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辛苦辛苦,我們稍後進去。”十二衛將軍心中感慨。


    不僅是他們,十四門守衛也很艱難呀。


    一天之內,受到靈曦,神息轟擊數不勝數。


    雖然那些小修士,還沒有能耐攻破,但煩不勝煩。


    而且吧,一個個都還小有來頭。


    你別看人家穿著一副破爛樣子,指不定從佛道部搬出一個大佬前來。


    當然,他們前往佛道部告狀,也是一告一個準。


    京兆尹府的將軍兵甲也過來了,並加入群聊,啊呸,加入嘮嗑行列。


    “不說訴苦,我們要努力,認真完成領導交代下來的任務,我們要引以為榮,我們要不惜一切……”


    “滾滾滾,這裏沒別人,別京兆府的官吏,你犯不著這樣,別老捧臭腳。”


    “咳咳,抱歉抱歉,狀態沒切過來。”


    “別說你們苦,我們也苦呀。包括仙道司,輔導部,內外禁衛軍,都叫苦連天。”


    “我們京兆府每天都不知道要進進出出多少修士,不是這裏犯事,就是那裏犯事。”


    “關鍵這群王八犢子,一個個還賊傲,實力都不簡單,不好擒拿。”


    “擒抓還好,我沒遇到過什麽抵抗。”


    “我遇到過一例,那幾車自恃天賦超群,不服管束,打傷眾多守城士兵,我動用了滅靈珠,直接把他擒住。


    滅靈珠。


    護城兵將的寶物,與捕靈網等類似。


    隻要催動法力,注入獨特的咒語,直接能夠讓暫時失去靈力。


    當然,催動此等寶物需要消耗香火念力,亦或者消耗氣運。


    一般除非十分惡劣的情況,不會去動用。


    十四門有不同的香火念力指標,非萬不得已之事,都不會去動用。


    而且使用後,每一次都要上報記錄,以防借此胡作非為。


    催動此物,需要很大的香火願力。


    為他們守門將領的鎮守至寶。


    “這些個家夥,一直野慣了,不知天高地厚。”十二衛將軍一邊嘮嗑。


    “少年天才,一直處於優渥與縱容的環境呢,所以才會造成此等情況。”


    這種情況,京兆府也有不少情況,但沒有惡劣到需要動用那等鎮守至寶的地步。


    其中性質,已經相當於挑釁朝廷。


    表露出來的隱藏情況十分嚴重。


    甚至連背後宗門都會牽連在內。


    需要以香火亦或者氣運激活的法寶,這類物品都是大隋官方才可使用。


    一旦動用,基本而言,就意味著絕無調和可能。


    “這些年輕人,精力太旺盛也不是什麽好事。”京兆府官吏說道。


    他們簡直不勝其煩。


    佛道部,仙道司,包括禁軍等護衛部隊,皆是如此心態。


    被這些年輕的修士搞崩了心態。


    這些天搞事情的都是這些小犢子。


    關鍵重不能重,輕不能輕。


    重了吧,你別看佛道部那些家夥見誰都賠禮道歉,點頭哈腰,姿態擺的很低。


    可你一旦真正傷著,碰著了那些天才,這些佛道部的大佬,肯定和你鬧,指不定打上門來。


    這一點,絕對毫無疑問。


    故此,這才是所有人頭疼的問題所在。


    得把控好其中的輕重緩急。


    若是太輕,那上麵肯定會大大指責。


    給你一個玩忽職守,畏懼權威的怒吼,指不定給你來一個收受賄賂的罪名。


    關於為什麽會有這個罪名。


    上級問你,你為什麽要對他從輕發落呢,你和他很熟嗎?肯定他是賄賂了你,所以你才這麽做。


    那麽問題來了,你以為讓他查你家,上級就信嗎。


    一樣不信,他再問,萬一是人情賄賂,承諾賄賂呢。


    呃,呃。


    嗯,所以為了避免麻煩,他們也很難呀。


    “算了,還是看看這些小家夥吧,鬧騰是鬧騰了點,但看著他們,自己也感覺像年輕了起來。”


    “確實有這麽一種感覺,看著他們熱情奔放,性格張揚,似乎看到了過往的自己。”


    幾位將軍感慨,之所以願意對這些年輕的修行者從前發落,其實也是出自於內心的“包庇”。


    誰沒個年輕的時候,誰能不睹物思人。


    看著城外一個個年輕的麵孔,他們似乎也回到了往昔一般。


    其實很讓人心生感觸。


    “其實想想,與他們在一起自己也感覺年輕了起來。”


    “嗯嗯,我也有這種感覺。”


    “切,男人呀,怪不得那些大商賈,一大把年紀,總喜歡找年輕人姑娘,這不是沒有道理呀。”


    轟的一聲,南城守衛室的房門直接被轟開。


    又來了一將軍,帶著兵甲衝進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抄家滅族。


    那位將軍,極為不客氣,直接抄來一把交椅,便直接坐下,仿佛完全沒有將他們放在眼前。


    而令人驚訝的是,這位將軍居然是女子。


    “怎麽,看我做什麽,難道我說錯了?”


    “額,額,額。”


    幾人不敢說話,好像理是這麽個理,誰不喜歡年輕漂亮的。


    當然了,他們肯定不會搭腔,否則這事情恐怕得沒完沒了。


    守衛將軍隻能尷尬一笑,恭恭敬敬對待她。


    “花欣將軍怎麽有時間過來。”


    “怎麽,不歡迎我?”


    “額,額,額。”


    “我們可沒這麽說。”


    “那你就是心裏有這個意思?”


    “額,額,額。”


    勞資不說話,給我整不會,整懵了。


    告辭,告辭。


    咦,告辭個屁,這是勞資的地盤。


    守衛將軍有一腔委屈想要抱怨,但係,看到那位彪悍滴女將軍,瞬間不敢說話。


    要不然,她會送你幾根肋骨,回家敖湯喝。


    “嘶,好好的,這跑題了,花將軍人貴時少,怎會有興趣前來南城?難不成是些許日子不見,有些想老吳我來。”南城守將笑著。


    突然,他感覺到傳來刺骨的寒意,無比冰冷。


    往前看去,隻見花欣冷若冰霜看著他:“你覺得很好笑?”


    “沒,沒。”


    氣氛一陣尷尬,半天,城南將軍隻能說了一句話。


    “走。”


    眾多士兵列隊,集體出門,氣勢洶洶。


    很快,這位彪強的女將軍便直接離開。


    來的快,去的也快。


    “她怎麽會來這裏,這不屬於她的職責範圍呀。”十二衛中衛長疑惑。


    “我怎麽知道。”城南將軍一陣臉黑:“她來這裏簡直和來自己家裏一樣,讓我好沒麵子。”


    “得了吧,人家能來,你心裏指不定多高興,別在我們麵前裝。”京兆府官吏撇了一眼他,暗戳戳的道。


    “什麽意思,這女人這麽屌,我還高興,在我麵前吆五喝六,我會高興?”


    兩人一笑:“這誰說的定,說不好你就是有著癖好,就喜歡人家對你做些意想不到的事情,需要特殊對待你,他才會身心愉悅。”


    “你們倆過分了呀!”


    “早有傳言,你暗慕花將軍不是一日兩日了,別這裝。”


    “嘶,你聽哪兒傳來的謠言,我會對那個女人有興趣?開什麽玩笑。”雖然城南將軍說的理直氣壯,但眼神之間明顯飄忽不定,極為閃爍。


    “死鴨子嘴硬。”


    兩人搖頭笑著,緊接京兆尹府衙官吏有眯著眼睛:“你可別小看花欣,她的背後更不簡單。”


    “哦?”


    城南將軍有些迷惑:“她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巡衛將軍嗎?”


    “花欣雖然屬於巡衛將軍,但職責並不在城外,而是主要負責京都南一代內部混亂以及權貴府衙地區。”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走到的地位。”


    官吏府邸,其治安毫無疑問,極為嚴重。


    除了十二衛之外,其實還有各個區域的將軍,他們都會負責各自所處地區。


    這個位置,油水大的很。


    而且這並非主要的所在。


    相比其重要性,油水隻是其次,因為她的位置,其實間接性與諸位朝官有聯係。


    日常而言,幾乎抬頭不見低頭見,京都城內南城區域,一般官吏有些急事,都是先會找他們。


    再來找十二衛。


    如此一來二去,他們與官吏間的關係無疑會拉近許多。


    這才是重要性所在。


    能夠與諸位朝臣官員搭上線,甚至可以設計或者製造機會,讓你承你的情。


    並且,官吏的安全也是一個極大問題。


    即便在京都不會有什麽但問題,但誰又能拍著胸脯保證,一點事情都沒有呢。


    所以,其中官職位置至關重要。


    “所以,你認為花欣會是普通人嗎?”


    “還有這種隱情?”城南守衛將軍一臉懵逼:“我以為花欣就是花老君尉的女兒而已。”


    “並且花老君尉已經過世多年,所剩遺產,恐怕寥寥。”


    他嘴中的遺產,並非指家中財產,而是指人物關係,能夠動員的能量。


    花君尉在世時還算可以,各方麵都很不錯,但畢竟逝去這麽多年,影響力各方麵都有限。


    花欣看似是將門遺女。


    但在京都,如同花欣這般身世,這般情況的其實多不勝數。


    或者擔任些職位,亦或者成為些中層官吏。


    可很少進入朝中高級官吏方麵。


    所以,在他們看來,花欣確實是普通人而已。


    “嗬,你這麽想便錯了,花君尉固然早亡,但他部下還有不少念起舊恩。”


    “他的部下?”


    “花將軍當年卻是留了不少部下,如今多數都在晉王麾下。”


    “且聽聞,花將軍能夠出任京都內城區域將軍,便是晉王保舉。”


    “嘶,這事情怎麽複雜起來了?”


    “複雜的不是事情,而是隱藏在其背後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晉王其實也在關注京都之事?”


    “這不是很明顯嗎?晉王雖在邊疆,但朝中的一舉一動,他不可能不知道,也不能不知道。”


    “你是說花將軍是晉王耳目?”他疑惑道:“還真是看不出呀。”


    “嘿,你這話說的新奇,你不也是太子的耳目嗎。”


    “你這人,什麽意思。”


    “我沒什麽意思,字麵上的意思。”


    “額,好端端,怎麽又扯到皇子之爭了,這不是我們該關心的事情吧?”


    城南將軍顯然是沒有什麽政治嗅覺,他能夠成為將軍,一半是因為家庭,一半也是因為功勳。


    對於朝中之事,向來是敬而遠之的態度。


    “好了,總之我也沒別的意思,晉王登臨大統的機會很大,所以好好與花將軍接觸,將來若是晉王上位,你可就發達咯。”京兆尹官吏拍著城南將軍肩膀道。


    “這都是哪兒和哪呀,一臉懵逼。”


    “其實你不用去管這麽多,就正正常常接觸,就挺好了,帶著目的性,反而落下乘。”


    十二衛將軍有些不開心了,眯著眼睛:“瞧你這意思,是很看重晉王了?”


    “切,不是我看重不看重,這是已經表露的事實。”


    “這是什麽事實,太子乃正統,高居東宮。”


    “嗬,太子有何功勞?對比晉王,他能比嗎?”


    “你說太子沒有功勞,那我便與你掰說掰說。”


    兩個家夥你一樣,我一語,雞頭白臉,麵紅耳赤,都要打起來。


    城南將軍頓時腦殼炸裂:“兩位,別衝動,別衝動!”


    兩人因為此事鬧起來,反而忘記了原本的任務,他們是要負責協調那些天才子弟,害怕他們生出禍亂。


    好嘛,那些人沒出現問題,這兩家夥先內訌起來。


    金翅大鵬已經收斂氣息,降落到孔雀郡主身邊。


    兩人散發的光芒,簡直人是燦爛奪目。


    “小鵬王與孔雀郡主怎麽這般親近?”


    “你這話可不真是腦殘。”


    “你怎麽不問,孔雀一族的五彩神羽甲怎麽老是出現在金翅大鵬身上?”


    那修士解釋道:“孔雀一族與鵬族原本就親近,鵬王與雀王更是關係親密,如若親兄親弟,這不是毫無疑問。”


    “小鵬王,切莫衝動。”


    孔雀郡主也收斂了氣息,但依舊是被幾重神光籠罩。


    盡管如此,眾人依舊能發現她蘊含的一股傲氣。


    遠遠看她一眼,便給人高不可攀,不容接近的感覺。


    那種發自骨子裏的驕傲,與冷若冰霜的傲然,更是令許多人生其了征服之感。


    “我們該走了。”


    金翅大鵬沒有說話,隻是點點頭。


    “孔雀郡主,你想走,傷了我萬羽教弟子,難道就想這麽從容離開。”


    萬羽教修士,一個個擋住她,發聲嗬斥。


    “怎麽,你們想死!”金翅大鵬怒吼,聲如驚雷,炸開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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