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賀唯心……真的是這個男人嗎?話又說回來了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張照片上……”


    支倉冬夜不禁犯著嘀咕。


    這張照片是黑白照,給人強烈的年代感……


    這裏就有一個問題,這張照片到底是在什麽時候拍的?


    “平賀唯心的話,感覺這家夥年紀也不是很大,這張照片貌似有些年代感了。”


    ——黑白照,在彩色照片流行前,也盛行於世很多年,支倉冬夜自然感到有些疑慮。


    他出於這份疑惑,動手把玻璃相框砸碎,從裏麵抽出了那張黑白照片。


    “看看照片的後麵是不是有些日期和文字什麽的……”


    他翻到了照片後麵,很快看到了一行字跡。


    “大正十五年……等一等,這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會是這個年號?”


    支倉冬夜的眉頭緊緊鎖了起來,他對於照片上顯示的時間感到難以置信。


    大正,並不是這個世界的年號。由此可見,這個副本恐怕屬於另一段曆史。


    在原來的世界裏,大正時代是從1912年至1926年這一段時間,支倉冬夜的曆史也不是特別好,不過至少記得大正是距離現代很遠的一段曆史。


    “那麽,照片上的這個平賀唯心,應該不是他本人,而是屬於這個世界裏的另一個平賀唯心。”


    他是這樣猜測。


    會不會與櫻阪學院副本裏的貴宮祐希一樣,是異世界同位體。隻不過,支倉冬夜心底還有一個疑惑,那就是他現在所在的這個世界裏的平賀唯心究竟年紀有多大……


    大正十五年,好像按公曆來算是1926年,照片上的平賀唯心看上去沒有絲毫改變,通過他的外貌推測其年齡,最多不會超過三十歲,而現在是2021年了,難道說兩個曆史線上的平賀唯心出生的時間不一樣。


    “說起來,平賀這個人的情報也有很多迷團,關於他的一些情報還需要反複進行推敲,他是掌握了《九相圖》這門無形之術的人,而且也能夠開啟咒相,說到中黃太乙這個秘神,司職的領域又與不老不朽能夠扯上關係。”


    也許,平賀唯心還真是從1926年一直活到現代也說不定。


    好吧,也不排除這樣的可能性。


    支倉冬夜把照片收了起來,這時候,意識也開始逐漸變得模糊,這是副本的時限已經到了。


    “是時候下線了。”


    他對於這種感覺也沒有抵抗,任由黑暗衝刷著自己的意識,一轉眼,他的整個世界就陷入了無光的黑暗之中。


    ……


    “還不到一個小時嗎?”


    支倉冬夜確認了床頭櫃上的電子鍾顯示的時間,自己進入副本世界的時間隻有四十分鍾左右。


    “比原來那個‘櫻阪’副本進入的時間要少得多,老實說我這次進入其中之後,到目前為止也沒有摸透關於這個醫院副本的情報。”


    支倉冬夜認為,副本空間的存在可能是暗中示意自己,向自己揭示某種真相。


    這就跟打解謎類的恐怖遊戲一樣,在解謎的過程環節中也讓玩家知曉了故事的劇情。


    自己這樣通過探索副本,能夠知曉到一些隱秘的信息這也應該是副本存在的最主要的用途。


    當然這也是他的猜測,具體如何,那就不得而知了。


    ###


    月夜之下。


    兩柄劍拔開月光,在夜空下一閃而過,初夏的微風輕輕吹拂,一陣強風吹來,樹葉片片飛舞著飄落下來。


    手中緊握真劍的年輕人與另一邊的執劍者同時劍尖點地,擺出下段的姿勢——


    咻!


    兩道閃光過去,刀劍交鋒,在明亮如絲綢的月光下,滿是刀劍碰撞後的灼熱氣息。


    “鏘!!”


    劍戟相抵的尖銳金屬聲頓時迸發,雙方勢鈞力敵,沒能分出勝負。


    霎時間,人影交錯移動,年輕人繞進死角,再度揮出手中的劍進行追擊。


    兩者如劃出圓弧般出刀、閃避,另一位劍士出刀攻擊,而年輕人則是轉攻為守,防禦迎麵而來的刀雨。


    “哈哈哈!不錯,柳剛誠,心形刀流的風心刀的奧義,你已經掌握了。”


    對麵的老人笑了起來,從喉嚨深處發出笑聲,他向後躍出一步,動作也停了下來。


    被稱為“柳剛誠”的年輕人也垂下手中的劍,低下頭來行禮。


    “這都要多虧了老師你多年的悉心教導。”


    “不,要說教導也談不上,不過你確實是稀有的天才。”


    穿著淩亂和服的老人滿頭篷亂的白發,他的膚色也顯得蒼白,這與老人身上的純白色和服格外相襯,使他整個人看起來宛如幽靈一般。


    不,老人也確實像個幽靈,他身形矮小、消瘦,麵容也幹巴巴,臉上布滿了皺紋,手和腳曾經很有肌肉,可是現在像幹枯的樹枝,上麵浮現出青筋。


    “不過,與其說你學會了風心刀,還不說是再現其奧義,昔日,心形刀流的祖師伊庭是水軒秀明所編的心形刀流中有風心刀這一絕學。”


    “可是曆代弟子也對這一招摸不著頭腦,它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招數,是何等神速的技藝——這除了嫡傳弟子以外無人知曉,多年以後,更是幾近失傳,”


    “心形刀流傳人鬆浦靜山也把風心刀的取勝技巧秘而不談,僅以在眾所周知的《古今和歌集》中的一首和歌加以形容——‘千萬風吹過,秋葉四散落,方知顏色多’。”


    老劍士感慨萬分的說道:“能夠從這些零零碎碎的線索,將傳說中的奧義劍術再現,這份天賦和才情已經不遜色於古代的那些劍豪。”


    年輕人搖了搖頭。


    “北條老師,你謬讚了,我其實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出眾,能夠領悟風心刀的奧秘,泰半是我的運氣比較好。”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老劍士凝視著年輕人,微微一笑:“不過,時間也差不多了,柳剛,我已經沒什麽能教你的了。”


    “老師,你這話是何意?”


    “就是實話,我沒什麽能夠再教你的,你已經把我能教的東西都學盡了。”


    老劍士的臉上因此浮現出苦澀的神情。


    “而且,對你來說,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你也是時候開始準備劾刀儀式了。”


    “……劾刀儀式嗎?”


    喃喃自語的年輕人也露出了沉思的表情。


    “隻有通過儀式,你才有機會成為鞘之主,唯有成為鞘之主,你才有資格繼承神慈恩啟會的真正遺產。”


    老人語重心長的開口:“畢竟,你是擁有初代教祖血統的後裔,你才是唯一擁有那個資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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