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震原主在係統的幹擾下,自然是沒有多少二戰的正確記憶的,但是趙無機有,這時候是1942年5月,日方兵鋒極其旺盛的時候,帶著這麽一個被仇恨掩蓋了雙眼的大美人,在大上海找日軍麻煩,結果不用猜,成了大概是死,敗了更是死。


    當然,成了算是為遠征軍報一箭之仇,也許會有各種擦屁股的人出來,敗了麽?嗬嗬


    “夜鶯”看著露出招牌假笑的“樂山”,不由得問


    “山叔,你真的不相信我嗎”


    “是的,你以為靠著你敏感部位的暗器就能有所作為,但你想過對方是什麽人,他們受過的訓練是你的幾十倍,甚至他們可能就是你老師的老師的老師,你如果不信,可以向我出招,能碰到我是你本事”


    “夜鶯”一聽,不禁淚如雨下,然後偷偷的解開了上衣口,好像無意地露出了雪白滾圓的那個啥啥。


    邵震笑了笑,隨手從彌虛戒裏麵拿出新買的繩子,然後輕輕一個掌刀就敲暈了這個大美女。


    “夜鶯”被冷水淋醒後,發覺自己被四肢綁在床上的四個角,而邵震一臉壞笑的站在床邊。


    “山叔,你是個大英雄,我從16歲就開始思念你了,我把第一次給你也不會後悔的,但不知道你還喜歡這種調調,來吧,我不後悔”


    邵震又是嗬嗬了一下招牌式的假笑,然後在掌心露出三枚從不可告人地方拿出的小環針。


    “夜鶯”一看,滿臉通紅


    “山叔你個混蛋,我認輸了”


    邵震趕緊開展記憶重置技能交流,知道這個心高氣傲,受過軍統指點的美女是真認輸了,才是解了麻繩,終止了“夜鶯”非常不堪體形。


    “夜鶯”也不起來,背過身去就躺在床上一直哭。


    邵震很有耐心的坐在凳子上,也不知道過來多久,“夜鶯”才是整理好衣服跪到邵震麵前磕了三個響頭。


    “山叔,我聽你的,現在就去越南招人,但如果有可能,我還是希望你能把三老的任意一個帶給我親自動手,這是殺父之仇,我不動手不甘心”


    “好的,我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在找到這個邵震以前,不要和任何的其它人接觸”


    “好,一言為定,山叔,你放心,我是西南聯校學生,很多事情我明白的,隻是我實在太想親自報仇了”


    “明白,你現在就走吧”


    邵震如果不是由記憶重置技能交流獲得了“夜鶯”的必要記憶,才不會花這麽大精力去勸說這個可能的國家未來棟梁。


    “夜鶯”裝好邵震給的一筆所謂路費,一筆能走完百年人生路的路費,又是扣了三個響頭說


    “如果以後有可能,萬一以後有可能,你以後就娶了我吧,你替我父親做得足夠多了,你甚至可以不去刺殺這三老的了”


    邵震避開了“夜鶯”的叩頭,說


    “起來吧,我送你上火車,男人有男人的責任,沒到山窮水盡,把女人用到戰場是相當不仁義道德的”


    “夜鶯”站了起來,有些少羞澀地被邵震送上了南下的火車,去越南找所謂的“邵震”,如果找不到不要再回上海。


    邵震看著火車開遠,嘿嘿的奸笑了幾下,看了看彌虛戒裏麵可以使用的核彈,自言自語的說了句


    “東京啊,我又來賺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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