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問許飛,對刀馬旦這部電影印象最深的是那一幕......


    許飛一定會神秘的對他笑笑,然後小聲的告訴他:自然是青霞,倩文,楚紅三人醉酒的那一幕了!


    可惜了,因為許飛的參與,現在已經不可能看到這一幕了,至少是在今天晚上看到這一幕了。


    哪怕現在湘雲與白妞兩人就在羅公館待著,可惜三個女孩子現在沒有交集,許飛也不可能生拉硬拽的將她們三人湊到一起。


    不過許飛相信!


    隻要功夫深,針磨成鐵杵!


    會有機會的!


    很顯然,曹英的事情,壓在曹雲的心頭,就像一個大石頭一樣,而且這個石頭的重量每天都在曹雲的心頭加重,現如今的曹雲已經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所以她需要釋放出來這種壓力!


    酒,是釋放壓力的最好方式!


    但女人與男人不同,當一個男人真正的遇到了那種讓他快要無法喘息的壓力時,男人都會躲起來,一個人,一疊花生米,幾個羊肉串,一件啤酒,慢慢的自我消化這些壓力。


    而女人不同,女人這種就連上廁所都想拉著四五個閨蜜一起去的物種,注定了她們在遇到壓力的時候,是不可能一個人獨處的,這樣隻會讓她們感受到壓力越來越大。


    偏偏此時曹雲所要麵對的那些壓力是不能夠對外人說的,隻有許飛能夠傾聽自己的壓力。


    這是曹雲沒有選擇的選擇。


    曹雲的這棟別墅,雖然很小,但那是跟許飛現在住的羅公館還有大帥府相比,實際上這個別墅並不是很小。


    外麵的春雨,讓今夜變的涼意十足,許飛將壁爐的火點著,在壁爐的旁邊,是一個小型的會客區,三個沙發分成了三麵擺放,中間鋪的是頂級的羊絨地毯。


    曹雲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裏麵是一件黑色的馬甲套在白色的襯衫上,一個手拿著一瓶剛剛打開的紅酒,另一隻手解開了自己脖頸處的圍巾,順手將圍巾扔到了沙發上,露出了白皙的脖頸。


    許飛也沒有廢話,來到了一旁的酒櫃裏,拿出了兩個杯子,脫掉了自己的鞋子,直接坐在了地攤上。


    噸噸噸.......


    曹雲將兩個酒杯,倒進了紅酒,臉上帶著淡淡的愁容,道:“本來是該醒醒的,現在用不上了!”


    許飛嗬嗬一笑,道:“我不在乎這些的。”


    曹雲道:“我也不在乎。”


    說完端起酒杯碰了碰許飛手中酒杯,沒有什麽廢話,瞬間將自己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許飛笑了笑,並沒有勸說曹雲,倒不是許飛存著趁著曹雲喝醉以後,做點什麽,雖然現在的曹雲非常有吸引力,但許飛對這張麵孔,對這個身體,可以說是十分熟悉的。


    而且許飛還知道在這具身體的蜜桃臀上,還有一個小小圓形胎記......呃,曹雲的身上不一定有。


    兩人就這樣,你一杯,我一杯的喝著,隨著酒勁的慢慢上頭,曹雲的話開始多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曹雲跟許飛講的是自己在海外的事情。


    “我記著我十幾歲的時候,我爸爸就把我送到了國外,那個時候我一個人在外麵,十分不理解我爸爸為什麽這麽恨心要把我一個人送到國外去。”


    “許飛,你知道一個人舉目無親,身處在一個連語言都聽不懂的地方是什麽樣的感受嗎?”


    許飛搖頭,道:“我聽很多人說過,但我沒有經曆過。”


    此時的曹雲就像是那種剛剛被家長送出國外的留學生一樣,講述著自己在海外因為語言不通,文化不同,所遭遇到的一些不公的待遇。


    “在海外,那些人根本就瞧不上咱們華夏人,你知道黑人吧?”


    許飛點頭。


    “黑人在國外屬於劣等民族,但咱們華夏人在他們那邊,甚至連黑人都不如,哪怕我比他們那些白人還要有錢,但就是能夠在他們的眼中看到歧視的眼神。”


    許飛道:“這個我知道。”


    曹雲搖頭,道:“不,你不知道,你都隻是聽人說的,我是親眼看到的,在哪裏,就算是我們去酒吧喝酒,做馬車,都會有人過來看著你的眼睛跟你說,你是劣等人,你不配在這裏!”


    許飛問道:“那你是怎麽做的?”


    曹雲突然得意的笑道:“我當時拿出了我爸爸送我的手槍,因為我爸爸的身份,國外的一些人還是很給我麵子的,所以,就算是我拿槍,隻要不是真的殺人,他們是不會對我做什麽的!”


    許飛點頭,道:“那你很幸運!”


    曹雲道:“是啊,後來在國外待的時間長了,通過國外的報紙,看到國內的情況,我漸漸的明白了,我爸爸為什麽要將我送到國外去了。”


    “因為國內不安全,哪怕我爸爸是大帥,我在國外的報紙上看到最多的就是國內的某一個大帥不是讓他的手下給推翻了,就是被敵對的勢力給打死了。”


    許飛想了一下,說道:“主要是外國的報紙也不會刊登,華夏一個老百姓因為老婆偷情,所以給自己的老公下了毒藥的事情。”


    曹雲嬌嗔的看了一眼許飛,道:“你說的這是武大郎的故事。”


    許飛點頭,道:“我要是報社的記者,頭條就寫,大郎該吃藥了!”


    “咯咯咯!”曹雲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後來見的對我們華人不公的事情多了,我就在想,什麽時候咱們華夏能夠成為世界上的大國,真正的大國,讓那些外國人看到我們的時候,再也不會用歧視的眼光,而是用羨慕的眼神去看咱們,羨慕我們的國家,羨慕我們的人民?”


    許飛想了一下,道:“等我們的國家真正的強大起來的時候,他們也不會用羨慕的眼神去看你的!”


    “那他們會怎麽做?”曹雲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這已經是第二瓶紅酒了。


    許飛道:“他們會用警惕和仇視的目光去看你,因為他們無法接受曾經一直被他們壓迫的華夏,會比他們的國家更加的幸福,更加的繁榮!”


    曹雲想了一下,再次笑出了聲音,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也挺好的!”


    許飛笑道:“怕就怕,國家在那個時候站起來,有些人卻依然挺不直自己的腰杆,在麵對老外的時候,依然習慣性的彎下自己的腰!”


    曹雲忍不住好奇的問道:“還會有這樣的人呢?”


    許飛肯定的說道:“有,而且還不會在少數!”


    曹雲搖頭,無法理解。


    “於是在一個機緣巧合的情況,我碰到了現在的組織,他們在國外的大學,街道,小區內開始演講,講述一個偉大的華夏應該是什麽樣的,後來我就加入了他們,希望能夠憑借自己的能力改變現在的這個國家。”


    “再後來,我接到了現在的這個任務,在接到任務的時候,我是很高興的,因為我發現除了給組織捐款以外,我終於能夠為組織做更加具體的任務了。”


    “於是,我躊躇滿誌的回來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曹雲的臉上露出了神往的表情。


    隻是這種表情,很快就變成了神傷。


    “可是,我沒有想到原來想要完成任務,是這麽的困難,尤其要麵對的還是我的父親,當你說起如果我拿了那份文件之後,我父親有可能麵對的情況的時候,我的內心出現了掙紮......”


    說到這裏,曹雲帶著一絲哀求的眼神,看著許飛,問道:“許飛,你說我的內心是不是不夠堅定?”


    許飛搖頭:“不是,這是一個正常人應該的想法,如果你連這種想法都沒有的話,我不認為你這樣的人,或者可以說你身後有著和你一樣想法的那些人,會真的帶領華夏走出現在的困境。”


    “一個連自己的家人都沒有憐愛之心的人,怎麽指望她有一顆悲天憫人之心呢!”


    “謝謝!”曹雲朝著許飛碰了碰酒杯。


    繼續一飲而盡。


    “其實我知道我父親還有我哥哥做的那些事情,尤其是我哥哥,我給他寫了好多封信,勸說他,但他就是不聽,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啊!”曹雲的表情開始變得哀傷起來,眼淚也快掉下來了。


    以後,你不會為曹少璘的事情傷心了......做的事情!


    許飛隻是在心裏想了想,沒有回答曹雲,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幸與不幸,曹少璘做的壞事罄竹難書。


    哪怕是許飛提前認識了曹雲,如果讓許飛遇到曹少璘的話,許飛依然會選擇除掉曹少璘。


    實際上曹雲也沒想過在許飛那裏得到什麽回答,她今天晚上需要的是傾訴,而不是回答。


    看到壁爐內的柴火不多了,許飛起身給壁爐加了一些柴火,等他回頭的時候,看到曹雲已經脫掉了自己的馬甲。


    白色的襯衫也從褲腰的位置抻了出來,因為坐在地毯上的姿勢,露出了一抹白,那裏沒有一絲的贅肉。


    兩人繼續喝酒。


    曹雲後麵的話就更加的沒有什麽邏輯性了,一會跟許飛講她小時候的事情,一會又跟許飛講她在國外的事情,偶爾還會問問許飛的情況,但問過之後就會忘。


    到第三瓶紅酒入肚之後,曹雲的狀態就更加的不能以常理來度之了。


    許飛曾經也見莎琳娜喝多過,但莎蓮娜喝多與曹雲喝多不同,莎蓮娜喝多之後,是讓許飛的腰,許飛的腰子付出巨大的代價。


    但曹雲......


    好吧,兩人實際上還沒有那麽的熟悉。


    也許等以後兩人真的到了那種知冷知熱的關係時,可能曹雲喝醉酒的狀態也會有很大的不同。


    實際上這個時候,許飛也已經有些多了,曹雲喝了三瓶,許飛也喝了三瓶。


    大家都沒少喝。


    許飛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時候睡著的!


    範大腦袋問過,我不想知道我是怎麽來的,我隻想知道我是怎麽沒的。


    醒來後的許飛也想問,我不想知道我是怎麽喝醉的,我隻想知道我喝醉以後,手是怎麽穿過襯衫的。


    酒後亂性的那種狗血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在許飛與曹雲的身上,但兩人現在的情況,實際上也沒有好到哪去。


    許飛很想問問自己的手,是怎麽穿過襯衫的兩扣之間,精準的放在曹雲的波濤洶湧之上的。


    曹雲實際上也想知道,自己又是怎麽樣做到一條腿趴在許飛的腰上,腦袋埋在許飛的懷裏的!


    反正兩人的這個姿勢很曖昧,曖昧到隻有情侶之間才會做這樣的姿勢。


    所以在兩人同時睜開眼睛的時候,曹雲的第一想法是這不現實。


    許飛也認為這不現實。


    所以許飛的手,微微用力的掐了兩下。


    啊!!!!!


    隨著一聲尖叫,以及刺痛耳膜的感覺,讓許飛明白這一切不是做夢。


    手感不錯......


    這種事情說不上誰對誰錯,至少許飛是這麽認為的,自己昨天晚上陪著曹雲喝了大半夜的酒,期間不管是心靈雞湯還是毒雞湯都撒了不少。


    自己這也算是付出了吧?


    有付出就有回報,這種事情天經地義!


    所以許飛躺在地毯上,心安理得的看著曹雲在哪裏慌亂的收拾自己的衣服。


    .


    “昨天晚上的事情,誰也不能告訴!”站在別墅的房門口,曹雲臉色通紅,卻惡狠狠的看著許飛。


    許飛嗬嗬一笑,道:“想喝酒了隨時可以來找我!”


    曹雲麵色通紅的瞪了許飛一眼。


    然後打開了房門。


    “大小姐!”


    別墅的門口站著一個班的士兵,他們都是曹英的兵!


    曹雲看到眼前的情況微微一愣,然後麵色就更加的紅潤了,自己父親的士兵在這裏,這自然也就說明了,曹英是知道自己昨天與許飛在這裏待了一晚上的時間了。


    許飛朝著曹雲聳了聳肩,表示這可跟自己沒有關係啊!


    曹雲低著頭走出了別墅,許飛跟在旁邊,畢竟今天自己還是要離開省城的。


    “許公子,我們大帥吩咐了,等兩位醒了以後,請許公子前往大帥府用早餐!”一個大頭兵站在了許飛的跟前。


    許飛無奈的問道:“你們大帥有沒有告訴你們,如果我說我不去,你們大帥讓你們怎麽做?”


    大頭兵講道:“大帥吩咐了,如果許公子不去的話,就地槍決!”


    許飛走到了曹雲的跟前,道:“走吧,回家跟你爸爸去吃早餐吧!”


    曹雲沒有說話,但還是上了許飛的車。


    許飛開著車,後麵跟著一個卡車,卡上上自然是那些大頭兵了。


    來到大帥府後,許飛牽住了曹雲的手,本來已經習慣了跟許飛做戲的曹雲,這個時候因為昨天晚上的經曆,讓剛剛緩和了心情的曹雲,臉色再次紅了起來。


    走進大帥府後,許飛看到曹英正一個人坐在餐廳吃早餐,臉上不悲不喜,看不出來與平常有什麽不同。


    “大帥!”


    “爸爸!”


    許飛與曹雲兩人同時開口。


    曹英點了點頭,道:“坐下來吃飯吧!”


    許飛與曹雲兩人坐了下來,有下人給他們兩個端上來了兩碗白粥。


    曹英小口的喝著粥,吸溜吸溜的聲音響起,許飛與曹雲兩人見曹英沒有說話,也隻能是低著頭喝粥了。


    過了沒一會曹雲喝完了自己的白粥,出聲道:“許飛,你跟阿雲你們兩個回到盛海灘以後,就籌備婚禮的事情吧,等我在省城的事情做完了以後,會帶著少璘一起過去為你們的婚禮主持大局的!”


    曹雲趕忙說道:“爸!”


    曹英道:“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麽決定了,許飛你以後要是在省城遇到了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去找陸子嘉,不過也不要什麽事情都信任這個陸子嘉,這個人不是那麽好相與的!”


    許飛點頭,道:“謝謝大帥!”


    “好了,你們吃飯吧,我還有點事情要去軍隊看看!”說完曹英轉身走出了餐廳。


    曹雲鬆了一口氣的坐在那裏。


    許飛看著曹雲的模樣,嗬嗬一笑,道:“你好好的休息一下吧,我先走了,如果實在不好偷的話,那就不要偷了,說實話,一份那樣的合約,對於你們來講,並不會起到什麽樣的作用!”


    說完許飛揉了揉曹雲的腦袋......說實話這樣的動作有些親密,但是當曹雲想要拒絕的時候,許飛已經轉身離開了。


    .


    許飛直接回到了羅公館,雷力也在這裏呢。


    不僅雷力在,就連今天本該去學校的白玲等人也在。


    雷力看到許飛後,無奈的說道:“飛哥,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我一大早就來了,結果任小姐他們卻講你一晚上沒有回來,要不是知道你的本事,我真擔心你會遇到什麽事情呢?”


    許飛嗬嗬一笑,道:“我能有什麽事情?”


    雷力點點頭。


    許飛道:“我要的東西你拿來了嗎?”


    雷力交給許飛一張地圖,道:“這是從省城到沙海鎮的地圖,汽車還有汽油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就停在了別墅的門口。”


    許飛點點頭,道:“謝謝?”


    “跟我們還那麽客氣做什麽,你現在就去嗎飛哥?”


    許飛點頭道:“早點去,早點完事!”


    雷力道:“那好,那咱們就分頭行事!”


    許飛點了點頭,然後對任婷婷等人講道:“我有事情要離開省城兩天,這兩天雷力會將你們送到羅四海的住處,在哪裏會更加的安全一些。”


    這實際上就是許飛之前跟雷力說的事情。


    省城並不是很安全,首先許飛在羅四海哪裏已經知道了,在省城外麵,應該是藏著一支數量不明的軍隊,依照許飛的推測,這隻軍隊很有可能是段千軍的人。


    許飛不知道段千軍準備什麽時候對曹英發動攻擊,但依照電影中的介紹,段千軍不會選擇跟曹英硬碰硬,而是會用到穀止雨這顆棋子。


    現在的軍閥所統治的軍隊並沒有多少的忠誠度可言,隻要他們的大帥掛了,基本上就有可能收編這支部隊了!


    不然許飛在當初選擇暗殺的形式了。


    隻不過段千軍是與曹英相提並論的大帥,所以他收編曹英的部隊,不會像張亦收編遇到那麽大的困難。


    同時,還有許飛現在基本上算是與穀止雨鬧翻了,自己在省城還好能夠護住任婷婷等人的安全,但如果自己不在的話,許飛擔心穀止雨那邊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


    尤其是,如果在自己離開省城的時候,穀止雨與段千軍真的是聯手殺掉了曹英,那個時候,在省城除了羅四海,沒有人能夠護住任婷婷等人。


    依照羅四海的說法就是,雖然當初他與曹英聯手在麻將桌上贏了段千軍,但段千軍對羅四海還是有些忌憚的。


    羅四海在國府的背景,不是誰想動就能夠動的!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許飛才沒有讓白玲今天帶小朋友們去上學的。


    任婷婷等人對於許飛的安排自然是沒有意見了,隻是有些擔心的看著許飛問道。


    “飛哥,你自己不會有危險吧?”


    許飛嗬嗬一笑,道:“放心吧,要是一切順利的話,我明天晚上就回來了!”


    這件事情許飛之前已經跟任婷婷講過了,現在見許飛如此自信,也不再說什麽了。


    .


    “隊長,咱們的人回來稟告說,許飛剛剛出城了!”


    稽查隊,穀止雨坐在那裏聽著手底下的人匯報。


    本來他們的人之前已經不跟蹤許飛了,但誰讓許飛昨天跟穀止雨鬧翻了呢,所以穀止雨今天又讓自己的人盯著許飛了。


    “許飛出城了?”穀止雨微微一愣。


    “沒錯,咱們的人今天早上就去羅公館守著了,不過讓人奇怪的是,許飛昨天晚上好像沒有在羅公館住,是今天早上回來的,在羅公館呆了沒多久,開著車就出城了。”


    穀止雨問道:“那羅公館的人呢?”


    手下放低了自己的聲音,有些小心的說道:“羅公館的人都被接到羅四海的住處了!”


    聽到手下這麽匯報,穀止雨冷哼一聲,道:“算了,現在咱們最重要的事情,還是盯著曹英那邊,段大帥這這兩天就要回來了,咱們也應該按照之前定好的計劃進行了!”


    手下點頭道:“知道了。”


    .


    “這麽說,段千軍與穀止雨兩個人真的要對曹英動手了?”


    坐在車內的許飛,看著剛剛飛回來的劉小鳳問道。


    之前發現了穀止雨後,許飛便讓劉小鳳去盯著穀止雨了,穀止雨的稽查隊與曹英的軍隊不同,他們那十幾個人身上的煞氣根本沒有辦法跟軍隊相比。


    而且這個時候稽查隊與後世的阿sir也不同,不流行拜關二爺。


    所以劉小鳳能夠輕鬆的留在穀止雨的旁邊,探查穀止雨的動作。


    “穀止雨確實是這麽說的!”劉小鳳回答道。


    許飛想了一下,道:“你現在就去羅四海的住處跟小詠匯合,負責保護任婷婷他們的安全,雖然穀止雨現在沒想動手,但這種事情誰也說不準,還是小心點的好!”


    劉小鳳不解的問道:“飛哥,一個穀止雨而已,你要是擔心他惹事的話,直接除掉他就是了,幹嘛還留著他啊?”


    許飛神色平靜的說道:“這個穀止雨還有點用處,隻要他們不對婷婷他們動手,不管他們做什麽,你跟小詠兩個都不用管!”


    許飛講道。


    劉小鳳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說完以後,劉小鳳便飛出了汽車,留下了許飛一個人開著車朝著沙海鎮過去了。


    .


    從普城到省城的路上。


    “師兄,再有三天咱們就能夠到省城了,你說到時候許飛能夠完成和你的約定嗎?”


    馬峰這個時候也減掉了自己的長發,留了一個板寸,臉上的連鬢胡子倒是還留著,身上也換上了軍裝。


    張亦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用了不到五天的時間,他就將這八千人的部隊徹底收服了,心中還是非常滿意的。


    “現在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管許飛有沒有完成,咱們都得去省城一趟!”


    馬峰笑道:“我還以為你會選擇帶著部隊,選一個城市落腳,作為自己的根據地呢!”


    張亦搖頭道:“現在不是幾年前了,如果沒有國府的認同,咱們就是一群草寇,到時候不管是你的夢想,還是我的理想都沒有辦法實現,隻要我們能夠取代曹英的地位成為粵省的名正言順的大帥,到時候才能夠完成你我的理想!”


    “而且,養這麽大的一隻隊伍,是十分消耗錢財的,沒有省城,國府的支持,是不可能的!”


    馬峰點了點頭,道:“好吧,反正現在已經成為了你的屬下,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張嗬嗬一笑,道:“放心,你會看到在我的統治下,也會粵省與以往的不同的!”


    “希望如此吧!”


    兩師兄弟聊天的時候,在他們的身後是綿延不斷的士兵,那些人的肩上扛著槍,跟在張亦與馬峰的身後。


    民國時期的汽車,時速最高也不過70公裏,不過那是在理想狀態下。


    現在許飛走的是土路,還是坑窪不平的土路,時速能有一半就不錯了!


    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許飛終於開著汽車來到了沙海鎮。


    與酒泉鎮,中山鎮不同,沙海鎮這邊雖然更加的靠近省城,但當許飛來到這裏後,才發現這裏的生活條件,竟然還不如酒泉鎮與中山鎮。


    許飛開著汽車來到這裏後,自然是因為了不少人的關注。


    不過許飛對此並沒有在意,而是將汽車停在了一家酒樓的門口。


    店小二見許飛進來後,趕忙過來招待著:“客觀是住店啊還是吃東西?”


    “先來點你們家的招牌菜!”許飛大方的扔出了兩個大洋。


    小二見狀趕忙喜笑顏開的拿著大洋離開了。


    同時在酒館內,靠裏的一張桌子上,那邊坐著三個穿著緊衫的男人,注意到了許飛。


    “來肥羊了!”腳踩著板凳的關大福看著許飛小聲的說道。


    “關大福,你小子找死啊,老大走的時候,是怎麽吩咐,在他還沒有回來的時候,不讓咱們惹事嗎?”坐在關大福對麵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漢子,叫做方田,最吸引人的是他那明顯的發際線,亮的跟貝勒爺似的。


    關大福嘿嘿一笑,道:“方田,你怕什麽啊,甭管他是誰,來到咱們沙海鎮就得給咱們是上稅,這是大哥之前就交代過的。”


    剛剛沒有說話,隻有二十歲的丁輝講道:“沒錯,方大哥,這個人一看就是一隻肥羊,還開著小汽車呢,咱們要是把他給搶了,發大財了就!”


    方田微微有些心動,道:“可是大哥那邊?”


    關大福壓低了聲音,道:“大哥那邊隻要咱們兄弟三個不說,誰會知道啊?”


    方田沒有什麽心計,就是一個普通的馬匪,對於高調的許飛,自然也是眼饞了,想了一下道:“好吧,不過咱們要小心一些,還有就是千萬不能在鎮子裏麵直接動手,先想辦法把這個人給弄到鎮子外麵再說。”


    關大福與丁輝兩人一聽,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酒足飯飽後,許飛起身準備離開。


    不過等許飛剛剛走出酒樓的大門,身後突然湊過來三個人,同時許飛還感受到在自己腰間的位置有一把尖銳的匕首頂在那裏。


    “小子,要是不想死的話,就不要說話!”關大福站在許飛的旁邊,沉聲講道。


    許飛做出膽怯的樣子,顫聲的說道:“三位大哥,你們想要做什麽啊,我就是一個過路的!”


    “哼,廢話少說,趕緊上車,按我們說的走,不然的話,讓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身後拿著刀頂著許飛腰間的方田冷聲說道。


    “好好好,三位大哥,隻要你們能夠放我一條性命,讓我做什麽都行!”許飛趕忙說道。


    三人就這樣挾持著許飛,上了汽車,丁輝坐在副駕駛上,好奇的看著車裏的一切。


    方田說道:“往鎮子外麵開!”


    許飛手抖著打著了車子,然後駛離了酒樓。


    看著許飛一臉害怕的樣子,方田三人露出得意的表情。


    隻是讓許飛不滿的卻是,自己本以為他們會劫持自己直接去見羅昊呢,卻沒有想到剛開出鎮子,三人就想對自己動手了!


    .


    看著癱在地上哀嚎的方田三人,許飛十分不滿的問道:“你們是不是架勢堂的人?”


    方田趕忙說道:“沒錯,你敢對我們動手,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的!”


    啪!


    許飛狠狠的甩了對方一巴掌道:“哪來的那麽多廢話,我問你們張正是不是跟你們老大在一起!?”


    有了方田的下場,關大福與丁輝兩人再不敢廢話,趕忙說道:“沒錯!”


    “他們人呢?”許飛繼續問道。


    “張上校跟我們老大去和平飯店了!”關大福趕忙回答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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