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戰鬥時戰鬥該睡覺時睡覺,由於撤退得太衝忙,睡覺用的物品諸如睡袋、草席或者塑料布等,蘇軍分隊的人都沒有攜帶。夫也不計較那麽多了,把換洗出來的衣服撐開來放在營地的篝火旁後,自己就側臥在冷硬的碎石地上,呼呼啦啦地進入了夢鄉。


    “嘿,夫輪到你站崗了,快起來。”睡得正香的時候,夫被人叫醒了,半夢半醒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認清脆是保羅下士,連忙站了起來背上大刀拿好步槍。原地站著轉了個圈,看了看周圍的情況。


    漆黑的郊野中,台地上的三堆篝火被山風吹拂得左搖右擺,火光能照亮的地方十分有限,蘇軍士兵們三三兩兩地圍在篝火旁或躺或臥或依坐,睡姿各不一樣,由於實在是太疲勞,不少士兵都打起了呼嚕,那聲音比得上山林間的那些夜鳴的昆蟲和蛙類叫聲的響亮。再抬頭看看天空,滿天的星星璀璨奪目,月亮也比較明亮,能輕易地辨認出北鬥星的位置,雖然是這樣但火堆以往外能見的視野距離並不遠,半夜裏附近的山林起了霧氣。


    “夫同誌,打起精神來,從現在開始輪到我們站崗了,兩個時之內要保持警惕性。”和夫一起站崗的契可夫中士也起來了,從身後向夫話。


    “我知道了班長,不就是站兩個時的崗嗎,我能應付得了。”夫掏出挎包裏的手表看了看,時間是4月2日淩晨過五分,好歹自己也睡了將近4個時了,體力和精神力都恢複了七八成。拿著步槍,夫就在篝火營地的周圍走動了一圈,適應和熟悉一下夜裏周圍的環境。


    是站崗放哨,但這時蘇軍的分隊也沒有像固定部隊營地那麽嚴謹正規,不存什麽明哨暗哨,固定哨流動哨之分。充其量就是在一人守著篝火營地的一頭,在篝火可以照見的範圍之內,圍著大家睡覺的地方,或走或坐心防周圍山林中可能發生的情況。


    分隊的露宿營地能有多大,一眼就能看個清楚,守望起來比較輕鬆。契可夫和夫兩人采取了輪替坐守走望法,即以三堆篝火為界限,一個人在篝火之內坐守,順便為篝火添加一下木頭,另一個人在篝火外圍光照可及之處,沿著露宿營地轉圈走望。輪流走走坐坐,既可以節省體力也可以避免站崗放哨打瞌睡。


    一開始的時候,由契可夫先在外圍走望,夫在營地中間坐守,實在的站崗放哨是件很無聊的事情,還要消磨時間,無事找事來做,通常是哨兵的壞習慣。尤其是半夜三更的坐在山野郊外的一塊木頭上,那種枯燥的滋味沒感受過的人是難以體的,剛開始的時候夫還能瞪大眼睛四麵看看,間或中扔兩三塊木頭到營地的篝火之中,到後來也就幹脆練了幾下調息吐納的呼吸法,這是自己腦海中能夠記憶起來的並可以現在運用的唯一高自身戰鬥力的辦法,一番調息呼吸後,感覺到自己的靈魂同這具軀體更加地契合在一起,如果以後有機獲得一些基本的藥物,對自己的身體進行一些低層麵的刺激改造也未嚐不可。(二戰的時候,無論是德國日本還是蘇聯英國,已經使用某些藥物作為興奮劑讓戰場上的士兵服用注射,以此增強士兵的精神體質高戰鬥力。一些禍害現在社的毒品及泛濫於體育界的興奮劑,就是源於二戰時期為了高士兵戰鬥力而發明出來的。)


    穿越而來的靈魂和奪舍而來的這副軀體進一步契合後,夫感覺到自己的感官能力比剛才要高了一個檔次,已經能夠清楚地聽到班長契可夫中士從營地外圍走回來時的腳步聲。


    “輪到我走一走看一看活動一下身體了,給篝火加木頭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既然班長回來了,夫就隨即站了起來,向對方了頭了句話後,就握起步槍在營地篝火的外圍走望巡邏。


    分隊露營的這個台地的麵積並不大,營地背靠著一塊大型的山石,左邊是台地向溪水潭的方向,右邊是他們撤退而來的方向,哨兵走望巡邏基本上是沿著台地的邊緣而行。


    夫步行的速度盡量放緩,走兩三步就停一停,向周圍的山林掃視一,側耳聽聽,深夜裏四麵漆黑一片,能見度不超過十米,這個時候用聽的比用看的管用。


    時不時周圍的山林中傳來幾聲蟲鳴蛙叫的聲音,讓人知道山林裏並非死寂一片,除了人外這裏是各種昆蟲動物的世界。夫先向營地後麵的那塊大型石頭走去,沒有發現什麽異樣後,又轉向營地右邊的不遠的兩三棵不算太高大的闊葉樹走去。這幾棵樹就長在台地的邊緣,這個位置的野草比起台地中間要明顯密集一些。


    到了這裏夫站在樹下,盡自己的目力向撤退的來路觀察了一兒,又仔細地傾聽了附近的聲音。這個方向比較敏感,如果真有敵人從後追來,多數在這個方向上出現,因此要多留意觀察一下。


    沒有發現什麽異常情況,夫轉過身正向回走,忽然在這時感覺到了一絲危險在頭上的樹枝中傳來,這是一種對危險的直覺,隻有曾出生入死的戰士才能體得到。夫幾乎是條件反射式的急忙向下彎腰蹲身,雙手持槍向上一舉。


    “撲”的一聲,不知道是什麽東西撞在了自己的頭盔上,夫馬上把上舉的步槍在頭上揮舞盤旋了兩下,有東西纏在了步槍之上,夫沉著地把步槍往地麵上用力一揮,“啪”的一聲,一條鞭子一樣的東西被摔在了地上。夫定眼一看,原來是一條兒臂般粗大的蛇,被摔在地麵上後,蛇頭抬了起來,蛇頭是三角形的,是一條毒蛇。


    “嘿嘿,正好用你來加餐。”躲過了毒蛇剛才的一咬之險後,夫不驚反喜,吃蛇羹總比喝魚湯要更美味。幸好步槍上的刺刀並沒有拆下來,持槍揮刀對著地上的毒蛇抬起的蛇頭一記掃地式的橫削,刺刀一閃而過削斷了蛇頭。


    晚上的一章將在今晚12過後上傳,《二戰大兵》最後一次衝新書榜,希望軍事愛好者多多支持月月逍遙,晚上12過後踴躍給本投票,把《二戰大兵》上新書前十,先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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