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沒什麽的大礙。”


    李信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在心中祈禱著歐陽婷和令一郎那邊能夠順利回歸。


    可三人等了許久,也不見他們身影,黑信的眉頭也是微微緊鎖而起。


    黑信道:“就這辦事效率,要他們何用!”


    李信聞言,頓時麵色鐵青,對於黑信的意見,他的確沒什麽可反駁的。


    “師傅!!”


    所不曾想就在三人驚疑不定之時,側方雲間突然衝出一道狼狽至極的身影。


    李信聞言,立馬心頭一緊,暗道一聲果然出事。


    來者正是恒天,卻不見令一郎的身影。


    “怎麽回事!”


    李信目光一凝,臉色略顯陰沉的詢問說道。


    “壞了!”


    “不知道那裏冒出來的小娘們手段了得不說,甚至還對四方印打起了念頭,於是直接動手跟我們搶東西。”


    “師叔見情況不對,便讓我回來跟你們說一聲。”


    恒天也是急得滿頭大汗,無比焦急的一口氣把話給說完。


    “可惡!”


    李信暗罵一聲,示意恒天帶路,一行人氣勢洶洶的向名耀殿掠去。


    而一路上來無數修士為了寶物爭搶不休,但凡能夠動手的那根本就不廢話。


    總之實力不濟者死傷慘重,略有手段者滿載而歸。


    可唯獨靠近名耀殿方向修士數量甚少,想來不用說便是因為恒天口中的那位小娘們!


    名耀殿堂上仙氣繚繞,金碧輝煌的大殿之內卻是死一般的寂靜。


    隻有周遭亂成一團的物件,證明著這裏剛剛爆發過一場激戰。


    “這位仙子,四方印已經為我所得,難道你真的打算硬搶嘛!”


    令一郎左掌當中,赫然躺著一枚精致的四方印,印低刻有名耀二字。


    此刻在他麵前不遠處,正有數道身姿婀娜的女修,目不轉睛的注視著他。


    而在這群女修當中,最數那身著青衫,背附長劍的冷豔女子,道行不淺。


    不過令一郎基本可以確定,這些人是最遲進入遺跡的那批,恐怕她們連破除遺跡結界的時候都還沒有到場。


    可讓令一郎內心感到詫異的是,這群女修明顯別有目的。


    對其餘寶貝那是看都不看一眼,唯獨對他手中的四方形頗為在意。


    這般一來令一郎頓感不妙,恐怕知道皇天殿的存在的人不光是他們,而麵前這群神秘女修,顯然也是對此頗為了解。


    “廢話少說!”


    “交出四方印,留你小命!”


    冷豔女修目光一閃,懶得跟令一郎廢話,說著玉指微彈,背後長劍應聲出鞘,鋒銳劍尖直指令一郎眉心。


    令一郎見狀,額頭一黑,好言相商,換來的卻是這副嘴臉。


    “四方印在此。”


    “有本事來奪便是!”


    令一郎冷哼一聲,看向女修的眸光中不帶絲毫懼意。


    “區區人皇無我,也配我師姐出手!”


    “看我拿你!”


    這時冷豔女修身後,赫然掠去一道白色身影,其手中長劍一蕩,鋒銳劍氣襲麵而來。


    令一郎也是不敢怠慢,三清玄法施展開來,數道身影出現在白衣女修身前。


    然這些分身一經出現,便紛紛被白衣女修斬下首級,化為一縷縷青煙飄回令一郎體內。


    “可有本事與它過上兩招!”


    令一郎見狀,心中暗道一聲棘手,當即取出李信贈於的數枚皇劫符夾在指間。


    當那氣勢淩人的白衣女修,見到令一郎手中的數枚皇劫符後,手上動作頓時一僵,臉色陰沉的盯著令一郎說道:“小兒本事沒有,乾坤袋卻鼓囊至極!”


    “我呸!”


    “你相公不但乾坤袋鼓囊,其他地方也鼓囊的很,在逞能我就讓你好好享受一下!”


    令一郎最煩被人小瞧,再說跟隨李信這麽久,耳讀目染之下,口嗨功夫堪稱一流。


    “下賤!”


    那白衣女修聞言,頓時麵色緋紅,舉劍預刺,卻又懼令一郎手中的皇劫符。


    無奈之下,白衣女修隻能退回,並十分惱火的對冷豔女修說道:“師姐,你可要幫我把他的嘴給撕爛。”


    見狀,冷豔女修點了點頭,滿臉不屑的打量著令一郎說道:“雖然不知道你有何本事,但聞我名汝當謹慎衡量!”


    “我乃主界鸞鳳宗,黃鳳英!”


    冷豔女修自報家門,並擺出輕蔑姿態,完全不將令一郎放在眼中。


    聞言,令一郎那是絲毫不慌,口嗨起來更是頭緒明了。


    “喲!我當是誰呢!”


    “別說你是鸞鳳宗的人,說出吾名,嚇汝一跳!”


    “我乃南天宮殿教主坐下首席弟子,想我師傅南宮司徒大名,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壞了你爺爺我的大事,等我回去稟報師傅,定要踏平你鸞鳳宗才肯罷休!”


    不管令一郎有沒有唬到對方,起碼這栽贓嫁禍的本事,已經被他運用的如火純情!


    還真別說,當那原本還自視甚高的黃鳳英,聽見南天宮殿這四個字後,臉上的神色那是立馬變換不定起來。


    想來沒吃過豬肉,也應該見過豬跑才是!


    正當令一郎為自己的機智折服之時,黃鳳英的態度也是發生了一百八十度反轉。


    她沒了先前的不可一世,反而漏出一副討好的神態向令一郎拱手說道:“原來是南宮門主坐下弟子,不知你與楚虎道友是何關係。”


    聞言,本還沾沾自喜的令一郎,頓時麵色一僵,心中開始來回盤算著回應謊言。


    當然表麵上可不能拖得太久,免得漏出什麽馬腳,引來對方懷疑。


    “原來你與他有交情呀,看來咱們還真是不打不相識。”


    故作鎮定的令一郎,不自主的撓撓頭說道。


    “哼!”


    “就憑你這貨色,還想使這等低劣手段,看樣子真是抬舉你了。”


    “一起動手拿下他!”


    黃鳳英冷冷一笑,僅僅隻是一個簡單的試探,就讓令一郎漏出了馬腳。


    而她所謂的楚虎根本就不存在,她隻是隨便說說,沒想到令一郎果是在裝蒜。


    令一郎見狀,立馬回過神來,暗罵自己不夠老道的同時,還不忘威脅說道:“有本事就來,我不介意請你們感受一下皇劫符的威力。”


    “殺!”


    身為人皇中皇的黃鳳英顯然不吃令一郎這一套,更何況即便令一郎五符齊出,她也有辦法應對自如。


    所以雙方在經過一番摸底之後,顯然沒了顧忌,直接對令一郎起了殺心。


    總之四方印她黃鳳英非得不可,如果令一郎不交出,那就直接用實力來讓對方無法反抗。


    一時間銳利劍意席卷四方,就連空中漂浮的雲朵都被這股強大的劍意橫掃而去。


    一見對方開始動真格,令一郎唯一念頭就是趕緊跑路。


    開玩笑,他可不像自己師兄那般神通,有越階對抗的能力。


    所以麵對一名人皇中皇,他能做的就隻有亡命。


    否則,隻要被對方留下,要麽交出四方印,那麽就隻有死路一條。


    令一郎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但他又豈會這般輕易交出四方印。


    “人多欺負人少是吧!”


    “你們等著,等我搖人,把你們頭都給打破!”


    令一郎邊逃便罵,一遇見黃鳳英出手,那是使出渾身係數解圍。


    “就你還搖人!”


    “你有人嗎!我看你不如說你是道祖的徒弟算了。”


    黃鳳英冷笑譏諷,手中長劍更是不帶絲毫留情,身影劃破虛空,對著令一郎的後背便是一劍揮出。


    “叮!”


    然而就在其劍鋒即將劃向令一郎之時,其頓感眼前虛空開始瘋狂顫動。


    緊接著便是一張麵露戲謔之色的臉龐出現在其眼前。


    當然這還並不是讓黃鳳英為之駭然的,真正令其頭皮發麻的是,眼前之人竟然僅僅隻用兩根手指,便輕而易舉的接下了她這一劍。


    “嗬嗬…”


    “如果我說他真是道祖的徒弟,你恐怕也不信吧。”


    李信及時出現,為令一郎化解了些許這皮肉之苦,並且一本正經的對黃鳳英說道。


    李信指尖輕輕一彈,屆時,一股極為強悍的力量,順著劍身迅速向黃鳳英手腕傳去。


    黃鳳英麵色大變之下,急忙棄劍後退,一臉震驚的的盯著來者。


    黃鳳英道:“你是何人,膽敢怪我鸞鳳宗大事。”


    李信不慌不忙的整理了一下衣袍,隨後語氣平和的開口說道:“娘們就該有娘們的樣子,別整天舞刀弄槍的,實在不夠淑女。”


    李信此言一出,不用多說,就知道和令一郎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黃鳳英下意識看向自己掉落在地的長劍,又連忙將注意力集中在李信身上。


    “這種壓迫感…”


    盡管她極力壓製著內心中的不安,可當其感應到李信身上所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後,還是忍不住心中一驚。


    “幹嘛?”


    “鸞鳳宗很吊嘛?”


    “有幾個小聖呀,就讓你三句不離口的。”


    李信眉間輕佻,似笑非笑的盯著黃鳳英取笑說道。


    “哼!”


    黃鳳英冷哼一聲,立馬意識到了李信的不簡單。


    都說女人的第六感很強,而當她看見李信的那一刻起,她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動。


    這種感覺實在令她很是困惑,但伴隨而來的便是史無前例的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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