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夜離開了雨之國後,一路來到草之國,主要目的是到處逛逛領略下其它國家的風土人情,順便去草忍村看看香菱的母親在不在那裏。


    至於木葉那邊,有月詠和百華在他也不用擔心,內部穩定可以依靠舊三家和禦三家,對外作戰有宇智波和日向家。


    未來戰力有上長門三人組,和正在成長的小太陽和小狐狸,如果不出什麽意外的話,最多五年自己的計劃就能開正式展開。


    當然,自己還得小心黑絕和宇智波斑從中作梗,不過輝夜並不認為這現在倆人是自己的對手,莫說是黑絕了,就算是全盛時期的斑,他正麵打不過想跑也沒人攔的住。


    前幾日大蛇丸和自己告別了,背上行禮來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說是世界那麽大想要親眼去看看。


    輝夜問他想要去那裏?大蛇丸說打算先去趟田之國。好家夥,提前二十年去建立音忍村嗎?


    大蛇丸離開了,輝夜也沒有攔著,隻是臨走前把記載著穢土轉生的卷軸送給了他,讓他邊遊曆邊研究,畢竟總不能真給他兩年空窗期吧?


    和大蛇丸分開後,輝夜繼續在草之國遊曆,見證了這裏的風土人情。


    這天夜裏輝夜正走在一處山路間,忽然間看到遠處有斑點火光,走近後發現那是一處村莊,此時火光衝天,濃煙翻滾,整個村子已經葬身於一片火海。


    等輝夜趕到的時候,整個村子無一活口,老人和男性的屍體被砍頭在村子外壘起了京觀,村子裏見不到活著的女人和孩子的屍體。


    輝夜看著眼前羞辱般的景象,內心忍不住噓歎,在這個忍者為尊的世界裏,平民百姓真的如同野草一般說被割了就被割了。


    在自己的那個世界,也隻有亂世才能看到這番景象,但是在忍者的世界裏,別說是山賊流寇,就是隨便叛逃出來的一個下忍,都能輕鬆殺光一個村莊的人。


    但話說回來,山賊一般主要是以掠財為主,他們怎麽可能會連村莊都一起燒了,這不是斷了自己的財路嗎?


    而且搶歸搶也沒必要圖的整個村子裏男人的頭都砍下來做京觀,在輝夜看來這更像是一種示威,一種懲戒。


    「哼,倒是脾氣挺大。」


    如果隻是一般的搶奪也就算了,畢竟這個世道這麽亂,輝夜也不可能一個個去管。


    但你搶就搶了,還燒光殺光,連村子裏男人老人的頭都被你砍下來了,真是好大的威風啊!


    至於那些被拐走的女人和孩子的下場更不用說了,女人的下場估計要麽是被賣到青樓妓院,要麽就是在山上被淩辱致死。


    那些孩子好點的就會成為新的賊寇,差一點的也會被賣給人販子,但難保不會被折斷手腳,成為街頭乞討的殘疾。


    輝夜辨識了一下方向,趁著夜色一路追蹤了過去,普通山賊可不會做的這麽絕,這些慘無人道的凶手背後,必然有著什麽陰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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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深夜,輝夜找到一處隱藏在深山老林裏的賊窩。


    說是賊窩,但看那土質的城牆和門塔樓子,土牆上還有鋸著火把來回巡邏的山賊底下的入口處,也有著山賊把守。


    這裏根本就是一處戒備森嚴的城寨!


    這真的是一群山賊駐地嗎?如果不是一路的血跡,將輝夜引導至此,他第一眼看見的時候,還以為是一座翁級的小城。


    但事實是就是這裏,不管是城在外的斑駁血跡,還是隱約能聽到女人的慘叫聲,這裏顯然都是那夥喪心病狂的山賊的大本營。


    而在城寨深處,有一座巨大的木屋


    ,在火把的照耀下,能看到不少賊寇聚集,他們大口喝酒吃肉,還發出令人厭惡的笑聲。


    「什麽人!」


    輝夜翻過城牆,一把扭斷一個巡邏山賊的脖子,然後將他的屍體隨手扔進了裏世界。


    那個***掉的山賊瞬間就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他的一切痕跡都被抹平,就如同憑空消失了一般。


    某種意義上,裏世界也是入侵暗殺毀滅罪證的最好工具。


    泥涅斑駁的小路處處都有一股尿騷味,道路上沒碰到巡邏的守衛,看來這群山賊隻是注重外表的防禦,內部果然還是一群賊寇的作風。


    此時,輝夜忽然聽到前麵傳來女人的叫喊聲以及一個男人凶暴急色的語氣。


    「哈哈哈哈,你跑?你跑的到哪裏去,今夜老子非弄死……」


    女人躺在地上衣衫不整,滿臉驚恐的神情。本以為今夜在劫難逃,就在她要低頭認命的時候。


    忽然發現那個想要強占自己的山賊一動不動,下一秒,他的整個身體瞬間裂開!


    噗嗤!滿天飛舞的碎肉和血液,露他背後一張冷漠的少年麵孔,他隻是揮揮手,山賊的屍體就仿佛瞬間被千刀萬剮了般。


    實際上,這急色的山賊確實是被千刀萬剮了。


    雖然隻是一瞬之間,上百把鋒利的鋼刀突然出現在他四周,並淩空劈向山賊,瘋狂砍剁將他的血肉骨頭頃刻間化為血沫。


    再一揮手,滿天的血肉橫飛突然間消失了,巷子裏什麽都沒留下,隻有空氣中蔓延的一股血腥味,證明著這裏曾經發生了什麽。


    女人親眼目睹一個大男人在自己麵前變成了一攤血肉,她幾乎本能的就想要張口尖叫的時候,卻被輝夜手疾眼快的一揮手。


    下一秒一道繃帶就纏住了女人的嘴巴,尖叫聲也戛然而止。


    輝夜對與現實侵蝕這個能力,現在是越用越熟悉,越玩越花了。


    其實這個能力不一定非得用來戰鬥,如果是用來作為束縛,捆綁,拘謹等,甚至比正麵進攻還能收獲奇效。


    額……正麵理解意義上的束縛,比如敵人跑著跑著,忽然腳底出現一個空洞,當場就得腳骨扭折。


    ….


    「我來問,你來答。」


    「明白嗎?」


    在女人的眼睛裏,回憶那凶惡的眼神,仿佛就是在說敢不明白,那你的下場也將可想而知。


    女人嚇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她隻是普通農戶家的女兒,丈夫被人殺了,孩子被人搶了,如今連自己都搭進去了。


    本以為人生已經夠悲慘了,怎麽突然又遇到這麽個殺神?


    但是在對方和善的眼神下,女人哪裏敢說半個不字?瘋狂的點頭表示自己一定全力配合,別說是知無不言了,就是輝夜想對她做什麽,她也絕不反抗!


    「……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最好別誤會。」


    輝夜感覺到女人奇怪的眼神,他一瞬間就聯想到了什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


    別說眼前的女人姿色一般了,就是他真的想做什麽,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條命,回到木葉村後,怕不是自己埋那都得想好了。


    「你是據此50裏開外那座被燃燒的村子的人嗎?」


    輝夜看著女人的表情,卻發現他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頓時皺起眉頭。


    怎麽回事?難道自己找錯人了嗎?可是看她的樣子,確實是被強拐來的。


    難道說這夥山賊除了50裏外的那個村子,還掠奪襲擾了其他周邊的村子嗎?


    輝夜想到這裏,頓時臉色一沉,這可不是普通的山賊能幹出來的事兒,更是有組織有預謀的集體行動。


    輝夜解開了對女人的束縛。


    「說,你所經曆過的事情,以及這夥山賊的來曆,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


    女人瑟瑟發抖的講述起自己的經曆,她本是遠在百裏外的一座小農村生活,那裏的人都是自耕農,平日裏就是種田,繳稅,打孩子。


    村子一年到頭還算是平靜,隻要交夠了稅,後半年的生活勉勉強強也能維持。


    女人不知道什麽是第二次忍界大戰,隻說是最近兩年來經過村子的忍者越發多起來了,有些忍者消失不見,有些忍者滿身是血的奔逃四散。


    村子裏的老人們都說這是忍者大人們在自相殘殺,他們隻要照顧好這些忍者,別給他們留下口舌,就能平安度過這次危機。


    有些忍者逃跑回了自己的國家,還有些忍者落草為寇,但是沒過多久就被草之國的大名招安了。


    可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草之國的動蕩就越發不可收拾了。


    大量的邊境村莊總是莫名其妙的被人摧毀,大名府也派人來查了,可往往都是一去無回。


    久而久之,就沒人敢繼續查了。


    可是邊境村莊一直被人搗毀的這個事實沒有改變,大家都很擔心,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竟然如此之快。


    「你們村子的老人和男人也都被殺了嗎?」


    「嗚嗚嗚……死了…都死了,我丈夫和公公都被他們殺了,孩子也被他們搶走了,就連我自己都……」


    ….


    「他們為什麽光殺男性,不殺女性和孩子?」


    「嗚嗚嗚…不知道…」


    「不過我在被關押的時候,聽到那些看守的山賊說過要把孩子們按時送出去....還說我們這種女人就當作是獎賞被賞給了這群山賊…嗚嗚!」


    「如果他們真的掠奪了附近所有村子的話,那麽女人的數量應該不止你們這些,其他的女人都去哪裏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大人!」


    女人幾乎哭的快要崩潰了,輝夜看她的精神如此不穩定,幹脆一揮手把她送進了裏世界。


    這下事情變得有趣起來了,剛剛招攬了逃忍的草之國,沒過多久就變得國局動蕩,而邊境的村子更是屢遭掠奪和摧毀,男人被殺死,女人被囚禁,小孩卻要被集中起來送出去。


    這背後要說沒什麽陰謀詭計,輝夜是打死也不相信,而且他很納悶,如果說女人和孩子是有利用價值的商品,那按照勞動力而言,男人應該是更有價值才對。


    可他們隻要女人和孩子,而這其中女人是可以被舍棄的,唯獨孩子是最重要的。


    假設一下一個邪教組織,他們有著自己獨特的信仰,為了實現某個目的而不斷的做著實驗,比如老套的神靈降臨之類的。


    而且這項實驗很特殊,男性的身體對他們而言毫無價值,所以在掠奪的時候直接全殺了了事。


    而女性的價值有限,可以作為宿主,母體,培養器具但是數量不用多,隻需要那麽幾個,那這也就能解釋通為什麽他們會留下女人,但是卻不會留下所有女人。


    所以這個學生組織真正想要的和需要的,實際上是孩童的身體!


    可他們畢竟是一個邪教組織,如果大張旗鼓的去做這件事,很可能會被忍界察覺到,並最終引來五大國的圍攻。


    所以五大國的領地,他們不敢進入,隻能尋找周邊的小國,而在這之中,雨之國的戰場最為激烈他們不敢去,鐵之國是有武士守護的國家也不能去,鬼之國有巫女駐守屬於先天死敵。


    所以這些人就尋找在小忍村之中最弱小的那些國家,然後他們就盯上了最為羸弱的草之國。


    借助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混亂局勢,他們故意被草之國大名召安,並趁機掌控了草之國的大名,利用大名府為他們的行動做掩護。


    這樣一來,忍者村就不能插手大明府的行動,因為忍界不得幹涉幹涉大名治理國家,這是一條默認的忍界潛規則。


    如此,他們才能打著大明的旗號,不斷的在邊境地區為非作歹。


    輝夜猜測,這群人之所以把對他們毫無實驗價值的男性全部殺死,可能就是擔心這些人跑到其他國家去向別的忍村求助!


    而且他們一定很害怕被發現。


    「但是說到底,這些還都隻是我的推測,因為也有可能幕後元凶是在遠程操控這一切,甚至這個組織根本不在草之國,可能在田之國,鐵之國,鬼之國,鳥之國都說不定。」


    「而眼前發生的這一切,隻不過是迷霧彈,為了讓意外察覺到這裏異常情況的忍者們迷失調查方向。」


    「不管怎樣,幕後引導這一切的家夥確實是個心思縝密之徒,手段殘忍,心思果斷,而且如此滅絕人性,倒是讓我想起了中期的大蛇丸…」


    我也想了想,不論怎麽說?這裏的山賊肯定和那個組織有著某種瓜葛。


    他們既然說要把孩子準時的送出去,那就隻要跟著孩子就能順藤摸瓜的找到那個組織,或者至少是那個組織的外援部門。


    想了想,輝夜忽然撤掉身上的擬態之術,伴隨著一陣白煙翻滾,七八歲娃娃形態的輝夜閃耀登場。


    輝夜微微活動一下,手腳全身骨頭發出一陣嘎嘣作響的聲音。


    「看看你們到底在玩什麽把戲把戲。」


    燕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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