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來的太過突然。


    以至於牛仁義的思維直接陷入了空白停止思考的狀態。


    失去思考能力的他隨後亦是眼睜睜的看著女孩抱住了自己的腰將自己美好而又纖長的軀體貼緊了自己。


    那一瞬,牛仁義心頭傳出的痙攣般的震動愈發強烈。


    說到底,他是一個男人。


    而且還是一個剛好差不多發育成熟的男人。


    在他這麽個年紀,有美若天仙的女孩主動投懷送抱就好似幹柴遇烈火,很難不受起誘導。


    鬼使神差間,他的手臂竟然也本能將女孩攬在了懷裏。


    隨著纖長軀體的貼緊,以及撲鼻而至女孩體香,牛仁義的智力屬性也是開始了直線下降50點!


    這恐怕就是所有正常男人都會遇到的精蟲上腦狀態。


    對蕭薰兒來說,她則覺得眼前的男孩終於不再是那麽的飄渺,抱著對方的感覺是切切實實,能觸及的到的。


    嗅著牛仁義身上好聞的氣息,聽著男孩胸口傳來的搏動心跳,這一刻女孩的眼淚也是又一次流溢。


    “答應我,別再離開。”


    “這個世界我隻有你了。”


    女孩在哭泣中對牛仁義央求道。


    ……


    ……


    事實證明,男人要成為時間管理大師除了要實力更重要的是需要運氣。


    牛仁義這邊才安慰蕭薰兒,並略帶無腦的承諾:“以後決不莫名其妙的鬧失蹤。”


    樓下的天之本櫻就恰好目睹了蕭薰兒和牛仁義的這場大戲。


    和名古屋國安組進來需要通報不同,小櫻進入這棟洋樓要輕鬆不少。


    在京都小分隊驅車到達洋樓門口的時候,亦是恰好是半澤誌樹剛出洋樓的時候。


    眼見到京都國安組派來了三名斬魄刀持有者,且下來的旗木合還表示車裏的女孩是牛仁義的女友後,半澤誌樹越主代袍了。


    為了討未來主母的歡心,也為了讓名古屋的國安組心理平衡,半澤誌樹就在沒有通報牛仁義的情況下,讓人把小櫻先帶上了樓。


    在他想來,這麽做是一碗水端平,兩邊不得罪的同時,還給予了未來主母該有的禮遇。


    而且既然先前牛仁義都說了未來要回京都,那麽能讓牛仁義拋棄名古屋回京都的理由必然和這位被三個斬魄刀持有者保護的漂亮女生脫不開關係。


    所以為了自己的錢途,也為了未來在京都混的更好一點。


    半澤誌樹就在沒有問牛仁義的前提下,把小櫻放了進來。


    事實證明,他馬屁拍是拍了,但最後拍在了馬腿上。


    在牛仁義把蕭薰兒攬入懷中的時候,小櫻剛好上三樓,結果是好巧不巧把蕭薰兒主動投懷送抱,牛仁義還主動攬她入懷的所有細節都看了個大概。


    因為受牛仁義熏陶,所以小櫻平時看華夏國電視劇也不少。


    以至於蕭薰兒那句“答應我,別再離開。”“這個世界我隻有你了。”


    也如同iloveyou一樣被女孩逐字逐句的聽懂了。


    那刹那,天之本櫻失魂落魄,備受打擊!


    那一刻,小櫻所在的樓梯轉角,如果添上幾縷落葉,幾分晚風,絕對很有蕭瑟的味道。


    因為不敢相信他的牛頭竟然會這麽背叛了她,她目前的表情也像是一盤桌子上的冷菜碟,剛剛被夾了幾筷子,淩亂而橫七豎八。亦或是也能被比喻為舊社會窯子裏遭到強暴蹂躪的婦女,衣衫不整,幽婉淒涼。


    思維處於降智狀態的牛仁義這時顯然沒留意到樓下天之本櫻的動靜。


    由於被美女投懷送抱,他還在享受這銷魂的一刻。


    這一刻,昏暗的光灑在女孩高挺的鼻梁和那近乎完美尖弧的瓜子臉上,紅唇柔潤,有蜜蠟之光。


    那誘人的嘴唇,令牛仁義精蟲上腦的想借機奪取女孩的初吻。


    隻不過,老天也是開眼的。


    不遠處櫻木水道的咽唾沫聲,讓牛仁義總算從“意亂情迷”中清醒過來。


    “咳咳,有外人呢。”


    牛仁義側頭瞥了眼櫻木水道,咬了咬自己的舌尖,提醒自己要清醒。


    聽了牛仁義的話,蕭薰兒也意識到了她目前和牛仁義的行為很是不妥,紅著臉的她雖然不舍,但還是放開了對牛仁義擁抱的手。


    “大人,京都國安組的專員到了,我受半澤大人的命令把人給您帶來了。”


    這時,帶小櫻來見牛仁義的滋賀縣專員也上來通報了。


    算是見證了牛仁義偷腥的他正強迫自己表情嚴肅,不看身後的天之本櫻。


    “人呢,咳咳。”


    牛仁義尷尬的幹咳兩聲,對牛仁義問道。


    “就在我身後,嗯,人呢,那位天之本小姐呢?”


    專員側頭往身後看,卻發現原本跟在他身後的天之本櫻已不知所蹤。


    “你說誰來了?”


    聞言,牛仁義臉色立時大變……天之本這個姓氏在日本可是小姓。再加上京都國安組的標簽…


    一時間,牛仁義的表情迅速的風雲變幻。


    “你們剛才從什麽時候就在了?”


    牛仁義需要確認小櫻看到了多少。


    “您和這位小姐擁抱說悄悄話的時候。”帶人的專員如實匯報。


    聞言,牛仁義的臉色更難看了。


    他看著樓梯口,怔了好一會兒,最後卻搖搖頭,沒有選擇追上女孩去解釋什麽!


    事已至此,解釋就是掩飾。


    說到底,他對小櫻的情感隻能算兄妹。


    彼此雖有好感,但因為某些原因關係一直也沒捅破。


    在他想來,他現在追上去和小櫻解釋,隻不過會讓彼此更尷尬。


    且不說追到門口後那麽多外人看到對他和對小櫻影響都不好,就算他追上去了,他又能和小櫻解釋什麽?


    說自己沒抱蕭薰兒,又或者說自己剛才沒心動?


    嗬嗬,這些事說出來怕就是小孩聽了,恐怕也不會信!


    所以,隨遇而安,以不變應萬變吧。


    說到底,渣男不是好當的。我這邊還沒做什麽呢就被抓包,果然時間管理大師和我無緣……還是玩遊戲來的簡單。


    牛仁義憋著氣在心裏吼了一聲,繼而對在找尋小櫻下落的專員道:“除了天之本小姐,還有誰一起跟著過來,京都分部。”


    “還有三個藍級專員,其中有一個光頭,一個寸頭。還有一個大背頭。”


    匯報的專員回答道。他描述的倒也形象,直接從來人的發型特點報告和牛仁義匯報。


    “你把寸頭的那個叫進來。然後吩咐另外兩位妥善跟在他們大小姐身旁。”


    牛仁義記得四天前在無限劍製時見到旗木合的模樣,由於對方對他有救命之恩,牛仁義對他也算信任。


    此時此刻,他隻希望從後者口中獲悉更多的京都國安組最新情況。


    話畢,目送了那專員離開,同時又支開了看戲看了許久的櫻木水道和西野司。


    他轉頭對蕭薰兒柔聲吩咐:“謝謝你為我這麽擔心,放心,以後不會在發生那些糟心事了。然後,我有些話也必須和你先聲明。那也是我未來不離開你的前提條件。”


    “首先,我並不想在名古屋當那個所謂的太子爺。我還是想回京都過我原本的生活……對方已經不管我了十四年,這莫名其妙的冒出一個爹,於我來說,實在很難受。”


    “因此,如果你想作為名古屋那邊的說客說服我回名古屋大可不必。然後如果你想之後繼續跟著我,那就必須從名古屋離開,你怎麽選擇由你自己判斷,我不強求。”


    “然後如果你到了京都,我雖然不能保證你頓頓錦衣玉食,但之前答應的養你的承若依然有效。我能保證的是,我有肉吃決不會讓你喝湯。”


    牛仁義鄭重的對蕭薰兒承諾道。


    這亦是他的心聲。


    說他對蕭薰兒很喜歡現在還談不上,但後者對自己的情,以及幾次對他的恩惠他還是想繼續還的。


    隻不過有些原則問題,他也不能全由女方說了算。


    從蕭薰兒會跟著名古屋的魔法師來到這…他大致猜到了這些時日上杉家想必待女孩必定不薄。


    所以如果對方要代替名古屋勸自己回去,那他就隻能先提前謝絕。


    “有你這句話,足夠了。而且我也不要求過什麽太奢靡的生活。隻要你肯讓我在你身邊就行。”


    幾縷光斑打在女孩的眼瞳裏麵,深邃而明亮。從後者的眼睛,牛仁義看到了“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的決然。


    對於女孩這樣的深情款款,牛仁義感動的同時,也有著些許的壓力山大啊………


    他已經有些不敢想要是禦阪真白知道他對蕭薰兒對她的好默認後會是什麽表情。


    對了……真白……真白來了嗎?


    “那個……真白來了嗎?”


    牛仁義想起真白的下落不禁對蕭薰兒問道。要說牛仁義在名古屋還有誰是最大的牽絆……禦阪真白首當其衝。


    人家為了自己連父親都不要了,他要不管不顧那絕對該天誅地滅。


    “她在名古屋……很安全。有那個阪本一輝陪著她。”


    “哦……那名古屋是不是也派了很多看守跟著她。”


    “是的……想來是因為知道你重感情,所以……”


    蕭薰兒說到這,意思已在明顯不過……真白目前在名古屋就是人質。


    “這樣啊……還真是難辦啊……該怎麽辦呢。”


    牛仁義捏著自己的下巴頭疼起來。


    不曾想,蕭薰兒湊到牛仁義跟前,突然伸出手輕輕的捏了捏他的手,長睫毛下的眸子深深的望著他:“不提她……好嗎?隻有我和你的時候。”


    牛仁義語塞,女孩這般的拜托讓他更確定了蕭薰兒的心意。


    “那個……好的。……”


    牛仁義輕輕的收了手想要抽出,卻發現蕭薰兒握得很緊,又小聲道,“還有很多時間呢。而且還有外人呢。”


    聽著樓下陌生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蕭薰兒幽怨的看了牛仁義一眼,這才任由得牛仁義的手從其滑膩的纖手中脫出。


    那一刻,女孩幽幽流轉的清眸也令牛仁義對蕭薰兒有了全新的認識。


    ……


    ……


    此後,牛仁義就吩咐蕭薰兒讓她替自己和名古屋的小隊轉達有他不想回名古屋的意願。


    為了讓來自名古屋的小分隊好交差,他亦是把胖子的手機號交了出去,讓蕭薰兒轉交給外麵的名古屋國安組。


    他的態度是今天之內上杉謙可以撥打這個電話,有什麽事電話說。


    他想好了,對方對自己的渴望無非是自己的血脈!


    既然如此,那他大不了捐《精》,讓上杉家可以繼續傳宗接代。


    雖然這麽做很不倫理,但為了禦阪真白他隻能幸苦自己的左手了。


    如此和蕭薰兒交代完了這一切,牛仁義這才和上來接他的旗木合搭上了話。


    和以前相比,旗木合在這次與牛仁義的見麵中,顯得拘謹了不少。


    同時看牛仁義的眼色也多了幾分恭敬和欲言又止。


    牛仁義猜得到後者為什麽會變這樣——


    拘謹的原因無非是因為現在的他實力今非昔比,且地位也水漲船高。


    欲言又止的原因肯定是想詢問自己和天之本櫻的事,不過說到底,那是他和小櫻的私事,所以就遲遲沒有問出。


    因為雙方都有些尷尬,最後就由牛仁義開啟了話題。


    他首先表示了目前的身體已無大礙後,同時也強調了自己想回京都的意願。


    在刻意弱化了胖子和血族雪乃有交際的事實後,牛仁義就向旗木合確認起了京都的近況。


    牛頭家的二老,秋道丁真的父母,他都大致問了下。


    當然了,他最關心的就是在京都到底是那夥人給他扣了屎盆子。


    棒子衛國隊的隊長是他殺的!


    見鬼了!


    他連金忠國長什麽樣都不知道……怎麽殺!


    遺憾的是,在這個問題上旗木合也表示不知道。


    他隻是告訴牛仁義,8.11號那天伴晚,國安局的懸賞擊殺榜上,小韓衛國隊隊長金忠國的名字被抹去了。


    隨後在那個擊殺名單上添加了擊殺人(牛頭仁義)的名字。


    由於金忠國是東京斯哥拉事件中被官方製造的罪魁禍首,因此,目前的牛仁義也有了近三億日元獎金等著他領取。


    坦白說,作為當事人,聽到自己還能拿三億日元的獎勵後,牛仁義頓時懵了。


    說到底,他依舊留有我是普通人的念頭。


    對於三億元這樣的巨款喜從天降有些不知所措。


    不過很快,冷靜下來的牛仁義也開始揣測把這個功勞丟給自己的人到底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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