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靖本來還替墨輕舞的遭遇鳴不平,可這女人還沒搞清楚自己是誰,就對自己喊著要血債血償,讓他十分的不爽。於是說道:“你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我就買壇酒回來,就沒完沒了得像仇人一般瞪著我,還要我血債血償?我前世欠你的嗎?”


    “好,既然你不肯承認,我就讓她來指證。”墨輕舞手指往左後方一指,一名穿著鶴紋白色鬥篷腰間掛著紅色虎符玉佩的女子從客棧門口出現,靚麗的黑發飛瀑般灑下來,彎彎的柳眉,一雙明眸清澈美麗,秀挺的瓊鼻,粉腮微微泛紅,滴水櫻桃般的櫻唇,如花般的瓜子臉晶瑩如玉,嫩滑的肌膚如冰似雪,身材曼妙纖細,清麗絕俗。身旁站著穿著一名黑衣鬥篷中年男子。


    而她一拍手,一群東陵國的侍衛押著一名藍衣女子,臉色蒼白無比,臉上身上都有少許血汙。


    軒轅靖心中一凜,這兩個女人他全都認識,那個穿白色鬥篷的女子是他在東陵國稷下聖院學習時的大師姐安雨煙,而那個藍衣女子是弟弟軒轅恒的侍女蘭兒。


    墨輕舞看著軒轅靖驚訝地神情以為他是做賊心虛,於是低下頭陰森森地對蘭兒笑道:“蘭兒,你為你家主子深入東陵國刺探到我的情報想除掉我,可你家主子好像並不在意你的樣子哦。”


    二樓上一間房門偷偷開了個洞,聶嘯天等人聽了蕭落櫻說這個晉王很可能是因為南宮琉璃而故意找他們麻煩的,因此躲在二樓偷偷觀察情況,畢竟蕭落櫻之前也是皇貴妃,對大宣皇族很熟悉。


    東方婉兒指著墨輕舞憤憤說道:“這個沒腦子的女人,人都沒有弄清楚,就一直把軒轅恒的罪名推進靖...金哥哥。”


    簡七夜不了解真相,但還是順著她的說道:“確實,這個女人腦子真的不行,”仔細打量了墨輕舞、清月公主、安雨煙三人後又下意識興奮地說道:“不過她們三個張得真的好漂亮啊!哎呦,我的耳朵,疼疼疼...”


    東方婉兒眼神眯成極其危險的弧度,一邊擰著簡七夜耳朵一邊說道:“你居然還敢這樣盯著這三個狐狸精看,還不快去跪一個時辰搓衣板。”


    “是是是,老婆您說了算。”簡七夜完全不敢有反駁意見。


    聶嘯天在一邊看得頭皮發麻,七夜當初你說好的一家之主呢?


    蕭落櫻掩嘴而笑:“婉兒妹妹,你這樣處罰他可不好哦。”


    “落櫻姐,你是覺得我過分了嗎?”東方婉兒一臉茫然,她覺得這樣處罰沒啥問題吧?


    簡七夜以為蕭落櫻是救星,感激道:“蕭大美女,你人真的真好,外界人經常說你是小妖女,我就從來沒信過。”


    蕭落櫻一臉鄙視,邪魅一笑:“妹妹誤會了,你這樣的處罰太輕了,家法就應該像國法那樣做到以刑止刑才能有效果,我建議罰他跪個一天一夜,這樣才能長記性。”哼,這個色狼當初那樣肆無忌憚地打量我,他居然還以為我會幫他說話,可笑!


    東方婉兒興奮地一拍手:“姐姐說的對呀,那就按姐姐的意思辦。”


    簡七夜邊被東方婉兒邊往搓衣板那兒推邊指著蕭落櫻大怒道:“你這個惡毒小妖女,我記住你了!”


    聶嘯天在旁邊聽得一頭黑線,這女人真是記仇啊,必須想辦法提防她報複我。隨後轉向寒未熙那邊,發現她看著清月公主那方向時臉色陰沉,貝齒緊咬,眼神中充滿著仇恨。便問道:“怎麽了未熙,那裏有你的仇人嗎?”


    寒未熙咬著嘴唇恨聲道:“那個公主叫慕清月,她的父皇便是殺害我父王、母妃的凶手,我恨他們一家人。”


    聶嘯天也是一怔,聽寒未熙說啥父王、母妃的意思,那她身份以前應該是東陵郡主了,而東陵國君應該是她仇人了,哎,好複雜啊!再望向軒轅劍那邊疑惑道:“這些東陵人似乎把金兄認做別人了,那人估計和金兄長得像吧?可這個晉王又要攪和啥啊?”


    “放心吧,這個答案相信你們很快就會知道了,下麵有我不想見的人,先離開會。”衛無涯淡淡答道,然後跳窗離去。


    聶嘯天幽幽一歎:“哎,衛大哥你怎麽老喜歡賣關子啊。”


    在墨輕舞的指示下,蘭兒被那些侍衛直接放開後便衝到軒轅靖的腳下,一邊磕頭一邊求救:“主子您一定要救奴婢啊,奴婢一直以來都對您忠心耿耿,求您了....”


    看著軒轅靖那凝重的臉和蘭兒不停的求饒,墨輕舞的雙眸變得深邃起來,她料定軒轅靖一定會突然找借口殺掉蘭兒滅口,然後自己就可以用準備好的台詞讓他身敗名裂為自己和素琴報仇。


    軒轅靖看著蘭兒那磕的發了青腫的額頭,有些於心不忍將她扶了起來說道:“放心吧,蘭兒,這件事其實你也是無辜的,你先到一邊休息下,有我在,沒人能傷害你。這件事讓我來處理吧。”


    隨後又指向墨輕舞豎起中指:“沒腦子的蠢女人,隻會欺負老實人,有什麽就衝我來,別傷害無辜。”


    墨輕舞完全被軒轅靖的舉動弄得目瞪口呆,這情況完全超出她預想了!而且這家夥居然把原告變成被告,太無恥了!深吸一口氣後,氣極反笑道:“軒轅恒,你不用裝了,你是不是忘了蘭兒被我們拷問時把你的陰謀全招了,不信的話你現在可以拷問她。”


    躲在牆角蘭兒嚇得剛想說話,被軒轅靖阻止了,他順便也靠在牆角遮住蘭兒用慵懶地語氣說道:“行,我把我的陰謀全認了總行了吧,你可以別為難蘭兒了吧?”


    蘭兒覺得今天的主子很奇怪,性格和平時完全不一樣,換成以前的主子的性格就算不將她滅口也會撇清兩者關係,可今天卻要拚命保護她,突然她腦子想到了什麽,對著軒轅靖輕聲道:“您其實是吳...”


    話未說完便被軒轅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見他口型似乎是說“別暴露我身份!”


    安雨煙對著身旁的都跑男子說道:“武師叔,我覺得今天見到的軒轅恒有點不對勁,可我也說不出為什麽?”


    鬥篷男子摸了摸鼻子,很自信地淡淡一笑:“我武前進號稱江湖百曉生,雖然武功不是江湖絕頂,但眼力絕對是天下第一,他究竟是不是軒轅恒,很快我就會知道了。”


    剛在一旁沒說話的慕清月此時也開口了:“你身為南夏的太子做了這麽見不得人的勾當,現在才說出實話不覺得太晚了嗎?”


    軒轅靖聳了聳肩,攤手道:“其實吧,我的陰謀其實是....見墨姑娘智商和眼睛都不行想找個大夫幫她看看,可惜大夫說眼睛不行還有救,腦殘的話是沒法醫咯,還有就是傳言清月公主對自己的劍法很自信,可我覺得她那三腳貓劍法太爛了,我覺我有義務讓她清醒點。”


    “你...”墨輕舞被他說得頓時為之氣結。


    在場中人頓時哄堂大笑,連東陵侍衛也忍不住,不過他們看到慕清月那凶狠的眼神還是識趣的閉嘴了。安雨煙也極力用手捂住,可實在忍不住隻能轉過頭偷笑了。


    東方婉兒在二樓笑得合不攏嘴:“哈哈哈哈哈哈,就這兩個蠢女人的智商還想找我金哥哥的麻煩,難道不知道我金哥哥的才華比試可是贏過越王軒轅康的。”剛才這兩個狐狸精屬於被動型勾引她的七夜哥哥讓她心中很不舒服,現在看到她們吃癟,她自然得幸災樂禍了。


    原本掩嘴而笑的蕭落櫻也是神情凝重,好奇地問道:“越王軒轅康可是南夏公認的頂級智囊,婉兒你說你那金哥哥贏過他?確定不是吹牛?”


    東方婉兒知道自己差點把軒轅靖暴露了,趕緊圓場打個哈哈:“你就當我...當我吹牛吧。”


    慕清月拔出劍指向軒轅靖,冷哼道:“有些人是不是隻會耍口舌之快?既然你說本宮武功不行,那就讓本宮來試試閣下到底有幾斤幾兩?”


    軒轅靖假裝很生氣的樣子,雙袖一揮大聲叱道:“胡說,我們又沒有那裏接觸過,怎麽知道我口舌快?”


    慕清月頓時晶瑩剔透的臉頰染上一層紅暈,忍不住啐了一口:“真是個不要臉的登徒子。”


    墨輕舞沒注意軒轅靖剛才的話,反而有另一種擔憂,當初她可是見過軒轅恒殺自己侍衛的那狠辣武功的,趕緊勸道:“公主,他這人武功很高,而且下手狠辣,不要衝動啊。”


    慕清月給了墨輕舞一個放心的眼神,輕輕拍了拍她的手,柔聲道:“輕舞你放心,本宮對自己的武功很自信,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而且這裏全是我們的人,就算我不敵,他也不敢下狠手的。”


    軒轅靖搖了搖頭,攤手道:“其實我不怎麽會武功,不過你那麽想見識下,我就勉為其難滿足你一下咯。”


    “少廢話。”嬌斥一聲,慕清月一劍直刺軒轅靖的胸口方向。


    軒轅靖雙腳一跳踩著慕清月的劍再次一躍空中,反身一腳踢中慕清月的肩井穴,譏諷道:“下手狠辣有什麽用?你還是回家好好練練吧,這一劍刺的又慢,力道又太老。”


    慕清月上半身有些麻木,心中不甘,見軒轅靖也不逼近,往後退幾步等狀態恢複點再出手。


    安雨煙眉頭微皺,好奇道:“剛軒轅恒用的輕功好像是梯雲縱?但總覺得又有點不同。”


    武前進搖頭搖頭,神色凝重:“這不是梯雲縱,而是更精妙的淩空踏星步。”


    “降龍聖尊的淩空踏星步?這不可能吧,軒轅恒怎麽可能去天寧國那麽遠的地方去學,而且他的資質也沒法讓降龍聖尊收之為徒吧?”安雨煙明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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