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詩婉氣質冷豔,如下凡仙子,美眸之中又蘊藏著一抹淩厲地鋒芒,她款款走來後,瞥了江寒州一眼,隨即對趙無涯說道:“他是我的人,你動一個試試?”


    “怎麽可能?”


    趙無涯眼中劃過了一抹難以置信,說道:“許師姐,您莫要逗我,這江寒州怎能入得了您的法眼啊?您為何要護著他啊?”


    “隻因我想,隻因我能,夠了嗎?”許詩婉冷聲說道。


    趙無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這時,許詩婉瞥了江寒州一眼,說道:“跟我走吧,我看誰跟動你。”


    “哦哦。”


    江寒州現在都很懵了,這什麽情況?自己的小侍女,竟然成了許師姐?


    想到自己對許詩婉做過的種種事情,江寒州感覺老天爺給自己開了一個玩笑啊。


    但再怎麽樣,許詩婉也幫自己脫身了,江寒州連忙起身,跟在許詩婉身後;他還對趙無涯揮了揮手,咧嘴一笑,露出兩排大白牙,說道:“趙師兄,我先行一步!”


    趙無涯臉色陰沉無比,死死地盯著江寒州,有些無可奈何。


    但是突然他目光一凝,看到了江寒州手中攥著一塊玉石,他頓時眯了眯眼睛,把折扇一打開,說道:“江師弟最近真是好運氣啊,又有幸結識許師姐,又能得到如此的上好玉石,讓我都眼紅啊。”


    江寒州頓時腳步一頓,隨即轉過身來,露出了一抹猶豫的神色,隨即取出了玉石,如忍痛割愛一般遞了過去,說道:“趙師兄,我也不想與你關係太僵,這塊玉石你若是喜歡的話,我可以賣給你。”


    “哦?”


    趙無涯接過玉石看了看後,通透水潤,果然是塊好玉,他越看越喜歡,隨即收好了玉石後,取出了十兩銀子,隨便往地上一扔,說道:“玉我要了,銀兩賞你了。”


    叮咚一聲,銀兩墜落在地,趙無涯眼中蓄著一抹戲謔,隨即扇著折扇,朝著茶樓下走去,覺得也算是找回了點顏麵。


    江寒州蹲下身,撿起了十兩銀子,卻露出了一抹笑容。


    許詩婉卻有些看不懂了,說道:“他在羞辱你,你為何還如此開心?”


    “白得了十兩銀子,誰不開心呢?”


    江寒州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長地笑容,隨即收好了銀子後,露出了乖巧的神色,拱拳說道:“多謝許師姐出手相助,大恩不言謝,在下先行告辭!”


    言罷,江寒州正氣盎然地要朝樓下走去,卻被許詩婉攔住了路。


    許詩婉似笑非笑地說道:“是不是發現,我不是那麽好惹的,所以想逃之夭夭?”


    “我本性純良,怎麽可能冒犯過許師姐?許師姐定是記錯了,或者是碰巧遇到了,與我長相一般,又同名同姓的混球。”江寒州想了一下後,又信誓旦旦的補充了一句:“我讀書多,不會騙你的。”


    許詩婉沉默了一下後,幽幽說道:“你不是覺得我蠢?”


    “你這話問的就很機智。”江寒州讚賞地說道。


    砰砰砰。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


    “許師姐,又有新目標出現了,你要去確認一下才行。”張濤濤說道。


    “哦。”許詩婉點了點頭,隨即看了江寒州一眼,冷冰冰地說道:“晚上來我房間!”


    隨即,許詩婉轉身離開。


    江寒州鬆了口氣,正慶幸躲過了一劫的時候,張濤濤幽怨地目光,又讓江寒州頭皮發麻。


    “張師兄,您是有什麽事情嗎?”江寒州弱弱地看著張濤濤,怎麽有種自己被捉奸了的感覺呢。


    “我都聽師姐說了,符文珍卷上的符文,都是你辨識出來的,原來你真是符文大師!你竟然騙我!!”張濤濤幽怨地說道。


    江寒州現在也明白了,原來許詩婉讓自己辨識的符文,就是那傳說中的符文珍卷!


    搞來搞去,高手竟是我自己?


    江寒州有些無奈,隨即說道:“師兄,我沒騙你,我確實不是符文大師啊,隻不過認識幾個低階符文罷了,有什麽了不起的呢?”


    張濤濤陷入了沉默,江寒州這話聽著,好像也沒什麽問題,但總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得瑟。


    “可你一個三星城的弟子,修為還如此低微,你怎麽能認識,如此之多的偏門符文?”很快,張濤濤好奇地問道。


    江寒州沉默了一下,當然不能把辨符術的事情說出去,懷璧有罪的道理,江寒州還是懂的。


    “這說來話長了,一切要從我在密室那些年開始說起。”


    江寒州深沉地目光看向窗外,說道:“但長話短說呢,就是在封印司的監牢區中,每到月圓之夜,一些密室裏麵,就會浮現出一些暗藏著的符文記載,我就是從中學到的。”


    “真的?”張濤濤眼睛一亮。


    “我讀書多,不會騙你的。”江寒州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想要進入密室,那要通行符籙才行,張濤濤哪裏能拿到通行符籙啊?所以他這編造的謊言,也不害怕張濤濤能證實。


    “沒想到這密室裏麵,還有如此奇遇,說不定是某位符道大師留下的傳承,等待著有緣人也不一定呢。”張濤濤眼中發亮。


    “師兄這也能聯想的到?果然是人中龍鳳啊,您鐵定從小就聰明。”江寒州讚歎地說道。


    張濤濤眯了眯眼睛,不知道打起了什麽算盤。


    江寒州看了一眼,見張濤濤神色之中,時不時還流露出幾分忌憚,於是說道:“對了師兄,許師姐的住處在哪?”


    “在東街的牡丹國色府,你問這個做什麽?”張濤濤問道。


    “哦,沒什麽,就是許師姐要我晚上去找她,我這不打聽一下位置嗎?哎,我不就懂一點符文嗎?師姐就對我愛不釋手,恨不得留我過夜呢。”


    江寒州歎息一聲,說道:“若師兄也是符文大師,跟師姐倒是能成為一對神仙眷侶吧?可惜了啊。”


    江寒州拍了拍張濤濤的肩膀,隨即擦肩而過,朝茶樓下走去。


    張濤濤嘴角抖了抖,神色複雜,有著妒忌、羨慕,以及不甘。


    下樓之後,江寒州悄悄朝上方看了一眼後,邊朝外走去,邊嘴角微微一揚,這張師兄真是個寶藏男孩,沒想到比自己想象中的有利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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