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沒耐心等他,“還做不做,不做我睡了。”


    陸晟不做,也不讓她睡。


    問她,“明晚的慈善晚宴,你參加嗎?”


    宋晚說,“這跟你沒關係。”


    她並不覺得,以她和陸晟的關係,他有權過問她這些。


    “是沒關係。”


    陸晟看著她,“我在你衣櫃裏發現了禮服,就是好奇,你不是討厭蔣正南,巴不得離他遠遠的,怎麽還會去參加他辦的晚宴。”


    “這跟你就更沒有關係了。”


    宋晚道。


    話剛落,唇瓣一痛,嘶聲間。


    陸晟蹙眉生氣,“我怎麽就這麽不愛聽你說話。”


    宋晚,“....”她更不愛聽他說話。


    兩人倒是不再說話了,但房間鬧出的動靜不小,等一切歸於平靜,終於安靜下來後。


    陸晟心滿意足的捏著宋晚的耳朵說,“你也隻有這個時候,看起來溫柔可人些。”


    宋晚累的根本沒力氣開口說話,閉上眼,任他在那兒胡說八道。


    “仔細想想,我是不是對你挺好的,次次都讓你舒服了。”


    這都什麽虎狼之詞。


    眼看陸晟還要再開口,宋晚搶在之前道,“我渴了。”


    “怎麽又渴了?”


    “我要喝水。”


    說完這句,宋晚歇了口氣。


    她算是明白了,饜足後的男人,聽什麽都跟那方麵有關。


    但有一點,也比平時好說話許多。


    就像現在,陸晟幾乎沒什麽廢話的就下床去了客廳,


    沒一會兒端著杯水進來遞給宋晚。


    宋晚接過。


    喝水的當頭,陸晟去了浴室,等他洗完澡,宋晚也跟著去了浴室。


    清洗時,赫然發現胸前上方一寸的位置,竟然有塊紅色印記。


    怎麽弄出來的還用說,陸晟這隻狗。


    --


    宋晚的禮服是v領吊帶,陸晟留下印記的地方,她穿上禮服領口處剛好露出來。


    這很難不讓人覺得是故意的。


    但陸晟咬死不承認,隻說自己興奮,激動了。


    並把責任推給宋晚,“誰讓你叫的那麽起勁,難道不知道男人都受不了這樣。”


    宋晚,“....”她真的好想扇他。


    --


    沒辦法,宋晚隻能第二天找了薑喜,委婉的同她表示,這個裙子的領口需要改一下。


    薑喜是個暴脾氣,一聽宋晚要改裙子,拍著桌子起身就開啟戰鬥模式。


    “你是覺得我做的裙子不好看?v領惹你了,我凸出你的身材,你讓我改,你...”


    宋晚知道薑喜是誤會了,也見識過薑喜的火爆,索性不藏著掖著了。


    打斷薑喜的輸出道,“確實穿不了v領,你看。”


    宋晚拉開羽絨服裏打底的領口,薑喜看了一眼,立馬就變了臉。


    坐回凳子上,撓撓頭,“早說嘛,早說我就不發脾氣了,你渴了嗎?我給你倒杯水。”


    說完殷勤的給宋晚端了杯水來。


    宋晚看著薑喜這副犯了錯討好求原諒的樣子,好玩的讓她有點想笑。


    反差實在太大。


    “能改嗎?”


    她問薑喜。


    薑喜道,“能,小問題,你坐這兒等會,我把手裏這件的金箔鑲嵌好,馬上給你改。”


    “好。”


    宋晚也不急,她今天不去秋水台,一整天的時間可以等。


    鑲嵌金箔是個細致活,薑喜工作的時候,宋晚就在她這個小店裏到處看一下。


    說是到處,其實也就不到四十平。


    有些亂,但亂中有序,前麵剪裁區,後麵是試衣間和禮服擺放熨燙的地。


    (本章未完!)


    第96章:失控


    很多沒拿的禮服和衣服都放在這裏,宋晚竟然還看到了兩件呢子大衣,和羽絨服。


    一瞬間,她覺得薑喜和她有點像。


    隻要能賺錢,什麽活都接。


    宋晚看完後坐回了凳子上,薑喜店麵的擺設很簡單,除了一些製作衣服需要到的工具。


    其它的東西都從簡,比如宋晚此刻坐著的椅子,是塑料製的。


    “好了。”


    薑喜起身將手裏做好鑲嵌的禮服拿到後麵掛起來,回頭同宋晚說,“現在改你的。”


    改的很快,十分鍾。


    但效果很好。


    宋晚在後麵試衣間試穿的時候,前麵薑喜跟人打電話,宋晚聽的不太真切。


    隱隱好像跟醫院有關。


    等她出來,薑喜已經掛了電話,對她說,“沒問題你就趕緊走吧,我要關門了。”


    衣服自然是沒什麽問題的。


    因為兩人同時出去,宋晚叫了車送了薑喜一路,目的地是橫城中心醫院。


    送到後,宋晚提著禮服,去了趟畫室。


    隨口跟秦愫提到薑喜去醫院,秦愫挺淡定的說,“小喜鵲的媽媽身體一直不好,病了好多年了。”


    “知道什麽病嗎?”


    “好像是肝方麵的,前幾年換了肝,沒什麽生命危險了,就是時不時需要去醫院住上一陣。”


    說到這兒,秦愫就忍不住歎氣,“小喜鵲命太苦了,媽媽生病,爸爸坐牢,不然她完全可以飛去國外深造,成為知名設計師。”


    這話一落,兩人都有些沉默。


    話題多少沉重,秦愫轉而問宋晚,“你為什麽要改裙子?”


    宋晚道,“不太方便。”


    “不是很露啊。”秦愫還以為是這個原因,“晚晚,你怎麽現在越來越保守了。”


    宋晚,“....”哪裏是她保守,分明是陸晟不做人。


    比起被迫改裙子,更讓宋晚頭疼的是,她覺得,陸晟對她有些超出範圍的占有欲,這不該是她們這種關係該有的。


    對上陸晟。


    這段關係,她失了掌控。


    --


    宋晚在畫室一直呆到了下午四點,才去了做造型的工作室,搭配著禮服做的妝造。


    造型師嘴甜,為宋晚化妝時,就一直在誇宋晚。


    從發稍誇到腳底。


    總之,在造型師的嘴裏,宋晚大概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女人。


    誠然,在這裏做造型的每一個人,他都這麽誇。但有句話,他反複說了好幾遍,特別誠懇。


    “宋小姐,你氣質真的很獨特,清冷又性感,複雜又神秘。”


    大抵也是不知道該怎麽才能形容的貼切,造型師道,“總之就是很迷人,比你漂亮的臉蛋,都不會有你吸引人。”


    宋晚聽了,一笑而過,並不在意。


    可她越是這樣,越是抓人。那股子疏離勁,讓人看她如隔物,越看不清越想看清,自然而然深陷。


    “一定有很多人追你吧?”


    造型師是個話癆,宋晚聽累了,剛要閉眼,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詢問聲,“我和尼莫提前有預約,他在幾樓?”


    第96章: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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