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仁的臉一下漲紅,而莫燕還沒明白過來是什麽意思,上前一步,一拍張寧的肩膀,行啊,真讓你小子活過來了,今天別走了,咱們不醉不休。


    張寧點點頭,也沒繼續為難方仁,“肯定的,不過有一件事我想問問你莫燕,你成了華王,東華國也變成了華州,心裏有沒有點不痛快呀。”


    莫燕想都沒想,“說什麽呢?真讓我當皇帝,我也當不明白啊,在說了,東華國百姓都沒了,還要東華國有用麽?東華國是一個什麽樣的爛攤子啊,一個人多沒有了,多虧了皇上,頒布一係列聖旨,這裏才恢複了一些生機。”


    張寧點點頭:“確實,東華國是受影響最大的。那我就沒什麽問題了,喝酒吧!”


    張寧有在華州喝了一頓大酒,並且把方仁和莫燕都喝到桌子底下找杯去了。


    晚上張寧在華王府休息了一晚後,第二天一早張寧就返回了神鳳城,當天張寧就要帶著陸冉去往生肖山,但是內薑星竹挽留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張寧帶著陸冉開始趕路。


    武源二年春節,張寧協陸磊的女兒,走到了生肖山下的樹林裏,張寧和陸冉兩人,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特殊的兩個人,開始登山。


    張寧走到鼠山腳下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堆身影,正是生肖傳承者們,看到張寧,都熱烈的圍了上來,華淵看到張寧,雖然之前已經接到消息稱張寧回來了,但是看到真人跟光是消息,還是不一樣,華淵一下子,眼淚奪眶而出,一把衝上去就要抱住張寧,但是被旁邊的龍刹一把抓住。


    華淵回頭看向龍刹,龍刹抬了抬下巴,華淵回頭看過去,原來柳蟬衣已經衝出去,撲到張寧的懷裏。


    張寧有點尷尬,要是沒有薑星竹的事,倒是沒什麽,但是現在……,這麽多人看著,張寧又不好推開柳蟬衣,就隻能任由柳蟬衣這麽抱著,張寧保持這前傾姿勢,手也不知道往那裏放,還好柳蟬衣也知道,這麽多人看著麽,很快就鬆開了張寧。


    張寧牽著陸冉,走向眾人,張寧為陸冉接受:“這些男的你就喊哥哥,女的叫喊姐姐就行,反正他們也不太重要,不用記住。”


    龍刹笑著錘了張寧一圈,然後把張寧摟在懷裏,其他人也是如此,沒有什麽客套話,全部表現在臉上。


    就連平時最高冷的生肖羊,欒唐,都罕見的露出笑容。


    然後眾人一起登山,張寧回來什麽都沒幹呢,先喝了三天的酒,回到生肖山了,不能像在南邊了,總能給別人喝道桌子底下去,這幫家夥可不一樣,這都是從小就在酒缸裏泡出來的。


    張寧在這裏,頂天排第二,因為龍刹第一,這家夥是龍啊,隻要跟水有關係的,誰能喝過他。


    張寧也找了個機會,與柳蟬衣說明了自己和薑星竹已經在一起了的消息,柳蟬衣聽完之後,沒有什麽反應,起碼當時張寧是沒看出來,隻是回到酒桌上,柳蟬衣是喝個不停,可以說後兩天的酒,都是柳蟬衣組的局,張寧也不知道怎麽勸好,好像什麽話由他來說都是錯的。


    第四天早上,張寧還沒睡醒,就被人提溜耳朵提溜起來,張寧一睜眼,差點沒嚇尿了,是生肖色,美杜莎,並且美杜莎滿臉的怒容,張寧顫生道:“蛇,蛇姨,你怎麽來了,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我好迎接您啊!”


    “我怎麽來了?你還好意思問我怎麽來了?說,你把我徒弟怎麽了?你要死了,她天天哭個不停,怎麽你活著回來了,她倒是不哭了,可是明顯還是不高興,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連我都不見,說,怎麽回事?”美杜莎滿臉的怒意。


    張寧支支吾吾的說道:“也,也沒什麽,可能是我跟別人在一起了,她一時間有點接受不了吧!”


    美杜莎一聽這話,更加憤怒了:“你說什麽?你跟別人在一起了?你怎麽能跟別人在一起,你跟柳蟬衣有親事你不知道麽?你爹在你小時候,就跟我提過了,你和柳蟬衣是娃娃親!”


    張寧一聽這話,是一個頭兩個大:“那能算數麽?那是我爹喝多了,喝多了說的話能算數麽?我喝多了還說我是天階上品了呢,醒過來我也不是啊!”


    “少跟我在這強詞奪理,親事就是親事,現在你倆歲數也大了,可以成親了,對成親,馬上就成親,跟我走!”美杜莎拽著張寧就往出走。


    張寧身體成四十五度向後傾斜,表示抗拒,但是於事無補。


    還是被拽出來房間,在鼠山上的村莊街道上行走,行人看見了,都紛紛側目,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最終張寧被拽到了蛇山上,美杜莎瞧著一個房間的門,喊到:“衣兒,開門!我把張寧帶來了,你們倆馬上成親!”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露出柳蟬衣的頭,柳蟬衣的雙眼都腫了,像兩個小饅頭一樣,美杜莎看著一陣心疼,一伸手,把張寧從身後拽出來,“張寧來了,你倆馬上成親!”


    柳蟬衣哭腫了雙眼,看到出來及其傷心,但是還是寄出一個笑容,“師父,謝謝您,但是我不需要這樣的成親,我需要的是張寧真的喜歡我!”


    美杜莎歎了一口氣,鬆開了張寧,“唉,為什麽咱們娘倆的命總是這麽苦生肖山之外的人,真的那麽好麽?為什麽他們父子倆,都喜歡外人,而不喜歡我們自己人呢?”


    張寧和柳蟬衣都是一愣,聽著話的意思,這裏邊有故事啊,這故事還涉及到張寧的父親,和眼前的美杜莎。


    但是張寧不敢問,現在他多說一句話,就怕蛇姨一巴掌把他拍死。


    還好柳蟬衣提他問了,柳蟬衣說道:“師父為什麽這麽說?”


    美杜莎歎了一口氣,抬頭,陷入沉思,然後緩緩開口道:“這是還是師父小時候的事呢,當時師父就像你們兩個這麽大,當時師父就喜歡張寧的父親,張鴻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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