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有夢，才是人
次日。
天氣有些灰蒙蒙。
塗斑和擎代錦出了萌萌樓後，便準備去會會餘下的兩位副城主。
他倆先是來到了長藉的副府大門外，在向門前府衛說明身份和來意之後，府衛便去報稟了。
沒等多久，一名稟事出來相迎，將兩人請到了一個雅靜客廳內。
很快，他倆便見到了長藉。
這是一個麵上帶著奇異黑罩的男人。而這黑罩並沒有完全遮住臉，它隻是遮在了雙眼外圍和整個鼻部。
一番打量之後，長藉先開口了：“從來都沒有聽說塗恩副城主有你這樣一個子嗣。”語氣不鹹不淡。
塗斑平靜回語：“長副城主，我開門見山，此來，是想了解我父親出事當時的情況。”
長藉卻是閉上了雙眼，隻語：“事情，本主早已和塗貞貞、須寒問說過了，你若不是假的，完全可以去找他倆問明白。”
塗斑注視著對方，未語。
長藉緩緩睜開來，又語：“好了，沒其他事情的話，你們走吧。”說完，轉身送客。
就在這時，擎代錦忽然一問：“敢問長副城主，你麵上這個黑罩可是一件護體界器？”
話落，長藉冷眼一斜，一股神齡氣勢隨即磅礴而散，逼壓塗斑和擎代錦兩人！
“本主耐心有限，再不離開，可別怪本主不留情麵！”
擎代錦不為所動，繼續一語：“長副城主，我倆隻是小小聖齡境，應該對你造成不了什麽威脅，可是你還是在自己家中帶著這樣一個護體界器來見我倆，那隻能讓我猜測當初的秘境一行，的確是對你造成了某種不可逆轉的傷害。”
長藉目中殺光一閃，麵上黑罩竟是立刻擴生出黑甲，直將整個人護裝起來！
原來，這奇異黑罩真是一件護體界器！
塗斑立刻擋在了人兒身前，滿身戒備！
“夫君，我們走吧。”擎代錦深吸了一下，隨後輕輕一語。
塗斑遲疑了一絲，直視長藉，沉靜一語：“我夫人對界鑒學有所掌握，識破你這護體界器並不是什麽難事。”
長藉身上殺意有所收斂，冰冷而問：“小丫頭，你剛才說隻能，為什麽‘隻能’？”
擎代錦淡淡應語：“因為在此之前，我和我夫君還拜訪了乘副城主。”
聞言，長藉眉頭微微一皺，思疑起來。
“夫君，我們走吧。”擎代錦再次催促。
塗斑嗯聲而應。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之際，長藉卻是再次問來：“乘憐煙為什麽相信你們？”
擎代錦停步一回：“這個，你應該自己去詢問乘副城主。”
長藉不再說話，靜靜看著兩人離開。
在兩人完全脫離視線後，他卸除了身上的護裝，取下了麵罩，喃喃自語：“乘憐煙，我們三族之間的情義，我知道你早已看淡，但是我希望你別忘了，在塗又亦一直覬覦你姿色的這件事上，我和幽範是一直站在你身後的！今天這件事，你最好是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祁右一族和牲牲一族將會走向完全對立！”
出了長府，塗斑欲言又止。
擎代錦心領神會，語：“夫君，牲牲一族和其他兩族之間的隔閡是早就存在了。雖然我剛才是有點挑撥，但是也是為了驗證乘憐煙所說的真假。”
塗斑歎了歎，語：“錦兒，我相信乘憐煙說的那些都是實話。”
擎代錦也有些無奈，低眉一語：“夫君，我錯了還不行嗎？”
塗斑卻是一回：“我知道你那是在生氣。”
擎代錦抬頭一凝，擲地有聲：“沒人可以說你是假的，沒人！”
塗斑無限疼愛地對凝，柔聲而回：“也沒人可以欺淩我的錦兒！”
擎代錦忍不住，一勾頸，吻了上來。
綿綿回吻了會兒，塗斑便將人分開，語：“走吧，再去會會最後一個。”
“嗯。”擎代錦溫順地勾住男人臂彎，一同行開。
臨近正午的時候，兩人趕到了幽副府。而沒過多久，兩人便見到了幽範。
這是一個麵上有著奇異黑紋的男人。這黑紋像是某種刺青，也像是某種圖騰，它隻圍繞在雙眼外圍以及覆蓋了整個鼻部。
這情況和長藉的十分相似！
也是一番打量之後，幽範略帶詫異地開口了：“真沒想到塗恩竟然還留有你這麽一手。”
塗斑接聲：“幽副城主，我父親在邀你一同前往秘境之時，可有說過什麽重要的話嗎？”
幽範聽而卻隻是一笑：“你父親是一個蠢人，一個愚蠢透頂的蠢人。”
塗斑皺起了眉頭，緊盯對方。
擎代錦出聲：“幽副城主何意？”
幽範又笑了笑，回：“他很想鞏固自己的地位，以為拉攏我們三族就可以。但事實上，他錯了，他最應該做的，那就是依附自己的同族塗又亦。盡管塗又亦是看不上他，但是他不該忘了，他是由那位我界地位無雙的塗殿琴族主指定上位的。僅此一點，在妖人城就沒人能動搖他的地位。還有，他其實應該好好完善自己的家庭關係，他在妖界牒道擔職的妻子實力比他強不少。”
塗斑和擎代錦沉默了起來。
“一切，都是他那點可憐的自尊毀了他。”幽範說的很感慨。
就在這時，塗斑轉而一問：“不知幽副城主對貞貞的母親了解多少？”
幽範玩味地凝著人，回：“據我所知，她是一個性情極其冷淡的人。她和塗恩的結合，我想更多的可能是因為完成任務，完成繁衍任務。畢竟她姿色不差，畢竟青塗一族都是要成家立業的，隻有這樣，青塗一族才能一直在我妖界鼎盛！”
塗斑和擎代錦繼續沉默。
“對了，你倆可有兒女？”幽範忽然轉聲一問。
塗斑麵無表情地一應：“幽副城主，今日叨擾了，告辭。”說完，就拉起人兒離開。
幽範沒有阻攔，隻是靜靜地看著。
待兩人消失在視野後，他內心有所歎：“隻是小小聖齡境，連須寒問都不如，又如何入得了那位無雙族主的眼呢？”
出了幽府，擎代錦低聲一語：“夫君，幽範臉上的護體界陣，看來也是因為出現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塗斑嗯聲，思緒有所漂移。
“夫君，接下來，我們要去會會塗又亦嗎？”擎代錦隨後轉問。
塗斑搖了搖頭，語：“今天先緩緩吧。”
“好。那我們回萌萌樓。”
“嗯。”
——————
牲牲族。
婆花飾司。
後園。
花香陣陣。
重新戴上臉譜的虞胭柔麵花而立。在她身後，阿山候著，一雙眼盯著人多姿背軀，有著很多心思。
“阿山，你喜歡什杏嗎？”虞胭柔平平淡淡開口。
話出，禦山心頭卻是咯噔了一下！
“阿山？”虞胭柔撫弄著一株花草。
阿山鎮定心神，故作支吾：“虞主，你……幹嘛……這麽問？”
“沒什麽，就是感覺什杏入住塗恩府上後，你有些魂不守舍。”虞胭柔餘光微瞥。
阿山聽而立回：“虞主多慮了，我對什杏並沒有多大感覺。不過，虞主，你讓什杏這樣蹲守在塗恩府上，真的能起到聯絡作用嗎？”
虞胭柔緩緩回了身，凝來，反問：“為什麽不能？”
阿山避開了她的視線，回：“虞主，我是覺得那須寒問和塗貞貞肯定不會信任我們的。不管怎麽說，我們都不是妖界之人。”
虞胭柔淡聲而語：“阿山，萬花界飾會包含的不隻是人界之花。”
阿山沉靜了一下，才語：“虞主，你真的覺得我們這位會主最終能夠問鼎九界嗎？”
虞胭柔卻是笑了笑，語：“有夢，才是人。”
阿山怔愣了起來。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去幫我把篁弼和卿周兩人請過來，就說我有要事相討。”虞胭柔隨即轉移了話題。
阿山再次一怔，欲問又止，應了一聲是便轉身離開了。
在他走後，虞胭柔內心一哼！
等弄清了塗斑和擎代錦的底細，我就處理你！克虺傀格術，固然對奪舍者有著極強的針對，但那女人給的識印卻是有著詭異！我不能直接去習練！我得先複製下來！我的隅心複輪術連宿氏一族的霸紀問穹術都能複製，這小小超界之術自是不在話下！
而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阿山便將人請了過來。
篁弼，仙齡境四季，金白群高階員首，長相十分英俊。
卿周，仙齡境四季，九膚邦高級員首，模樣不差篁弼。
在金白群中，等級劃分是：
群主＞兩執＞九禦＞三首＞群員。
兩執，為金執、白執，兩者地位完全相等。
九禦，為：棕禦、藍禦、紫禦、橙禦、青禦、紅禦、綠禦、黒禦、彩禦。九者地位不完全相等，有的實力要高，有的實力要低。至於究竟誰高誰低，那基本隻有金白群內部才知曉！
三首，為低階員首、中階員首、高階員首。
群員，境為絕不在人齡境一季之下。
在九膚邦裏，等級劃分是：
邦主＞兩司＞九牧＞三首＞邦員。
兩司，為方司、圓司，兩者地位完全相等。
九牧，為：棕牧、藍牧、紫牧、橙牧、青牧、紅牧、綠牧、黒牧、彩牧。九者地位也因為實力各有高低而不完全相等，也同樣隻有九膚邦內部的人才知曉大概。
三首，為低級員首、中級員首、高級員首。
邦員，境為也絕不在人齡境一季之下。
從這等級劃分來看，就能夠看出，金白群和九膚邦有著一種針鋒相對！
將兩人請到客廳後，虞胭柔便隨意一吩咐：“阿山，你先下去吧。”
阿山內心是不情願的，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要和兩人談什麽。不過，他隻能聽話下去。
“篁首，卿首，兩位請坐。”虞胭柔語帶笑意。
篁弼和卿周各自應了一聲，便分開而坐，一左一右。
虞胭柔在主位坐下後，即開門見山：“兩位，這次請你們過來，是胭玉已經尋到了墟野秘境入口的一點端倪。”
點到即止。
篁弼和卿周皆是一怔，隨後各露心思。
在默默觀察了兩人會兒後，虞胭柔才又出聲：“本著大家同為人界之人，我願分享這點尋獲。”
話落，篁弼搶先開口：“胭掌司，說出你的條件吧！”
虞胭柔笑應：“好。篁首，卿首，我隻希望分享過後，在這妖人城內，我萬花界飾會現已拓展的地域，不會再出現貴群和貴幫的競奪。”
次日。
天氣有些灰蒙蒙。
塗斑和擎代錦出了萌萌樓後，便準備去會會餘下的兩位副城主。
他倆先是來到了長藉的副府大門外，在向門前府衛說明身份和來意之後，府衛便去報稟了。
沒等多久，一名稟事出來相迎，將兩人請到了一個雅靜客廳內。
很快，他倆便見到了長藉。
這是一個麵上帶著奇異黑罩的男人。而這黑罩並沒有完全遮住臉，它隻是遮在了雙眼外圍和整個鼻部。
一番打量之後，長藉先開口了：“從來都沒有聽說塗恩副城主有你這樣一個子嗣。”語氣不鹹不淡。
塗斑平靜回語：“長副城主，我開門見山，此來，是想了解我父親出事當時的情況。”
長藉卻是閉上了雙眼，隻語：“事情，本主早已和塗貞貞、須寒問說過了，你若不是假的，完全可以去找他倆問明白。”
塗斑注視著對方，未語。
長藉緩緩睜開來，又語：“好了，沒其他事情的話，你們走吧。”說完，轉身送客。
就在這時，擎代錦忽然一問：“敢問長副城主，你麵上這個黑罩可是一件護體界器？”
話落，長藉冷眼一斜，一股神齡氣勢隨即磅礴而散，逼壓塗斑和擎代錦兩人！
“本主耐心有限，再不離開，可別怪本主不留情麵！”
擎代錦不為所動，繼續一語：“長副城主，我倆隻是小小聖齡境，應該對你造成不了什麽威脅，可是你還是在自己家中帶著這樣一個護體界器來見我倆，那隻能讓我猜測當初的秘境一行，的確是對你造成了某種不可逆轉的傷害。”
長藉目中殺光一閃，麵上黑罩竟是立刻擴生出黑甲，直將整個人護裝起來！
原來，這奇異黑罩真是一件護體界器！
塗斑立刻擋在了人兒身前，滿身戒備！
“夫君，我們走吧。”擎代錦深吸了一下，隨後輕輕一語。
塗斑遲疑了一絲，直視長藉，沉靜一語：“我夫人對界鑒學有所掌握，識破你這護體界器並不是什麽難事。”
長藉身上殺意有所收斂，冰冷而問：“小丫頭，你剛才說隻能，為什麽‘隻能’？”
擎代錦淡淡應語：“因為在此之前，我和我夫君還拜訪了乘副城主。”
聞言，長藉眉頭微微一皺，思疑起來。
“夫君，我們走吧。”擎代錦再次催促。
塗斑嗯聲而應。
就在兩人準備離開之際，長藉卻是再次問來：“乘憐煙為什麽相信你們？”
擎代錦停步一回：“這個，你應該自己去詢問乘副城主。”
長藉不再說話，靜靜看著兩人離開。
在兩人完全脫離視線後，他卸除了身上的護裝，取下了麵罩，喃喃自語：“乘憐煙，我們三族之間的情義，我知道你早已看淡，但是我希望你別忘了，在塗又亦一直覬覦你姿色的這件事上，我和幽範是一直站在你身後的！今天這件事，你最好是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不然，祁右一族和牲牲一族將會走向完全對立！”
出了長府，塗斑欲言又止。
擎代錦心領神會，語：“夫君，牲牲一族和其他兩族之間的隔閡是早就存在了。雖然我剛才是有點挑撥，但是也是為了驗證乘憐煙所說的真假。”
塗斑歎了歎，語：“錦兒，我相信乘憐煙說的那些都是實話。”
擎代錦也有些無奈，低眉一語：“夫君，我錯了還不行嗎？”
塗斑卻是一回：“我知道你那是在生氣。”
擎代錦抬頭一凝，擲地有聲：“沒人可以說你是假的，沒人！”
塗斑無限疼愛地對凝，柔聲而回：“也沒人可以欺淩我的錦兒！”
擎代錦忍不住，一勾頸，吻了上來。
綿綿回吻了會兒，塗斑便將人分開，語：“走吧，再去會會最後一個。”
“嗯。”擎代錦溫順地勾住男人臂彎，一同行開。
臨近正午的時候，兩人趕到了幽副府。而沒過多久，兩人便見到了幽範。
這是一個麵上有著奇異黑紋的男人。這黑紋像是某種刺青，也像是某種圖騰，它隻圍繞在雙眼外圍以及覆蓋了整個鼻部。
這情況和長藉的十分相似！
也是一番打量之後，幽範略帶詫異地開口了：“真沒想到塗恩竟然還留有你這麽一手。”
塗斑接聲：“幽副城主，我父親在邀你一同前往秘境之時，可有說過什麽重要的話嗎？”
幽範聽而卻隻是一笑：“你父親是一個蠢人，一個愚蠢透頂的蠢人。”
塗斑皺起了眉頭，緊盯對方。
擎代錦出聲：“幽副城主何意？”
幽範又笑了笑，回：“他很想鞏固自己的地位，以為拉攏我們三族就可以。但事實上，他錯了，他最應該做的，那就是依附自己的同族塗又亦。盡管塗又亦是看不上他，但是他不該忘了，他是由那位我界地位無雙的塗殿琴族主指定上位的。僅此一點，在妖人城就沒人能動搖他的地位。還有，他其實應該好好完善自己的家庭關係，他在妖界牒道擔職的妻子實力比他強不少。”
塗斑和擎代錦沉默了起來。
“一切，都是他那點可憐的自尊毀了他。”幽範說的很感慨。
就在這時，塗斑轉而一問：“不知幽副城主對貞貞的母親了解多少？”
幽範玩味地凝著人，回：“據我所知，她是一個性情極其冷淡的人。她和塗恩的結合，我想更多的可能是因為完成任務，完成繁衍任務。畢竟她姿色不差，畢竟青塗一族都是要成家立業的，隻有這樣，青塗一族才能一直在我妖界鼎盛！”
塗斑和擎代錦繼續沉默。
“對了，你倆可有兒女？”幽範忽然轉聲一問。
塗斑麵無表情地一應：“幽副城主，今日叨擾了，告辭。”說完，就拉起人兒離開。
幽範沒有阻攔，隻是靜靜地看著。
待兩人消失在視野後，他內心有所歎：“隻是小小聖齡境，連須寒問都不如，又如何入得了那位無雙族主的眼呢？”
出了幽府，擎代錦低聲一語：“夫君，幽範臉上的護體界陣，看來也是因為出現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塗斑嗯聲，思緒有所漂移。
“夫君，接下來，我們要去會會塗又亦嗎？”擎代錦隨後轉問。
塗斑搖了搖頭，語：“今天先緩緩吧。”
“好。那我們回萌萌樓。”
“嗯。”
——————
牲牲族。
婆花飾司。
後園。
花香陣陣。
重新戴上臉譜的虞胭柔麵花而立。在她身後，阿山候著，一雙眼盯著人多姿背軀，有著很多心思。
“阿山，你喜歡什杏嗎？”虞胭柔平平淡淡開口。
話出，禦山心頭卻是咯噔了一下！
“阿山？”虞胭柔撫弄著一株花草。
阿山鎮定心神，故作支吾：“虞主，你……幹嘛……這麽問？”
“沒什麽，就是感覺什杏入住塗恩府上後，你有些魂不守舍。”虞胭柔餘光微瞥。
阿山聽而立回：“虞主多慮了，我對什杏並沒有多大感覺。不過，虞主，你讓什杏這樣蹲守在塗恩府上，真的能起到聯絡作用嗎？”
虞胭柔緩緩回了身，凝來，反問：“為什麽不能？”
阿山避開了她的視線，回：“虞主，我是覺得那須寒問和塗貞貞肯定不會信任我們的。不管怎麽說，我們都不是妖界之人。”
虞胭柔淡聲而語：“阿山，萬花界飾會包含的不隻是人界之花。”
阿山沉靜了一下，才語：“虞主，你真的覺得我們這位會主最終能夠問鼎九界嗎？”
虞胭柔卻是笑了笑，語：“有夢，才是人。”
阿山怔愣了起來。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去幫我把篁弼和卿周兩人請過來，就說我有要事相討。”虞胭柔隨即轉移了話題。
阿山再次一怔，欲問又止，應了一聲是便轉身離開了。
在他走後，虞胭柔內心一哼！
等弄清了塗斑和擎代錦的底細，我就處理你！克虺傀格術，固然對奪舍者有著極強的針對，但那女人給的識印卻是有著詭異！我不能直接去習練！我得先複製下來！我的隅心複輪術連宿氏一族的霸紀問穹術都能複製，這小小超界之術自是不在話下！
而大概過了一個多時辰，阿山便將人請了過來。
篁弼，仙齡境四季，金白群高階員首，長相十分英俊。
卿周，仙齡境四季，九膚邦高級員首，模樣不差篁弼。
在金白群中，等級劃分是：
群主＞兩執＞九禦＞三首＞群員。
兩執，為金執、白執，兩者地位完全相等。
九禦，為：棕禦、藍禦、紫禦、橙禦、青禦、紅禦、綠禦、黒禦、彩禦。九者地位不完全相等，有的實力要高，有的實力要低。至於究竟誰高誰低，那基本隻有金白群內部才知曉！
三首，為低階員首、中階員首、高階員首。
群員，境為絕不在人齡境一季之下。
在九膚邦裏，等級劃分是：
邦主＞兩司＞九牧＞三首＞邦員。
兩司，為方司、圓司，兩者地位完全相等。
九牧，為：棕牧、藍牧、紫牧、橙牧、青牧、紅牧、綠牧、黒牧、彩牧。九者地位也因為實力各有高低而不完全相等，也同樣隻有九膚邦內部的人才知曉大概。
三首，為低級員首、中級員首、高級員首。
邦員，境為也絕不在人齡境一季之下。
從這等級劃分來看，就能夠看出，金白群和九膚邦有著一種針鋒相對！
將兩人請到客廳後，虞胭柔便隨意一吩咐：“阿山，你先下去吧。”
阿山內心是不情願的，他很想知道這個女人要和兩人談什麽。不過，他隻能聽話下去。
“篁首，卿首，兩位請坐。”虞胭柔語帶笑意。
篁弼和卿周各自應了一聲，便分開而坐，一左一右。
虞胭柔在主位坐下後，即開門見山：“兩位，這次請你們過來，是胭玉已經尋到了墟野秘境入口的一點端倪。”
點到即止。
篁弼和卿周皆是一怔，隨後各露心思。
在默默觀察了兩人會兒後，虞胭柔才又出聲：“本著大家同為人界之人，我願分享這點尋獲。”
話落，篁弼搶先開口：“胭掌司，說出你的條件吧！”
虞胭柔笑應：“好。篁首，卿首，我隻希望分享過後，在這妖人城內，我萬花界飾會現已拓展的地域，不會再出現貴群和貴幫的競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