文月月急迫的跳來跳去,文之賀也投來意動的眼神。


    “好。”


    何苦微微點頭,道:“這叫分身印,相比上一個禁製來說有些複雜。”


    “沒事沒事,我要是學會了,以後看誰不爽我便聚出一個假人出來,蹂躪它。”文月月捏緊小拳頭,眼中露出嫩嫩的“殺氣”。


    “好。”


    何苦頓了頓聲,開始細細的講解,一遍又一遍的演示。


    傍晚。


    “啊,怎麽又失敗了。”


    看著麵前的點點熒光又消失了,文月月有些抓狂。


    “老姐,要有耐心,沒事,慢慢來?”


    文之賀躺在一塊石頭上,調侃的安慰著文月月。


    “給我閉嘴。”


    文月月氣憤的向他扔出一道法術過去,當即將之擊滾在了地上,吃了滿嘴的泥巴。


    “四小姐,要多注意……”


    何苦耐心的教導。


    又一會後。


    “哎呀,不學了。”


    見還是不能成功,文月月徹底沒了興趣,有些氣急敗壞。


    何苦無奈道:“四小姐,這事不能急於求成,得慢慢來,我將它練會也花了十幾天呢,你能在一天的時間內就掌握了這麽多,已經十分不錯了。”


    “算了,不練了,練一天我都感覺腦袋暈暈的,若再練下去肯定要變成你這樣子。”


    “我這樣子?”


    何苦不解的看著他她。


    “沒錯,你看嘛,你一整天都悶著個頭,若不是我經常問你話我都還以為你是一個傻瓜呢。”


    何苦隻是搖了搖頭,人性格各異,他就隻喜歡這樣,有時候,一個人想問題,也挺好。


    “月月,學得怎麽樣了?”


    這時候,一個身穿青衫的女子走了過來,是文儷,此時,她正笑看著文月月呢。


    “儷姐!”


    文月月立即興奮的跑了過去。文之賀也過去了。


    “大小姐。”


    何苦規矩的行了一儷。


    “嗯,”文儷衝著他微微點頭。


    “儷姐,你怎麽來了?”文月月親睞的挽著文儷的胳膊。


    文儷笑道:“有一位公子哥找上我,說喜歡我們文家的某個小姐,叫我來試試口風。”


    “是我們文家的哪位姐姐?”


    文月月頓時來了興趣,迫不及待的問道。


    文家是一個大家族,加上外家的人,一共有三百多個人口,其中待字閨中的小姐就有好十幾個。


    “就是我家月月啊。”


    文儷伸手刮了刮文月月的小鼻子,笑道。


    “啥?”


    “什麽?”


    文月月與文之賀立即驚訝了,滿臉的不可思議。


    何苦也古怪的看向文月月,不過細細一看,該挺的挺,該細的細,確實不是小孩子了。


    “儷姐,你開玩笑吧,真的假的?”


    文月月十分懷疑的看著文儷。


    “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啊。”


    文儷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她。


    “啊。”


    文月月頓時不知所措,連忙道:“儷姐,你千萬不要去與爹爹說,我還沒長大呢,不想這麽早嫁人。”


    “老姐,你也不小了,你就不考慮考慮,不好奇是誰?萬一是像風崖哥哥那樣玉樹臨風英俊瀟灑的天才人物呢?”


    文之賀壞笑道。


    “你個小屁孩,找打!”


    文月月爆起一腳,將文之賀給踹飛出去。


    “月月,那公子哥我看了一下,人還可以,二十餘歲,已經是煉氣九重的修為,不錯呦。”


    “啊,儷姐,求你了,我才不呢。”


    文月月哀求道。


    文儷搖了搖頭,道:“來不及了,我已經跟你父親說了。”


    “啊。”


    文月月眼睛立即變得空洞,看著讓人心疼。


    “不過你父親沒有同意?”文儷又說道。


    “太好了。”


    本來還雙目無神的文月月似乎瞬間有了靈魂。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


    文月月拍著胸脯,長鬆了一口氣。


    “聽你父親說你在向何侍衛練習禁製?”文儷有些古怪的道。


    “嗯嗯,儷姐,我跟你說,木頭的禁製手段實在是太高超了……”


    文月月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著何苦的禁製。


    “你學得怎麽樣了?”


    文儷好奇的問。


    “我嘛……”


    文月月突然支支吾吾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


    “好了,月月,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


    “儷姐慢走。”


    閑聊一會後,文儷便搖頭離開了,不過走時多看了一眼何苦。


    “老姐,沒想到都有人準備向你提親了,哈哈哈。”


    文之賀大笑道。


    “你找死。”


    文月月大怒,一連套攻擊迅速打去,不過這時候,一隻纏繞著紅帶的畫卷從文月月身上滾了下來,風一吹,便自己展開了。


    “這是什麽?”


    文之賀連忙跑過去撿了起來。


    “啊,還給我。”


    文月月的小臉瞬間緋紅,追著文之賀去了。


    “老姐,你畫的是誰啊。”


    文之賀十分古怪的看著文月月。


    “要你管。”


    “我知道了,這一定是我未來的姐夫。”文之賀一個勁的打趣。


    “啊,閉嘴。”


    文月月聞聲後臉上的彩霞都蔓延到了耳根處了。


    何苦無語的看著這一幕。


    “何大哥,接著。”


    見要被文月月搶到了,文之賀連忙將畫卷扔給了何苦。


    何苦接過,好奇的看了看,隻不過這一看,他的眼神就瞬間古怪起來,這其中那戴麵具揮劍斬妖的人不就是自己嗎?


    文月月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但這畫功著實不錯,將其中的人勾勒得栩栩如生。


    “木頭還給我。”


    文月月紅著臉跑到他的麵前,伸手要。


    “是。”


    何苦自然老實將東西交了過去。


    “老姐,說說是哪家的公子?”


    文之賀壞壞的湊了過來,打聽道。


    “一邊去。”


    文月月沒有給他好臉色。


    文之賀瞄向何苦,奇異的道:“老姐,你畫的不會是何大哥吧?”


    “怎麽可能?”


    文月月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真的?”


    文之賀有些不信。


    何苦連忙道:“五公子,隻是身影有些相似罷了。”


    “就是,我畫的這人可是能戰勝最頂尖高級妖獸的天才。”文月月白了他一眼,小拳頭便招呼過去了。


    兩人繼續打鬧了一會後終於停了下來。


    這時候,何苦終於按不下心中的好奇,便走向前去問道:“四小姐,我腦海中有一個疑惑。”


    “什麽疑惑?”


    文月月不解的看著他。


    何苦道:“大小姐明明已經二十六歲的年齡了,為什麽?”


    聽了何苦的話後,文月月兩人臉上的笑意立即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低落的沉默。


    見這,何苦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不禁有些後悔。


    一會後,文月月開口說道:“木頭,以後在文家不要問儷姐的任何事,特別是你剛才說的,萬不得當著她的麵討論。”


    “知道了。”


    文月月看了看他,壓著聲音,又道:“我就告訴你原因吧,省得你亂問闖禍,儷姐其實以前已經嫁到洪家去了的,隻不過一直沒有孩子便被洪家的人欺負、冷眼相對,後來,二叔心疼儷姐,便把她接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何苦默然,他沒想到,每天笑顏滿麵的文儷竟然有如此悲慘的遭遇,讓人驚訝。


    “哎,木頭,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回去了。”文月月歎了一口氣,沒有什麽心情,拉著文之賀便離開了。


    何苦沒有在這逗留,也向自己的住所走去。


    接下來幾天沒有什麽事,文月月也就三天的熱情後實在是受不了禁製的苦悶,放棄了。


    當然,何苦也旁推側敲的在文月身上打聽到了一些關於五行築基決的秘密。


    “咚咚咚。”


    一天清晨,房間中的何苦正在修煉,不過,幾道輕微的敲門聲便將他給吵醒了。


    何苦起身,去開門,當看見那站立在門口的身影後立即行禮道:“見過四小姐。”


    這人,自然就是文月月了。


    何苦有些疑惑,文月月大老早的找自己做什麽。


    “木頭,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文月月小聲的說道。


    “四小姐請吩咐。”


    文月月拿給他兩樣東西,一張紙條與一副畫卷,小心翼翼的左右看了看,道:“木頭,我想請你去幫我打聽一個人,他叫趙高,應該是趙家的人,不過天元城內的趙家一共有十三家,我這幾天都查清位置,你隻要照著我畫的去找就行了。”


    “這……”


    何苦麵露難色,這就是自己啊,他上哪找去?


    “木頭……不不不,何大哥,求你了,你就幫我這一個小忙,好不好?”


    文月月小聲的哀求著,平時無法無天的她竟然能放下身份,真是令人不可思議。


    “好吧。”


    何苦不忍拒絕,就出去轉一圈,再隨便找一個借口搪塞過去就行了。


    “謝謝,謝謝,那木頭,就交給你了。”


    文月月欣喜一笑,開心的跑開了。


    “嗬嗬,有趣。”


    何苦露出古怪的笑意,搖了搖頭,回屋裏去了。


    “不知道慕容雪那進展得怎麽樣了?”


    回到文家後,他又吩咐慕容雪想辦法進入五學樓最頂層,隻不過這些天還沒有回他消息。


    “去將儲物袋中沒用的東西拿去賣了吧。”


    準備一會後,他便走出一文府。


    反正儲物袋中還有一些用不上的東西,就順道換成靈石吧。


    這些都是他在與那些妖修接觸時得的,並不是賀殺之物,在街道上轉了一圈,隨便找了一個收購東西的店鋪就賣了出去,差不多四百塊靈石,還算不錯。


    “找個地方修煉吧?”


    他不喜歡逛街,無事,又不能回去,那就隻能修煉了。


    “何兄弟,不上來喝一杯?”


    當行經一處店樓時,何苦突然聽道有人在叫自己,連忙抬頭看去。


    發現,在樓的三樓窗戶邊,文怒正笑看著自己。


    這是文儷看管的店鋪,他從現在這,肯定是來幫自己姐姐打理的。


    何苦嘴角一笑,便走了上去,他對文怒的印象十分不錯,願意上去喝一杯酒。


    “文怒公子。”


    何苦走上樓,看見文怒正在舉杯對盞,別家畢竟是文府的小少爺,何苦還是畢恭畢敬的行了一禮。


    看見文儷也在一旁,又道:“見過大小姐。”


    “哈哈,何兄弟,快過來坐。”


    自從娶了慕容雪後,文怒的麵容也不似以前那般清冷,略有豪氣的拍了拍一旁的椅子。


    “弟,你與何侍衛自個聊吧,我下去看看生意。”文儷對著何苦點了點頭後便走下樓去了。


    何苦走了過去,看向窗外,從這個位置,剛好可以看見許多錯落有致的樓閣,景色令人舒心,便笑道:“文怒公子好雅興啊。”


    文怒搖頭苦笑道:“遇到了煩心事,出來透透氣,正巧看見了你,再給我支支招吧。”


    “什麽事?”


    何苦疑惑的看向他。


    “我與小雪因為孩子的姓名爭吵了起來。”說這話時,文怒顯然有些難以啟齒。


    何苦眼角微微抽搐,這是啥子事啊。是男是女都還不知道呢,就笑問道:“文公子,你不會是想讓我給你判斷哪個姓名好吧。”


    “不錯,你應該比我有經驗。”


    文怒點了點頭。


    “經驗?”何苦的眼神越來越古怪,他有屁個經驗,看來,這文怒小少爺對散修是有些誤解啊。


    這是對方小兩口的家事,何苦自然不會去插手,就道:“文公子,你太抬舉我了,我覺得,這個問題你還是去請教其他人吧。”


    “也對,嗬嗬,聊這些做什麽,來,喝酒。”


    “請。”


    兩人開始推杯換盞,相互談論,漸漸的,酒過三巡,相互都有了些醉意。


    “文公子,文夫人應該快突破到煉氣十重了吧。”


    何苦有意無意的扯著閑話。


    文怒似乎不勝酒力,臉色微紅,點頭道:“不錯,小雪已經是煉氣九重巔峰,再過不久就可突破了,哎,我一個男人現在修為都不如她,真是壓力好大啊。”


    如此說來,文怒的心理壓力確實很大,何苦就疏導道:“文公子完全不必如此,文夫人就算是修為再高那也是你的妻子,況且,她肚子中還有你的孩子呢,你隻要做好自己丈夫、父親這些個角色就行了。”


    “話雖如此,可是總感覺有些不自在。”文怒的情緒變得低落。


    何苦眼睛一動,說道:“文公子,我有一個建議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但說無妨。”


    何苦道:“文夫人雖然是黃級靈根,但你們的孩子可能就沒有這個天賦,我倒有一法,能讓你的孩子有成為築基強者的根基。”


    “築基根基!”一聽到這話,文怒心中一驚,那點醉意瞬間就沒了,激動的抓著何苦,問道:“何兄弟,什麽方法?”


    何苦微微看了看四周。


    文怒會意,這有人在打量貨物,人多耳雜,不是說話的地方,就帶著何苦來到了一密閉的包廂之內。


    兩人圍著一茶台而坐,文怒伸手道:


    “何兄弟,請說吧。”


    何苦點了點頭,笑道:“方法其實很簡單,就是讓文夫人在孩子出世前突破到築基境界,這樣,你的孩子體內自然就有築基血脈,以文家的實力,激活血脈也不是不可能。”


    文怒眼睛先是一亮,不過很快又暗淡下去,道:“這辦法雖好,但想突破到築基境界又談何容易,畢竟,沒有幾個月的時間了。”


    何苦笑道:“文公子,若是別家那麽斷無可能,但文家不一樣,我初來天元城時便聽說你文家有一門十分奇妙的築基功法,以文家的底蘊,若讓文夫人修煉的話我覺得有六成把握可以突破。”


    這才是何苦上來喝酒與文怒閑談這麽久的真實目的。


    文怒搖頭道:“何兄弟你說的是五行築基決吧。


    “嗯。”


    何苦點了點頭。


    “哎,”文怒歎道:“你有所不知,我文家的五行築基境界已經殘損,如今隻剩上篇了,對築基根本無用,要想築基,唯有完整的功法才行。”


    何苦緊接著道:“怎麽無用?功法雖然不全,但文夫人現在隻是煉氣九重,上篇對她綽綽有餘,我想,若給予足夠的資源,就算隻是上篇也能使她在短時間內達到煉氣十重巔峰,接下來的時間,可再尋寶物助她突破。”


    聽了何苦的話,文怒眼中漸漸的光亮起來。


    何苦又乘機道:“文公子,文夫人天賦極好,你的孩子也有可能繼承她的天賦,若天賦出眾的同時又身具築基血脈,可以想象,日後的成就會有多麽之高。”


    “哈哈,好,好啊,何兄弟,太感謝你了。”


    文怒興奮得直拍何苦的肩膀,他越想越覺得何苦說的可以實現。


    何苦突然皺眉道:“文公子,我擔心文家中的一些老祖不會同意。”


    畢竟文家現在對五行築基決剩下的半卷保護得十分嚴密,任何人都不能接觸。


    文怒也皺眉道:“這確實是個麻煩,不過,應該也不是問題,畢竟小雪若能突破到築基境界,對整個文家都是有無窮好處的。”


    “那就先恭喜文公子了。”


    何苦開始道喜。


    “何兄弟,你真是我的貴人。”


    文怒看何苦是越看越順眼,當然,他若是知道何苦的目的後非親自扒他的皮不可。


    “文公子,這事你可千萬不能對其他人說是我說的。”


    “為什麽?”文怒不解的看著他。


    何苦苦笑道:“文公子,我現在是月月小姐和文武公子的侍衛,你也知道,文理少爺與你父親不和,我擔心……”


    “好,放心,這主意就是我想出來的。”


    文怒知道何苦的難處,就同意了。


    “多謝文公子。”


    何苦嘴角露出輕笑,這下,就沒人知道是自己在做文章了。


    接下來兩人開始閑談起來。


    半個時辰後。


    “小儷,你跟我回去吧。”


    就在兩人恰談時,樓下傳來了一道聲音。


    “啪!”


    文怒聽聞後,眼中射出兩道寒意,手中的茶杯破碎。


    “文怒少爺,怎麽了?”


    何苦臉上的笑意刹那間凝固,他還以為是自己說錯話了,使得文怒竟然如此。


    “何兄弟,我先去處理一些事。”


    文怒起身,手持十分冰冷劍意的長劍,一臉殺氣的向樓下而去。


    在一樓大廳。


    隻見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正拽著文儷的手。。


    “放手。”


    文儷滿眼恨意,一臉冰冷,有些失態模樣憤怒的吼著。


    她想擺脫,但奈何力氣沒有對方大。


    “以前是我錯了,是我不好,跟我回去吧。”


    那青年直接跪了下來,一個勁的哀求,十分誠懇的道歉著。


    不過,文儷非但沒有心生觸動反而更加憤怒。


    “放開你的髒手!”


    文怒從樓上走了下來,一瞬間便來到文儷身旁,抬起一腳,直接將那青年給踹飛出去。


    “啊。”


    青年慘叫一聲,狼狽的趴在地上。


    這青年就是文儷的前夫,洪家家主一脈分枝中的少爺,叫洪途。


    “姐,沒事,有我在。”


    看著受驚的文儷,文怒輕聲安慰。


    “怒弟,我錯了,你讓我帶小儷回去吧,我發誓會待她好的。”


    洪途不知羞恥的向文怒求道。


    “找死!”


    文怒快步衝上前去,又是一腳,洪途立即騰空而起。


    這洪途的天賦普通,現在也才勉強煉氣九重,根本不是文怒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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