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再次更新之前的話:】


    各位親愛的讀者朋友們好啊,雖然不知道還能剩下幾個哈。


    不管怎麽說,還是得先解釋一下為什麽之前斷更了一個月左右的時間。


    首先呢,沒有存稿了。這是絕對的首要因素,再厚的存稿長時間不碼字也會有用完的一天。


    其次…小破寫手本人呢確診了抑鬱症加狂躁症,又長期受到皮膚過敏尋麻疹的襲擾,可以說是遭受了精神與肉體上的雙重打擊,生活中也出現了一堆堆破事,碼字工作實在是難以維係。


    雖然說是免費的書,但是在這裏還是要跟大家說句抱歉:長時間斷更這種情況還是發生了,是真的對不起!


    本來是應該開個單章好好說些什麽,但感覺好像有無數小說作者留下“遺言”般的承諾後就真的徹底消失了,種種原因下……還是等到再次更新的時候把想說的話和正文一起發出來吧。


    現在呢有好好吃藥,但是情緒還是經常性不穩定,我也不敢說跟大家保證什麽更新,但是太監什麽的我想我是不會跟安總管一樣的哈哈哈哈哈。


    畢竟說過的話就要做到,這本書也是給自己的青春一個交代。


    那麽,以上


    -------------我是好看正文的分割線------------------------


    “籲………”


    隨著飛機落地,兩側的襟翼落下,一架來自仁川的航班經過11小時的飛行後正式抵達洛杉磯。


    這也代表著回到南韓六個月的謝乾玉,重新踏上了阿美瑞肯這塊他奮鬥過的土地。


    “怎麽了還不舒服嗎?”來往的旅客中戴著墨鏡的一男一女本不顯得十分顯眼,但周圍幾個扛著攝影機的工作人員,以及那牢牢鎖定他倆的鏡頭還是暴露了兩人的身份——藝人。


    一男一女正是來美國“度蜜月”的謝乾玉和鹹恩靜,隻是女孩的狀態現在看起來好像不太好:大大小小的行李都壓在謝乾玉身上,鹹恩靜隻拖了個大號行李箱,半邊身子還都壓在行李箱拉杆上,走路時眼睛也還是半眯著,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看著周圍的鏡頭謝乾玉忍不住皺起了眉,如果是私下他早抱起鹹恩靜走了,可現在倔強的女孩便要繼續綜藝的錄製,自己除了幫她分擔點行李什麽也做不了:“讓你在飛機上別睡那麽死,現在難受了吧。”


    “哎一古,我實在是很無聊嘛…唔yue……”話沒說完,又跑到一邊抱著垃圾桶幹嘔去了。


    鹹恩靜狀態不好的原因很簡單——在飛機上一動不動坐半天可不是個好受的事,不是每個人都有著謝乾玉那麽變態的身體素質的。


    第一次進行這麽長途的旅遊,女孩出發前在網路上興致衝衝地查了半天攻略,自以為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結果起飛沒多久她才發覺長途飛行的無聊之處,在近期高壓的行程之下她發揮了自己最大的特長——睡覺!


    在吃飯時都沒能喊醒鹹恩靜後,謝乾玉徹底放棄了叫她保持清醒的打算,聽之任之地讓女孩睡了整整一路。


    通俗地來講,她睡過頭了。


    因為時差的關係,早上出發的兩人抵達時也才下午四五點的光景,補充好睡眠後正應當是精力旺盛的時候。但超過生理需求的睡眠隻會讓人更加疲倦,再加上飛機上一言難盡的睡覺條件,現在的鹹恩靜真是哪哪都難受。


    “我沒事,今天就該開拍了,還是不要因為我耽誤劇組了吧……”


    因為在飛機上半天滴水未進,現在鹹恩靜的胃裏早已空空如也、吐無可吐了。


    又掏出礦泉水瓶喝了一口,感覺冰涼的液體流進自己的胃中,刺激之下鹹恩靜好像感覺自己清醒了一點。


    “真的是不要命了,空腹喝這麽多冷水,你待會兒想拉肚子嗎?”謝乾玉略帶不滿地搶過水瓶,擰好蓋子後插到了自己背包的側袋中。


    趁謝乾玉擰蓋子的功夫,鹹恩靜轉過頭悄悄地衝鏡頭說:“別看wuli社長在綜藝上還挺有趣的,私下裏跟個阿伯幾(父親,比較嚴肅的)一樣管著我們。”


    “恩靜啊,如果讓鹹國源先生知道她女兒說老公像爸爸一樣,他會怎麽想啊?”


    “哦莫呀!”鹹恩靜剛從鏡頭前轉回頭,就對上了謝乾玉笑眯眯的賤樣,被嚇了一跳,“呀!你怎麽能直接喊我阿爸的名字!”


    看著鹹恩靜就要使出從樸智妍那學來的“龍抓手”,謝乾玉不躲也不避,臉上被結結實實的捏了一把。


    “我可是加了敬語的,不過看來你還是很有精力麽,走吧!直接拍戲去!”


    “啊??不要啊社長nim!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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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謝乾玉還是沒有“潛規則”鹹恩靜去拍戲,而是在機場附近找了個美式餐廳,跟鹹恩靜和所有隨行的工作人員一起填飽了肚子後才向劇組啟程。


    鹹恩靜吃飽喝足後舒服地躺在保姆車上,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他到底是怎麽聽見我說話的??


    初來乍到新的地方,曆經了接近半天的飛行,其他工作人員雖然沒有鹹恩靜這麽難受,但身體也都處於比較虛弱的狀態。


    考慮到種種原因,第一天謝乾玉並沒有安排什麽重度的拍攝,隻是拍了有阿美瑞肯本地龍套的戲份——男女主角的初遇,謝乾玉飾演的金歎對初到美國無依無靠的車恩尚(鹹恩靜飾)施以援手。


    拍攝的地點就在一個景區裏被包下的咖啡廳,工作人員拍攝之餘還可以享受一番當地麵朝大海的風土人情。


    食宿全包的旅遊式出差、拍攝任務還很輕鬆,整個劇組的氣氛都不錯。


    “明天就要用到室內場地了,具體的安排就交給你了。對了,看見恩靜xi了嗎?”


    第一天的拍攝很順利,就算頂著長途旅行的不適,鹹恩靜還是以優秀的熟練度完成了拍攝。


    不過剛拍攝完,謝乾玉還在跟助理導演商量事情的時候,他才發現鹹恩靜消失不見了。


    得到對方否定的回複後,謝乾玉環視了一圈秀麗的風景,最終目光定格在了被選為拍攝地的那座室外咖啡廳上。


    準確地來說,是那座咖啡廳的頂樓。


    “就知道你在這。”


    謝乾玉爬上天台時,鹹恩靜正躺在沙灘椅上眺望遠方的海平麵,看見從側麵樓梯上來的男人也並不驚訝,隻是微微側頭又吸了一口當地特調的雞尾酒。


    “我還有什麽是你不知道的?”


    微微坐直了身子,絢爛的晚霞和靜謐的海麵在鹹恩靜的眼中變得更為廣闊。“知道我每一部演過的戲、知道我阿爸叫什麽、甚至知道我喜歡在露台休息.....”


    謝乾玉沒有說話,隻是默默走過來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把杯子放回桌上、躺倒在旁邊的沙灘椅上。


    他確實知道鹹恩靜的許多小習慣,而天台是過去兩人在劇組裏休息時最常溜出來玩的地方。


    大部分的劇組室內場地的樓頂都是雜物室,除了偶爾找設備會有人來,絕大部分時間都是空閑的場地,更別說要在休息時的幾分鍾一口氣爬到天台了。


    隻有謝乾玉和鹹恩靜這兩個精力無限的年輕人,常常相約到天台看雲卷雲舒、看日升月落、看星星談人生,共同享受著片刻無人的安寧。


    “可你呢?謝乾玉xi.....我是該叫你謝助理?謝社長?還是謝演員、謝歌手....”


    “明明認識快十年了,為什麽我好像還是對你一無所知的樣子....?”


    謝乾玉看著鹹恩靜略顯迷離的眼神,他知道是有什麽事讓這個姑娘感到困惑了。


    雖然鹹恩靜平時不常喝酒,但也不至於幾口低度數的雞尾酒就醉了。


    “今天演技很好啊,都沒有ng幾次就過了。”


    “跟自己的老板對戲能不好麽…”不知道是不是看膩了遠處的風景,鹹恩靜又重新躺回到沙灘椅上小聲嘟囔著,“都拿到劇本多長時間了,你跟韓孝周xi拍戲的時候可是在天天練習啊……”


    沒有了鏡頭的束縛,私下的鹹恩靜對待謝乾玉可沒那麽客氣了,一句話就說的對方無語凝噎。


    冬天海邊的降溫還是很快,重新躺回到椅子上時鹹恩靜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還想在這躺一會兒嗎?”


    “嗯?嗯…再躺一會兒吧。”


    鹹恩靜剛點頭,就看見謝乾玉麻利地翻身離開。“你去幹嘛啊?”


    “給你拿個毯子去,這麽大的人了還不知道照顧自己!現在還是冬天呢,這麽冷躺在室外不得感冒了啊?”


    像是想到了什麽,謝乾玉停下腳步回頭看著鹹恩靜,頗為認真地說:“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是誰,那今天晚上開機儀式以後找我,我會給你個答案的。”


    看著謝乾玉遠去的背影,鹹恩靜又想起了今天看到的那份名單,嘴唇微微翕動,用真的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


    “t-ara可以沒有我,但不能沒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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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開機儀式並沒有持續多久,美國本土的拍攝團隊早已恭候多時,大家一齊在酒店的餐廳裏搓了一頓,整個氣氛更像是為南韓來的幾人接風洗塵。


    謝乾玉給鹹恩靜找來毛毯後,又陪她在天台躺了一會兒。兩個人回味著多年前的日子,一起看太陽逐漸沉沒於西邊的海平麵、看點點星光逐漸取代繾綣的雲。


    隻是這次兩人很默契地,都沒有說話。


    晚宴結束大家都各自回房睡覺倒時差了,一路的舟車勞頓加上又工作了半天,再美麗的風景也不能洗淨身上的疲憊。


    鹹恩靜同樣如此,回到自己的套房後便洗漱完換上了睡衣。


    今天下午說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麽,直到剛才冷靜下來她才覺得自己簡直是瘋了!


    老板跟別人拍戲關她什麽事?不過都隻是工作而已啊!


    她以什麽身份說這話...?那幽怨的語氣倒更像是....吃醋?


    就在她漫無目的地擺弄著套房內的咖啡機時,門鈴響了。


    這麽晚了還會有誰來找她?這是個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的問題,但鹹恩靜還是猶豫了。


    湊到貓眼上看了一眼,外麵的人影和自己腦海中的人選別無二致。


    “睡覺了嗎?再不開門我可就進去了哦。”


    謝乾玉看見貓眼一黑,嘴角不由得露出一絲壞笑。


    當鹹恩靜還在犯懵的時候,就聽見門鎖“滴”的一聲輕響,房門便從外麵被推開了。


    “歐莫莫!你怎麽會有我房間的門卡!”鹹恩靜打量一番男人後,眼神變得更加驚恐,“你為什麽還抱著被子??”


    “你們所有人的房間都是我問酒店訂的,你覺得我問他們要張房卡他們會拒絕嗎?”


    眼看著謝乾玉理所應當的樣子,鹹恩靜簡直氣得牙癢癢,可男人卻變得更加放肆:“被子?帶著被子那當然是來睡覺的。”


    說著男人就自顧自走進了房間,甚至還用腳後跟帶上了房門。


    “你怎麽這麽晚還來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裏!就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聽到鹹恩靜滿是羞惱的質問,謝乾玉反倒是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女孩:“明明是某人想知道什麽‘我是誰’,結果不主動來找我,還要我親自找上門。”


    鹹恩靜想到今天下午自己那酒精上腦的愚蠢表現,羞得站在原地冒熱氣,謝乾玉倒是很自如地把那床被子往床上一扔,踢了拖鞋就準備上床。


    “你幹什麽啊啊啊啊!”


    “呀你叫什麽!”雖然酒店隔音很好,但謝乾玉可不想有什麽風言風語走露出去,一把捂住鹹恩靜的嘴把她也拉到了床上。


    “嘶!”剛把女孩撲倒,謝乾玉就感覺掌心傳來了一陣鑽心的疼痛,顯然是被壓在身下的鹹恩靜做著無聲的抗議。


    此時鹹恩靜的眼中已經飽含淚水,她想到了今天看到的那份女三名單和劇本。她也承認自己想過把身子交給這個男人,但絕非是在這種情況下。


    謝乾玉也很快注意到了女孩的淚水,意識到她絕對是想錯了什麽。便強忍著手心的痛,用左手單手把她橫抱起來,塞進了原本鋪好的被窩中。


    被扔進有些冷的被窩,隻露出一個腦袋的鹹恩靜也清醒了,睜著大眼睛盯著謝乾玉,眼中還沒散去的淚珠露出幾分清澈的困惑。


    “憨恩靜憨恩靜,說你是憨憨還真是一點沒說錯!”謝乾玉甩甩被咬出血印的右手,單手鋪好了自己帶的被子鑽了進去,“我要是想對你做點什麽不該做的,我幹嘛還自己捧一床被子過來?”


    左半邊的被子被謝乾玉壓在身下,不得動彈的鹹恩靜隻能轉過頭呆呆地看著靠在床頭的男人,眼睛眨巴眨巴覺得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懸在眼眶中的淚珠也隨之落下......


    謝乾玉看著犯傻的鹹恩靜搖了搖頭,從床頭櫃上抽了兩張紙幫她拭去淚痕:“再說了,我們現在可是‘夫妻’啊,就算我真對你做些什麽也是應該的好不好。”


    一番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成功讓鹹恩靜破涕為笑,側過身子看著謝乾玉。謝乾玉隻覺得這姑娘平時麵對這種提問都挺聰明的,怎麽現在有點…傻的可愛呢……?


    “如果你不覺得隔著一堵牆打電話很傻的話,我倒是也不用過來。”


    感覺手上的痛感消失的差不多了,謝乾玉也往被子裏鑽了鑽,單手撐著腦袋看著鹹恩靜:“現在嘛….今晚我是你的了~”


    這話如果是個美女來說,那一定是香豔無比、魅力無窮,可如果是換了個帥哥…


    呃…有點奇怪……


    “你有什麽想問的就問吧,我知道你也憋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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