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少年伸出手，夜凡一笑，從懷中掏出當時太子交給他的那枚玉佩，輕輕按在了少年的掌心之上，與此同時，催動靈力。
嗡……
數道紅光從玉佩與少年掌心交界處迸發而出，光華奪目！
少年一臉驚奇，不知道夜凡在做什麽。
紅光消散之後，夜凡將玉佩拿起，放入懷中。
少年立即低頭向自己掌心看去。
但見掌心之內，一個紅芒流動的玉佩印記赫然其上：一條五爪金龍在雲間盤繞飛騰，金龍下方，寫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古篆字跡。
少年看了半天，也沒認出這兩個字是什麽。
“先生，這是……”少年抬頭看著夜凡，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是本朝太子的印記，你且收好，”夜凡對少年說道，“以後若有難處，可直接到衙門處找當地父母官，將此印記展示給他們看，有此印記在手，他們必會善待與你，不敢輕視。”
少年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
“把你的左手給我。”夜凡再次對少年開口說道。
少年聽話地撤回右手，伸出左手。
夜凡左手握住少年手掌，右手伸出食指，緩催靈力，在少年的手掌心內寫下了三個字。
字體狂放而不失雋秀，瘦金古體，飄逸灑脫，紅光閃動，靈力遊走。
“夜不凡？”少年看著手中的紅光字跡，開口念道。
“這就是我的名諱。”夜凡笑著對少年說道，“你年紀尚小，不知這世道艱難，人心險惡。將來若有人欺淩與你，你就用此手掌隻管打去，可保你性命無虞。不過你要切記，萬不可四處招搖，賣弄人前，更不可憑此秘法惹是生非，仗術欺人，否則的話，我不饒你。”
既然傳了靈氣和秘法與這少年，他就有必要告誡這少年孰可為，孰不可為。
萬一這少年以後仗術橫行，以術傷人，這罪孽有一大部分都會記在他夜凡身上。
少年此時已經知道夜凡是不世出的高人，連忙跪倒在地。
“謝師父！”少年口稱恩師，行叩頭大禮。
“我不是你的師父，你也不必拜我，”夜凡將少年扶起，開口說道，“我傳給你的靈氣還有掌中印記會在你身上存留十年，十年之後，自會消失全無。今日我本無意多管閑事，隻是見你小小年紀，被人謾罵欺淩，中傷雙親，心中不忍，這才出手相助，希望今日我沒有看錯人。”
起身後的少年見夜凡傳自己秘術，卻不收自己為徒，心中有些失落。
“你莫要難過，”夜凡見少年悶悶不樂，開口笑道，“並非我不肯收你為徒，隻是我乃苦命之人，一生劫難纏身，恩怨糾葛，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辭世喪命，我若收你為徒，你將來必會受到牽連。等你父親沉冤得雪之後，你就去翰林院好好讀書，將來成為國之棟梁，造福百姓，總比跟我學一些殺人技要好得多。你說呢？”
少年聽後，抿嘴點了點頭。
夜凡一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他一邊拍著少年的肩膀一邊扭頭看向對麵那七八個被嚇得麵無血色的紈絝子弟，挑眉邪笑。
這些半大小子們本來就被夜凡剛才那詭異的招法嚇得抖如篩糠，如今見夜凡一臉邪笑地看著他們，立即被嚇得媽呀一聲扭頭就跑。
為首的那個被夜凡取走門牙的小子更是連滾帶爬地踉蹌逃走，頭都不敢回。
“我回來了。”二人正說著，臉蒙麵紗的上月紅姬一手抱白狐，一手拎包袱，從遠處款款走了過來。
“你嚇著他們了？”來到夜凡麵前的上月紅姬看著遠處作鳥獸散、四散逃竄的紈絝子弟們，開口笑問夜凡。
“也不算嚇他們，隻是拔了一顆牙。”夜凡笑道。
上月紅姬一臉不解。
“東西買回來了？”夜凡問道。
“買回來了。”上月紅姬將包袱遞給夜凡，“裏麵吃的、穿的、用的，我都買齊了，還有，”上月紅姬一邊說著一邊將頭湊到了夜凡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在包袱裏麵還放了一百兩紋銀。”
她跟著夜凡的時間已經不短，對於夜凡的脾氣秉性早已熟知。
夜凡笑著點了點頭，伸手從上月紅姬手中接過了包袱。
“吳青，這包袱你拿著，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等我的消息。”夜凡一邊將包袱背在少年的背後一邊說道，“多則十日，少則數天，我一定會去找你。”
“可是夜先生，我還不知道我要去哪，你怎麽找我啊？”少年問夜凡。
“放心吧，他會找到你的。”上月紅姬對少年說道。
少年點點頭。
夜凡的本事他是親眼見到過的，所以對於上月紅姬所說的這句話，他沒有任何懷疑。
“吳青，我們還有要事去辦，就不陪你了，”夜凡對少年說道，“你要照顧好自己，等我來找你。”
“嗯。”少年點頭應道。
“那幫臭小子，又來了。”夜凡口中說著，向少年身後望去。
少年心中一驚，急忙轉身，向後觀望。
然而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的身後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等他再回過頭的時候，夜凡和上月紅姬的身影已經憑空消失！
少年心中大驚，滿麵驚詫！
剛才還站在自己麵前的二人怎麽會忽然不見了？
難不成自己剛才所見到的和聽到的全是幻覺？
可身上沉甸甸的包袱、額頭包紮的手帕，以及地麵上那顆帶有血絲的門牙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一切全都是真實的……
“看得出來，你對那個孩子印象不錯。”雲端之上，上月紅姬轉過頭來看向夜凡，開口說道。
“這孩子和我很投緣，就在剛才，我差點收他為徒。”夜凡看向上月紅姬，笑著說道。
“什麽？你都動了收徒的心思？”上月紅姬有些吃驚。
她去買東西隻不過一會工夫而已，沒想到夜凡竟然會有收徒之心。
夜凡一笑，將剛才少年所說的話告訴了上月紅姬。
上月紅姬聽後一臉驚異，不可思議。
她沒想到一個剛剛十歲的孩子竟然會有如此心境。
“難怪你動了收徒的心思，”上月紅姬開口說道，“若是我碰上了這麽有資質的孩子，我也有收徒之心。”
“可惜了，我不能收他為徒，也沒什麽可以教他的。”夜凡搖頭歎息道。
“你可別說笑了，”上月紅姬對夜凡笑道，“你現在的修為之高，普天之下難逢對手，怎麽會沒有東西教？”
“我能教他什麽？”夜凡看著上月紅姬的眼睛說道，“入魔？殺人？還是狂性大發？邪氣附體？”
上月紅姬一怔，沒有說話。
“我是一個不祥之人，命運多舛，劫難重重，”夜凡轉過頭去，開口說道，“凡是跟著我的人，都會受到牽連，苦不堪言，我若收他為徒，豈不是害了他？”
上月紅姬嘴唇一抿，沒有說話。
“除魔大會隻是我的命中劫難之一，後麵還有不少劫難在等著我，”夜凡望著遠方的濃密雲層，平靜地說道，“將來也許有一天，我沒有像除魔大會上那樣走運，或是慘死於他人之手，亦或是死於雷霆天威之下，到那時，我這個不祥之人或許就能解脫了吧。”
“呸呸呸！你不許胡說！”上月紅姬聽夜凡這麽一說，立即眼圈泛紅，伸手捂住夜凡的嘴。
“紅姬，有一件事，請你答應我。”夜凡將上月紅姬的手握在手中，目光凝視上月紅姬的一雙美目，開口說道。
“隻要你別再說什麽死不死的，我什麽事都答應你。”上月紅姬哽咽說道。
“假如，我是說假如，”夜凡開口說道，“有一天我真的出事了，魂飛魄散，形神俱滅，請你幫我完成一個心願……”
“你又胡說八道！”眼圈泛紅的上月紅姬雙手捂住耳朵，急聲說道，“我不聽，不聽！”
“你聽我把話說完。”夜凡伸手將上月紅姬的雙手握在手中，開口說道，“萬一真有那麽一天，請你想辦法幫我把千子帶回到東瀛去，去富士山找她的師父伊藤文雄並替我轉告與他，讓他給千子找一個真心疼她的好人家，隻要她能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過完此生，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上月紅姬聽夜凡這麽一說，頓時傷心欲絕。
很明顯，夜凡這是在向她交待後事。
“紅姬，你答應我了嗎？”夜凡問上月紅姬。
上月紅姬含淚點了點頭。
“我說的是假如，你哭什麽？”夜凡給上月紅姬擦拭眼淚。
“好好的，你說這些幹什麽？”上月紅姬哽咽問道。
“有些事，你不知道。”夜凡目光看向遠方，開口說道。
“是什麽事？”上月紅姬一抹眼淚，開口追問道。
在她看來，夜凡現在幾乎已經是不死之身，修為近仙，怎麽可能會死？
“我把這件事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夜凡一臉凝重地對上月紅姬說道。
“你快說！”上月紅姬心中略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我體內的天魔之力和新得的鳳舞九天靈力一仙一魔，旗鼓相當，水火不容，除此之外，還有一股邪氣蠢蠢欲動，難以壓製，”夜凡皺眉對上月紅姬說道，“我怕將來有一天，我會被這三股力量反噬……”
此言一出，上月紅姬頓時美目圓睜，瞳孔緊縮……
嗡……
數道紅光從玉佩與少年掌心交界處迸發而出，光華奪目！
少年一臉驚奇，不知道夜凡在做什麽。
紅光消散之後，夜凡將玉佩拿起，放入懷中。
少年立即低頭向自己掌心看去。
但見掌心之內，一個紅芒流動的玉佩印記赫然其上：一條五爪金龍在雲間盤繞飛騰，金龍下方，寫著兩個龍飛鳳舞的古篆字跡。
少年看了半天，也沒認出這兩個字是什麽。
“先生，這是……”少年抬頭看著夜凡，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是本朝太子的印記，你且收好，”夜凡對少年說道，“以後若有難處，可直接到衙門處找當地父母官，將此印記展示給他們看，有此印記在手，他們必會善待與你，不敢輕視。”
少年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
“把你的左手給我。”夜凡再次對少年開口說道。
少年聽話地撤回右手，伸出左手。
夜凡左手握住少年手掌，右手伸出食指，緩催靈力，在少年的手掌心內寫下了三個字。
字體狂放而不失雋秀，瘦金古體，飄逸灑脫，紅光閃動，靈力遊走。
“夜不凡？”少年看著手中的紅光字跡，開口念道。
“這就是我的名諱。”夜凡笑著對少年說道，“你年紀尚小，不知這世道艱難，人心險惡。將來若有人欺淩與你，你就用此手掌隻管打去，可保你性命無虞。不過你要切記，萬不可四處招搖，賣弄人前，更不可憑此秘法惹是生非，仗術欺人，否則的話，我不饒你。”
既然傳了靈氣和秘法與這少年，他就有必要告誡這少年孰可為，孰不可為。
萬一這少年以後仗術橫行，以術傷人，這罪孽有一大部分都會記在他夜凡身上。
少年此時已經知道夜凡是不世出的高人，連忙跪倒在地。
“謝師父！”少年口稱恩師，行叩頭大禮。
“我不是你的師父，你也不必拜我，”夜凡將少年扶起，開口說道，“我傳給你的靈氣還有掌中印記會在你身上存留十年，十年之後，自會消失全無。今日我本無意多管閑事，隻是見你小小年紀，被人謾罵欺淩，中傷雙親，心中不忍，這才出手相助，希望今日我沒有看錯人。”
起身後的少年見夜凡傳自己秘術，卻不收自己為徒，心中有些失落。
“你莫要難過，”夜凡見少年悶悶不樂，開口笑道，“並非我不肯收你為徒，隻是我乃苦命之人，一生劫難纏身，恩怨糾葛，說不定什麽時候就會辭世喪命，我若收你為徒，你將來必會受到牽連。等你父親沉冤得雪之後，你就去翰林院好好讀書，將來成為國之棟梁，造福百姓，總比跟我學一些殺人技要好得多。你說呢？”
少年聽後，抿嘴點了點頭。
夜凡一笑，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他一邊拍著少年的肩膀一邊扭頭看向對麵那七八個被嚇得麵無血色的紈絝子弟，挑眉邪笑。
這些半大小子們本來就被夜凡剛才那詭異的招法嚇得抖如篩糠，如今見夜凡一臉邪笑地看著他們，立即被嚇得媽呀一聲扭頭就跑。
為首的那個被夜凡取走門牙的小子更是連滾帶爬地踉蹌逃走，頭都不敢回。
“我回來了。”二人正說著，臉蒙麵紗的上月紅姬一手抱白狐，一手拎包袱，從遠處款款走了過來。
“你嚇著他們了？”來到夜凡麵前的上月紅姬看著遠處作鳥獸散、四散逃竄的紈絝子弟們，開口笑問夜凡。
“也不算嚇他們，隻是拔了一顆牙。”夜凡笑道。
上月紅姬一臉不解。
“東西買回來了？”夜凡問道。
“買回來了。”上月紅姬將包袱遞給夜凡，“裏麵吃的、穿的、用的，我都買齊了，還有，”上月紅姬一邊說著一邊將頭湊到了夜凡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在包袱裏麵還放了一百兩紋銀。”
她跟著夜凡的時間已經不短，對於夜凡的脾氣秉性早已熟知。
夜凡笑著點了點頭，伸手從上月紅姬手中接過了包袱。
“吳青，這包袱你拿著，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等我的消息。”夜凡一邊將包袱背在少年的背後一邊說道，“多則十日，少則數天，我一定會去找你。”
“可是夜先生，我還不知道我要去哪，你怎麽找我啊？”少年問夜凡。
“放心吧，他會找到你的。”上月紅姬對少年說道。
少年點點頭。
夜凡的本事他是親眼見到過的，所以對於上月紅姬所說的這句話，他沒有任何懷疑。
“吳青，我們還有要事去辦，就不陪你了，”夜凡對少年說道，“你要照顧好自己，等我來找你。”
“嗯。”少年點頭應道。
“那幫臭小子，又來了。”夜凡口中說著，向少年身後望去。
少年心中一驚，急忙轉身，向後觀望。
然而讓他感到奇怪的是，他的身後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等他再回過頭的時候，夜凡和上月紅姬的身影已經憑空消失！
少年心中大驚，滿麵驚詫！
剛才還站在自己麵前的二人怎麽會忽然不見了？
難不成自己剛才所見到的和聽到的全是幻覺？
可身上沉甸甸的包袱、額頭包紮的手帕，以及地麵上那顆帶有血絲的門牙清清楚楚的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一切全都是真實的……
“看得出來，你對那個孩子印象不錯。”雲端之上，上月紅姬轉過頭來看向夜凡，開口說道。
“這孩子和我很投緣，就在剛才，我差點收他為徒。”夜凡看向上月紅姬，笑著說道。
“什麽？你都動了收徒的心思？”上月紅姬有些吃驚。
她去買東西隻不過一會工夫而已，沒想到夜凡竟然會有收徒之心。
夜凡一笑，將剛才少年所說的話告訴了上月紅姬。
上月紅姬聽後一臉驚異，不可思議。
她沒想到一個剛剛十歲的孩子竟然會有如此心境。
“難怪你動了收徒的心思，”上月紅姬開口說道，“若是我碰上了這麽有資質的孩子，我也有收徒之心。”
“可惜了，我不能收他為徒，也沒什麽可以教他的。”夜凡搖頭歎息道。
“你可別說笑了，”上月紅姬對夜凡笑道，“你現在的修為之高，普天之下難逢對手，怎麽會沒有東西教？”
“我能教他什麽？”夜凡看著上月紅姬的眼睛說道，“入魔？殺人？還是狂性大發？邪氣附體？”
上月紅姬一怔，沒有說話。
“我是一個不祥之人，命運多舛，劫難重重，”夜凡轉過頭去，開口說道，“凡是跟著我的人，都會受到牽連，苦不堪言，我若收他為徒，豈不是害了他？”
上月紅姬嘴唇一抿，沒有說話。
“除魔大會隻是我的命中劫難之一，後麵還有不少劫難在等著我，”夜凡望著遠方的濃密雲層，平靜地說道，“將來也許有一天，我沒有像除魔大會上那樣走運，或是慘死於他人之手，亦或是死於雷霆天威之下，到那時，我這個不祥之人或許就能解脫了吧。”
“呸呸呸！你不許胡說！”上月紅姬聽夜凡這麽一說，立即眼圈泛紅，伸手捂住夜凡的嘴。
“紅姬，有一件事，請你答應我。”夜凡將上月紅姬的手握在手中，目光凝視上月紅姬的一雙美目，開口說道。
“隻要你別再說什麽死不死的，我什麽事都答應你。”上月紅姬哽咽說道。
“假如，我是說假如，”夜凡開口說道，“有一天我真的出事了，魂飛魄散，形神俱滅，請你幫我完成一個心願……”
“你又胡說八道！”眼圈泛紅的上月紅姬雙手捂住耳朵，急聲說道，“我不聽，不聽！”
“你聽我把話說完。”夜凡伸手將上月紅姬的雙手握在手中，開口說道，“萬一真有那麽一天，請你想辦法幫我把千子帶回到東瀛去，去富士山找她的師父伊藤文雄並替我轉告與他，讓他給千子找一個真心疼她的好人家，隻要她能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過完此生，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上月紅姬聽夜凡這麽一說，頓時傷心欲絕。
很明顯，夜凡這是在向她交待後事。
“紅姬，你答應我了嗎？”夜凡問上月紅姬。
上月紅姬含淚點了點頭。
“我說的是假如，你哭什麽？”夜凡給上月紅姬擦拭眼淚。
“好好的，你說這些幹什麽？”上月紅姬哽咽問道。
“有些事，你不知道。”夜凡目光看向遠方，開口說道。
“是什麽事？”上月紅姬一抹眼淚，開口追問道。
在她看來，夜凡現在幾乎已經是不死之身，修為近仙，怎麽可能會死？
“我把這件事告訴你，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夜凡一臉凝重地對上月紅姬說道。
“你快說！”上月紅姬心中略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我體內的天魔之力和新得的鳳舞九天靈力一仙一魔，旗鼓相當，水火不容，除此之外，還有一股邪氣蠢蠢欲動，難以壓製，”夜凡皺眉對上月紅姬說道，“我怕將來有一天，我會被這三股力量反噬……”
此言一出，上月紅姬頓時美目圓睜，瞳孔緊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