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選擇好像有點難,準提波旬與準提佛母交惡,這雖然是喜聞樂見的事情,不過如果以後操作得當的話也可以做到。


    但是這個昆侖鏡就有點難得了,伏羲贈送了伏羲琴,神農贈送了神農鼎,取回靈寶大法師的遺物崆峒印,玉馨擁有女媧石,再拿到昆侖鏡就可以布置失卻之陣了。


    趁著準提道人和波旬攔住準提佛母求情的當口,季考悄悄的取出七彩葫蘆,突然祭在空中,將烏摩給收了進去,然後那葫蘆迅速逃離當場。


    準提道人和波旬一看烏摩不見了,急忙起身追向七彩葫蘆。


    季考在半道上收了葫蘆,找了座山頭落了下來,變成了一個邋遢道人,架起了一個燒烤架,順手抓了隻黃羊在架子上烤了起來。


    準提道人和波旬追到這裏,不見了葫蘆,卻見到季考正在那烤著黃羊,便來到季考麵前。


    “我們在追一隻葫蘆,不知道友可曾見過?”準提道人問道。


    “葫蘆?貧道倒是帶了一隻酒葫蘆,不知可是這個?”說著季考從腰間拿出了一隻黃色的葫蘆。


    “那是一隻七彩的葫蘆。”準提道人說道。


    “那就沒見到了,二位請便。”季考說道。


    準提道人點了點頭,正要繼續上路追趕,卻聽波旬說道,“不管是不是,這隻葫蘆我們都要了,立刻交出來。”


    季考臉色一沉,“這位道友好不講理,貧道這隻葫蘆葫蘆是裝酒的,你要想喝酒那就一起,怎麽還要搶我的?”


    “波旬,你何必跟這道人一般見識,我們繼續追趕要緊。”準提道人說道。


    “準提,我懷疑這個道人有古怪,你先去追趕,我隨後就來。”波旬說道。


    準提道人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追去了。


    “這位道友,你這就過分了,貧道在此燒烤招誰惹誰了?你要跟我過不去。”季考說道。


    “我看你這葫蘆有問題,拿來給我檢查一下。”說著,波旬就伸手來拿葫蘆。


    季考將葫蘆往腰上一係,一閃身避過了波旬。


    波旬一驚,“你到底是什麽人,竟能躲過我的速度。”


    “海外散仙白邑,不知大魔王聽過沒有?”季考說道。


    “你就是白邑?”波旬失色道,他在須彌山上多多少少聽過有個叫白邑的海外散仙,據說能與鴻鈞老祖對抗,修為深不可測,不想今日遇上了。


    “怎麽?大魔王聽說過我?”季考笑道。


    “白道長能與鴻鈞老祖對抗,我又豈會沒聽過?想來這是一場誤會,在下得罪了。”波旬認為一個白邑與自己無怨無仇,沒有必要劫持烏摩。


    “不知大魔王有何煩心事,或許貧道能幫助一二。”季考說道。


    波旬聞言大喜,若是能得到季考這樣的高人相助,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於是波旬便將準提道人搶自己老婆,自己與準提道人大戰,準提佛母插手阻止並打傷烏摩,然後又有一隻神秘的葫蘆劫走烏摩的事給說了一遍。


    “那大魔王想要貧道如何幫忙呢?”季考問道。


    “我想請道長幫我找回烏摩如何?”波旬試著說道。


    季考看著波旬說道,“找回以後呢?”


    “道長何意?”波旬不解的看著季考道。


    “找回烏摩以後是繼續跟準提道人打,還是等著準提佛母殺烏摩?”季考問道。


    “這……”波旬一下說不上來了,他還真沒想過以後的事。


    “這樣吧,請大魔王先告訴我想達到什麽樣的結果,我再看怎麽幫你。”季考說道。


    波旬想了好一會兒,說道,“我想帶著烏摩隱居起來,不再過問須彌山的那些破事。”


    季考盯著波旬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說道,“你手中擁有無數魔軍,在須彌山又有著極高的地位,就此隱居?你跟我開什麽玩笑?”


    “唉——”波旬歎了口氣,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無奈。


    波旬雖然擁有無數魔軍,但這些魔軍基本都是炮灰的存在,隻是數量看著嚇人罷了。


    而波旬雖然也是佛,但始終不受西方教那些正統的教徒待見,自己在西方教實際上是一個尷尬的存在。


    再者經過了幾次作戰,最初成聖的那絲驕傲,早就隨著多次的失敗,被破滅的一塌糊塗了。


    現在準提道人又不知道發什麽瘋,居然跟自己搶起老婆來了,這讓他感到了莫大的羞辱。


    更有甚者,準提佛母為了勸架竟然要殺自己老婆,這使得他心灰意冷了。


    再加上自己三個女兒,兩個消失在靈鷲洞的三界縫隙中,唯一的大女兒又不知所蹤。


    這過往種種,讓波旬失去了爭心,而萌生了歸隱的心思。


    “歸隱?你有地方去嗎?三界之內不是東方教就是西方教,你難道還能去混沌世界不成?”季考問道。


    “或許我隨道長去海外隱居也可以啊。”波旬說道。


    “海外也在三界之內,依然脫不開東方和西方之爭,若是海外清閑,貧道又怎會在此出現?”季考說道。


    “難道天下之大,竟無我容身之所嗎?”波旬臉上竟現出了悲憤的神情。


    “有個地方或許可以讓你容身。”季考說道。


    “是哪裏?”波旬問道。


    “穿月穀。”季考說道。


    波旬聞言卻把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行不行,我與穀主伯邑考之間有過節,他豈會容我。”


    “不試一下怎麽知道不行呢?我與那穀主有些交情,你帶上這塊玉牌,自不會為難與你。”季考說著就扔了一塊玉牌給波旬。


    “便是要去,我也要找到烏摩之後再去。”波旬說道。


    “你若是信得過我呢,我去幫你找,你直接去穿月穀等消息就可以。”季考說道。


    波旬收起了玉牌,對季考行禮道,“多謝白道長仗義相助,大恩大德容後再報。”


    季考擺了擺手,“你趕緊走吧,準提道人快回來了。”


    波旬再次行了一禮,轉道向穿月穀而去了。


    季考原本想從波旬的口中套些話,可誰成想剛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這波旬竟起了歸隱之心。


    這讓季考喜出望外,心道,隻要你到了穿月穀,就別想有什麽秘密能藏得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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