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紀梵希在外麵被喬晚晚糾纏著,他不斷地用眼神示意威廉。


    威廉裝傻,隻是沒看見。


    紀梵希隻好直截了當地說,“威廉,今晚你好好的招待好了,我先走一步,準備明早的開張儀式。”


    紀梵希走進房間,聽到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有點奇怪,他隻是把那女人叫過來,然後問下晚上發生的事,她卻看不見自己去洗澡。


    走到客廳工作台,打開電腦,開始忙碌起來。


    蘇子萱批著長頭發,從浴室裏出來,聽見外麵機械鍵盤的敲擊聲,伸頭一看,是紀梵希回來了。


    她悄悄地走到紀梵希的身後,一把從背後抱住紀梵希的腰,嬌嬌的叫了一聲:“紀少。”


    紀梵希把手放在鍵盤上,這顯然不是那個女人的味道,是誰闖進了他的房間,他站起來,把後麵的女人推開。


    回望著後麵的女人,子萱與蘇梓沫有幾分相似,“你是誰?”為什麽來我房間?”


    “紀少,你先坐下,我要慢慢說。”


    “說快點走吧。”


    蘇子萱看著紀梵希有點生氣的樣子,心裏有些害怕,這個男人的脾氣真不好,她這麽漂亮,身材這麽好,平時也是不喜歡男人,竟然被他拒絕,她內心非常不甘。


    “紀少,我本來是你老婆的。”


    紀梵希明白,眼前的女人是要一開始就娶他的蘇子萱,“我已經有老婆了,不是你,你走吧。”


    紀梵希走到門邊,開了門,擺出一個請客的姿勢。


    “紀少,我姐姐一點也不喜歡你,她本來有一個戀愛多年的男朋友,可是為了錢,處心積慮地跟你結婚。”


    蘇子萱並沒有把自己和顧重深秘密訂婚的事說出來,隻是加了點油嘴滑舌的說蘇梓沫的壞話。


    “您說完了嗎?”


    蘇子萱發現紀梵希是個沒有感情的冰山,無論怎樣說,他的表情都沒有改變。


    “紀少,我是真心喜歡你,自從姐姐嫁給你,我很後悔。剛剛我去了姐姐的房間,她說和你結婚除了為了錢,還要用你手中的權力,盡快幫她奶奶治病。後來贏得了你的心,再慢慢擁有你一半的財富。”


    “說完了?出來。”


    “請您相信我,”


    “是讓我把你拋出去,還是讓你自己離開。”


    蘇子萱知道自己硬要來,今天又撈不到什麽好處,拿著衣服,灰溜溜地離開了紀梵希的房間。


    紀梵希坐在電腦前,再也無心工作,那位女士居然有一個戀愛多年的男友,之前李臣給他看了蘇梓沫資料。


    自己根本不在乎,現在被蘇子萱一說,便不由自主地想起來,她和那個男人是真的相愛多年了,既然已經相戀多年了,怎麽就把那個女人拱手讓出來,看起來哪有什麽真正的愛情。


    這一次,他又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與那個女人發生關係的事情,他沒有看到女性初夜時的特點,但是從一係列女性的表現來看,卻是非常情緒化的。


    越想越覺得腦子亂了。


    於是他打電話給李臣,“那女人在哪,讓她來吧。”


    李臣立刻明白了,原來太太真的沒有去呀,真是一件大事。


    “紀少,我這就把太太叫來。”


    又一次,李臣按響了蘇梓沫的門鈴。


    蘇梓沫洗完澡上床,整個人就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沒人應李臣的守門鈴,他完成了總裁交代的事,回頭是沒有好果子吃的,他又叫了蘇梓沫。


    蘇梓沫睡得正香,被電話鈴聲驚醒,她接起電話,第一句問:“李秘書,還要幹什麽?”


    我不是李秘書,夫人,我是李臣。


    蘇梓沫是下意識地問的,整天在聽王粉的差遣,簡直是刻骨銘心,生怕自己再出錯,聽到李臣的聲音,才清醒一點,“李助理,這麽晚了有什麽事?”


    夫人,紀少沒有看見你在房間裏,讓你過去呢。


    蘇梓沫真的很氣憤,但自己再氣也無法衝李臣發,他也隻是個傳話人,追恨是那個男人,大半夜不讓人睡。


    是的,我知道了,你應該早點休息。


    蘇梓沫掛了電話,雙手抱頭,罵了一句變態。


    她非常勉強地穿上衣服,恍惚地去敲門。


    紀梵希看見門口睡眼朦朧的蘇梓沫,心想這個女人真是個大心腸,把自己丈夫的門卡給了心懷怪胎的姐姐,還能睡著,真是不把他放在眼裏。


    “還有什麽要說的呢。”


    蘇梓沫並沒有打算進去。


    請進。


    沒有了,我還要去睡覺。


    紀梵希一把把她拽進房間。


    蘇梓沫有點害怕,這個男人雖然內心變態,從來沒有動過手,也不會隻是露出狐狸尾巴,整個人一下子都清醒了。


    “紀梵希,你在做什麽?”


    “你還問我要做什麽,想想你是怎麽做的?”


    “我在房間裏什麽都沒做,你為什麽對我那麽粗暴。不是因為夜深人靜,要為喬晚報仇雪恨?”


    有一次蘇梓沫如此詢問,他想起當晚的畫展開幕式,差點被這個女人搞砸,“你也知道自己做錯了。


    “我沒錯。”


    “真嘴硬。”


    “我知道自己不能入你的眼,我不求你,隻求大家平安。”


    “嘴上說的好聽,不求我,為什麽要跟我結婚呢?”


    蘇梓沫覺得這個男人真的很好,“我說過,一年後,大家好聚好散。”


    “用我過會兒就走,回去找你的男友吧。”


    蘇梓沫被男人的話嚇了一跳,臉色發白,沒有一點血絲,似乎知道了些什麽,“你不要陰鬱,有話直說。”


    紀梵希俯視蘇梓沫:“你還愛他嗎?”


    沒有愛。蘇梓沫斬釘截鐵地回答說。


    他問這個問題,就想看看這個女人能虛偽到什麽程度,沒想到跟他一樣,既然有了這麽多年的感情,說不愛就不愛,真是個狠女人。


    “你要這麽急地撇一撇?”


    “我不需要撇清,不愛就是不愛,我現在是一個沒有心的人,再也看不到愛的眼神了。”


    蘇梓沫的話語深深地衝擊著他的心靈,如果母親能和眼前的女人一樣,一定會少受許多痛苦,可是母親臨死時卻是愛爸爸的。


    “我姑且信你,千萬別做出任何尷尬的事。”


    蘇梓沫瞟了男人一眼,“你放心,我不會。能走嗎?”


    不行,你今天住在這兒。


    沒辦法,這兒人太多,人家看見了,就不是很好。


    “看不見,你來的時候就沒發現?樓頂是不開放的,這兒隻有你我住。”


    當蘇梓沫上樓時,還在想,李臣非得親自把她送進電梯,原來這裏隻是紀梵希的隱私,外人無法進入。


    在這種情況下,住就住,她點點頭表示同意。


    紀梵希說完就到浴室裏洗澡。


    蘇梓沫躺在沙發上玩了一會兒手機,發現網上已有一則畫展的新聞,最引人注目的是新聞配圖是紀梵希,他鮮有出現在新聞上,這次的事件似乎對他很重要。


    一場小小的畫展,還好沒被人去上網散步,要不然自己就是闖了大禍,把自己也搭進輿論漩渦是不值得的。


    由於眼睛發酸,她在沙發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紀梵希從洗手間出來,以為蘇梓沫已經離開,走到客廳一看,她在沙發上睡得正香。


    他坐在對麵的椅子上,望著這位女士精致的麵容,入神地用拇指輕撫著這個女人柔軟、粉嫩的麵頰。


    它嘟著小嘴,安靜地睡覺,真好看。


    男子忍不住用薄唇包住,輕輕一吻。


    蘇梓沫感覺有些不對勁,突然翻身。


    紀梵希立即起身坐下。


    第二天,她醒來,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男人已經走了。


    她想起自己明明躺在沙發上睡的,也不知道何時會爬到床上,她掀開被子,看著自己的衣服,心裏鬆了一口氣,很高興再也沒和他發生什麽事。


    今天是酒店開張的日子,她起床後簡單地洗漱一下,又要回到自己的房間換衣服,還有事情要忙。


    蘇梓沫一出來,看見外麵餐桌上擺著早餐,她摸了摸粥碗的邊緣,還是暖和的,紀梵希也是剛走不久。


    早飯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剛走出電梯,遇到王粉。


    王女士凝視著有點兒古怪,看著她有點發毛。


    “小蘇,你從上麵下來了?”


    剛剛王粉在等電梯的時候,明明看見電梯是從樓上下來的,作為秘書,她清楚地知道頂樓就是總裁的房間,因此滿臉疑惑。


    蘇梓沫目光一移,“我早上起來要去頂樓吹風,俯瞰周圍景色,沒想到上不去,就下來了。”


    別再胡鬧了,有些地方你不能去的。


    她真的想給王粉一隻白眼,真的很棒。


    賓館開張儀式進行得很順利,蘇梓沫想早點離開酒店,返回白城。


    這周末她想留在醫院陪奶奶,自從上班後,陪她的時間越來越少。


    他把行李打包,準備出去打車。剛剛從酒店門口出來,一輛越野車停在她身邊,他知道這是她上次送她回白城時所坐的那輛車。


    他看見了副駕駛位,坐著盛嘉。


    窗子一搖,盛嘉問道:“蘇小姐,你回白城去了嗎?過來,一起回去。”


    盛嘉一向是個非常爽快的姑娘,看起來比她大幾歲,每次見麵,兩人總是和好如初。


    蘇梓沫笑著說:“盛小姐,我叫的車很快就到,不會打擾你們。”


    不客氣,正好在一起聊天,時間過得真快。


    吉娜也讓她上來,她便不想再推辭,打開後門,上車。等了一會兒,又道:“麻煩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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