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效果還是有效的,雖被欣兒當了十幾分鍾的人肉肉墊,卻是也是值得的。


    見欣兒精疲力盡的睡著後,嶽安放鬆了些抱著欣兒的力度,卻還是緊緊抱著欣兒,隻是比原先不可扭動變成能稍微扭動一些。


    緩緩睡去,時間卻不久,欣兒再次驚醒,猛的起身卻被嶽安的手臂緊緊挽著,這番舉動也讓睡著的嶽安再度醒來。


    這時欣兒倒是恢複了些理智,也知道,自己剛才心理壓力導致情緒崩潰,卻還是將臉放下;


    貼著嶽安軟嫩的臉龐,這還是因嶽安十四歲的緣故,雖常年習武練氣,但對臉原先嶽喬還是十分在意的,多加保養了一番。


    這張清秀的臉,可讓欣兒忍不住撫摸一番。


    “安郎,欣兒不知怎麽就失態了,安郎怎麽罰欣兒,欣兒都認!”欣兒輕輕的說,每道出一個字,嶽安都能感受到有細微的風拂過。


    嶽安將手放在欣兒耳旁,輕聲道:“這不怪欣兒,欣兒見到太多人間疾苦,也看透了人心險惡,善良的欣兒才會這般,我是不會怪罪欣兒的。”


    嶽安越是安慰欣兒,越是不罰欣兒,越是讓欣兒感到不安,咬住嘴唇低聲道:“可是...可是欣兒是不是很沒用,又當不了安郎的下人,也無法集中注意力去練氣,連替安郎暖身同睡都會神誌崩潰,欣兒啥都沒用!隻會拿死威脅安郎,欣兒真的好沒用。”


    “不許說無用,每個人活著都是有意義的,誰也不清楚未來發生的事情,現在欣兒對我來說,是沒有用武之地,以後呢?以後我要是依賴上欣兒一門事物呢?連我懂卦象都看不透,欣兒未來很好的,以後可不許說無用。”說著,嶽安撫摸著欣兒的幹枯的頭發。


    忽然,又轉念一想,接著道:“不罰欣兒也是不行的,就打欣兒三下屁股就當懲罰了!”


    “啊?”欣兒瞬間通紅了臉,整個身子不由的熱了起來,心中卻是安心許多,便羞澀道:“那,安郎放開欣兒,欣兒把屁股翹起來讓安郎打。”


    聞言,嶽安放開欣兒,欣兒翻過身,趴在一旁,翹起屁股來,等嶽安的懲罰,可嶽安隻是伸手輕輕拍了三下欣兒的屁股,別說痛了,這感覺更像是短暫的觸摸。


    “安郎!”欣兒立即撅起嘴皺起眉生氣道,為嶽安的不守信用感到..開心!


    轉瞬不禁的笑了起來,發自內心的笑,嶽安也跟著笑了起來。


    馬車內聲音很小,外麵的楊再興也能聽到一清二楚,這除了歸功於他的實力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馬車內並未布置隔音陣法,陣法是需要輸入內氣的,一次輸入可維持一個月的隔音。


    外麵的人是聽不到裏麵的聲音。


    “安郎,我想,我認為的愛,我們已經可以做到了。”欣兒開心的臉上,已經忘記一切的悲傷,隻洋溢著愉悅。


    “那可不行,還是得按我的愛來!”嶽安開心的臉上並未有如何變化的回著。


    欣兒卻是坦然的笑著:“那我可要守著這守宮砂過一輩子了,可你不行,我得要幫你去尋物其他女子,能滿足你的愛的女子。”


    “欣兒若是能做到,那肯定也是對我非常了解的人,自然也有著我的愛。”嶽安道明其中利。


    欣兒不管那麽多,她隻清楚她知道了一件事,如今她離不開安郎,而安郎也因她開心;


    這笑容是欣兒不曾見到的,它是純粹的,不夾雜一絲欲望在其中,有的隻是若披雲霧睹青天般的,如劫後餘生般的久違重逢。


    “那以後我的存在就是為安郎去物色女子咯!”欣兒開心道,說完,又親上嶽安,隻是這次她的臉不再通紅,而是泛著微紅,隻是輕輕的索吻,欣兒便心滿意足。


    直至晨曦,兩人才從馬車內出來,這般安心,是嶽安許久未有的;


    人從來不是習慣孤獨,隻是沒得選擇罷了。


    繼續前行,楊再興騎著白翼走在前頭,馬車跟著後麵,白翼那是楊再興給這匹白馬起的名字,這絕世白馬吃的比楊再興還要好,並非是細穀,而是黍米之類做的細糧加蜂蜜。


    這也是一個武將必須要有的,首先要與自己的戰馬形成默契,其次要好供馬吃好喝好,不然的話,就損失一大戰力,也是如此,楊再興才會中途去搶這絕世好馬。


    路上,嶽安也騎了騎馬,身體早已習慣在馬上的顛簸,倒也沒有多難受,倒是欣兒從未騎過馬,也不知然後馴服馬,更別說操控馬了。


    隻能在馬背木訥的坐著,這也是正常的,這些馬並非長期供許多人騎行的玩樂馬,自然不會自己按照路線主動走;


    用來長途跋涉的精壯馬,一般不會去怎麽馴服,讓其行走,隻需拉著韁繩,或是打馬屁便能奔走。


    在嶽安的教導之下,欣兒很快就學會了騎馬,可要養成默契還遠著呢!


    又行至深夜,一路上嶽安都在教導欣兒各種秘術,即使欣兒不會使用,也要讓欣兒背下來秘術口訣。


    在一小溪邊安營,供馬兒吃了水與細糧,嶽安又燒了點水,當茶喝了起來,又多燒了些裝進木水壺裏。


    三人坐在火堆旁,嶽安仰頭看著天上星空,二十八星宿掛在空中,燦爛無比,正沉浸時;


    許久未開口的楊再興,忽詢問道:“小弟,這兩日我觀來,處處感覺小弟不像是這時代的人,敢問小弟家鄉何處?”


    “嗯?”嶽安輕聲嗯了一聲,雖有一絲疑惑,仔細想來,也的確沒毛病,楊再興好歹也是有先天之境的人,雖說煉體之人並未有修行內氣那百花齊放的各種秘法,卻也是感知極強的。


    自己並非是古人,也無法做到古人的行為舉止與一些規矩,自然就看著不像是這時代人了。


    要是一穿越就很好的融入時代,除非是從小生活到大,而這人也早已被時代同化,也隻有穿越者的金手指過目不忘,才能起了一些優勢。


    嶽安清楚的認知,他不是古人,他隻可能成為一個相似灑脫的古人,可要他成為古人,也隻能生活幾十年才會可能達到的。


    “小弟家鄉,在另一個世界。”嶽安說著。


    “那世界如何?”楊再興問。


    嶽安想了想自己的經曆說著:“很糟糕,處處都是爾虞我詐,到處是金錢至上,唯有在教人子弟時才能安靜許多。”


    “小弟,在那是名先生?”楊再興疑惑著,那個世界會教些什麽,自己可並未在嶽安身上看到一絲文人氣質。


    嶽安身旁的欣兒聞言,倒是聚精會神的聽了起來,心中想著:“原是一名先生,有著清高,難怪不肯要我。”


    “算是,也不算是,隻不過是為了糊口罷了。”嶽安搖了搖頭,他去當曆史老師,也是因受不了公司的各種狼行活動,以及加班,所以考了個教師資格證,教書起來。


    老師工作隻能勉強糊口,加上嶽安並不願收錢與去補習班教導私課,雖說福利很多,可實際上到手的錢卻沒多少,因此嶽安才會寫些爽文賺些外快,哪怕一個月拿個一兩千也是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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