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和樸素妍的相遇是上天砸下的驚喜,那找到樸孝敏就真的是謝乾玉的努力感動了上天。


    自從02年重生穿越的那一刻起,他就發動關係開始在互聯網上尋找一個“臉讚”少女。


    12-16歲、坐標釜山、女臉讚,


    朋友們都以為這個青春期的富n代對釜山女有什麽特別的癖好,大海撈針般的尋找持續了大概半年,天天看女臉讚讓謝乾玉感覺自己快看完了一輩子的網紅臉。


    最終皇天不負有心人,感謝小明辨識度出類拔萃的美貌、感謝小明沒有換臉整容、感謝互聯網的便捷、感tv、感謝......


    老天還是讓他好不容易查到了未來t-ara性感班長的ip地址,謝乾玉立刻動身奔赴釜山。


    “謝乾玉啊謝乾玉,你這樣的行為和私生飯有什麽區別啊!”


    首爾飛釜山的飛機上,謝乾玉忍不住暗暗吐槽著自己的猥瑣的行徑。


    不過沒關係,重生+有錢的私生飯總歸是不太一樣的,為了心中6-ara歡樂一家人的夢想,他不介意犧牲自己純潔的名聲。


    又是連續在ip地址周圍蹲守了一個月,但一直沒有好的機會與孝敏碰麵,謝乾玉的興致已經快消磨幹淨了:


    鹹恩靜的新劇已經開拍、全寶藍吵著要去樂園玩來著......


    不是五老婆我不愛你啊,實在是“家裏”壓力太大了!


    還不願放棄的謝乾玉準備去放鬆放鬆,獨自在釜山略顯有年代感的街頭閑逛,他感覺到整個人很放空,他是一個有點喜歡懷舊的人,此時這邊還普遍很低矮的樓房讓他回想起前世偶爾回到家鄉的生活。


    街巷深處有一個錄像廳,現在已經到了錄像製品的寒冬,有這樣一家還在堅持的門店算得上殊為不易啊。


    雖然前世今生都沒怎麽進去過,但莫名有感而發的他決定進去看看。


    “哦?還有《重慶森林》?”


    謝乾玉回想起前世穿越前t-ara最後一次回歸中,樸孝敏那個文青女好像就提到了關於這部電影的概念,正想著去拿下來回味一下經典的時候,一隻從門口方向伸過來的纖纖玉手卻先他一步抓在了錄像帶的外殼上。


    樸孝敏,哦不,現在應該叫樸宣映的女孩終於出現了!!!


    (歡呼,撒花,點鞭炮!)


    這個讓謝乾玉心心念念大半年的女孩,就這麽以一種類似老土韓劇的方式出現在了他麵前。


    “呀,這盤磁帶好像是我先看到的吧!”


    “嗬嗬,都什麽年代了,先到先得還不懂嗎小弟弟?”


    樸宣映這才注意到冷清的店裏竟還有一個男生,而謝乾玉上來就說平語的態度讓她很不爽。


    “小弟弟?”謝乾玉眉毛一挑,嘴角挽起了一個詭異的弧度,“你肯定沒有我大的小妹妹!”


    “哼,你怎麽知道?你這個不懂禮貌的小崽子別上來就對姐姐用平語了。”


    虛歲十四的樸宣映眼角已經有了幾分未來“性感班長”的魅惑,試圖用自己成熟的外表和蠻橫的態度唬住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清秀弟弟”。


    釜山的姑娘們都這麽彪悍的嗎.....聽著樸宣映略顯彪悍的話語,謝乾玉心中默默汗顏。


    轉頭就對樸宣映說:“那我們打個賭怎麽樣?就賭誰的年紀大,看看到底誰才是''長輩''。”


    “賭注是什麽?”樸宣映心中微微有些虛,但“釜山女孩的驕傲”可不允許她這麽快就對一個外鄉人認慫。


    “要是你贏了,帶子你拿走,租借的費用我給你出。”穿越過來的謝乾玉當然自信,開始給呆萌的小妹妹下著套,“如果我贏了...你就留下來陪我看完這部電影。”


    “成交!”樸宣映倒也是爽快,謝乾玉卻不知道這爽快的背後同樣也是下足了套。


    “呐,自己看吧。我是八六年頭一天,除非你是八六以前的,不然肯定比我小。”


    準備坐飛機隨時“提桶跑路”的謝乾玉一直帶著身份證,直接拿給了樸宣映看。


    讓他沒想到的是,樸宣映竟然還不死心地嘴硬:“喲,太巧了,我就是八五年十二月三十一號生的!”


    透著滿滿清純的狐媚眼眨了眨,笑著調戲謝乾玉:“小弟弟,要叫怒那了喲。”


    這麽巧的事恐怕韓劇都演不出來,隻要是個正常人都會往樸宣映在演戲上想,更別說某個重生的私生飯了。


    “身份證呢?”


    “怒那剛從家裏出來,這家錄像廳的阿加西跟我很熟的,我來借帶子從來不需要帶身份證哦。”


    “嗬嗬,別演了小妹妹,你演技真的挺差勁的。”這次輪到謝乾玉冷笑了,“你應該是八九年的吧?五月底?”


    這可把樸宣映小朋友嚇壞了,以為遇到個會算命的大師,這個傻丫頭還不知道要往變態粉絲上想。


    “你....你怎麽知道的....!”


    “因為我能未卜先知啊,嘿嘿嘿。”


    看著步步緊逼的謝乾玉,樸宣映嚇了一跳,還想做最後的掙紮:“我可沒說是大的贏還是小的贏!我想說的是我們應該愛幼,讓小的拿走帶子啊!救...”


    隻可惜還沒狡辯完就被謝乾玉打斷:“得了吧,我詐你的,你個傻丫頭真好騙!”


    “這帶子可是全中文沒有韓語字幕的,給你你也看不懂,我給你當翻譯你可不虧。”


    說完就硬拉著樸宣映走進了放映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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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注定有很多人要睡不好了,但啪嘰妍絕對不是其中之一,和恩靜歐尼一起把寶藍搬到了床上把她也累的不輕,而沒心沒肺的小恐龍現在已經做起了美夢,夢裏她回到了和那個阿加西見麵的日子,恐龍妍笑得很開心。


    夢裏的阿加西沒有走,一直像剛認識時候一樣陪著自己。


    啪嘰妍出生於一個幸福的四口之家,從小就有著和哥哥樸孝俊雙胞胎一樣的窄眼距、長橫軸的外貌特征,配在肉嘟嘟的幼龍臉上其實很可愛。


    樸父樸母經營著一家小餐館,懂事的樸氏兄妹從小開始就在家裏幫工。


    但所謂不遭人妒是庸才,同樣的,明明很可愛的外貌特征在一些小屁孩的眼中卻成為了可以用來肆意攻擊的“缺點”。


    “世間隻有兩樣東西不能直視:一是太陽,二是人心。”


    一些過分的孩子會故意來樸家餐館點一兩個小菜,隻為了在樸智妍或者樸孝俊來上菜的時候嘲笑上一兩句——“真是個醜八怪啊哈哈哈哈”或者“你們怎麽長的一模一樣?樸智妍你不會是個男孩子吧哈哈哈哈哈”之類的話。


    懂事的樸家兄妹一直沒有回擊,隻是默默的放下菜後走回休息室躲起來,也一直沒有敢讓在後廚忙碌的父母知道,哪怕那些人比他們醜惡千倍、萬倍,但在他們兄妹倆的眼裏,這些人的消費也會是家裏收入的一部分,而這樣的樂天精神讓兄妹倆一直相互扶持走的不錯。


    當謝乾玉費盡心思才找到這家位於鬆坡洞的小店時,未進門便聽到了幾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屁孩正在嘲弄一個十歲上下的小蘿莉:“哈哈哈哈哈樸智妍,你的眼睛實在的太醜了,你自己看看呐,像不像這兩顆花生米擺在一起?略略略略略”


    (筆者注:tmd小屁孩罵人我是真不會,對著可愛的幼幼龍更是罵不出口啊,就這樣吧他們估計也就這水平)


    謝乾玉聽到這話臉色陰沉的可以滴出水來,毫不隱藏內心的憤怒,身後兩個高大的保鏢清楚感受到了小少爺的不滿,他們可是知道小少爺為了找這家人是挖空了心思的。


    所以...即使是欺負也輪不到他們來。


    隨著謝乾玉走進門,保鏢立馬上前一手一個提起了四個小屁孩,這一幕可把樸智嚇得不輕。


    “阿...阿....阿加西.....請您不要這麽做,他們是我們店裏的客人,拜托了!”


    讓謝乾玉無語的是,說這話的時候幼幼龍竟然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顧不上觀察前一世沒看到過幾次的蘿莉龍,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配著一句“阿加西”刺穿了他的心(此處配一個動漫裏“阿加西”無限循環的聲效)。


    故作咬牙切齒地問道:“他們那麽欺負你你不生氣嗎?難道你願意替他們受罰?”


    剛走出來的樸孝俊也懵了,但他看出來那個比自己大不了幾歲的男生並不是真正的生氣,多半是為了自家妹妹那句“阿加西”惆悵著呢。


    “內....”看著幾個被吊在半空的小屁孩臉色已經漲紅,樸智妍隻能加快語速說,“雖然他們很可惡但畢竟是在我們店裏用餐的客人呢,希望先生您不要懲罰任何人可以嗎?”


    糯糯的低音炮聽得謝乾玉感覺又想哭又想笑,才不到十歲就能說出這種話,我還要看誰敢說我小忙內傻?!


    兩世為人的他社會經驗和其豐富,怎麽會猜不出樸智妍為什麽會這麽忍氣吞聲。


    否則憑著她五歲開始練跆拳道的功底,加上女孩子都發育的比較早,旁邊還有自己那個便宜大舅哥,怎麽著也不會受這樣一群小屁孩欺負。


    想明白以後心裏不由得泛起陣陣酸楚,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估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還真是個令人揪心的問題呢.....


    甩了甩手,示意保鏢們把小屁孩們扔到地上,差點走過鬼門關的幾個初中生直感覺想要回家撒尿,可是麻掉的屁股讓他們爬都爬不起來。


    “小朋友,你可知道一味地忍讓隻會讓別人變本加厲?這幾個小崽子們的髒話讓我聽了很惡心,而這跟你們的逃避也脫不了幹係,所以我決定廢掉一個人的手來放鬆一下。”


    一邊說謝乾玉從筷子盒中拿出了一根韓國人慣用的不鏽鋼筷子,像是擦刀一樣用餐巾紙反複抹了抹尖細的那頭,有時候他真心覺得韓國人用的這種餐具很適合作為殺人利器呢。


    身後幾個人保鏢看著這個壓根沒經過血與火曆練的小少爺的拙劣表演直想笑,幸虧職業素養讓他們憋的不錯。


    而這邊謝少爺還在繼續著自己的表演,故意做出了一幅電影中反派惡狠狠的神情:“隻要你們在場的所有人當中能夠伸出一隻手來,那所有人都會沒事,否則,所有人都會被廢掉一隻手和一條腿。”


    這可把樸孝俊在內的所有人都嚇的不輕,一圈人加起來連個初中學曆的都湊不出,哪裏見過這種陣仗。


    萬幸,樸父聽到外麵好像有不對勁的聲響,從後廚走了出來。


    一聽到有人的腳步聲,謝乾玉就知道不是樸父也是樸母,趕忙讓保鏢們“提著”鬧事的小屁孩出去,臨走前還不忘把被砸倒的椅子扶正,又把惡心家夥們身上的零花錢錢都掏出來拍在桌上當餐費。


    僅僅幾秒鍾,凶惡的“黑幫老大”就又變成了一個穿著休閑服的“翩翩公子”端坐在座位上優雅地取出餐具。


    樸父看著麵麵相覷的兄妹和那個奇怪的客人正感到不解,但習慣性地他還是先問了一句:“您好,想吃點什麽呢?”


    “我要一碗,清湯麵。”


    ...........................


    和樸智妍的第一次見麵就在這種奇怪的狀況下結束了,從那以後謝乾玉常常光臨樸氏飯館附近。


    保鏢們雖然沒吃過一次,但覺得這家夫妻店一定是有什麽隱藏的廚神,不然少爺沒理由放著家裏的私人廚子不用,跑出來偷吃這種夫妻小店。


    謝乾玉每次來不是遠遠地吊在樸智妍後麵送她上學接她回家,就是跑到路上去找去嘲諷過樸家兄妹的小屁孩的茬——


    要麽今天說“你吐出的空氣太臭熏到我了,讓你不好好刷牙,打一頓!”;要麽就是明天挑事“你小子看什麽看?你找茬是不是?打一頓!”


    簡單來說就是怎麽犯賤怎麽來,怎麽讓人生氣怎麽來。


    接送樸智妍他往往是一個人跟著,但是找茬那可真就有些財閥少爺的派頭了:保鏢們一擁而上,下手又極有分寸,一點外傷不留又至少能疼個三天下不了床。


    久而久之那幫自以為了不起的“小混混”們就慫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謝乾玉隻想嗬嗬一笑:對不起,整條街都是我的人,你往哪裏跑?對不起,有錢就是可以為所欲為!


    不知道是哪天開始,有個“小混混”意外地發現好像躲在樸氏飯館裏吃東西可以“破財消災”,隻要進去以後那個魔頭和他滿大街的“謝家軍”就會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習慣以後他們就紛紛“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有的人甚至十天吃了在那十五頓,樸氏飯館的生意倒是越來越紅火。


    本來他們還想趁謝乾玉不在的時候搞點事情報複一下,但連著被黑衣保鏢們蹲點兩次,就再也升不起一絲報複心理了。


    一來二去的,樸智妍和謝乾玉也熟悉起來,她漸漸習慣了每天放學都有一個酷酷的阿加西遠遠地跟在自己後麵,她再也不用想著上學要帶鑰匙、雨天要帶傘了。


    她偶爾也會覺得這種感覺也不錯,而那些“小混混”也掌握了規律似的,隻要每周固定去樸氏飯館好好地消費一頓,點一堆吃不完的東西然後打包帶走就不會挨揍。


    樸父雖然奇怪,但看著越來越好的生意總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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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有一天,謝乾玉難得地主動找樸智妍搭話:“小智妍呐,把你爸爸媽媽叫出來,我和他們有話要說。”


    三年來,已經長高不少的樸智妍褪去了一些蘿莉的稚嫩,看著眼前熟悉的阿加西心中不由得一緊,好像即將要失去什麽一樣,但還是乖乖地把父母喊了出來,自己躲到儲藏室偷聽了。


    謝乾玉則是向樸智妍父母表示,自己多年來一直在兩位的手藝下討口飯吃,看到聰慧的智妍孝俊也很是喜歡,早在這裏感受到了家的氣息,想要以一億韓元收購餐廳20%的股份,會根據未來幾年餐廳的發展情況選擇要不要開分店連鎖。


    樸家夫妻被這筆突如其來的錢財砸的暈頭轉向,迷迷糊糊地就跟這個熟悉的客人簽訂了個沒什麽根本法律效應的合同。


    謝乾玉告訴他們將會有專人來指導他們使用這筆資金進行擴建、重新裝潢等工作,便轉身離開。


    樸智妍聽到這裏忍不下去了,推開門追上快要上車的謝乾玉,眼淚汪汪地看著他:“阿加西,你要走了麽?”


    樸智妍的阿加西還是短暫地離開了她,同時也遠離了其他幾女的生活,現在的他自身難保要回中避難,他不希望自己的遭遇會給她們帶來災難。


    他已經在政治和金融上吃到了隨意改變曆史路線的苦頭,他不能再讓對自己最重要的幾人受到時間線變動的牽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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