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陳風吼一嗓子,那家夥,語氣神情跟“我最牛筆”不相上下。


    歐舉廉下巴都驚掉了,心說:你不要麵子的哇?


    陳風這語氣神情,在外人眼裏,那就不是這麽個意思。


    什麽你不會?看你樣子,是你不屑吧?


    摳眼珠子那公子哥,當即就不幹了。


    頂著流血的獨眼,朝陳風嚷嚷,“下來啊,比比看啊,能比我這活絕,我摳卵蛋給你看。”


    你贏了。


    陳風當場認慫,摳完那玩意,還要那鐵棒有何用。


    公子哥見陳風擺手,得意的不得了,念叨道:“還以為是個什麽玩意,是個沒卵的東西。”


    陳風還沒動靜呢,隻覺得背後一股推力,唰一下就從二樓翻了下去。


    損友歐舉廉,舉著雙手一臉無辜。


    哐~!


    一聲輕響。


    陳風穩穩當當,落入大堂,扭頭就朝樓上望去,“誰推的我?”


    歐舉廉人都傻了,心道我就輕輕拍了一下肩,你這做戲太假了吧。


    “你……你莫挨勞資。”公子哥見陳風慢條斯理走來,捂著眼倉惶後退,麻皮欸,看走眼了,這人是個練家子。


    嗨,這事鬧的,一隻眼果然不好使。


    陳風看都不看他一眼,擦著他身,視線聚焦到巧笑嫣然的浣紅身上。


    遠看花一朵,近看花滿懷,真絕色也,我的校花,由我來播種。


    莫不是校花也穿越到大順朝了?


    陳風心裏升起荒唐的古怪,盯著人臉,眼神灼灼上下打量,帶著疑惑跟人對暗號,“天王蓋地虎?”


    “啊?”浣紅教科書似的笑顏都止不住尷尬地窒了一息。


    “對對子算什麽絕活。”獨眼公子哥一聲抗議,引來圍觀的老少爺們一通群嘲。


    “下去吧。”


    “別以為你一副好皮囊,浣紅姑娘就中意你。”


    “對對子我也會啊,天王蓋地虎,你丫一米五。”


    ……


    周遭亂哄哄的,陳風來都來了,自然不是來丟人現眼的。


    他朝不知作何想的浣紅頷首點頭,說一句“借你床榻一用”。


    見陳風走向舞台,掀開絲幔,揭開墊底往身上一捂,看戲的眾人嗚嗚渣渣的,都傻眼了。


    這是……睡下了?


    你確定這是絕活,不是掘墳?


    “你是豬啊。”


    一聲憤懣的低喝,墊底掀開,眾皆嘩然。


    床榻上,兩個一模一樣的陳風,完全分不出彼此。


    硬是要分,那就是一個一臉淡定,一個憤憤不滿。


    嘶~!


    好一出大變活人。


    浣紅眼神止不住微縮,這大變活人不是沒見識過,都是騙人的把戲,床榻是自家的,根本不可能藏人。


    何況,變出的還是另一個自己。


    陳風一不做二不休,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用墊底將鐵線陳一蓋,退開三步,打個響指,啵的一聲,墊底落地,鐵線陳消失不見。


    獨眼那公子哥,心態直接炸裂,哀嚎一聲,“我不信,我不信啊,真是見了鬼了。”


    場外還有人不服氣呢。


    “看你從二樓躍下,是修士吧,是不是藏有什麽儲物法寶。”


    “是啊,要不你也變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出來?”陳風掏了掏耳朵,一臉淡定。


    啊,承認了,他居然承認了?


    說話之人一時語塞,我變個毛線,那種能儲活物的法寶,聽說過沒見過,就算有,我上哪找個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出來。


    陳風真真假假這麽一說,反而打消了場中某些修士想要下黑手奪寶的心思。


    歐舉廉牙齦發痛,陳風這廝,果然跟陳明廷說的一樣,高人藏在我身邊,而我竟然還審過他。


    陳兄,不不不,陳大爺,希望你不要記仇啊,你看你看,我剛推你出來,結果不是挺美嘛,美人兒看你的眼神,是看到美味的樣子,呐呐呐,兄弟我可算是幫了忙的,可不興秋後算賬這一套。


    陳風這一手,技壓四座,就算有人不服,哪又如何,高端的海鮮食材,有時候真不是錢就可以買得到的。


    隻能嫉妒心起,眼巴巴看著浣紅挽著陳風,往浣紅院走去。


    “呸,色胚。”


    “榨幹你。”


    “tui,馬上風。”


    “三息男。”


    “鷸蚌相懟,必有一死。”


    ……


    各種惡毒的詛咒在眾人心頭響起,沒別的,進去的如果是自己,那又是兩說。


    浣紅拉著陳風雙手,蘭花翹指在他胸前一點,推他入座,俯身貼耳,嗬氣如蘭,“爺,你先沐浴,待奴家換身清爽的衣裳。”


    “何不同沐。”陳風聞著香風,碧藕入手,盡是柔滑,內心充滿期待。


    “爺,你真壞。”浣紅戚戚掩嘴一笑,紅袖翻舞,扭腰離去。


    看著浣紅圓潤的臀兒,陳風憧憬滿滿。


    由侍女寬衣解帶,伺候沐浴,陳風一身健碩的線條,直看得侍女麵紅心跳,埋頭不敢直視,偷瞄著偷瞄著,竟是心不在焉打翻了水瓢。


    “啊,小舒無心之舉,望爺海涵。”侍女當即跪下,身下水漬濕了膝蓋。


    陳風沒這麽矯情,輕拉侍女胳膊,柔聲道:“你叫小舒啊,我且問你,你家姑娘為什麽以絕活挑人?”


    小舒剛站起來,又慌慌張張跪了下去,埋首直擺頭,“小舒不知,奴婢就是個伺候人的丫頭,四大花魁的事,容不得奴婢多嘴,你就饒了我吧。”


    看這小舒神情,也問不出所以然,別把人嚇著了,陳風雙臂枕在浴桶旁,微微仰頭眯眼,吩咐道:“行了,我就隨便問問,你搓澡吧。”


    小舒這才長舒口氣,站起身,給陳風抹了胰子,推油一般,不僅給搓澡,還給按穴位。


    封建社會就是腐敗……陳風眯著眼享受,內心吐槽,就是胰子的味道太原始了。


    “左邊點,嗯,下去點,再下去點……”


    小舒滿臉害臊,心裏腹議,又不是沒伺候過人洗澡,我害什麽臊,不過,這位爺,怎麽能這樣。


    陳風心裏還評估呢,嗯,指法值128,手法值238,洗法值398,伺候程度值498,不錯,五星好評。


    就不知道後麵那位包宿的四位數,是不是物超所值。


    沐浴過後,裹巾入屋。


    屋內燈色朦朧,早有佳人臥榻。


    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各不同,若問赤魚何為醉,管鮑之交走華容。


    硬盤陳大俠,給浣紅打開了一條通往新世界的大門。


    夜半三更,痛苦搖曳的床榻久不平息。


    小舒在耳房,捂著耳朵,曲著腿,輾轉難眠,心裏怒道,怎麽還不消停,浣紅姑娘也真是的,叫這麽放肆,還讓不讓人睡了。


    哼哼,那位爺,你嘴裏嘀咕的都是什麽呀,好難為情……小舒下意識鬆開了耳朵,聽著聽著又濕了被單,嗯,是一個脆嫩蘿卜吃得多的水潤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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