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演一看,心道這還真是同門情深啊,我都經曆了些什麽,這一進來化刀塢幾位同門就在那打打殺殺,這天狗教的也是,想起自己有覃曉雲這麽一位師姐帶路,當真是得了天大的福澤,這要是在其他門派,自己估計已經是死了幾回了!


    “我說胡小子別愣著著啊,那兩個小子修為和你相當,趕緊的趁你符寶持續時間還沒到,趕緊出手了結了他們!”


    簡木筒大叫起來,隨著甘鬆的死去,手中靈盾沒了控製,已經被鐵羽鷹一把抓住,這畜生也不多留,竟然是搶了靈盾就撲騰幾下翅膀,尖叫幾聲沒了蹤影,這讓活著的三人都鬆了一口氣。


    三人一時對峙起來。


    胡演自己激活符寶已經花費了大量的法力,隨著時間的流逝,那血肉被吸食一空的手臂,漸漸也是恢複了知覺,不過對胡演卻不是什麽好消息,因為從一開始隻是感覺有些酸麻,然後微微有些悶痛,此時胡演已經感覺自己的手臂是陣陣劇痛,知道自己不能再等,要不直接上去了結這天狗教兩人,一種就是直接退去。


    天狗教兩人將自己師兄滅殺,看著屍體墜落地麵,兩人並沒有第一時間過去將其腰間的儲物袋收入囊中,在鐵羽鷹的驚嚇後,開始注視這胡演,手中法器微微泛著光芒。


    胡演剛想出手,便看見那馮姓男子突然嘴唇動了動,再見到兩人都緊握了下手中的法器,暗叫一聲不好,“他們看來並不打算離去!”


    將魔炎鐵劍往身後一定,用衣物微微遮擋,鐵骨魚刺再次被他使了出來,實在是那隻剩骨頭的手再也無法使用了,無法同時驅動兩件法器,隻得將符寶作為自己的殺手鐧,就在鐵骨魚刺被激活之時,天狗教兩人已經一左一右圍了上來,看來是並不是打算讓胡演離開,臉上都帶著一股凝重,畢竟是能追著甘鬆跑得人。


    不過看著胡演那條已經失去模樣的手臂,還有那鐵羽鷹將甘鬆盾牌一抓便沒了蹤影,兩人認為這讓甘鬆逃跑的應該是鐵羽鷹,而不是這練氣九層,不知是那個小門小派的修士。


    不過眨眼功夫,兩把飛劍便呼嘯著殺到了胡眼身旁,胡演知道這馮姓修士修為高上許多,應該比自己還強上一分的樣子,先出手將其解決再說,當即手中鐵骨魚刺一個反轉,想著那淩姓修士砍去,“可惡,若是自己這手臂沒有廢,還能使用纏繞術限製一下淩姓修士,也不用如此麻煩用這鐵骨魚刺限製他,現在隻得先給他找一些麻煩了!”


    兩把飛劍斬在一起,胡演明顯感覺自己的飛劍要高上一個檔次,因為淩姓修士的飛劍已經一副靈性損失的樣子,那淩姓修士大驚,自己這可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頂級法器,這不知哪裏出來的小子,法器怎麽會如此犀利,心中想著還是在旁邊列陣,看師兄的手段吧。


    淩姓修士這想法一出,一下速度就慢了下來,並沒有繼續往前壓迫胡演,見此胡演是大喜,這不正合自己意思?


    趁著此機會,胡演摸出數顆種子,三顆朝著馮姓修士打去,五顆極為隱秘落在自己腳下,還有十七八顆直接打向了淩姓修士,有幾顆直接越過了淩姓修士,胡演首要還是要限製淩姓修士,但必須做出一副重點關照他的樣子,“開!”


    荊棘藤條開始瘋狂生長,兩名天狗教修士自然不會任由藤條繼續生長下去,若是被荊棘條捆住,甚至隻是稍微限製一下行動,後果不堪設想。


    喀!喀!喀!幾聲,荊棘條是應聲而斷,不過數量卻是極多,兩天狗教修士一時隻得不停驅使飛劍瘋狂砍擊荊棘條,尤其是淩姓修士,被胡演丟了十幾顆荊棘種子之多,一時身前身後全是密密麻麻的荊棘條,最要命的是一些細小的荊棘條居然順著他的身子就是一個蔓延。


    “快用火攻!”


    馮姓修士看到師弟陷入險境,大聲喊道,身前的荊棘網已經被他砍出了一個口子,就要衝出來。


    淩姓修士聽聞,自然是立馬照做,幾道火球在他周身亮起,一時四周化成了火海,火係法術雖然對木係法術有非常強的克製作用,不過此時領姓修士已經被困在其中,雖然破除了纏繞術,可卻不得不抵擋自己施展的火焰術,不過對自己釋放的法術其還是有一定的控製的,不過一兩個呼吸便掙脫了出來。


    一出來,淩姓修士是一臉的驚駭,因為此時胡演已經是距離自己十分之近了,若是他拚了老命也要先解決自己,估計自己撐不住幾個回合,心中本就打著遊鬥的他,更是施展禦風術,身形急速倒退。


    胡演雖然一副就要衝到淩姓修士身邊的樣子,可神識始終鎖定在身後的馮姓修士身上,此時他已經突破了纏繞術的阻擋,正飛快向自己衝來。


    “爆!”


    那原本落在胡演腳下的荊棘種子爆開,不過一瞬就將其周圍數丈全支滿了藤條,那馮姓修士一時不察,直接被荊棘藤條困了個嚴嚴實實,此時他也隻得瘋狂往自己的法力護盾裏注入法力,因為荊棘藤條上的長針已經將刺得他滿身是傷。


    胡演見此,腳下一個水球爆裂開來,身形向著馮姓修士急速而去,馮姓修士見此,自然是驚駭異常,哪裏還不知道胡演打的什麽主意,隻是這腳下的荊棘種子到底是何時種下的,心中暗恨,可卻毫無辦法,隻得心中狂念口訣,周身開始泛起火光,一時間荊棘藤條開始劈裏啪啦燃燒起來,可胡演可不管這些,竄到馮姓修士身前大概四五丈之時,那一直隱藏在身後衣物裏的魔炎鐵劍一下激射出去。


    馮姓修士看到一道黑芒一閃而逝,雖然速度快到令人難以置信,可如此遠的距離,自己想要避開還是有機會的,可自己被束縛在這荊棘團裏,哪裏有什麽躲避空間,隻得將靈盾擋在身前,而原本捆著他的荊棘條,自然也成了他的一道保護。


    自己身前密密麻麻的的荊棘,雖然不能說堅不可摧,可自己使用飛劍砍斷還是需要一些法力的,應該能抵擋一下這黑芒。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黑芒閃過,荊棘條卻是毫無聲響,像是被黑芒直接穿透了一般,然後感覺手中盾牌傳來一絲微震,自己的心髒像是被什麽東西穿透了一般,這時他才聽到身前荊棘藤條被切開發出聲響,然後荊棘條開始掉落地上,他想繼續施展禦風術,想去支援自己的師弟,想要殺了眼前這不知哪裏冒出來的小子,可法力不知為何怎麽也提不上來。


    直到心口傳來一絲灼燒的疼痛,他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一臉不可思議離開了人世。


    胡演看到魔炎鐵劍打在了馮姓修士身上,再也沒有多看一眼,直接掉走衝向剩下的天狗教修士,他知道這魔炎鐵劍的威力,這可是連羅天網都可以燃燒的存在,這被洞穿了心髒,哪裏還有機會活命。


    淩姓修士根本沒有想過,自己的師兄竟然隻是一個照麵就被同是練氣就成的修士給擊殺,自然是吃驚不已,魂飛魄散,為師兄報仇這種想法自然去吃屎了,腳下直接抹油,逃竄起來。


    胡演早就料到如此,隻進了天狗秘境,發現這些門派弟子,對自己的小命看得可是極為之緊,之前自己打出的荊棘種子越過淩姓修士的並沒有全部激活。


    此時淩姓修士逃跑路線上正有之前落下的一顆荊棘種子,“爆!”


    隻有一顆種子,爆發生長的荊棘藤條並不是十分的多,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荊棘條已經被火焰燒成了灰燼,可這已經足夠胡演追了上來,再使用束縛術已經來不及,胡演再次向使用魔炎鐵劍一招,可心念一動,那魔炎鐵劍這是毫無反應,在轉頭一看,魔炎鐵劍縮短了大半,眼看就要化成符紙。


    不得已隻得放棄,胡演無法隻得再次驅動鐵骨魚刺,一時三十四跟細針向著淩姓修士而去,淩姓修士聽著呼呼的尖銳聲響,哪裏能不管不顧,用手中靈盾略微抵擋,又幾顆荊棘種子飛了過來。


    幾道火光,淩姓修士先發製人,幾枚種子已經燃燒起來,不過其中一顆還是在燃燒前爆發了出來,胡演沒有再讓荊棘條纏繞,而是直直往前,如長槍一般刺了出去,趁對方抵擋的時間,已經欺近身來。


    手中鐵骨魚刺直接砍了下來,淩姓修士修為不如胡演,在抵擋幾劍之後終於是抵擋不住,被胡演一劍刺穿了喉嚨。


    看著掉落的屍體,胡演趕緊上前一摸,那修士腰間的儲物袋和手上的盾牌靈劍已經落入他的手中,再看了一眼其腰間的玉佩,自然是不會放過,順手一抓。


    聽著不遠處灌木林裏還有打鬥的聲音,知道此地不能久留,胡演趕緊返回馮姓修士屍首處,將所有能用上的東西全部收入囊中,當他來到甘鬆身旁的時候,臉色一下陰沉了下來。


    此時甘鬆的所有物品還在,隻是屍首卻是成了一副森森白骨,這前後才多久時間,這秘境裏到底存在著這麽樣詭秘,雖然十分疑惑,可遠處的打鬥聲停止了,知道不是思考的時候,將地上的東西全部一收拾,碰了下骨架,骨架竟然應聲散開了!


    胡演臉不僅僅是黑了,已經是毛骨悚然起來,有些驚嚇的跳了開去,幾個閃動消失在了原地。


    胡演本來還想直接去和歸良樹匯合,不過自己的手臂現在這般模樣,還是先尋個地方準備恢複一下,不過數個時辰過去,手臂讓的疼痛雖然消失,可隨著自己大量的滋補血肉丹藥下去,自己手臂是一絲恢複的趨勢也沒有,問了簡木筒,也說隻得等他慢慢想想。


    胡演無奈隻得將自己手臂直接用繃帶纏繞起來,前去和歸良樹匯合。


    經曆了之前甘鬆如此短時間就化成白骨的事情,胡演此時很想離開這鬼秘境,不過時間還剩下一大半,他不得不再次尋找歸良樹合作,胡演總感覺有什麽詭異的東西正在慢慢蘇醒,這讓他絲毫不敢怠慢,哪怕是受一些傷,可能也會成為某些東西的祭品。


    既然不能出去,尋找靈物的心思自然不能丟下,不過這手臂的事,想到此胡演搖了搖頭,繼續向著約定位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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