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兩天,許飛過的無比舒坦!


    白天沒事的時候,去警署混混時間,晚上與綺夢花前月下一番,十分的逍遙。


    本來許飛以為那個夏爵士會來找自己的麻煩的,畢竟自己讓他付出了一些慘痛的代價。


    但讓許飛意外的是,自己竟然屁事沒有。


    不過許飛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算完!


    還有,許飛也認為白飯魚會來找自己,但同樣沒有,不過不管了,白飯魚既然不來找自己,自己也懶得去找他。


    “飛哥,嫂子來接你了!”


    藍江臉上帶著燦然的笑容,對許飛講道。


    自從那天晚上之後,藍江幾個人就自動的將阿飛這個稱呼升級為飛哥了。


    許飛接受的理所當然。


    “阿江,給福哥講一聲,就說我今天有點事情,先走了!”許飛拿起自己的外套,起身離開。


    藍江在許飛的身後,嘿嘿笑道:“飛哥,你就放心吧!”


    站在警署的門口,看到許飛跳上白月嫦的汽車,藍江露出羨慕的眼神。


    “也不知道飛哥到底是怎麽做到的,為什麽我找女孩子說她的臉上有皺紋,就被罵呢,飛哥卻泡了一個這麽漂亮,還有背景的馬子。”


    許飛自然是聽不到藍江羨慕的口吻了。


    “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了嗎?”許飛坐上汽車笑問道。


    綺夢笑道:“你就放心吧,早就準備好了。”


    隨後綺夢有些好奇的問道:“飛哥,你讓我買這麽多營養品做什麽啊?”


    許飛笑道:“去看個朋友,他老婆懷孕了,去看人總不能空著手吧!”


    綺夢點點頭,開著車朝著深水埗過去了。


    在見到綺夢的第二天,許飛就詢問了綺夢一些事情,在綺夢的反應中,許飛明年白了附身在白月嫦身上綺夢的魂魄是存儲著她在灣灣成長那段時間的記憶的魂魄。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位於深水埗詠春武館的公寓樓。


    許飛看到葉問,黃粱,金山找,張永成等人都在這裏。


    葉問等人對於許飛的到來,並沒有展現什麽好奇,畢竟之前在深水埗警署出來的時候,許飛已經說過今天想要跟著葉問去看打擂。


    雖然沒有好奇,但有一點尷尬!


    “怎麽了?”許飛下了車子後看到他們的表情問道。


    綺夢也在汽車上下來,將自己手中拿著的營養品交給了張永成。


    張永成趕忙謝絕,表示不好意思,之前許飛幫他們交的保釋金到現在還沒有還給許飛呢,現在許飛又送了他們營養品,張永成著實是不好意思收下了。


    “你就收下吧,這些東西,我們段時間是用不上的!”許飛麵帶笑容的對張永成講道。


    綺夢羞紅的看了許飛一眼,將手中的營養品遞給了張永成。


    這個時候許飛才看向葉問,等著葉問對自己的回答。


    葉問無奈的講道:“我剛剛收到消息,洪師傅他們這次的擂台,不允許外人觀戰,就讓我一個人去!”


    黃粱在旁不滿的講道:“他們就是想要關上門來欺負我師傅!”


    葉問對黃粱講道:“阿梁,話不能這麽說,這也是港島武館的規矩!”


    許飛一聽是這個理由,立即便明白了,如果葉問輸了還好,但要是葉問真的贏了,現場要是有外人觀戰的話,這些武館的人,麵子可就丟大了!


    但這個理由對許飛來講根本不成立。


    “沒關係,這點事情,我還是能夠解決的。”許飛笑道。


    葉問見許飛如此自信,臉上浮現出了狐疑,但他也沒有多想,畢竟自己還欠著許飛人情呢,既然許飛自己都說沒問題了,他自然是不好阻攔許飛的。


    葉問這邊沒有關係了,許飛也就不耽誤了,說實話他想看看此時港島武術界的境界到底是什麽樣的。


    葉問上了許飛與綺夢的汽車,三人朝著洪震南國術社過去了。


    “葉師傅,你現在也是港島武術界的人了,能不能問問你,知不知道霍師傅現在在做什麽嗎?”


    許飛還沒有忘記,因為自己在盛海灘的出現,霍元甲的命運也發生了改變,現在應該是過的相當滋潤呢!


    其實許飛也可以直接去精武門找霍元甲,但許飛還沒有想好如何與霍元甲相見,主要是沒有想好以什麽樣的身份。


    到底是以許飛的兒子身份出現呢,還是以許飛的爸爸身份出現......


    挺繞的!


    葉問露出一絲向往的表情,道:“霍師傅與許師傅都是我們國內武術界最頂尖的人物,可惜當年,許師傅葬身在了曰本人的炮火中,我來到港島後,便特意去拜訪過霍師傅,不過霍師傅現如今正在國內,並沒有在港島。”


    這個時候的國內因為剛剛結束戰爭還沒有那麽多的規矩,從港島回國內也沒有那麽大的限製,再加上霍元甲的名氣,所以他想看看新華夏是什麽樣的,所以前段時間已經回國旅遊了!


    許飛歎了一口氣,也不知道自己在港島的這段時間能不能見到霍元甲!


    葉問見許飛沒有說話,隨便找了個話題:“要說許先生你......”


    “葉師傅,叫我阿飛吧,你在佛山的事情,我是聽過的,真的是非常的振奮人心!”許飛笑道。


    葉問從善如流的笑道:“阿飛,要說你的姓名和盛海灘的許師傅是一樣的,我雖然無幸見到許師傅,但想來許師傅應該是和阿飛你一樣,都是古道熱腸之人!”


    許飛嗬嗬一笑,這個話題沒有繼續。


    三人很快就來到了洪震南國術社,洪震南的徒弟,也就是那個跟黃粱打過一架,沒打過黃粱的鄭偉基站在門口等著葉問了。


    隻是鄭偉基見許飛與白月嫦後,臉色微變:“葉問,不是告訴過你,今天的擂台隻有你一個人才能過來嗎?”


    葉問神色有些尷尬,他雖是習武之人,但並不是習武之人的魯莽性子,反而是一副溫文儒雅的感覺。


    也正是這樣的性格,讓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鄭偉基的問題,因為在葉問自己看來,人家確實是提前通知自己了,但自己還是帶著外人過來了。


    “嚷嚷什麽?”綺夢此時的身上也有白月嫦的性格,甚至是白月嫦的性格占據主導,所以有些潑辣:“我們也是武館的人,怎麽你們洪震南國術社瞧不上我們白虎武館啊!?”


    鄭偉基一聽白月嫦竟然是白虎武館的人,臉色頓時一變。


    港島的武館是分兩種的。


    一種就像是洪震南國術社這樣的,他們是真的有功夫在身,開辦武館也是真的傳授武藝。


    另外一種就是白飯魚開的白虎武館了,他們雖然被稱為武館,但大家都知道他們是什麽性質的。


    無非是社團換了一種名字而已。


    平日裏這兩種武館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雙方之間也沒有太多的糾葛,都不想與對方結怨。


    洪震南這樣的人不希望與白飯魚他們為敵,是因為洪震南知道自己是做什麽的,他是開武館,教徒弟的,不是爭地盤做買賣的。


    而白飯魚他們也不願意與洪震南他們這種正統武館為敵,因為洪震南這樣的武館內,弟子都是有功夫在身的。


    要是雙方真的打起來,難免會會損失慘重。


    此時葉問想要在港島開武館,還是正統的武館,那麽就要遵守武館的規矩,偏偏今天來了白飯魚的女兒。


    “白虎武館怎麽了?”鄭偉基短暫的驚訝後,直接喊道:“這是我們武館內部的事情,跟你們白虎武館也沒有關係。”


    很顯然,他也不是很懼怕白月嫦。


    綺夢大怒,正準備反駁,許飛拽住了白月嫦。


    “我是警署的,今天過來純粹是好奇你們武館內的情況,行個方便!”許飛笑道,他隻是來觀戰的,不是來挑事的。


    所以許飛的態度很好。


    鄭偉基沒想到許飛竟然是警署的阿sir,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許飛的問題,而是看向葉問,神情有些複雜。


    前兩天這個葉問還是一副軟軟的樣子,怎麽今天就認識了這麽多人了?


    “你等一下!”說完,鄭偉基直接轉身走進了武館,這件事情還需要他師傅來做決定,他沒有這個資格。


    很快洪震南就走了出來,不怒自威的樣子,顯示著洪震南執港島武術界牛耳多時。


    見到許飛後,洪震南立即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也在警署見到過許飛:“你是深水埗警署的,我怎麽沒有見過你?”


    洪震南與深水埗警署的關係非常不錯。


    “我是九龍警署的便衣。”說完以後許飛亮出了自己腰間的手槍,這倒不是許飛故意顯擺,隻不過這玩意比警官證好用。


    洪震南聽到許飛竟然是九龍警署的人,臉色變得緩和起來,道:“既然同屬港島武術界的朋友,那就請進來吧,不過裏麵的規矩希望你們能夠遵守一下,不得將現場的情況說出去,也不得在現場搞亂擂台的秩序!”


    洪震南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用白月嫦白虎武館的身份讓許飛與綺夢兩人進去了。


    倒不是說洪震南就怕了阿sir,他也有自己的門路,更多的是不想惹這個麻煩。


    許飛嗬嗬一笑,道:“洪師傅放心,我從小對武術比較喜愛,今天純粹是來欣賞各位身手的!”


    洪震南點了點頭,隻是深深的看了葉問一眼,便直接走進去了。


    很顯然他和鄭偉基的想法一樣,沒想到葉問在短短的時間內,竟然就認識了一些有身份地位的人。


    葉問苦笑一聲,與許飛,綺夢三人一起走了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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