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是擔憂,豎起耳朵,瞪大眼睛,想要聽清口中所言之物。


    那些人自然也是注意到了他倆。


    不過卻渾然不在意,絲毫不掩飾,撇了兩人一眼,眼神之中全是蔑視。


    “那件物品能動用者,舉世無幾人。我等自然是不可能取出來。”


    眾人一言我一語。


    提到此物時,都是麵對敬重與誠意。


    “不錯,原物乃禁忌物品,若無德之人使用,會遭受大厄,哪怕是大修也不例外。”


    此物有恐怖副作用,一旦不符合條件,會反噬自身,粉身碎骨。


    “它卻具備破除邪冥,消滅詭咒的神妙效用,可怕天下無盡邪術。”他說出此話時,眼神無比自信與從容,擁有強烈的氣勢。


    “我們請來的是仿照品。”


    “即便是仿製品,縱然難以與正品相比,可也具備此等之功效。”


    “管他什麽邪術妖法,都將煙消雲滅。”


    “哼,若是他敢在我們麵前賣弄妖術,那將是自尋死路。”


    為首的成哥嘴角勾笑,眸光銳利,體內氣息醞釀,氣海衝霄,行走間,鬼氣陰森,像是有大恐怖要發生一般。


    不用去猜。


    所謂至寶,定然是在他身上。


    其周遭有一股截然不同的氣機在身側懸浮,如烏雲籠罩,血色電光顯現,異常恐怖。


    “成哥,一定要小心他。”


    那位姓侯的紅袍少年,望向雲星河時,始終有些忌憚。因為剛剛雲星河幾乎轉瞬而言,廢掉了十幾位地階護衛。


    這種恐怖的能力咒術,一下子讓他大為震撼,內心極其沒有安全感


    “不過他總讓我感覺到不安。”


    “候少放心,我等出馬,自當是手到擒來,足以放心。”那人說話輕飄飄,看向雲星河時,目力無比蔑視。


    手持神物的他自然能夠藐視一切,縱然是天修,他也能夠與之鬥上一鬥。


    況且這樁神物可破諸多邪魔之法,與大多數修士交手時,他都先天立於不敗。


    “小子,你給本少等著,待會兒我便會好好教訓你,一報掌摑之仇!”紅袍少年,近乎咬牙切齒。


    “你以為我怕你,放馬過來就是,我都一一接下。”


    “哼,一一接下?”紅袍少年輕笑:“你這個土鱉,恐怕不知道我身邊的兄弟都是什麽境界吧,都是什麽人吧。他們當中,隨意一人,伸出一根手指頭,便能直接碾死你。”


    “就如捏死一隻螞蟻一般,不費吹灰之力。”


    “你才什麽境界,居然敢在他等麵前,口放狂言,一一接下?”


    紅袍少年笑樂了,並且譏諷不斷。


    “不管你們什麽境界,也不管你們是什麽人,我都一一接下。”


    蘇凡表現的極其狂妄,有目空一切,視天下群雄為無物的神態,指摘山河,睥睨社稷。


    當然,他之所以敢這麽囂張,這麽硬氣。


    在此之前,他回頭看了雲星河,算是請示了雲星河。


    雲某人靜靜喝茶,無喜無悲,沒有絲毫變化,不但如此,還開始欣賞茶杯上的花紋。


    好歹也是在雲星河身邊這麽久,黃雲錦與蘇凡自然明白,無需多少。他理所應當,情不自禁將心中言語說了出來。


    “年紀輕輕便如此狂妄,今天我一定要將你的牙給拔了,伶牙俐齒!”


    “你確定能拔我的牙,而不是我將你的牙砸掉?”


    “麻的,你還真是囂張,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這麽說話!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紅袍少年也不行這個邪,和蘇凡年卯上勁了。


    “我爹是……”


    “好了,不管你爹是誰,別在我麵前搞這一套。”紅袍少年正要自豪的說出,結果便被蘇凡無情打斷。


    紅袍少年,剛提起的氣勁,便被堵住。


    他的臉漲得通紅,半天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你爹不就是京都少尹掌書。”蘇凡不以為然擺手。


    “你,你,你知道!”


    “似乎很驚訝?”


    這時雲星河開口了,抬著眼皮,看向少年有些笑了。嘴角有些嘲弄:“一個區區五品官吏之子,怎敢如此狂妄,當街此般行事,無人敢管,我真的很好奇,你背後是不是還站著其他大傘。”


    “好了,侯少,沒必要和他們在此處玩口舌之利。”


    “不錯,無需與他們說什麽廢話,直接將他們打趴下,跪地磕頭。”


    “是呀,廢什麽話,還是少年心性。”


    “我們也不欺負你們,我們這邊隻動三人,否則以免傳出去,說什麽以多欺少。”


    黃雲錦看著他們,偷偷在蘇凡耳邊嘟囔:“這些人還聽講規矩。”


    “有什麽話,光明正大來講,沒必要竊竊私語。記好,不是我們沒有給你機會!”


    “或者,我們選出一人也行,你們兩個實力太差,我們根本看不上眼,隻有你,如一汪深潭,我看之不透。”


    順著目光,雲星河看著他,正是那位成哥:“好了,不用一人一人,太麻煩。”


    “你什麽意思!”為首那人,身體內孕育滄溟烏寒之氣震動了天際,令黑雲滾滾,風雷炸裂。


    雲星河輕輕飲茶,緩緩放下,微微抬首,嘴唇淡淡闔動:“我怕浪費時間。”


    成哥嘴角抽搐。


    “成哥,他什麽意思?拒絕了我們?”


    “你真笨,他們想讓我們全上,他要以一對戰我們全部。”


    “什麽!他瘋了吧!”他一眼掃過去,自己這邊,地階後期的修士有二三十人,一人想要對戰他們全部人,這是多麽狂妄!


    自尋死路。


    “成哥,此人太過狂妄,反正我們給過機會,即便是朝廷,即便是修行界知道,也不會過多影響我們威名。”


    幾人站出來,怒氣衝衝。


    個個義憤填膺:“不錯,一起上前,劈了這小子,讓世人知道知道我們可不是什麽好惹的。”


    “如他所願,應他所請,本想給與體麵,誰知他如此不珍惜。”


    “我從未見過如此無禮的要求。”


    有一道人低眉狠厲,語氣森然:“對,殺過去啊。”


    成道人眼神一頓,沒有一絲猶豫。


    “殺!”


    頃刻間,天空昏暗,原本是大白天,卻如同陷入了永久的黑晝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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