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啊,我怎麽就死定了。


    我不就勸慰了幾句嗎?這兩口子就把鍋往我身上甩。


    趙銘急的直撓頭,見頗為神氣的玄鳥問道。


    “問下,西王母最近可好。”


    玄鳥挑眉,冷哼一聲。


    “不好!很不好!


    也不知你給東爺傳輸了什麽思想,等王爺一回來就嚷嚷著要召集天下散仙,舉起反抗妖族的大旗。


    給娘娘氣的差點沒和王爺打起來。


    說來也怪,以往娘娘生氣,王爺最多不過三天便去低頭認錯,這次都過了幾年了,還僵著。


    王爺寧可跪著刺蝟精,也不肯求饒,


    這可給娘娘氣壞了,這不找你問罪來了。”


    玄鳥看趙銘平白多了些怨氣。


    娘娘和王爺冷戰,倒是苦了他們這些鳥兒,每天還得來往兩邊傳信去。


    “怎麽是不是怕了?


    我瞧你是什麽人物呢,沒想到也是個膽小怕事的。”


    玄鳥陰陽怪氣說了一通,隨手扔出一塊玉石令牌。


    “瞧瞧吧,娘娘給你的。”


    趙銘虛空一按,拿起令牌,其中蘊含著一段西王母的靈識。


    “速來昆侖山,東王公嘴硬我臉皮薄,不好緩和氣氛。”


    哦!


    趙銘聽完忽然懂了,這是夫妻小兩口吵架,抹不開臉麵,找外人勸和來了。


    不過,這一次去也是有莫大風險,萬一這小兩口一致對外,自己豈不是慘了。


    趙銘眼珠子提溜一轉,收下令牌。


    “小玄鳥,那我就和你走上一遭吧。”


    玄鳥怨氣未消,白了一眼。


    憑空化作一隻玄青色大鳥,尾翼處還有三根翎子,兩隻鳥爪站在原地,收起翅膀回頭說道。


    “看你還有幾份膽氣,那就跟我走上一遭吧。”


    趙銘見此奇珍,忽然縱空便要騎上背腹,那想玄鳥一側身,落了個空。


    玄鳥白了一眼,張開鳥喙說道。


    “我可是正經帶路鳥,賣藝不賣身的。”


    趙銘摸摸頭,一揮長劍穩穩落在劍身,禦劍便道。


    “那來這麽多鳥事,帶路便是!”


    一人一鳥剛要飛行,忽然大風攔在麵前。


    “趙銘哥哥,你說好了要留下來陪陪我的,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吐沫一個釘,不能說話不算話。”


    趙銘望了一眼,開懷一笑,禦劍憑空便走到天邊。


    “玄鳥,給我帶路。”


    “好勒。”


    一聲鳥鳴,玄鳥張開翅膀,一震便是幾千米,身後尾翼的翎子飄動,端是幾番靈動。


    等走遠了,大風原地氣的一跺腳,癡怨說道。


    “趙銘哥哥,說話不算話,不是個好人!”


    話音剛落,山洞中忽然傳出一聲。


    “大風,說誰呢。”


    黑沉沉的山洞中,趙銘負手而立,緩緩走出,臉上帶著三分笑意。


    “趙銘…哥哥?”


    大風擦擦眼睛,不可思議說道。


    “你怎麽在這,那剛剛那個!”


    “都是我,此乃身外化身之術,需要用一靈寶當做載體,修煉成後,兩人心神相通,乃是大神通法術。”


    趙銘留在人族,也是有些思考。


    此次去昆侖山,一是不知道西王母的心思,二是東王公的因果趙銘不想過多參與,三是趙銘手上還有一本道德經沒來得及參悟。


    趙銘現在有九轉玄功練體,法術神通更是可以從後土留下的功法中尋找修煉。


    但修煉除了橫煉功法之外,還需要煉神練氣。


    否則元神不足,縱然是祖巫身軀,也難逃橫禍。


    “趙銘哥哥真好,我就知道哥哥最好了。”


    大風一時間喜上眉頭,拉著趙銘的胳膊,便要拽到山洞。


    但被趙銘不經意間鬆開,虛空看向遠方妖氣滾滾,似乎有妖族入侵。


    自從上次人族誅殺呲鐵部落,便在昆侖周邊殺出了威風,一時間周邊妖族都不敢輕易過來。


    但經過了這些年,妖族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趙銘提著腰間的九九散魂葫蘆,從山崖遠處眺望一會,扭頭對上大風。


    “召集李太乙和趙雲中,準備出去探探妖族虛實。”


    “是!”


    大風轉身憑空飛到半空,身邊風聲呼啦作響,腳下平空生出一朵白雲飛向遠處,吹的遠處柳樹來回舞動,一片柳葉卷上雲霄。


    ……


    柳葉飄動,圍繞在趙銘化身周圍,一抬手捏住,放在嘴邊吹個調子。


    等吹了一會,趙銘看向引路玄鳥,笑道。


    “小鳥兒,我這曲子如何。”


    玄鳥沒理會趙銘,隻是自顧自的在山巒中飛舞,身後長長的翎子舞動,撲扇著兩隻八丈長的羽翼穿透層層白雲,不時響起幾聲鳥鳴。


    “趙銘,前方便是昆侖西山脈,等過了那赤水,在黑水前方便到了地方了。”


    玄鳥透過層層山脈,似乎看見遠處雕龍畫棟的亭台樓閣,籠罩在層層山霧中若隱若現,而周邊的不死靈樹便是它的巢穴。


    忽然,趙銘剛剛靠近昆侖,渡過赤水,便突然聽見一聲虎嘯。


    從層雲中竄出一隻猛獸,張的虎身人麵,身後翹著九隻尾巴,一開口滿嘴尖牙。


    “小小人族,鬥膽前去西王母神山,看我陸吾在此。”


    趙銘眉頭一皺,便已經明了眼前神獸的身份。


    陸吾,又名開明獸。


    乃是昆侖山脈的守護神獸,據說開明怒目而電視兮,貔豹吼而山裂,而且吼聲可以致使五穀豐登。


    五穀豐登?


    想到這,趙銘看向陸吾的神情熾熱許多。


    “這要是把他抓回去,那不就比金坷垃有用,就在地上嚎,五穀就能豐登,就不知道無懈可擊,有沒有用。”


    趙銘心思跳脫,一轉眼想起三國殺來,但等陸吾又吼一聲,才緩過心神。


    “小老虎你要幹嘛?”


    陸吾氣的不打一出來,幾萬年來還沒有人敢這麽叫他,氣的他差點撲上前去。


    忽然,聽到遠處一聲冷喝。


    “陸吾給我去一邊去,膽敢冒犯趙老弟,我下次不用你拉車!”


    定睛一看,從天邊東王公披頭散發,身披狐絨,略顯疲憊,但眉目桀驁之氣不減,開口挽著趙銘胳膊。


    “趙銘老弟啊,你這次可得幫幫我。


    上次回來,我跟婦人說了要率領天下散仙,反抗妖族的事。


    誰承想,她死活就是不同意,你看給我身上掐的,紫裏泛著黑,黑裏透著紅。


    這幾天倒好,幹脆不理我了,還說什麽,要是我去殺妖,就把我趕出家門,從此不認我這個道侶。”


    東王公剛見到趙銘便開始大訴苦水,旁邊的玄鳥偷偷發笑。


    東王公麵子有些掛不住,嗬斥道。


    “你個小破鳥,在癡笑我,非得扒皮去毛烤了,給我趙小友嚐嚐鹹淡。”


    玄鳥低頭一笑,也知道是玩笑話,揮舞幾下翅膀,飛到自己樹上。


    跟自己幾隻鳥朋友說道。


    “你看看王爺那狼狽樣,估計又得去東邊山上睡了。”


    “可不是嗎?要不怎麽叫東王公呢。”


    “也對,也對,倒是這人族是個什麽跟腳,看起來眉清目秀的,倒是好看。”


    “怎麽你個小青鸞也思春不成。”


    “切,我的意中人可是蓋世英雄,必定氣宇軒昂,駕駛著萬千戰車,車轅滾滾再來娶我,到時候我這個九天玄女也算是有個歸屬。”


    “還九天玄女呢,不是九天玄鳥就不錯嘍。”


    ps:又西北三百五十裏,曰玉山,是西王母所居也。西王母其狀如人,豹尾虎齒而善嘯,蓬發戴勝,是司天之厲及五殘。有獸焉,其狀如犬而豹文,其角如牛,其名曰狡,其音如吠犬,見則其國大穰。


    曰昆侖之丘,是實惟帝之下都,神陸吾司之。其神狀虎身而九尾,人麵而虎爪;是神也,司天之九部及帝之囿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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