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一般的幽靈係寶可夢肯定做不到，他的這隻耿鬼可是不同尋常。
如果放在遠古時期，天地初開的那段時間，也許它就不會變成耿鬼了。
新的妖怪石板？
一隻幽靈屬性的幻之寶可夢？
這些都有可能！
就在黑袍人帶走吸取盤時，耿鬼瞞過職業級引夢貘人、勇士雄鷹，潛伏在黑袍人身邊，跟他一起離開。
如果薑盛允許，它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扭斷黑袍人的脖子。
憑借墨離和耿鬼之間的感應，他們重新鎖定黑袍人的位置。
借著夜幕下群山的遮掩，他們跟在黑袍人的身後，前往對方的秘密基地。
……
就在薑盛等人開始行動時，其他人也準備橫插一腳。
“東西送來了嗎？”
清脆的女聲伴著潮水聲響起，如熱情高歌的黃鸝鳥。
“帶來了，請小姐過目。”
銀白色金屬箱被打開，裏麵裝著一塊長條狀的白色晶體。
少女的手輕輕撫摸過晶石，感受著其中令人垂涎的力量，嘴角露出滿意的淡笑。
“冒昧的問一句，小姐要用它來做什麽？”奴仆小心翼翼的問詢道。
“嗯？”
少女美目含煞，厚重的念力壓在這個僭越的奴仆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其處死。
奴仆不敢反抗，順從著跪倒在潮濕的沙灘上，慌忙解釋道：
“小、小姐，別誤會，請放過奴才，是主人讓我問的，主人說裏麵的東西非常重要，不容有失。”
“嗬，主人？你的主人是我母親，還是我那妄圖掌控一切的叔叔？”
少女輕哂一聲，冰冷的眸子俯瞰著地上顫抖的奴仆，施加在他身上的念力又重了幾分。
奴仆顫抖的更劇烈了，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的嘴張不開。
念力控製住他的身體，也扼住了他的下巴，他不能動，不能言，隻能等待審判！
“我是下一代的繼承人，家族中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我那位如鬣狗一般的叔叔什麽都得不到！”
說完，少女動用念力，將奴仆的脖子扭斷，屍體拋入海中。
不遠處的礁石旁，一隻寶石海星解除保護色，身旁跟著一位身著女仆裝的白人女子。
女仆恭敬地低頭前進幾步，站到少女身旁，對一切置若罔聞。
少女將手上的箱子扔給女仆，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沒有任何問候語，少女開門見山的說道：
“東西我已經收到了，不問問我要拿它做什麽嗎？”
“為什麽要問？東西總會傳到你手上的，你有權處置它。
家族雖因它而興盛，但少了它，家族也不會走向衰弱。
這本就是一件信物，可以把它比作‘許願機’，少了它隻是斷了與對方聯係的渠道，錯失讓家族更加繁盛的機會。
家族最終要交到你手裏，你的抉擇代表家族的前進方向，你的意誌就是家族的意誌！”
“嗯，既然如此，你做好這東西丟失的準備吧。”
“隨你。”
電話對麵的人頓了一頓，又說道：
“時間要到了，對方要蘇醒了，你現在把這東西‘弄丟’，不會是想要送人吧？”
沒等少女回答，對方連珠炮似嘮叨：
“家族對你已經足夠容忍了，允許你加入屎一樣的非法結社，允許你跑到大洋彼岸胡鬧，允許你取走祖傳的幻神信物……
但你要記住，你是家族未來的女主人，絕不允許你有嫁人的心思！”
“莫名其妙，掛了！”
少女把電話從耳旁拿開，皺眉抱怨了一句後，直接掛斷電話。
對方又鍥而不舍的打回來，少女再次掛斷，而後將電話號碼拉黑。
嗡嗡…
震動聲響起，一旁的女仆低著頭，不敢言語。
“給我！”
女仆順從地遞上自己的手機。
少女再次將熟悉的電話號碼拉黑，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不用跟著我，既然來了，就暫時留下吧，自己去市裏找住的地方，沒事情別來煩我。”
“是，小姐。”
女仆躬身應下，依舊站在一旁。
“嗯？還不走？東西給我留下。”
催促中，女仆遞出箱子後趕忙告退。
等女仆離開後，少女再次打開箱子，輕撫箱子中的白色條狀晶體，眼中帶著迷醉之色。
“你到底是誰？謎底很快就能揭曉了！”
關上箱子，少女按住胸口，感受著溫涼的異物。
那是一枚白水晶吊墜，和箱子中條狀晶體材質相同，都來自於一位神奇存在的饋贈。
“按照情報來看，應該是【毀滅教派】，是你們自己露出的馬腳，我就勉為其難的用你們的名義做點事情。”
……
勇士雄鷹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三人跟在後麵，一直追蹤到海邊。
很明顯，對方十分雞賊，把基地藏在了海上，這對他們的圍剿工作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王麟頭疼不已。
相較於陸地上有遮掩物幫忙隱藏身形，在遼闊的大海上更難追蹤。
所幸，墨離通過和耿鬼的感應來確定對方位置，不需要讓對方一直在己方的視線中，不然跟蹤難度更大，稍有不慎就可能被發現。
“你們有能在水下遊動的寶可夢嗎？我這裏隻有一隻多刺菊石獸，帶上我們三個，恐怕會很吃力。”
“不需要多刺菊石獸，我的快龍會潛水招式，可以帶我們三個在海水中潛行。”
王麟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之前在湖中勘探時的事。
潛水是一個十分雞肋且稀少的招式，和飛翔招式一樣，罕有人使用。
平時有人需要下潛的時候，都是穿上潛水服，由寶可夢帶著潛往水下深處。
像薑盛這樣，特意給寶可夢學習潛水招式的少之又少，更何況會潛水的還是一隻快龍。
“鍾特使真了不得，能從一介漁民成長為天王級訓練家，他手裏的哈克龍居然還精通潛水這類生僻的招式。”
王麟感歎了一句，臉上滿是崇拜之色。
薑盛笑而不語。
也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對潛水招式了解不足。
不然王麟一定會意識到，潛水招式是自己教給快龍，而不是它本來就會的。
畢竟，哈克龍是學不會潛水的。
薑盛並不點明，讓鍾元成替自己背下這口鍋。
若不是學習招式需要的古代能量太多，薑盛可以在這個沒有招式學習器存在的世界客串技能大師。
“快走吧，離得太遠，我的波導會失去對耿鬼的感應。”
一直沉默的墨離突然催促道。
薑盛放出快龍，帶著兩人潛入水中，朝墨離指定的方向追去。
追蹤中，薑盛一直在計算走過的路程。
不知過了多久，水下潛行的快龍已經一臉疲憊之色。
如果隻是它自己在水中遊動，這點路程不算什麽，臉不紅，氣不喘。
但它要一直維持潛水招式，帶著三個人類在水中高速潛行，這對它的體力是一個考驗。
不止是快龍，薑盛三人臉上也帶著倦色，有氣無力的依靠在潛水形成的球形光壁上，頗像乘坐長途汽車時的模樣。
“我們好像要出專屬經濟區，到達真正意義上的公海了？”
氣氛沉悶的水下，薑盛突然開口。
王麟精神一振，拿出手機查看定位，又聯係自己的手下們確定位置後，凝重的點了點頭。
“怪不得以往在濱城市從未發現他們活動過的痕跡，原來一直躲藏在公海上。
為了不引起糾紛，之後的圍剿行動要隱秘、果斷一些，寧可不留活口，也不能走漏風聲！”
王麟主要是提醒墨離，怕她等下不適應。
“放心，她可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
薑盛替墨離應下。
又在水中潛行了一段時間，一直閉目休息的墨離突然睜開黯淡無神的雙眼。
“我感應不到耿鬼了，他們突然消失了！”
“被對方發現了嗎？”王麟皺著眉頭，先做出最壞的打算。
“不是，我猜應該是進入了異空間。”薑盛給出一個可能性較高的答案。
“也對，在公海那種地方，建造海底基地就是天方夜譚，他們應該是依靠秘密之力，在某處礁石上開出了異空間。”
想到關鍵後，王麟再次詢問墨離：“能記得耿鬼最後消失的地點嗎？”
“嗯，記得大致區域，繼續向前走，到了地方我會叫住快龍。”
“快龍，就麻煩你了。”
薑盛輕拍快龍的後背，以示鼓勵。
“繆哦！”
快龍回頭蹭了蹭薑盛的臉頰，臉上的疲憊之色稍緩，像是補充了能量。
“這隻快龍…好會撩…”王麟隻能說自己又酸了。
過了十多分鍾後，墨離叫停快龍，告訴他們到地方了。
向打量四周，這裏居然有一座海底礁石山，最高峰破開水麵，形成了一塊麵積在百平米左右的小島。
“應該就是這裏了，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也需要聯係手下，謀劃一番再決定接下來的動作。”
“對了，耿鬼怎麽辦？它跟著對方進了秘密基地，會不會出問題。”
薑盛毫不擔心耿鬼現在的處境，回道：
“沒事，現在它應該在幫我們收集情報，等下自己可以出來。”
三人從海裏出來，來到最大的島礁上，用秘密之力在上麵開出一處露天的秘密空間，對洞口簡單遮掩後，進入其中休息。
約莫半個小時後，王麟正在聯係自己的手下們做戰前布置，一道漆黑的門戶突然從他身邊打開，見門戶中鑽出來一隻耿鬼，王麟才將手從腰間的精靈球上移開。
耿鬼瞥了王麟一眼，湊到薑盛麵前，獻寶似的遞出一張紙。
因為有過一次經曆，王麟清楚這張紙上畫的是什麽，湊上去查看。
紙上畫著大大小小的方塊，還有特意描粗的黑線。
這就是下麵秘密基地的地形圖！
相較於上次那一張，這次的標準了許多，一看耿鬼就是下過苦功夫了。
王麟嘴角微微抽搐，非常想勸薑盛別耽誤了耿鬼上大學。
薑盛放出勇基拉和耿鬼溝通，在地圖上的小方塊上一一標注了名稱。
“師兄，地圖給你，靠這個來布置詳細計劃吧。
有了地圖，我們應該不用強攻了，讓耿鬼帶我們直接進到基地的核心位置，擊潰他們的主要戰力即可。”
薑盛建議道，這也是他最喜歡的作戰方式。
王麟驚疑不定，看向薑盛的目光一變再變。
“師弟，你的耿鬼學會了老師的絕技？”
於玄被稱為幽冥地龍，成名絕技有兩個，分別是挖洞和潛靈奇襲。
其中，最為人稱道的就是潛靈奇襲。
他的寶可夢不止自己可以遁入異空間，也可以帶人在異空間中穿行。
他最常用的盜墓招式就是讓寶可夢用潛靈奇襲直接潛入主墓室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墓室中的寶物，堪稱盜墓界的bug。
“這段時間師姐就在分舵裏，我當然要向她請教師父的成名絕技。
不過，耿鬼剛剛掌握，遠達不到師父的寶可夢那種程度。
但帶我們穿入沒有古代能量加持的普通秘密基地中，還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這也太快了，快的不可思議……”
王麟喃喃自語，突然想到了什麽，雙眼閃亮。
這可是一個戰略性的能力，最適合用來搞奇襲，能成為許多不法分子的夢魘！
想想看，你苦心積慮的建造出一個固若金湯的基地，在麵對進攻時，還沒等做出抵抗，指揮部就被從內部攻陷，該是多麽憋屈。
王麟拍了拍薑盛的肩膀，笑道：
“這就已經足夠了，以後若是再碰上類似的事，找你過來幫我時，你可千萬被拒絕。”
“嘿嘿，隻要讓我從戰利品中分一杯羹，一切好說。”
自從在研究所中收獲了超級石、z純晶等寶物後，薑盛對地下基地一直抱有很高的熱情。
“你小子……”
王麟搖頭失笑。
“好，這次就按你的想法，來一次斬首計劃，我先去布置了。”
“師兄，再提醒你一下，耿鬼已經在基地各處布下勇基拉的超能印記。
隻要我們進入基地中，勇基拉能用瞬間移動帶你出現在基地的任何位置，你可要好好利用這個便利條件。”
王麟眼中的光更亮，無數便捷有效的攻破方案在腦海中浮現。
如果放在遠古時期，天地初開的那段時間，也許它就不會變成耿鬼了。
新的妖怪石板？
一隻幽靈屬性的幻之寶可夢？
這些都有可能！
就在黑袍人帶走吸取盤時，耿鬼瞞過職業級引夢貘人、勇士雄鷹，潛伏在黑袍人身邊，跟他一起離開。
如果薑盛允許，它可以不費吹灰之力扭斷黑袍人的脖子。
憑借墨離和耿鬼之間的感應，他們重新鎖定黑袍人的位置。
借著夜幕下群山的遮掩，他們跟在黑袍人的身後，前往對方的秘密基地。
……
就在薑盛等人開始行動時，其他人也準備橫插一腳。
“東西送來了嗎？”
清脆的女聲伴著潮水聲響起，如熱情高歌的黃鸝鳥。
“帶來了，請小姐過目。”
銀白色金屬箱被打開，裏麵裝著一塊長條狀的白色晶體。
少女的手輕輕撫摸過晶石，感受著其中令人垂涎的力量，嘴角露出滿意的淡笑。
“冒昧的問一句，小姐要用它來做什麽？”奴仆小心翼翼的問詢道。
“嗯？”
少女美目含煞，厚重的念力壓在這個僭越的奴仆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其處死。
奴仆不敢反抗，順從著跪倒在潮濕的沙灘上，慌忙解釋道：
“小、小姐，別誤會，請放過奴才，是主人讓我問的，主人說裏麵的東西非常重要，不容有失。”
“嗬，主人？你的主人是我母親，還是我那妄圖掌控一切的叔叔？”
少女輕哂一聲，冰冷的眸子俯瞰著地上顫抖的奴仆，施加在他身上的念力又重了幾分。
奴仆顫抖的更劇烈了，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的嘴張不開。
念力控製住他的身體，也扼住了他的下巴，他不能動，不能言，隻能等待審判！
“我是下一代的繼承人，家族中所有的東西都是我的，我那位如鬣狗一般的叔叔什麽都得不到！”
說完，少女動用念力，將奴仆的脖子扭斷，屍體拋入海中。
不遠處的礁石旁，一隻寶石海星解除保護色，身旁跟著一位身著女仆裝的白人女子。
女仆恭敬地低頭前進幾步，站到少女身旁，對一切置若罔聞。
少女將手上的箱子扔給女仆，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接通，沒有任何問候語，少女開門見山的說道：
“東西我已經收到了，不問問我要拿它做什麽嗎？”
“為什麽要問？東西總會傳到你手上的，你有權處置它。
家族雖因它而興盛，但少了它，家族也不會走向衰弱。
這本就是一件信物，可以把它比作‘許願機’，少了它隻是斷了與對方聯係的渠道，錯失讓家族更加繁盛的機會。
家族最終要交到你手裏，你的抉擇代表家族的前進方向，你的意誌就是家族的意誌！”
“嗯，既然如此，你做好這東西丟失的準備吧。”
“隨你。”
電話對麵的人頓了一頓，又說道：
“時間要到了，對方要蘇醒了，你現在把這東西‘弄丟’，不會是想要送人吧？”
沒等少女回答，對方連珠炮似嘮叨：
“家族對你已經足夠容忍了，允許你加入屎一樣的非法結社，允許你跑到大洋彼岸胡鬧，允許你取走祖傳的幻神信物……
但你要記住，你是家族未來的女主人，絕不允許你有嫁人的心思！”
“莫名其妙，掛了！”
少女把電話從耳旁拿開，皺眉抱怨了一句後，直接掛斷電話。
對方又鍥而不舍的打回來，少女再次掛斷，而後將電話號碼拉黑。
嗡嗡…
震動聲響起，一旁的女仆低著頭，不敢言語。
“給我！”
女仆順從地遞上自己的手機。
少女再次將熟悉的電話號碼拉黑，整個世界都清淨了。
“不用跟著我，既然來了，就暫時留下吧，自己去市裏找住的地方，沒事情別來煩我。”
“是，小姐。”
女仆躬身應下，依舊站在一旁。
“嗯？還不走？東西給我留下。”
催促中，女仆遞出箱子後趕忙告退。
等女仆離開後，少女再次打開箱子，輕撫箱子中的白色條狀晶體，眼中帶著迷醉之色。
“你到底是誰？謎底很快就能揭曉了！”
關上箱子，少女按住胸口，感受著溫涼的異物。
那是一枚白水晶吊墜，和箱子中條狀晶體材質相同，都來自於一位神奇存在的饋贈。
“按照情報來看，應該是【毀滅教派】，是你們自己露出的馬腳，我就勉為其難的用你們的名義做點事情。”
……
勇士雄鷹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打算，三人跟在後麵，一直追蹤到海邊。
很明顯，對方十分雞賊，把基地藏在了海上，這對他們的圍剿工作是一個很大的挑戰！
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王麟頭疼不已。
相較於陸地上有遮掩物幫忙隱藏身形，在遼闊的大海上更難追蹤。
所幸，墨離通過和耿鬼的感應來確定對方位置，不需要讓對方一直在己方的視線中，不然跟蹤難度更大，稍有不慎就可能被發現。
“你們有能在水下遊動的寶可夢嗎？我這裏隻有一隻多刺菊石獸，帶上我們三個，恐怕會很吃力。”
“不需要多刺菊石獸，我的快龍會潛水招式，可以帶我們三個在海水中潛行。”
王麟一拍腦袋，這才想起之前在湖中勘探時的事。
潛水是一個十分雞肋且稀少的招式，和飛翔招式一樣，罕有人使用。
平時有人需要下潛的時候，都是穿上潛水服，由寶可夢帶著潛往水下深處。
像薑盛這樣，特意給寶可夢學習潛水招式的少之又少，更何況會潛水的還是一隻快龍。
“鍾特使真了不得，能從一介漁民成長為天王級訓練家，他手裏的哈克龍居然還精通潛水這類生僻的招式。”
王麟感歎了一句，臉上滿是崇拜之色。
薑盛笑而不語。
也就是這個世界的人對潛水招式了解不足。
不然王麟一定會意識到，潛水招式是自己教給快龍，而不是它本來就會的。
畢竟，哈克龍是學不會潛水的。
薑盛並不點明，讓鍾元成替自己背下這口鍋。
若不是學習招式需要的古代能量太多，薑盛可以在這個沒有招式學習器存在的世界客串技能大師。
“快走吧，離得太遠，我的波導會失去對耿鬼的感應。”
一直沉默的墨離突然催促道。
薑盛放出快龍，帶著兩人潛入水中，朝墨離指定的方向追去。
追蹤中，薑盛一直在計算走過的路程。
不知過了多久，水下潛行的快龍已經一臉疲憊之色。
如果隻是它自己在水中遊動，這點路程不算什麽，臉不紅，氣不喘。
但它要一直維持潛水招式，帶著三個人類在水中高速潛行，這對它的體力是一個考驗。
不止是快龍，薑盛三人臉上也帶著倦色，有氣無力的依靠在潛水形成的球形光壁上，頗像乘坐長途汽車時的模樣。
“我們好像要出專屬經濟區，到達真正意義上的公海了？”
氣氛沉悶的水下，薑盛突然開口。
王麟精神一振，拿出手機查看定位，又聯係自己的手下們確定位置後，凝重的點了點頭。
“怪不得以往在濱城市從未發現他們活動過的痕跡，原來一直躲藏在公海上。
為了不引起糾紛，之後的圍剿行動要隱秘、果斷一些，寧可不留活口，也不能走漏風聲！”
王麟主要是提醒墨離，怕她等下不適應。
“放心，她可不是嬌滴滴的小姑娘。”
薑盛替墨離應下。
又在水中潛行了一段時間，一直閉目休息的墨離突然睜開黯淡無神的雙眼。
“我感應不到耿鬼了，他們突然消失了！”
“被對方發現了嗎？”王麟皺著眉頭，先做出最壞的打算。
“不是，我猜應該是進入了異空間。”薑盛給出一個可能性較高的答案。
“也對，在公海那種地方，建造海底基地就是天方夜譚，他們應該是依靠秘密之力，在某處礁石上開出了異空間。”
想到關鍵後，王麟再次詢問墨離：“能記得耿鬼最後消失的地點嗎？”
“嗯，記得大致區域，繼續向前走，到了地方我會叫住快龍。”
“快龍，就麻煩你了。”
薑盛輕拍快龍的後背，以示鼓勵。
“繆哦！”
快龍回頭蹭了蹭薑盛的臉頰，臉上的疲憊之色稍緩，像是補充了能量。
“這隻快龍…好會撩…”王麟隻能說自己又酸了。
過了十多分鍾後，墨離叫停快龍，告訴他們到地方了。
向打量四周，這裏居然有一座海底礁石山，最高峰破開水麵，形成了一塊麵積在百平米左右的小島。
“應該就是這裏了，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也需要聯係手下，謀劃一番再決定接下來的動作。”
“對了，耿鬼怎麽辦？它跟著對方進了秘密基地，會不會出問題。”
薑盛毫不擔心耿鬼現在的處境，回道：
“沒事，現在它應該在幫我們收集情報，等下自己可以出來。”
三人從海裏出來，來到最大的島礁上，用秘密之力在上麵開出一處露天的秘密空間，對洞口簡單遮掩後，進入其中休息。
約莫半個小時後，王麟正在聯係自己的手下們做戰前布置，一道漆黑的門戶突然從他身邊打開，見門戶中鑽出來一隻耿鬼，王麟才將手從腰間的精靈球上移開。
耿鬼瞥了王麟一眼，湊到薑盛麵前，獻寶似的遞出一張紙。
因為有過一次經曆，王麟清楚這張紙上畫的是什麽，湊上去查看。
紙上畫著大大小小的方塊，還有特意描粗的黑線。
這就是下麵秘密基地的地形圖！
相較於上次那一張，這次的標準了許多，一看耿鬼就是下過苦功夫了。
王麟嘴角微微抽搐，非常想勸薑盛別耽誤了耿鬼上大學。
薑盛放出勇基拉和耿鬼溝通，在地圖上的小方塊上一一標注了名稱。
“師兄，地圖給你，靠這個來布置詳細計劃吧。
有了地圖，我們應該不用強攻了，讓耿鬼帶我們直接進到基地的核心位置，擊潰他們的主要戰力即可。”
薑盛建議道，這也是他最喜歡的作戰方式。
王麟驚疑不定，看向薑盛的目光一變再變。
“師弟，你的耿鬼學會了老師的絕技？”
於玄被稱為幽冥地龍，成名絕技有兩個，分別是挖洞和潛靈奇襲。
其中，最為人稱道的就是潛靈奇襲。
他的寶可夢不止自己可以遁入異空間，也可以帶人在異空間中穿行。
他最常用的盜墓招式就是讓寶可夢用潛靈奇襲直接潛入主墓室中，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墓室中的寶物，堪稱盜墓界的bug。
“這段時間師姐就在分舵裏，我當然要向她請教師父的成名絕技。
不過，耿鬼剛剛掌握，遠達不到師父的寶可夢那種程度。
但帶我們穿入沒有古代能量加持的普通秘密基地中，還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這也太快了，快的不可思議……”
王麟喃喃自語，突然想到了什麽，雙眼閃亮。
這可是一個戰略性的能力，最適合用來搞奇襲，能成為許多不法分子的夢魘！
想想看，你苦心積慮的建造出一個固若金湯的基地，在麵對進攻時，還沒等做出抵抗，指揮部就被從內部攻陷，該是多麽憋屈。
王麟拍了拍薑盛的肩膀，笑道：
“這就已經足夠了，以後若是再碰上類似的事，找你過來幫我時，你可千萬被拒絕。”
“嘿嘿，隻要讓我從戰利品中分一杯羹，一切好說。”
自從在研究所中收獲了超級石、z純晶等寶物後，薑盛對地下基地一直抱有很高的熱情。
“你小子……”
王麟搖頭失笑。
“好，這次就按你的想法，來一次斬首計劃，我先去布置了。”
“師兄，再提醒你一下，耿鬼已經在基地各處布下勇基拉的超能印記。
隻要我們進入基地中，勇基拉能用瞬間移動帶你出現在基地的任何位置，你可要好好利用這個便利條件。”
王麟眼中的光更亮，無數便捷有效的攻破方案在腦海中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