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漆黑的巨大手臂……就是因果空間周圍的那些黑暗因果的源頭嗎？”
華雲飛心中思考起來。
此時的他，還算鎮靜，雖然方才，他險些被那手臂滅殺，但是，他總算是對這因果係統不再一無所知。
現在，他知道了一件事，有恐怖的存在要殺他，也有同一級數的存在要保他，要不然，那黑色手臂也不會半途而廢，縮了回去。
“我的存在，是否是那些至高強者博弈的棋子？”
做為看過遮天、完美世界、一部分聖墟的人，華雲飛的思維高度，目前來說，算是遮天世界中最高的了。
按照遮天世界的結局，帝尊、不死天皇、以及那位奇異世界本土的紅塵仙是失敗者，身死道消。
而以無始、狠人、葉凡為主的三人組，九世至尊、成就紅塵仙的段德。
他們，得到了最終的勝利，帶著眾人打進了殘破的仙域。三人組也成就了準仙帝之位。
再說完美世界。
赤王曾盤坐在萬古前順著時光長河而下，要抹殺少年石昊，而女帝則逆著時光長河向上，阻擊了赤王，令其險些隕落。
在石昊即將在準仙帝境做出突破時，又有強者逆著時光長河而來，要抹殺石昊，但是，被三人組攔了下來。
當屍骸仙帝要逆轉過去，滅殺石昊少年身時，反而遭遇了大因果之力蒙蔽，無法窺到石昊的天機，最終隕落於石昊之手。
這說明了什麽？
準仙帝，自身就蒙蔽天機，無論是他的過去，還是現在，亦或是隕落之後，都帶著迷霧，讓人難以看透。
更別說早已經身為仙帝的石昊了。
狠人女帝，跨越萬古，進入時間長河無數次，擁有特殊手段，掌握荒天帝遺留的真血，也才見到他數次。
那麽，華雲飛，憑什麽能夠橫穿至三個準仙帝誕生的時空之中？
（本書設定為，主角和作者一樣，看了一部分聖墟，但是，沒搞懂聖墟裏的等級對應，所以，就按照完美世界中，三人組幫石昊時的等級來了，也就是準仙帝，望所有書友周知。）
他帶著因果係統，魂穿至此，無疑是在逆轉未來，擾亂時空。
做為準仙帝的葉凡、狠人以及無始，他們會任由自己在這片時空掀起波瀾？
亦或是……送自己來的，就是他們？
華雲飛嚴重懷疑，自己就是三人組送過來的，就算不是，也至少是與三人組同一陣營的存在。
要不然，誰會允許一個開掛者，在自己的時空亂來？
……
總之，華雲飛若有所成，絕對是與荒天帝、三人組，在一個陣營。
而想要滅殺他的黑臂主人，一定就是黑暗陣營的恐怖存在。
“那個家夥，也掌握著因果之力。”
華雲飛渡劫時雖未醒轉，但是，他能感覺到有一股強大到無法形容的因果之力，化成黑色霧氣，從未知時空蔓延而來。
那種因果力量，充斥著無比可怕的詛咒，目光觸及，心中念及，便會沾染，而後慘死。
究其原因，恐怕是因為，華雲飛的太極因果重瞳中孕育的先天秘術是因果秘術，因此觸發了什麽東西，讓那個恐怖的家夥尋到了坐標，找了過來。
是的，他的神瞳本源中，生與滅演化出的陰陽大道，激活了因與果，交織出了神秘的因果秘術。
在秘術成型的那一刻，華雲飛清晰的感覺到，因果係統震動了一下，隨後，那黑霧便出現了。
不過，黑臂主人的實力，是一個謎。
因為，這裏是荒天帝斬斷萬古時空的大世界一角，與上蒼之上相隔開，有無上偉力隔斷了一切，想要侵入到這裏來，難如登天。
或許那黑臂主人的境界，超過了獨斷萬古時的荒天帝，亦或許是因果係統的存在，致使對方有手段尋來。
他複盤了整個過程，心中漸漸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這也多虧了他熟讀完美和遮天，要是沒看過這兩本書，麵對這種事時，就算他腦瓜子想破天，也想不出所以然。
可惜的是，華雲飛沒有看完聖墟，他僅僅隻看到無始的屍體與破碎大鍾相伴的那一章，想要對標完美世界的境界有些艱難……要不然，應該能知道的更多。
他在原地盤坐了下來，目中閃爍著光芒，心中依舊在思考著一些問題。
因果係統到底是什麽？因果空間四周的黑暗因果若是將這裏完全吞噬，會發生什麽？黑暗手臂會再臨嗎？
自己覺醒了因果秘術，而那個黑暗手臂主人也修因果之力，這其中，是否存在某種關聯？
還有，為什麽被選中的是他？他有哪裏特殊？
……
疑謎太多了，他心有無數猜測，但卻都不能確定是否為真。
“唉！”
想不出個具體的結果，他隻能將腦中那些淩亂的想法暫時遺忘、清空，未來還長，有大把的時間去探知真相。
而且，這裏是遮天世界，僅僅是荒天帝斬斷萬古時空隔開的大世界中，毫不起眼的一角。
以後的路，真的還長。
華雲飛抬起頭，望了望那空空如也的麵板，非常的鬱悶，五千萬因果值就那麽蒸發了。
先前，他融合神瞳本源時，引來了這方天地的恐怖劫罰，那時，他就發現，因果值在狂掉，幾乎在瞬間就清零了。
後麵的混沌雷海大劫，更是靠著因果係統本身的力量，才讓華雲飛得以毫發無傷。
再加上魔臂的沉重一擊，因果係統已經是損失慘重，阻擋黑暗因果的力量大幅度削弱，導致此地幾乎要被蠶食殆盡。
以後，他必須要謹慎使用因果係統了，要不然，黑暗蠶食而來，會發生難以想象的可怕劫難。
“呼！”
輕吐出一口氣，華雲飛開始思考起以後的道路，以及……與葉凡的關係。
未來，他們兩人，應該屬於同一陣營，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被送到這裏來。
那麽，自己要是奪走了他全部的機緣，未來會發生什麽變故？
在一位準仙帝誕生的時空中，搶奪他的機緣，華雲飛怎麽想都覺得很不對勁。
他懷疑，自己想殺葉凡都可能殺不死，會被各種各樣的巧合和諧掉。
“按照本來的曆史進程，他應該得到源天書，並被神王傳下鬥字秘，然後，大黑狗也本應該跟著他……但，這一切，都被我捷足先登了……
如果，未來有變，葉凡應該能察覺到，但是，我沒有因此而遭劫，這說明，未來的結果其實並沒有改變，葉凡知曉一切。
也就是說，葉凡並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無法修習源天書，也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沒有修習鬥字秘，更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與大黑狗擦肩而過。”
思慮良久，華雲飛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麽，葉凡會從哪裏學到這些東西？不說其他，光說源天書，葉凡就無法修習到，因為，它在華雲飛的手中。
“難道……”
忽然，他仿佛意識到了什麽。
……
東荒大地，再一次掀起了滔天大波瀾。
神城的遭遇，像是一陣無法阻擋的風，傳遍了整個東荒。
聽到這個消息後，所有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那可是神城啊，北域人心目中的神聖之地，在荒古年代，它還曾懸浮與空中。
結果現在，卻成了人間地獄。
短短的半盞茶功夫，神城的修士就死了一半以上，隕落的大能更都是鼎鼎有名之輩。
萬初聖地的一位壽元將近的老聖主，正好在神城，趕上了這次劫難，據他身邊的強者說，他聽見了仙域的驚呼之後，忍不住轉過了身，最後，身死道消。
與之相同的，還有四象聖地上一代聖主的師兄，他是一個活化石級別的存在，功參造化，但，依舊屍骨無存。
除此之外，還有紫府聖地、搖光聖地的聖主級人物，都遭劫了。
這些消息傳出，引發了軒然大波。
要知道，距離之前神王斃十多位聖主，才過去了七天，竟又有這麽多聖主級人物隕落。
至於半步大能，化龍長老，四極名宿，和低階修士等，死的更多。
人們心中惶恐，感覺像是來到了黑暗時代一般，人人自危。
而一直以來，被冠以神聖之地的神城，更是被賦予了詛咒之城的名號。
誰也不知道，這種事會不會再一次發生，一些本來想去神城的修士聽聞了神城驚變後，立即打道回府，不敢前往。
東荒各處，都在議論此事。
“聽說，有隕落的修士大聲驚呼，稱見到了神城上空的裂縫中，有仙光飛舞，有真龍、麒麟等神獸身影徜徉。
說不定，真的是仙界裂縫出現了。”
“不，仙光飛舞隻是一個表像罷了，有身死的修士大喊，說是見到了魔，我一位師兄就在現場，他親耳聽到的。
當時，他緊緊的閉上雙眼，一直在默念我宗的修煉神訣，這才沒有遭遇不測。”
“魔？這般可怕嗎？”
“還有一個細節，這些存活下來的修士，之所以能存活下來，就是因為有薑家的絕代神王出聲警示。
要不然，誰能忍住好奇心不去看、不去想？”
“沒錯，是薑家的白衣神王發出的警示。”
“現在，很多地方都有流言，說，神城災難，與薑家神王脫不開幹係。
或許，就是他一手製造的，因為，整個神城之中，隻有他有那個實力能瞬殺聖主級人物。”
“嘶！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恐怖了。”
“薑家對外的解釋是，他們開設的仙石坊中，切出了蘊含恐怖詛咒的事物，就是它，導致了這次慘劇的發生。
他們承諾，會對這次事件負責。
不過，這個解釋有些蒼白，雖然說的過去，但是，漏洞太多。
那些大聖地已經在與薑家接觸，了解具體情況了。”
“真是多事之秋啊，我有預感，這些事恐怕隻是個開端，未來，還會有更大的波瀾。”
……
神城。
璀璨華麗的宮殿依然矗立，仙氣嫋嫋的林園一如從前，隻是，沒有什麽修士光顧了。
街道上，本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各方修士皆聚於此。
但是現在，已經人去樓空，偶爾能看見零星的幾個修士，也都是匆匆忙忙的趕路，絲毫不做停留。
因為，那場災難，神城徹底成為人們談之色變的一個禁忌，詛咒之城的名號，不脛而走。
現在仍舊留守於此的，除了在此地有產業的大勢力之外，都是一些久居神城的老人。
他們對這裏有了感情，即便神城有了詛咒之名，他們也不願意搬離。
神城，搖光聖地駐地，姚曦麵色有些憂慮的望了望薑家駐地的方向，隨後，無奈的跟著一位搖光聖地的女性長老離開了。
她雖然不願意走，但是，聖地強製要求重要人物離開神城，對此，她也沒有辦法。
此時，距離神城驚變已經過去了十天，這段時間，姚曦想方設法的打聽華雲飛的消息，但是，沒有一點收獲。
按理來說，他做為神王門徒，地位尊貴，應該會活躍在薑家的上層宴會之中，但現實情況確是恰恰相反。
華雲飛完全銷聲匿跡了，薑家人全都閉口不提華雲飛。
這般詭異的情況，令姚曦實在是放心不下，然而，她勢單力薄，雖貴為搖光聖女，但，搖光與薑家隱隱不合，她也無法從薑家獲取到什麽核心的重要消息。
“唉～”
她也隻能悠悠歎息一聲，被長老強製帶走。
如果，她有強大的境界修為，又怎會顯得這般無力？
此刻，她無比的想要變強。
……
另一邊，瑤池聖地的仙石坊。
深處的庭院當中，有一座精致幽靜的閣樓，它被蔥鬱環繞，被霧氣遮掩。
它依水而立，臨近一片竹林。
閣樓的木壁上，爬滿了彎彎曲曲的藤蔓，一片片白色的霧氣環繞，將這裏襯托的像一處仙家之地。
而閣樓中，正有一陣如同天籟一般的古箏之音傳出。
古箏悠悠，柔美而灑脫，似舒還急，有一種清新的韻味。
這時，一個白衣女修士走了過來。
她眉頭緊鎖的望著閣樓，似有什麽憂慮之事。
猶豫了一會兒，她終於開口。
“聖女…長老有令……”
女修士開口，但卻吞吞吐吐，語氣有些遲疑。
“叮咚～”
古箏之音並未停止，依然飄蕩在庭院之中。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從閣樓中傳出。
聞言，女修士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
華雲飛心中思考起來。
此時的他，還算鎮靜，雖然方才，他險些被那手臂滅殺，但是，他總算是對這因果係統不再一無所知。
現在，他知道了一件事，有恐怖的存在要殺他，也有同一級數的存在要保他，要不然，那黑色手臂也不會半途而廢，縮了回去。
“我的存在，是否是那些至高強者博弈的棋子？”
做為看過遮天、完美世界、一部分聖墟的人，華雲飛的思維高度，目前來說，算是遮天世界中最高的了。
按照遮天世界的結局，帝尊、不死天皇、以及那位奇異世界本土的紅塵仙是失敗者，身死道消。
而以無始、狠人、葉凡為主的三人組，九世至尊、成就紅塵仙的段德。
他們，得到了最終的勝利，帶著眾人打進了殘破的仙域。三人組也成就了準仙帝之位。
再說完美世界。
赤王曾盤坐在萬古前順著時光長河而下，要抹殺少年石昊，而女帝則逆著時光長河向上，阻擊了赤王，令其險些隕落。
在石昊即將在準仙帝境做出突破時，又有強者逆著時光長河而來，要抹殺石昊，但是，被三人組攔了下來。
當屍骸仙帝要逆轉過去，滅殺石昊少年身時，反而遭遇了大因果之力蒙蔽，無法窺到石昊的天機，最終隕落於石昊之手。
這說明了什麽？
準仙帝，自身就蒙蔽天機，無論是他的過去，還是現在，亦或是隕落之後，都帶著迷霧，讓人難以看透。
更別說早已經身為仙帝的石昊了。
狠人女帝，跨越萬古，進入時間長河無數次，擁有特殊手段，掌握荒天帝遺留的真血，也才見到他數次。
那麽，華雲飛，憑什麽能夠橫穿至三個準仙帝誕生的時空之中？
（本書設定為，主角和作者一樣，看了一部分聖墟，但是，沒搞懂聖墟裏的等級對應，所以，就按照完美世界中，三人組幫石昊時的等級來了，也就是準仙帝，望所有書友周知。）
他帶著因果係統，魂穿至此，無疑是在逆轉未來，擾亂時空。
做為準仙帝的葉凡、狠人以及無始，他們會任由自己在這片時空掀起波瀾？
亦或是……送自己來的，就是他們？
華雲飛嚴重懷疑，自己就是三人組送過來的，就算不是，也至少是與三人組同一陣營的存在。
要不然，誰會允許一個開掛者，在自己的時空亂來？
……
總之，華雲飛若有所成，絕對是與荒天帝、三人組，在一個陣營。
而想要滅殺他的黑臂主人，一定就是黑暗陣營的恐怖存在。
“那個家夥，也掌握著因果之力。”
華雲飛渡劫時雖未醒轉，但是，他能感覺到有一股強大到無法形容的因果之力，化成黑色霧氣，從未知時空蔓延而來。
那種因果力量，充斥著無比可怕的詛咒，目光觸及，心中念及，便會沾染，而後慘死。
究其原因，恐怕是因為，華雲飛的太極因果重瞳中孕育的先天秘術是因果秘術，因此觸發了什麽東西，讓那個恐怖的家夥尋到了坐標，找了過來。
是的，他的神瞳本源中，生與滅演化出的陰陽大道，激活了因與果，交織出了神秘的因果秘術。
在秘術成型的那一刻，華雲飛清晰的感覺到，因果係統震動了一下，隨後，那黑霧便出現了。
不過，黑臂主人的實力，是一個謎。
因為，這裏是荒天帝斬斷萬古時空的大世界一角，與上蒼之上相隔開，有無上偉力隔斷了一切，想要侵入到這裏來，難如登天。
或許那黑臂主人的境界，超過了獨斷萬古時的荒天帝，亦或許是因果係統的存在，致使對方有手段尋來。
他複盤了整個過程，心中漸漸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測。
這也多虧了他熟讀完美和遮天，要是沒看過這兩本書，麵對這種事時，就算他腦瓜子想破天，也想不出所以然。
可惜的是，華雲飛沒有看完聖墟，他僅僅隻看到無始的屍體與破碎大鍾相伴的那一章，想要對標完美世界的境界有些艱難……要不然，應該能知道的更多。
他在原地盤坐了下來，目中閃爍著光芒，心中依舊在思考著一些問題。
因果係統到底是什麽？因果空間四周的黑暗因果若是將這裏完全吞噬，會發生什麽？黑暗手臂會再臨嗎？
自己覺醒了因果秘術，而那個黑暗手臂主人也修因果之力，這其中，是否存在某種關聯？
還有，為什麽被選中的是他？他有哪裏特殊？
……
疑謎太多了，他心有無數猜測，但卻都不能確定是否為真。
“唉！”
想不出個具體的結果，他隻能將腦中那些淩亂的想法暫時遺忘、清空，未來還長，有大把的時間去探知真相。
而且，這裏是遮天世界，僅僅是荒天帝斬斷萬古時空隔開的大世界中，毫不起眼的一角。
以後的路，真的還長。
華雲飛抬起頭，望了望那空空如也的麵板，非常的鬱悶，五千萬因果值就那麽蒸發了。
先前，他融合神瞳本源時，引來了這方天地的恐怖劫罰，那時，他就發現，因果值在狂掉，幾乎在瞬間就清零了。
後麵的混沌雷海大劫，更是靠著因果係統本身的力量，才讓華雲飛得以毫發無傷。
再加上魔臂的沉重一擊，因果係統已經是損失慘重，阻擋黑暗因果的力量大幅度削弱，導致此地幾乎要被蠶食殆盡。
以後，他必須要謹慎使用因果係統了，要不然，黑暗蠶食而來，會發生難以想象的可怕劫難。
“呼！”
輕吐出一口氣，華雲飛開始思考起以後的道路，以及……與葉凡的關係。
未來，他們兩人，應該屬於同一陣營，要不然，自己也不會被送到這裏來。
那麽，自己要是奪走了他全部的機緣，未來會發生什麽變故？
在一位準仙帝誕生的時空中，搶奪他的機緣，華雲飛怎麽想都覺得很不對勁。
他懷疑，自己想殺葉凡都可能殺不死，會被各種各樣的巧合和諧掉。
“按照本來的曆史進程，他應該得到源天書，並被神王傳下鬥字秘，然後，大黑狗也本應該跟著他……但，這一切，都被我捷足先登了……
如果，未來有變，葉凡應該能察覺到，但是，我沒有因此而遭劫，這說明，未來的結果其實並沒有改變，葉凡知曉一切。
也就是說，葉凡並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無法修習源天書，也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沒有修習鬥字秘，更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與大黑狗擦肩而過。”
思慮良久，華雲飛得出了這個結論。
那麽，葉凡會從哪裏學到這些東西？不說其他，光說源天書，葉凡就無法修習到，因為，它在華雲飛的手中。
“難道……”
忽然，他仿佛意識到了什麽。
……
東荒大地，再一次掀起了滔天大波瀾。
神城的遭遇，像是一陣無法阻擋的風，傳遍了整個東荒。
聽到這個消息後，所有人都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那可是神城啊，北域人心目中的神聖之地，在荒古年代，它還曾懸浮與空中。
結果現在，卻成了人間地獄。
短短的半盞茶功夫，神城的修士就死了一半以上，隕落的大能更都是鼎鼎有名之輩。
萬初聖地的一位壽元將近的老聖主，正好在神城，趕上了這次劫難，據他身邊的強者說，他聽見了仙域的驚呼之後，忍不住轉過了身，最後，身死道消。
與之相同的，還有四象聖地上一代聖主的師兄，他是一個活化石級別的存在，功參造化，但，依舊屍骨無存。
除此之外，還有紫府聖地、搖光聖地的聖主級人物，都遭劫了。
這些消息傳出，引發了軒然大波。
要知道，距離之前神王斃十多位聖主，才過去了七天，竟又有這麽多聖主級人物隕落。
至於半步大能，化龍長老，四極名宿，和低階修士等，死的更多。
人們心中惶恐，感覺像是來到了黑暗時代一般，人人自危。
而一直以來，被冠以神聖之地的神城，更是被賦予了詛咒之城的名號。
誰也不知道，這種事會不會再一次發生，一些本來想去神城的修士聽聞了神城驚變後，立即打道回府，不敢前往。
東荒各處，都在議論此事。
“聽說，有隕落的修士大聲驚呼，稱見到了神城上空的裂縫中，有仙光飛舞，有真龍、麒麟等神獸身影徜徉。
說不定，真的是仙界裂縫出現了。”
“不，仙光飛舞隻是一個表像罷了，有身死的修士大喊，說是見到了魔，我一位師兄就在現場，他親耳聽到的。
當時，他緊緊的閉上雙眼，一直在默念我宗的修煉神訣，這才沒有遭遇不測。”
“魔？這般可怕嗎？”
“還有一個細節，這些存活下來的修士，之所以能存活下來，就是因為有薑家的絕代神王出聲警示。
要不然，誰能忍住好奇心不去看、不去想？”
“沒錯，是薑家的白衣神王發出的警示。”
“現在，很多地方都有流言，說，神城災難，與薑家神王脫不開幹係。
或許，就是他一手製造的，因為，整個神城之中，隻有他有那個實力能瞬殺聖主級人物。”
“嘶！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恐怖了。”
“薑家對外的解釋是，他們開設的仙石坊中，切出了蘊含恐怖詛咒的事物，就是它，導致了這次慘劇的發生。
他們承諾，會對這次事件負責。
不過，這個解釋有些蒼白，雖然說的過去，但是，漏洞太多。
那些大聖地已經在與薑家接觸，了解具體情況了。”
“真是多事之秋啊，我有預感，這些事恐怕隻是個開端，未來，還會有更大的波瀾。”
……
神城。
璀璨華麗的宮殿依然矗立，仙氣嫋嫋的林園一如從前，隻是，沒有什麽修士光顧了。
街道上，本是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各方修士皆聚於此。
但是現在，已經人去樓空，偶爾能看見零星的幾個修士，也都是匆匆忙忙的趕路，絲毫不做停留。
因為，那場災難，神城徹底成為人們談之色變的一個禁忌，詛咒之城的名號，不脛而走。
現在仍舊留守於此的，除了在此地有產業的大勢力之外，都是一些久居神城的老人。
他們對這裏有了感情，即便神城有了詛咒之名，他們也不願意搬離。
神城，搖光聖地駐地，姚曦麵色有些憂慮的望了望薑家駐地的方向，隨後，無奈的跟著一位搖光聖地的女性長老離開了。
她雖然不願意走，但是，聖地強製要求重要人物離開神城，對此，她也沒有辦法。
此時，距離神城驚變已經過去了十天，這段時間，姚曦想方設法的打聽華雲飛的消息，但是，沒有一點收獲。
按理來說，他做為神王門徒，地位尊貴，應該會活躍在薑家的上層宴會之中，但現實情況確是恰恰相反。
華雲飛完全銷聲匿跡了，薑家人全都閉口不提華雲飛。
這般詭異的情況，令姚曦實在是放心不下，然而，她勢單力薄，雖貴為搖光聖女，但，搖光與薑家隱隱不合，她也無法從薑家獲取到什麽核心的重要消息。
“唉～”
她也隻能悠悠歎息一聲，被長老強製帶走。
如果，她有強大的境界修為，又怎會顯得這般無力？
此刻，她無比的想要變強。
……
另一邊，瑤池聖地的仙石坊。
深處的庭院當中，有一座精致幽靜的閣樓，它被蔥鬱環繞，被霧氣遮掩。
它依水而立，臨近一片竹林。
閣樓的木壁上，爬滿了彎彎曲曲的藤蔓，一片片白色的霧氣環繞，將這裏襯托的像一處仙家之地。
而閣樓中，正有一陣如同天籟一般的古箏之音傳出。
古箏悠悠，柔美而灑脫，似舒還急，有一種清新的韻味。
這時，一個白衣女修士走了過來。
她眉頭緊鎖的望著閣樓，似有什麽憂慮之事。
猶豫了一會兒，她終於開口。
“聖女…長老有令……”
女修士開口，但卻吞吞吐吐，語氣有些遲疑。
“叮咚～”
古箏之音並未停止，依然飄蕩在庭院之中。
“我知道了，你先走吧。”
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從閣樓中傳出。
聞言，女修士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