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嶽安頭疼起來,思緒不夠用。


    怎麽要那便宜老爹嶽飛不去參與政事呢?


    現在宋國沒了皇帝,要趙構重新建國,要四年後才能安穩下來,嶽飛才能得到重用!


    四年!


    四年後,自己孩子都兩歲了。


    再過一年就十五成家立業了。


    真是難搞,雖是小說爽文寫手,可嶽安真正的去改變當治國局勢,這可不是在電腦上動動手指那麽簡單,而是要心思縝密的想出一個妥善之策。


    思索著,嶽安不斷回憶起學到的曆史記憶與看的那些小說,突然,他發現了一個事,自己竟然可以像是放電影般,回憶起在地球時的記憶,即使一眼掃過並未去記,也能通過回放一清二楚。


    “這就是穿越者福利之一的過目不忘嗎?不過我這好像是升級版吧,還能放電影,還算不錯,倒是賜予我一個爽文係統啊,那攻略起世界不要太容易。”


    嶽安內心大呼賜予係統,可就像是陷入黑洞的石子,一點反應都沒有,這不禁讓嶽安吐槽道:“媽的,至少老子寫小說主角要多爽就多爽,那老婆多的我都數不過來,如今被不知道誰丟到這個世界裏,要啥啥也沒有,一個升級版的過目不忘的福利有個雞兒用。”


    抱怨了一番,嶽安還是就著手這個升級版的過目不忘,開始想著自己應該走那一條路的為好?


    嗯,真香!


    想著,忽一道聲音叫醒嶽安。


    “喬郎?喬郎?莫非是中邪了?”水伯在嶽安麵前晃了晃手,見嶽安沒有任何反應,自顧自說著。


    “中邪?”嶽安忽然跳起來,說道:“有了!我想到了!”


    “什麽有了?想到什麽了?”水伯被嶽安搞的一驚一乍,非常不解。


    嶽安則是微微一笑,故裝神秘的說道:“天機不可泄露,水伯,你快去請楊郎來!”


    “是!”水伯應了一聲,就退了出去,至於嶽安所說的天機不可泄露是什麽,嶽安不說,他自然不會多問,身為管家,他深刻的清楚,服侍的郎君不想讓自己知道,就不要去知道,哪怕是知道,也要裝作不知道。


    嶽安想的法子,自然是天機不可泄露!


    楊郎,自然是楊再興這位百人斬猛將了,戰場上那聲再興來也,可讓嶽安挺興奮的,能見到這位絕世猛將。


    不過有嶽飛當義父,嶽安感覺很頭疼,反宋當皇帝,是不可能的,除非殺嶽飛,然而自己殺了嶽飛,嶽安也覺得這世界也無法展現了。


    自己能穿越到這個世界,嶽安相信肯定是有棋手的,隻是他現在還未細思棋手,與自己穿越來的原因。


    目前隻有另開蹊徑了,那這楊再興肯定就要收入囊中了,沒了嶽飛可用,這讓嶽安不由吐槽:“為什麽不穿越當皇子?這呂布之勢,真要弑父,那自己穿越的後續鐵定是沒了的。


    被當楚門,真是難受啊!


    不過,我還能正常思考,我還是我吧?”


    ...


    很快,楊再興就推門進來,看到一臉笑意的嶽安,尊敬道:“少將軍傷愈已好?這一臉高興的樣子,是得知何事?”


    嶽安見楊再興的來到,開心的麵容又燦爛了幾分,道:“你就是再興?”


    見嶽安一醒就清楚知道的姓名,楊再興也沒有多想,還有管家與女使的存在,隨便一問便知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姓名:“是,我乃楊再興,少將軍認識再興?”


    嶽安點了點頭問:“這我知,敢問再興,字甚?”


    楊再興聞言,遲鈍了一下,又輕歎一口氣,說道:“這,少將軍,再興字文秀,原父親想使我為官利民,可再興愛喜武,得這字實屬不符,基本未和提其字,少將軍勿要恥笑再興。”


    “文秀?這字,比我子虎可太好聽了,要不然我也起個獨秀?”想著,嶽安下床彎下膝蓋,想跪拜楊再興著道:“文秀恩人受子虎一拜!”


    楊再興身為再世猛將,卻自知身份不符,立即上前將膝蓋還未碰地的嶽安扶起,如今他隻是一介草民,哪裏受的起;


    原本嶽安還隻是在開封一名仁勇副尉,可在開封城外一戰,再加上立即上位的新皇帝趙構急需得武將民心,來安撫二帝被掠的百姓。


    在南京應天府稱帝,改國元建炎,並賜忠肝義膽的嶽喬為忠武將軍,賞萬金,來告知宋國,凡是能像嶽喬這般陷陣殺敵,為國為民者,皆有大官所賞。


    楊再興清楚,這隻不過是一個穩定民心的工具罷了,隻是身份在此,在這個文官當道的宋國,觀念可是在一些文人麵前大於天的。


    “少將軍,您這一拜,再興實在受不起,勿刹再興壽命。”楊再興恭敬的說著。


    嶽安想跪下去,楊再興的雙手架在自己肩膀上,像是如堅石般,一絲都不可動搖,這讓嶽安輕歎一口氣,心想計謀不頂用,直言道:“既然,你不受我一拜,那你我結為兄弟可好,我待你如大哥!”


    “這,若是少將軍不介意再興身份卑微。”對於嶽安的話,楊再興先是楞了一下,心中苦笑著,仿佛這少年郎認定了自己。


    嶽安坐回床上,笑道:“無妨,大哥有所不知,小弟在昏迷這幾天,見一名老者領著我縹緲的上半身,飛至海外一座蓬萊島,我與那老者論道一天,他瞧我天賦可佳,又有再世文曲星之勢,收我為徒,傳我觀天地之術,離時,我問師父姓甚何名,我好回去給師父立金像日夜為伴。”


    “師父笑了笑言,世人皆叫我鬼穀子也,金像不必,直叫無愧於心便好。”


    楊再興聽到嶽安所說鬼穀子,身子一震,原本聽著波然不驚的眼神泛起一絲好奇,低頭看著嶽安說完,楊再興才似笑非笑道:“可這於我有何關?”


    嶽安笑了笑,說道:“醒後,我用天地之術算了一卦,發現我有一兄,楊晰稷之子,名為楊再興,是新寧崀山人,死於小商橋相遇金兵,雖再興勇猛,卻終究寡不敵眾,中箭無數,奮戰而亡,死於紹興十年。”


    “其中紹興十年,我從未得知,為此我又用天地之術算了一卦,發現是那趙構在建炎四年,被金人所逼,到處奔竄於江浙一帶;逃至紹興,覺得心情很好,江山會被收複,所以有了一句“紹祚中興”並改元為紹興,而越州也就成了紹興城。”


    “後又算我兄在何處,卻發現是我的救命恩人,大哥若是不信,可去問問我的女使與管家,我從未向他們問過救命恩人姓甚名誰,讓管家去叫大哥時,也是乎其楊郎。”


    身為絕世猛將的楊再興對嶽安的前半段話半信半疑,其出生地又被他說中,卻又不曾看到嶽安有神情波動,半段話則更加平靜,這讓楊再興神情凝重的看向嶽安,問道:“你知我父親?”


    楊再興對唯一能確信一點的是,眼前的人清楚自己的父親的名字,那麽想要了解更多,必須從自己的父親去探尋真假。


    扯謊,雖對老師來說,並不是很對,可神情變換的能力,這嶽安可是極為擅長,不然可鎮不住那群小孩子,這可不是訓兵打罰那麽簡單,而是建立起威望,用自己的神秘莫測的情緒變化,讓學生們聽話。


    聽到楊再興的話,嶽安閉眼一會後,輕輕吐出一口氣,麵色不改道:“楊邦乂,政和五年,以舍選登進士第。先後任歙州婺源縣尉,蘄州學教授。授宣教郎、建康府溧陽縣知縣。大哥,我可說對?”


    “小弟所說甚是事實,隻是,若小弟算卦為真,大哥真要死於小商橋?”楊再興見嶽安沉寂了一會,又道清了他父親的事,這不禁讓他點了點頭,卻又麵露難色的看著嶽安,他清楚,卦數,難以改變,還是逆天改命,救必死之人。


    想著,楊再興臉色不禁滿一絲黑氣,刹那間,內氣外露,屋內的裝飾品瞬間被這外露的內氣刮倒,卻又發現及時,穩住裝飾品用內氣使其放會原位;


    再收起內氣,心中雖感到奇怪,可他很快就想通,正因自己命該如此,才會輕而易舉的被其破心境,情緒低落道:“命也!命也!”


    嶽安見楊再興心境不穩,麵如死灰的樣子,笑道:“哈哈,大哥不必煩擾,小弟偏偏要逆天改命,大哥可願與小弟一起逆天改命?”


    聽到嶽安如此大膽之言,楊再興連忙說道:“小弟切勿此言,逆天改命者,皆落不到一個好下場,我們修行者都是順天修者,在天地之靈氣濃鬱的地方修行,而不是在天地之靈氣淡薄的地方修行,他們皆是在天所創靈地修行。”


    “無妨,小弟已死一回,若非師父鬼穀子將小弟救回,小弟已然消失與天地之間,如今小弟不歸天地所管,連同小弟身旁同是如此,隻要在小弟身旁,小弟之氣籠罩著,天地同樣管不著。”


    對於逆天改命,開玩笑,嶽安好歹是穿越者大軍的其中一員,若不能改變曆史,那一頭撞死算了,那活著有啥意思?人體曆史記錄儀?


    雖說嶽安是個曆史老師,可這種事情他絕對不幹,要是強製,他就選擇一頭撞死,做個有尊嚴的穿越者。


    不然到了下麵,大家都是穿越者,別人問你是怎麽逆天改命征服世界的?嶽安回答我被人安排的明明白白,連逆天改命都不能!


    那豈不是得被笑死?


    聽到嶽安所言,楊再興臉色終於好了一些,卻依舊需要時間恢複心境,連忙告退道:“小弟,哥哥我心境不穩,先回房穩住心境,若是小弟有什麽要求,盡管與哥哥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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