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麽知道?”


    宋晚問。


    宋知意哼笑了聲,“你以為你們動靜很小?”


    宋晚,“....”


    印象裏,她並沒出聲。


    宋知意沒有指責的意思,反倒有些開心,“看來這個男人你很喜歡。”


    她甚至伸手去握住了宋晚的手,抬眼看著她說,“晚晚,媽媽真想看到你嫁人的那天。”


    “想看我嫁人,還夥同蔣正南來逼我。”


    宋晚抽出手,“你要是真有腦子,就該聰明點,逼我留在梨園,逼我被蔣正南拿捏,對你半分好處都沒有。”


    有時候宋晚真想看看宋知意腦子裏裝的都是什麽,不然怎麽可以蠢成這樣。


    連最簡單的事都理不明白。


    她想和蔣正南在一起,就該讓自己有多遠滾多遠,最好結婚生子,這才對她夠不上威脅,不是嗎?


    如果說,她是覺得留自己在身邊,蔣正南才會多看她一眼,才有可能和她在一起。


    宋晚除了說一句‘蠢’無話可說。


    可宋知意就是一蠢到底,“你別囂張,正南早晚有天會討厭你。”


    “你就慢慢等著這天吧。”


    宋晚說完上了樓。


    等她上樓,阿姨給宋知意端來碗熬好的藥來,“太太,藥好了。”


    宋知意皺著眉,很抗拒,“這藥難喝死了,我不想喝。”


    “太太,藥不能不喝的,你這麽不把自己的身體當回事,蔣先生知道了,會生氣的。”


    一聽到蔣正南會生氣,宋知意抿抿唇,端過來一口喝盡,喝完後,拿了顆話梅糖放進嘴裏,壓住苦澀。


    “馮姨,今天晚晚陪我去醫院,你們就別去了。”


    梨園兩個阿姨,一個馮姨一個彭姨,彭姨主要負責衛生和廚房,馮姨則打理梨園和宋知意的大小事。


    馮姨道,“好的太太,司機已經到了,您和晚晚小姐隨時可以去醫院。”


    宋知意點了點頭,坐了會後,上去敲宋晚的門。


    “走了。”


    宋晚很快出來。


    第一次由她陪宋知意去醫院,宋知意向來矯情,坐在車上不是說討厭醫院消毒水的味道,就是說做檢查很麻煩。


    宋晚聽的煩,冷冷懟了句,“這麽不喜歡醫院,不一樣次次都往裏鬧。”


    “還不都是被你逼的。”


    宋知意刺回去,“我真是倒了八輩子黴,生了你這麽個女兒。”


    “真巧,我也是。”


    宋晚半分不讓。


    “你是不是要跟我吵?”


    宋知意發起火來。


    宋晚別開臉,看向車窗外,沒理她。


    宋知意到底消停下來,到了醫院,早有醫護準備著接待她。


    蔣正南曾為這家醫院無償注資千萬購買設備,所以宋知意不管怎麽瘋怎麽鬧,在這家醫院都能享受vvvip待遇。


    全程護士醫生陪同。


    宋晚隻需要坐著等待檢查結果,不過她沒幹等,而是去了薑母的病房。


    進去時看到病房沒人,還以為是出院了。


    宋晚轉身正要走,薑母自己提著吊瓶走了進來。


    “宋小姐。”


    看到宋晚,薑母忙道,“你快坐你快坐,喜喜去給我買午飯了,等會就回來。”


    宋晚看到薑母後,就立馬過去,幫她舉起吊瓶,薑母不好意思道,“麻煩你了宋小姐。”


    “不麻煩。”


    宋晚將吊瓶安穩放到了支架上,薑母也坐回了病床上。


    “宋小姐,你今天來醫院是?”


    “陪我媽複查。”


    “這樣啊。”


    因為不熟,薑母也不知道說什麽了,隔了會想起來什麽,她說,“上次在醫院看到蔣先生的那次,那位是你媽媽吧?”


    宋晚點頭,“是。”


    “真年輕。”


    薑母說,“宋小姐長的這麽漂亮,媽媽果然也是漂亮的。”


    宋晚,“薑喜也很漂亮。”


    言外之意,薑母作為媽媽也很漂亮。


    自知自己長的一般的薑母笑了笑,“哪有宋小姐好看,對了。”


    話鋒一轉,薑母問,“宋小姐認識蔣先生,是蔣先生也捐助了你們嗎?”


    宋晚,“算是吧。”


    蔣正南對她們母女倆,可不也是做慈善,無條件的圈養照顧。


    “蔣先生真是個好人。”薑母道,“當年要不是有蔣先生的捐助,讓我有了換肝的錢,現在恐怕我已經是墳地裏的一把灰了。”


    這點和宋晚想到的一樣。


    當年蔣正南捐助了薑喜母女,隻是宋晚好奇的不是這點,而是,“薑叔叔這次出來後在做什麽?”


    薑母說,“他有了案底,當年醉駕出事,不能開車了,也沒有單位要他,在工地上做小工,賺點錢。”


    “這樣。”宋晚說,“為什麽不讓蔣先生給薑叔叔介紹個工作。”


    “這可不能的。”薑母道,“蔣先生是做慈善,但我們不能覺得人家做慈善就訛上人家,況且,蔣先生那樣的人,平時都隻能在報紙上看到。”


    “如果要感謝他,應該也能見到的吧。”


    “都沒有聯係方式,哪裏能見到的。”


    薑母覺得宋晚問的這些話有些奇怪,問她,“宋小姐,你怎麽突然說這個?”


    “沒什麽。”


    宋晚笑了笑,“隻是不知道說什麽,隨意問問。”說完,她起身,“我去看看,我媽的檢查做完了沒。”


    宋晚從病房出來,奇怪的感覺又加深了。


    既然都沒有聯係方式,薑父怎麽會和蔣正南在路邊說話,難道是偶遇?


    也不對。


    蔣正南捐助的人那麽多,隻有人記得他,沒有他記得別人的,怎麽可能會停車。


    帶著疑惑走出去,宋晚從走廊後門走出去,這邊離去宋知意那邊最近。


    誰知剛到轉角口,就聽到了薑喜的聲音。


    “你現在一天到晚的跟我說虧欠有什麽用?你要是真有責任心,當年就不會幹出那種事。”


    “喜喜,是爸爸的錯,但爸爸現在是真的想要彌補你。”


    “怎麽彌補?是能讓我重新回到18歲,還是能怎麽樣?別說這種可笑的話,聽著就煩。”


    “我能讓你出國。”


    薑父突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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