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王道一在萬民堂的客房裏醒來,昨天還是小看了卯師傅,雖然放倒了他,但是王道一也被反灌了不少,最後陪著香菱將卯師傅背回房間,就在萬民堂睡下了。


    “道一哥,你起來拉,快點來吃早飯!”


    香菱依舊是最早起床的,依舊做好了早飯。


    “嚕~”


    鍋巴在一邊,偷偷摸摸的將手伸向桌上的包子。


    卯師傅還沒有起床,陪香菱吃了早飯,王道一回了碼頭茶室,他記得昨天與鍾離的偶遇,鍾離讓王道一去往生堂找他。


    回到茶室,梳洗打扮了一番,洗去了醉酒的氣息,又是一個翩翩美少年。


    帶上一瓶某不知名的風之神送的蘋果酒,還有一些王道一準備送給往生堂眾儀官的禮物,王道一去向了往生堂。


    雖然還是清晨,往生堂卻早早的開了門,曾經的往生堂不僅僅是喪葬行業,還是璃月對付瘟疫疾病的部門,隻是後來醫館越來越多,往生堂才漸漸的隻負責喪葬。


    雖然不在負責瘟疫疾病,但是醫館早早開門的習慣,卻被往生堂保持了下來。


    來到往生堂,一位不知名的儀官小姐已經在門口。


    “呦,道一小哥來啦,今天是找堂主還是找鍾離客卿呢?”


    鑒於王道一之前隔三差五來往生堂,儀官們已經很熟悉他了,畢竟整個璃月,也沒有幾個人會總是到往生堂來的。


    對於死亡的最後一程,往生堂在璃月,地位總是特別的,人們尊重這個地方,但是也不喜歡這個地方,敬而遠之,就是最好的表達。


    王道一是少有的喜歡來往生堂玩的人。


    “來找鍾離客卿,有些問題想要詢問。”


    王道一客氣的回答,然後將手上拎著的禮物交給儀官小姐,“昨天剛剛從蒙德回來,這是給大家帶的禮物,你給大家分一分。”


    “呀,還有禮物,道一小哥真好,謝謝哦!”


    儀官小姐沒有客氣,笑著接過了禮物袋子,然後向後院指了指,“鍾離先生已經起床了,剛剛回了後院,你可以去後院找他。”


    點了點頭,王道一拎著蘋果酒走向了後院。鍾離的別院他來過很多次了,完全不需要儀官帶路。


    王道一走後,儀官小姐將王道一送來的禮物分門別類,然後計算好價值,登記在冊。


    往生堂作為璃月最大也是壟斷性的行業,在每一個方麵都有自己的規則,它不禁止客戶送禮物,但是送的禮物都會被記錄下來,等客戶需要往生堂了,這些禮物都會被折算成對應的價格,使用在客戶的儀式上。


    嗯,這禮物就算王道一提前給往生堂的喪葬費用。


    來到鍾離的別院,敲了敲門,禮貌還是要有的,特別是對於這種打不過的人。


    “進來吧!”


    鍾離的聲音還是那麽淡然,好像世界上沒有什麽可以打動他。


    王道一推門走進別院,鍾離正在院子裏品茗。王道一想了想,鍾離是真的喜歡喝茶,基本上十次見他,有八次在喝茶的。


    將手上的蘋果酒放到石桌上,王道一也沒有客氣,一屁股坐在鍾離旁邊的凳子上。


    “小友這次蒙德之行,看起來很有收獲!”


    鍾離看了看桌上的蘋果酒,已經認出了這瓶酒的來曆。


    “托您的福,沒有遇見什麽危險,遇見不少有趣的事情。”


    然後大致的給鍾離講了這次蒙德之行的事情。


    和香菱給刻晴講述的一樣,王道一也是給鍾離講述同樣的故事。


    隻不過在香菱的故事中,是沒有風之神巴巴托斯的。


    而在王道一的故事中,他明確的告訴鍾離,蒙德的風之神現在化作一個名為溫迪的吟遊詩人,在蒙德城裏當酒鬼。


    “那個酒鬼詩人嗎,確實是有許多年未曾見過了,”


    鍾離沒有打斷王道一的講述,而是等王道一把故事說完,才似是感歎的說了一句。


    “鍾離先生,巴巴托斯和風魔龍都曾經稱呼我為摩拉克斯的眷顧者,這是怎麽回事呢?”


    王道一問出自己的問題,雖然知道這肯定和鍾離有關,但是每天和鍾離接觸的人多了,總不能都是眷顧者了吧。


    鍾離輕輕抿了一口杯中茶水,沉吟了一會,才回答道:“小友對我的身份應該也有答案了吧!”


    “是的,從一開始,我就知道您是岩之神。”


    王道一沒有撒謊,他確實一開始就知道鍾離的身份。


    鍾離點頭,他也知道王道一知道他的身份,畢竟之前那件古董送的太突兀了。


    “我點亮了你的命之座,命之座是提瓦特人命運的象征,所以,在巴巴托斯的眼中,你的命運中充滿了我的氣息,他自然會認為你是我的眷顧者。”


    鍾離給出答案,“事實上,你也確實是我的眷顧者,你應該也看出來了,你的神之眼也是我幹預後頒發給你的。”


    王道一不在意神之眼的屬性,反正就是一個外置魔力器官,有就可以,屬性無所謂。


    他在意的是鍾離話語中透入出的一個詞,命運。


    “神可以看穿一個人的命運嗎?”


    王道一提問,眼裏全是對未知知識的渴望。


    可是,對於王道一的問題,鍾離搖了搖頭,否認了。


    “七神之中,唯有我和巴巴托斯最為古老,我們可以辨認一個人命運的大致方向,但是依舊無法看透一個人的全部命運。”


    “命運是最終極的知識,或許隻有完全掌握世界樹的草之神,才有可能把握這種知識!”


    王道一黯然,他知道鍾離說的是真的,因為鍾離從不撒謊,至少從來不對他這種層次的人說謊。


    “那您熟悉那位草之神嗎?”


    “我熟悉曾經的大慈樹王,但是如今執掌世界樹的是小吉祥草王,她是一位非常年輕的神靈,我並不熟悉她。”


    鍾離是古老的神明,而小草神是新生的神明,兩者並未有聯係,當然,也可能有,但是鍾離沒有承認。


    畢竟鍾離說的是不熟悉,而不是不認識。


    結束了這個關於命運的問題,王道一知道,這應該不是現在的自己可以涉及的知識。


    “您知道烈風的魔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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