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倫用柔軟的毛巾擦拭著頭發,一身清爽的從浴室中走出來。


    身上幹淨衣物帶來的舒適觸感讓他沉醉,從雪山上到現在一直穿的都是那堆破皮革,悶死了,師父也真是奇怪。


    明明自己身上那麽髒,隨便找個草堆躺著就行了,怎麽會專門找了個幹淨的床鋪讓他禍害呢。


    真是讓人於心不忍。


    結果一開門就看見了一個可愛靦腆的綠發少女收拾著被自己弄髒的床單和被褥。


    “啊,啊呃。”休倫下意識的抬起手,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抬手幹嘛,是想去幫忙嗎。


    那少女好像注意到了休倫的視線,微笑的轉過身,“嗨。”


    甜美的微笑直接擊中休倫的羞恥心,休倫隻能呆呆的回了一聲“嗨。”


    骨子裏的貴族氣量告訴他自己搞出來的髒亂應該由自己去處理。


    剛一抬腳。


    “洗好了?”用尾巴在天花板上懸吊的格因一個旋轉跳躍,完美的雙腳落地。


    “師父!”


    休倫趕緊跑到格因的身邊,俯下身,將頭靠近格因的耳旁。


    “師父,她是誰啊?”休倫臉色微紅。


    “您怎麽能讓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子幫我整理床鋪呢?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好了啊。”他此時臉上燒的通紅,都快蔓延到耳朵根了。


    自己把別人的床鋪弄得這麽髒,還讓人家來幫自己整理,他實在是感覺丟了臉麵。


    格因聽到這種話卻是不屑一顧。


    “怎麽?覺得過意不去?這可是人家拿了我的報酬自願來幫忙的。”


    隨後格因看到了休倫通紅的臉頰。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你小子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才,才沒有!!”休倫大聲驚叫。


    聲音把剛剛喝酒喝睡著的巴巴托斯給吵醒了。


    “呃,呃?發生什麽事了,地震了嗎?”然後又拿起酒瓶往嘴裏猛灌了一口。


    砂糖立刻衝過來想要從巴巴托斯手中奪走酒瓶。


    並且已經抓住了瓶口。


    “溫迪先生,您不能再喝了。”


    “嗯~嗯!不要!讓我再喝一口,就一口。”巴巴托斯抱住了酒瓶扭動著身體。


    休倫看到剛剛那個一揮手就讓自己火刀消散的神秘人此刻竟然像個小孩一樣。


    頓時無語。


    “不行!您已經喝了3瓶了,再喝會出事的!”砂糖手上又加了一分力,終於從溫迪的手中把酒瓶奪了回來。


    溫迪見酒被搶走,立刻就手腳並用的撒潑起來。


    “哼,哼!以後再也不在蒙德免費唱歌給你們聽了!”


    “哎…”格因一拍腦門,他感覺蒙德已經完蛋了,攤上這麽個酒鬼。


    “別鬧了,溫迪,現在就帶你去喝個夠。”之前跟巴巴托斯溝通好了,他還想一直摸下去,所以他不希望蒙德居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於是,格因就和其他人一樣稱呼他為溫迪了。


    “好耶!”


    溫迪一下就從床上跳起來,飛奔到格因的身邊。


    “略略略。”快速躲到格因的身後,還探出頭對砂糖扮鬼臉。


    “黑龍先生,您可不能再讓溫迪喝酒了,上一次迪盧克先生已經向我們投訴過了,他把酒莊的酒喝光了,還沒付錢,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六次了。”


    格因和休倫用鄙夷的眼神看向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被看的臉紅。


    “我不是給他們唱了…嗝…一晚上的歌了嗎?那還…嗝…不能算酒錢嗎?!”


    “迪盧克先生說你醉了之後唱的歌把店裏的顧客全嚇跑了,那一晚的營業額曆史最低。”砂糖放低了聲音,試圖讓格因回心轉意。


    “那,那是…嗝…因為。”


    “好了,好啦。”格因拍了拍溫迪的肩膀。


    “砂糖小姑娘,我有分寸,溫迪先生幫了我的忙,到時候我會幫他付酒錢的。”


    “這,那好吧。”人家都這麽說了,砂糖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嗯,那就拜托你照顧我的那個朋友了,砂糖小姐。”格因指了指床上的芭厄斯。


    “嗯,好的…但是,那個,那個。”砂糖好像有些局促。


    “是想要,報酬是吧。”格因知道阿貝多和砂糖一直都有在收集自己的身體組織拿回去研究。


    當然,他也隨時隨地的知道那些組織的下落。


    伸出手從自己胸口扣下一塊鱗片的碎塊,扔給了砂糖。


    “交給你了,幫我照顧好他。”


    砂糖看著手中不斷在液態和固態之間轉換的碎塊,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嗯,交給我吧!”


    。


    2人1龍走出騎士團。


    溫迪立刻湊上來。


    “去哪喝酒啊,聽說貓尾酒館的小貓酒保最近又研發出來了一款新的好酒,我一直都想去試試看了。”


    “嗬,還得是你啊,別人都快打到家門口了,你還能這麽淡定。”格因嘴角含笑。


    早在半個小時前,他就已經通過天上那張開的黑影了解了蒙德城不遠處發生的騷動。


    隻是也隻是了解而已,和他沒太大關係,況且那些去處理的凡人都不是什麽軟蝦子。


    “哎呀,那些小問題交給琴小姐他們去解決就可以了,我總不能親自出手吧。”溫迪倒是很隨意,一些不能入眼的小東西罷了,就算真控製不了了,那也隻能證明他當初給予蒙德人民自由這個決定有失考慮了而已。


    反倒是休倫一頭霧水了。


    溫迪先生和師父到底在說些什麽謎語啊?


    “師父,難道是琴小姐她們遇到危險了嗎?”


    格因聽到這話感覺這小鬼有目的。


    “你小子,不會是看上人家琴團長了吧,怎麽我說一段話,你就隻聽到人家名字呢?”格因還以為他會問巴巴托斯的身份,結果就這。


    “哪有!師父,你可不要誹謗我,我隻是,隻是,手癢了而已。”休倫急紅了臉,他隻是想去看看那些打上蒙德門口的家夥到底是什麽貨色。


    他想去試試看自己的實力。


    自打剛剛被溫迪打擊過後,他就一直懷疑自己,他現在極其需要一個對手來幫助他重拾自信。


    “哦~這樣啊。”溫迪靠了過來用雙手撫摸著少年的肩膀。


    “那要不,你注冊成為一個冒險家,幫幫蒙德的人民們去解決一下那些麻煩吧。”


    溫迪的臉上笑容更加放肆。


    “就用蒙德人的身份去注冊吧,有個冒險家的小牌子在手上,到時候去哪個國家都很方便。”


    格因怎麽不知道這酒鬼打的什麽算盤。


    就是想要借休倫的蒙德身份在外麵打出名氣,吸引更多國外的人來蒙德旅遊和經商罷了。


    “你小子。”


    “想拐走我徒弟啊?”


    見到計劃被識破。


    溫迪隻能露出禮貌的微笑。


    “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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