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剛子哥,老板那裏就別說起這事了,就說是你把錢要了回來,別說是我動了槍。”範劍說道。


    “怎麽了?”剛子疑惑。


    “一來,我才剛到這裏工作,不敢爭功,二來,如果老板聽到這是剛子哥您的功勞,以後會對你更加重視,說不定真的會愛上你,至於我嘛,隻要能夠跟在你後麵混口飯吃就可以了。”範劍淡淡的解釋道。


    能夠不暴露自己的手段,還能夠順水推舟送剛子一個人情,對於範劍來說何樂而不為?


    自己剛來如果就做成了這件事情,這難免會讓剛子、吳天、王歡等人覺得不爽,千萬不要小看人的嫉妒心,一旦爆發出來,可是很厲害的。


    “行,就衝你這句話,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以後隻要有我一口稀的,就絕對有你一口幹的。”剛子拍了拍胸脯保證道。


    “那就先謝謝剛子哥了。”範劍點頭笑道。


    把錢平分了一下,每人兩萬,然後剛子把存著三十三萬錢的麻袋提到了總經理辦公室。


    半個小時之後,剛子從辦公室出來,給每人分了兩千三。


    這是三萬利息當中的提成。


    兩天時間,範劍就已經斬獲了兩萬五千三百塊錢。


    這錢,比範劍預想當中來的還要快。


    “傅臻,我很快就能夠救你了!”範劍拽著手裏的錢,心裏激動的想道。


    “今天大家可以提前下班了。”剛子對眾人說道,“今天和明後兩天,都沒有什麽事情,去給自己好好放個假。”


    “太好了!”吳天激動道,“老王,晚上一起去做個大保吧,給身體度個假?”


    “這個……不太好吧?”王歡尷尬道。


    “誒……男人嘛,就該對自己好一點,剛拿到兩萬多塊錢,不花出去,難道存著發黴啊?”吳天嘲笑道,“老王啊老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我們麵前裝的很正人君子,其實喜歡一個人偷偷去對吧?”


    “你,你怎麽知道?”王歡老臉一紅。


    “哈哈,被我說中了吧。”吳天笑道,“好了,晚上我請你,去世紀城最大的桑拿中心,喝最烈的酒,幹最野的妞。”


    “聽說世紀城新來了一批大洋馬,到時候咱們去試騎一下。”王歡興奮道。


    “你們丫能不能低調點?”剛子皺眉訓斥道,“去騎大洋馬,不叫我?”


    範劍整個人一趔趄,本來還以為剛子是正直的好男兒,沒想到後半句話直接現出原形。


    “小三,你去嗎?”剛子問道。


    “我啊,不去了,明天有要緊事,所以今晚早點睡。”範劍尷尬的笑道。


    “你不會吧?騎馬射箭是男人共同的愛好,你居然說不去?走走走,哥哥請你。”剛子熱情道。


    “真不去了。”範劍認真道。


    “那就不強拉著你了。”剛子聳了聳肩。


    “小三,你不會吧?是不是有女朋友了?”王歡好奇的問道。


    範劍輕蔑的一笑,眼神中露出不屑,說了一句:“不僅單身還處男。”


    剛子、王歡,吳天三人齊齊向範劍比劃了一個小指。


    “說什麽呢在?”這個時候,女老板白潔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了會議室的門口,看到裏麵笑得這麽開心,忍不住問道。


    “咳咳!”看到白潔,剛子馬上露出一副正經人的模樣,說道,“那個啥,吳天跟王歡兩人今晚要去世紀城洗桑拿放鬆一下,正聊著呢。”


    “哦?”白潔撇嘴一笑,“你不去?”


    “我不去啊,我不喜歡那種地方,況且,我的心裏早就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說完,剛子偷偷打量了女老板一下,俏臉通紅。


    “嘔——”王歡跟吳天兩人同時做嘔吐狀。


    “不過,這好像沒有什麽好值得高興的。”白潔一臉懵懂的樣子。


    “嗨,小三剛才說自己是處男,我們在笑話他呢。”剛子回答道。


    “處男?你啊?”白潔看了範劍一眼,忍不住捂住嘴巴竊笑起來。


    被白潔這麽一笑,範劍臉紅了,緊張道:“怎麽?處男怎麽了?瞧不起處男嗎?處男是祖國未來的花朵,清晨八九點鍾的太陽,我是處男我驕傲。”


    “那你驕傲吧,在我看來,二十四歲還是處男,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白潔搖了搖頭,“剛子,晚上帶他好好去玩玩吧。”


    “我都說了我不去。”剛子為了在白潔麵前保持潔身自好的形象,急忙解釋。


    “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嗎?”白潔翻了個白眼。


    “這……”剛子撓了撓頭,一臉尷尬。


    接下來,眾人提前下班,範劍回到宿舍收拾了一下,然後買了明天早上去其它省市的火車票,心情忐忑的度過了一晚。


    第二天,範劍坐火車來到了外省,從自己所在的z省到這裏,要坐十幾個小時的火車。


    傅臻,就在這個城市的某個醫院病房當中。


    傅臻,跟範劍是同村人,屬於發小,年紀比範劍大幾歲,範劍因為是孤兒,所以小時候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姐姐看待,而傅臻也非常照顧他。


    幾年前,傅臻得了一場大病,經醫院檢查出來是心髒衰竭,她的家人因為負擔不起龐大的醫療費,所以漸漸的疏遠了她,甚至放棄了她,而這些年來,一直是範劍通過匯錢,維持著她在醫院的醫療費用。


    不然的話,現在的傅臻別說是療養,恐怕都不能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


    如今,傅臻的病情加重,需要通過手術來實現轉機,但是醫院說手術的費用需要二十萬左右,要在心髒周邊裝幾個支架。


    範劍根本負擔不起,而且他這些年積累的一些錢,也全都交給了醫院,當作傅臻的療養費用,所以基本沒有什麽積蓄。


    不過如今,在誠信借貸公司上了兩天班,賺了兩萬多,範劍看到了希望。


    說不定不久之後,自己就可以有錢為傅臻請來這方麵的專家,用最好的設備和儀器來為傅臻治病。


    “醫生,病人傅臻的醫療費用,還剩下多少?”來到醫院,範劍找到為傅臻治療的負責人問道。


    “還有不到一萬。”醫生回答。


    範劍從一個非常破舊的包裏拿出兩萬六千塊錢交給醫生:“這些錢先壓著,一定要給她安排最好的藥物和設備。”


    “這個請你放心。”醫生回答。


    “對了,不要告訴她我來了,我要給她一個驚喜。”範劍笑道。


    “好的。”


    當下,醫生讓護士帶著範劍去辦理手續。


    此刻,在病房樓三層的一個獨立的病房內,窗戶開著,微風輕輕吹來,把簾子吹的輕輕的飄蕩。


    一個臉色蒼白的女子靠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外邊的天氣非常清爽,然而女孩卻是在鼻子裏插著吸氧管,明明與外麵的環境那麽接近,卻是無法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隻能夠用吸氧器來進行呼吸。


    從傅臻身上連接的一些管子和贏弱的身子骨來看,她如今的病情,已經到了非常嚴重的地步。


    這個女孩長發披肩,穿著藍白色的病號服,就這麽靜靜的坐在那裏,眼神當中充滿空靈,雖是看著外麵的景象,卻非常的空洞。


    消弱的身子骨讓人擔心她會不會突然摔下床來,纖細的脖子和鎖骨,不禁讓人心生憐憫。


    不過不得不承認,雖然女子非常的贏弱,但卻非常的漂亮,正因為那一絲病態,使得她看上去有種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感覺。


    “小劍已經一年多沒有來看我了,是不是也跟家人一樣,拋棄我了?”傅臻喃喃自語道,“是了,像我這樣一個累贅,又有誰能夠受得了呢?厭煩,也隻是遲早的事情吧。”


    說著說著,傅臻慘淡的一笑,空洞閉了起來。


    “傅臻姐。”這個時候,外麵響起了一聲熟悉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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