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東廚後,陳策偶爾回過頭看了眼身後。


    而陸河則忍不住道:“子清,方才我們三人明明走在一起,怎麽我們就沒發現那下藥之人。”


    蕭幕生搖頭,說道:“是你們太關注眼前,自然看不到遠處。”


    陸河聞言,心中若有所思。


    陳策一臉無奈,感慨道:“你這一派老成的模樣,看起來哪像十幾歲的少年,倒像是個飽受風霜的老人。”


    而陸河顯然對剛才發生的事更感興趣,不禁問道:“你們覺得,方才那事……是謝府的仇家所為嗎?”


    “這還用說嘛!”


    陳策邊分析邊說道:“我觀那位丁庖官見到下藥之人時的反應,是認識他的,而他能在府上自由行動,又認識丁庖官,那必然是府上的人,甚至,聽聞謝家對待下人並不苛刻,由此推斷,這下藥之人是受人指使……”


    陸河聽得認真,見他突然停住話茬,便問道:“然後呢?”


    陳策說到這裏便卡殼了,他將目光看向蕭幕生,見他陷入沉思不說話,便連忙拉著他右手臂,衝陸河說道:“看子清這思考已久的神色,他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說著,他又將目光看向蕭幕生,繼續道:“子清你別光站這兒不說話啊,倒是說說你是怎麽想的!”


    蕭幕生仿佛才回過神,聽到陳策的話,抬腳便往前走去,邊走邊說道:“方才已經答應丁庖官,不再議論此事,你們若真好奇,不如等過兩日的結果。”


    聞言,陳策和陸河相互望了眼對方,陸河連忙閉上嘴,而陳策則直接轉移話題道:“咱們現在才去主堂拜訪,會不會太遲了?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把我們直接趕出去。”


    蕭幕生抬手捂著嘴咳了兩下,隨即一臉淡定的回複道:“不會。”


    “你這是……得了風寒?”陳策語氣不失關切的問道。


    而陸河聞言,神色擔憂的望著蕭幕生,卻並沒有貿然開口。


    “無礙。”


    蕭幕生明顯不想提及這件事,便回答了陳策提出的上一個話題,道:“咱們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尤其是今日謝府設宴,人來人往,肯定會派人在暗處盯著。我們方才的一舉一動,也許早就被人匯報上去了。”


    說話間,三人已行至主堂門前……


    此刻,主堂內的氣氛十分凝重。


    徐和神色鎮定,不讓絲毫,隻聽他說道:“咱們行商之人,在京都謀求一條活路,這俗話說,民不與官鬥,倘若今日大家得罪了那位大人,這以後的日子,恐怕誰都不會好過……”


    “徐和,你這是在威脅我們!”


    坐在左下首第一個位置的中年人,猛地一拍桌案,便想起身跟徐和拚了。


    徐和仰著頭,神色得意的說道:“就算是威脅你,你又能咋地,你心有不服,可你敢對我動手嗎?”


    那中年人臉上一陣挫敗:這徐和不過是個小嘍囉,掀不起什麽風浪,他真正害怕的,其實是他背後的人。


    若換作以往,他隻需用不到一天,就能讓徐家散盡家財,全家淪為乞丐。


    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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