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一個晚上,幾乎所有的男足球員都感覺到了驚喜。而同樣做了康複治療的教練組幾個教練也驚喜的發現,他們的老毛病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了。


    人身體的器官數量極多,一般人是感覺不到這些器官的存在,隻有當這些器官出現問題時,這才發現,這些器官對自己竟然如此重要。


    禿頂的大叔總是會倔強地用僅剩的幾根頭發去遮蓋頂峰的光芒。掉牙的大爺從不會忘記戴上自己的牙套。得不到的東西永遠是最珍貴的,失去的東西總值得懷念。年輕人不要錢的造自己的身體,老年人不惜錢的養自己的身體。境界都是這樣提升起來的。


    張鶴捋了捋頭頂日漸稀疏的頭發,雖然花了很長時間去精心整理所剩不多的頭發,但還是總覺得差點意思。整理頭發很費時間的,所以那些頭發很精致的球員,水平高的一般不多。張鶴還在猶豫,要不要向足協老陳匯報一下情況。最好是把李金給擼下來。


    李金這個教練有硬剛領隊的黑曆史,跟他合作,張鶴總有一種位置不保的憂心忡忡。張鶴走出房間,昨天晚上的又窄又硬的小床,讓他渾身不舒坦。


    “這鬼地方。”張鶴小聲抱怨了一句。


    張鶴下樓的時候,發現球員們都已經在村子裏閑逛了。


    “這裏空氣真不錯。”埃科森與阿南站在院子裏,仰視不遠處的層疊山巒。


    “是的,比在花城感覺好多了。早上起來,很涼爽,空氣也非常清新。要是能夠在這樣的地方訓練就好了。”阿南點點頭。


    歸化球員與本土球員之間由於語言障礙,交流並不是很多,這也阻礙了他們在球場上的默契配合。


    不過這個早上,球員們心情非常不錯。他們難得有這麽舒暢的感覺。


    李金與他的幾個助教,對球員的這種變化是非常敏銳的。


    “李指導,我看這一次來對了。球員們的精神麵貌徹底發生了變化。之前一個個好像背著沉重的包袱一樣。”彭力說道。


    李金點點頭:“你們有沒有感覺到,以前留下的傷病好像恢複得差不多了?我感覺自己可以上場踢一踢。”


    李金不過也就是四十幾歲的年紀,這個年齡雖然已經不適合職業足球了,但是如果身體真的能夠恢複到這個年齡的最佳狀態,以他的球商,去提國內頂級聯賽還真是沒問題。要知道,中超年齡最大的現役球員也超過了四十歲。


    彭力點點頭:“是有這種感覺。我本來有幾處傷病,早上起來的時候,特別痛,今天感覺好多了。”


    席豐也驚奇地說道:“我還以為隻是我一個人有這種感覺。沒想到你們都一樣。看來,這回我們賭贏了!”


    “先不忙著下結論,我去問問球員的情況。”李金心裏很激動,快步朝著球員走了過去。


    李金朝著武三石招招手:“你感覺怎麽樣?”


    “李指導,我感覺非常好!”武三石在前年的時候,在比賽中由於肩鎖關節熱帶斷裂,導致比較嚴重的肩鎖脫位,肩峰分離,鎖骨翹起等嚴重傷情。以至於導致武三石的狀態下滑,從西甲到西乙,狀態越來越難找。在隊內的競爭力也開始下降。


    “昨天專家說你這肩傷如果要徹底治愈,最好是采用比較激進的辦法,對肩鎖關節重新複位。你是怎麽想的?”李金問道。


    “說心裏話,我今天有些後悔了,昨天應該選擇徹底治愈。雖說現在保守治療,效果也不錯。但還是有些別扭。”武三石說道。


    “要不再去找專家聊聊?專家不是說三天以內,還可以重新做考慮麽?”李金說道。


    “但是,如果選擇徹底治療,康複的時間會拉長,可能趕不上集訓了。”武三石有些擔心地說道。


    “應該耽誤不了多長時間。而且,你恢複到最巔峰狀態比你參加集訓對球隊幫助更大。”李金說道。


    武三石還是有些猶豫,他這個年齡每個選擇都非常關鍵。


    陳銘在昨天累了一天,本來準備休息一天的。祖師爺又開始催促。


    “你那靈田弄好那麽久了,還空了一大片。你這也太懶了。聚靈符聚攏來的靈氣都白白浪費了。”祖師爺在陳銘完成了一天的功課之後,又給陳銘安排任務了。


    其實靈田裏已經種植了很多的藥草。萬能藥膏需要的藥材,這裏全部種植了有。伐髓丹的藥材也全都種植了。但是由於種苗數量少,種植麵積並不大。


    總共六畝靈田,附一弄過來的藥材種苗全種上,加上陳銘從山裏弄來的藥草,也隻是種了不到三畝地。其實如果把聚靈符覆蓋的荒山全給開了藥田,還能弄出十畝八畝靈田出來。隻是陳銘不敢再開了,再開下去,當牛做馬也種不了。


    陳銘還開了十來畝田呢,現在陳銘看著田啊,地啊就心裏發慌,這要是今年不通了路,把耕田機、插秧機開進來,陳銘還不曉得明天日子該咋過。難不成請祖師種田?


    “臭小子,你要是敢請祖師種田,祖師爺我要弄死你。”祖師爺立即威脅道。


    “那你當初讓我弄這麽多田地出來幹嘛?累死我好斷了咱們這一脈的傳承啊?”陳銘不滿地說道。


    “還不是你這個懶貨,別人都建樓房,又高又亮堂,你還住著木板板屋。好意思你?真不想討婆娘了?你要是絕了後,咱們這一脈遲早會斷了傳承。我也不怕早一點絕了。”祖師爺看著這個不爭氣的第二十四代徒玄孫就心裏來氣。


    “這能怪我?我一個梅山水師唯一傳人,難道你讓我去給別人打工賺錢去?咱們水師還要不要臉?”陳銘說道。


    “你最後不還是給附一打工了麽?”祖師爺不屑地說道。說對婆娘不感興趣,不還是給女人給坑了?


    “我這打工,跟別人打工能一樣?別人打工是給老板賺錢,我這打工,附一賺的可沒我多。”陳銘得意地說道。


    “得了吧。瞧你能耐的。靠著水法賺那麽一點小錢,你還好意思。想當年祖師爺我,沒有金銀,根本請不動我。”祖師爺說道。


    陳銘和祖師爺爭吵著,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吳玉明打來了電話。


    “陳專家,男足的武三石說,他已經想好了,準備徹底治一治肩傷。”


    陳銘哦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想好了?”陳銘看著站在他跟前的武三石。


    武三石點點頭:“想好了。這個傷對我影響很大,要治就徹底治好。”


    “那你可想好了。你這傷一直沒能夠完全恢複,主要是關節複位沒有完全到位,差了一丁點,從片子上根本看不出來。看似完全恢複了,其實還差那麽一點。我要給你徹底治療,就得先把這個關節給卸了,然後重新複位。肯定會牽動韌帶肌肉,很痛的。”陳銘提醒道。


    “這一點痛我還是能夠承受得了的。放心吧。”武三石咬咬牙說道。


    要把這個關節給卸下,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一般的醫生,根本沒辦法不對患者造成嚴重傷害的情況下輕易卸下來。


    陳銘先給武三石化了止痛水,直接噴在肩鎖關節上:“給你弄點止痛水,不會很痛,你別緊張。你一緊張,肌肉韌帶就繃得緊,我卸下你的肩鎖關節的時候,就容易弄傷你。所以,你隻管放鬆,很快的。”


    武三石點點頭,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


    陳銘的手拉住武三石的胳膊,輕輕地推動著武三石的胳膊轉了幾圈,然後突然將胳膊一推一拉,肩鎖關節便已經被卸下了。還真不是很痛。


    然後陳銘再將胳膊轉了賺,又是一拉一推。嘎巴一聲,肩鎖關節又已經接上。


    “吳醫生,給他上藥,打石膏。一個星期內不要動,一個星期以後可以拆石膏。”陳銘說道。


    “隻要一個星期就可以了?”武三石問道。


    “一個月以後拆也是一樣的。”陳銘說道。


    “一個星期好,一個星期好。”武三石連忙說道。真是有些意外之喜,一個星期就足夠了。


    張鶴有些後悔,之前他還對李金等教練團隊的決定表示質疑,現在他是後悔沒像李金等人一樣在這裏進行康複治療。現在不好意思提出來了。也不知道陳專家在治療腰病方麵擅長不擅長。腰不好,在家裏沒地位啊。每次都麵臨妻子關切加同情的眼神,真的是心情複雜。


    三天過後,球員的康複治療的第一階段完成。效果驚人。所有的傷員全部痊愈,各種隱疾老傷病,基本上治愈。球員們的身體狀態有了極大的提高。


    男足管理層與教練組再次開會,討論是否還在這裏進行第二階段的康複治療。


    “我覺得,既然球員們的身體狀態已經有了很大程度的提升,傷病也完全痊愈,完全沒有必要再進行一周的康複治療。”張鶴表明了自己的觀點。


    “我不這麽認為。陳專家剛才說了,如果是普通人,三天的時間康複治療是完全足夠的。但是這裏都是職業足球運動員,他們的運動強度實在太高,剛剛傷愈的部位,還沒有真正徹底痊愈。很容易在訓練與比賽中再次出現傷情。既來之,則安之!”李鐵覺得應該給手下的球員爭取到最大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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